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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8

全宗门都知道,我为了救我那走火入魔的道侣季长风,自愿剖出仙骨,成了一个废人,

陪他在凡间隐居。最终,还是师门长辈不忍,寻来上古秘法,他们让我带季长风回去,

只要他愿意,便可重塑我的仙骨,并立他为下一任宗主。可是,我没想到,

那天我回到我们的小院,却看到季长风正将我用半条命养着的灵宠,剖丹给他的小师妹许烟。

那一刻,我发了疯似的毁掉了院里所有的灵草。可我没想到,我以为的救命,

在季长风眼中却是嫉妒,他在发现所有灵草被毁,许烟救治无望后,竟废了我最后一丝修为。

面对他和小师妹的指控,我灵脉尽断,最终,被他丢进了镇压妖魔的万魂窟。临入窟前,

我捏碎了师祖留给我的传音符。季长风根本就不知道,他失去的,不止是宗主之位,

还有那被他亲手丢弃的、真正的仙骨。1.阿昭,此法凶险,你可想好了?

师尊的声音还回荡在耳边。我跪在地上,

看着铜镜里映出的季长风那张因走火入魔而痛苦扭曲的脸,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弟子,

愿意。剖骨之痛,锥心刺骨。我从天之骄女,云端宗主的亲传弟子,

变成了一个灵脉尽毁的废人。我带着昏迷的季长风,在凡间一处山谷里建了座小院,

陪了他整整三百年。三百年,我用我残存的灵力滋养着满院的灵草,再将灵草炼化成丹,

吊着他的命。我的身体一日比一日衰败,满头青丝化作白雪。而他,在我日复一日的滋养下,

神魂渐渐安稳,容颜依旧是三百年前那个惊才绝艳的宗门大师兄。我以为,

我们会这样相守到我油尽灯枯的那一天。直到师门长辈寻来,带来了我的希望。昭儿,

师祖寻得上古秘法,可为你重塑仙骨。只是此法,需季长风心甘情愿随你回山,

以他为引,方能成功。事成之后,他便是我们天衍宗下一任宗主。我欣喜若狂。

不仅我能恢复,长风也能得到无上荣耀。这是我们应得的。我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我们的小院,

想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他。院门虚掩着,我正要推门,却听到了许烟娇弱的啜泣声。

师兄,我……我是不是快要死了?我好难受……我的心猛地一沉。许烟,

季长风的小师妹。三百年前,他就是为了替她挡下致命一击,才会被魔气侵蚀,走火入魔。

我强压下心头的不安,从门缝看进去。院中石桌上,

我那只陪了我上千年、早已通了人性的灵宠雪狐,正被一道金光符咒牢牢禁锢着。

它的四肢在徒劳地挣扎,漂亮的银色眼眸里满是惊恐和哀求。它在看我。而季长风,

我爱了千年、为他剖骨剜心的道侣,正手持一柄锋利的法刀,

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和专注。他的手,正精准地划开雪狐柔软的腹部。烟儿别怕,

有这九尾雪狐的内丹,你的寒毒就能解了。他的声音那样轻柔,像是在说什么动人的情话。

可是师兄……这是师姐的灵宠,她会生气的。许烟靠在他怀里,怯生生地说。

一只畜生而已,怎能与你相比。季长风的刀尖,

已经触到了雪狐体内那颗跳动的、蕴含着精纯灵力的内丹。雪狐发出凄厉的悲鸣,血,

染红了它纯白的皮毛,也染红了我的眼睛。那一刻,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断了。2.住手!

我嘶吼着撞开院门,疯了一般冲过去。季长风被我的出现惊得一顿,刀锋偏了半分,

雪狐趁机挣脱了符咒,拖着血肉模糊的身体,一瘸一拐地躲到我的身后。

它用头蹭着我的裤脚,发出微弱的呜咽。我能感觉到它的生命在飞速流逝。沈昭!

你发什么疯!季长风回过神,脸上满是怒意。他怀里的许烟更是吓得花容失色,

眼泪簌簌地往下掉,师姐,你不要怪师兄,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求师兄救我的……

闭嘴!我赤红着双眼瞪着她,声音发颤,你有什么资格碰我的东西!

季长风将许烟护在身后,眉头紧锁,沈昭,你冷静点。烟儿寒毒攻心,危在旦夕,

只有雪狐的内丹能救她。你我夫妻一体,你的灵宠,自然也是我的。夫妻一体?

好一个夫妻一体!我看着他理所当然的脸,只觉得荒谬又可笑。三百年的付出,在他眼里,

竟连一只畜生都不如。我抱着瑟瑟发抖的雪狐,心如刀绞。我用半条命养着的灵宠,

他要剖丹;我用最后一丝灵力催生的灵草,难道也是为许烟准备的吗?

