转学第一天，班主任指着鼻子骂我是靠关系进来的废物。
我乖巧鞠躬：“老师说得对。”
转身匿名投稿国际核心期刊，顺手拿了全国奥赛金牌。
班主任捧着清华保送书求我：“之前是老师不对...” 我微笑撕掉保送书：“抱歉，MIT的全奖offer刚到我邮箱。”
教室里的空气像是凝固的黄油，厚重又腻人。
新粉刷的墙壁泛着刺眼的白光，混合着劣质板擦扬起的粉尘味道，一股脑地钻进鼻腔。
林未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唯一的空位上，指尖无意识地捻着崭新教材的书角，发出细微的窸窣声。
窗外的老槐树把斑驳的阴影投在她低垂的睫毛上，让人看不清神情。
“有些同学，”一个冰冷黏腻的声音像铁钉一样凿穿了沉闷的课堂，来自讲台上那位穿着紧绷西装裙、颧骨高耸的王老师，“不要以为靠着家里有点关系，塞进我们重点班，就能高枕无忧了。”
所有的目光，好奇的、审视的、幸灾乐祸的，齐刷刷地聚焦过来。
林未甚至能感觉到前排那个男生眼镜片上反射出的探究光点。
她依旧低着头，额前细碎的刘海遮住了大半张脸，只有捏着书角的指节微微泛白。
王老师踩着细高跟，“哒、哒、哒”，一步步踱到林未桌旁，保养得宜的手指带着一股浓郁的护手霜香气，重重敲击在光亮的桌面上。
“说的就是你，林未！
我们一中凭的是实力，是成绩！
不是你父母走门路的地方！
像你这样的，迟早拖垮我们班的平均分！”
那根手指几乎要戳到林未的鼻尖。
她慢慢抬起头，露出一张干净却过分平淡的脸，眼神像蒙着一层薄雾的深潭。
在全班无声的注视下，她站起身，对着面前那张因为激动而微微涨红的脸，规规矩矩地鞠了一个标准的九十度躬。
“老师说得对。”
声音不大，清晰平稳，听不出半点波澜。
王老师喉头一哽，准备好的后续训斥被这不软不硬的钉子堵了回去，脸色更加难看。
她冷哼一声，猛地转身，高跟鞋泄愤似的踩着地面回到讲台：“我们继续上课！”
放学铃响，人群像开闸的洪水涌出教室。
林未默默收拾好书包，拐进了学校后街一家招牌陈旧、冷气开得十足的网络会所。
油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