一股毁灭性的怒火从心底烧起。我猛地站起身,灵力在我枯竭的经脉里横冲直撞。好,

你要救她是吗?我成全你!我笑着,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下。下一瞬,

我冲向了院子里的那片药圃。那里种满了珍稀的灵草,每一株都凝聚着我三百年的心血,

是我为季长风调理身体的根本。现在,我不想了。我发了疯似的,

将那些灵草一株株连根拔起,用尽全身力气将它们撕得粉碎。

紫玉参、龙血草、九转还魂花……那些外界一株难求的仙草,

在我手里化为了一地绿色的汁液。沈昭!你敢!季长风的怒吼从身后传来,

带着毁天灭地的杀意。他想阻止我,可我的动作太快,等他冲过来时,满院的灵草,

已无一株幸免。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草药香气,那是生命凋零的味道。我脱力地跪倒在地,

看着满手的狼藉,放声大笑。笑声凄厉,状若疯魔。3.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季长风双目赤红,死死地攥着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为什么?

我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他,季长风,你问我为什么?这些灵草,

是我用我自己的血肉滋养的!是为了救你!不是给你的小师妹当踏脚石的!我的质问,

在他听来却成了最可笑的辩解。为了救我?季长风冷笑一声,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鄙夷,

沈昭,我没想到你竟是如此善妒恶毒的女人!你明明知道,

这些灵草是救治烟儿的最后希望!他身后的许烟适时地咳出一口血,身体摇摇欲坠,

师兄,算了……都是我的命……师姐她不是故意的……她越是这么说,

季长风眼中的怒火就烧得越旺。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冰冷刺骨。我本以为,

你虽失了仙骨,性情却还温良。没想到,你竟会因为嫉妒,做出此等毁人希望的恶毒之事。

你根本,就不配做我季长风的道侣!话音落下,他猛地抬手,

一掌狠狠拍在我的丹田之上。轰——我只觉得一股毁灭性的力量冲入我的体内,

将我本就脆弱不堪的灵脉,寸寸震断。那是我为他剖骨后,仅存的一丝修为。是我在这凡间,

赖以生存的最后一点倚仗。现在,没了。我像一片落叶,无力地倒在地上,

口中涌出大股大股的鲜血。身体的痛,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

我看着那个我爱逾性命的男人,他正满脸心疼地扶着许烟,仿佛我只是地上的一滩烂泥。

师兄,师姐她……许烟还在假惺惺地开口。不必管她。季长风冷漠地打断她,

这种毒妇,死不足惜。我带你回宗门,总有办法治好你。他抱着许烟,转身就走,

没有再看我一眼。我躺在冰冷的地上,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彻底心死。原来,

我三百年的付出,只是一场笑话。我以为的相濡以沫,在他眼里,不过是我的嫉妒和恶毒。

我以为的救命稻草,他亲手斩断,还要将我打入地狱。万念俱灰中,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从怀里摸出了一枚古朴的传音符。那是三百年前,我离开宗门时,

一直在闭关的师祖悄悄塞给我的。他说:昭丫头,若有朝一日,世人皆负你,捏碎它。

当时我不懂,现在,我懂了。我缓缓地,捏碎了那枚传音符。符咒化作点点金光,

消散在空中。季长风,你以为你赢了吗?你根本不知道,你失去的,

不止是唾手可得的宗主之位。还有那被你亲手丢弃的、真正的仙骨。

4.在我捏碎传音符的下一瞬,整个山谷的天空风云变色。原本晴朗的天际,

瞬间被浓重的乌云覆盖,电闪雷鸣,仿佛末日降临。一股令人心悸的威压从天而降,

笼罩了整片天地。正准备离开的季长风和许烟,被这股威压死死地压在原地,动弹不得。

这是……季长风脸色煞白,眼中满是惊恐。这种级别的威压,

他只在宗门最古老的典籍中见过描述——那是渡劫期的大能,才能拥有的天地之势!

一道金光撕裂乌云,一个仙风道骨的青袍老者,凭空出现在小院上空。他须发皆白,

面容古拙,一双眼睛却像是蕴含了星辰宇宙,深邃得让人不敢直视。师……师祖?!

看清来人的面容,季长风失声惊呼,脸上血色尽褪。天衍宗的创派师祖,

活了上万年的老怪物,据说早已飞升,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师祖没有理会他,目光穿过空间,

落在了我身上。当他看到我灵脉尽断,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时,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眸里,

瞬间掀起了滔天怒火。竖子!尔敢!他只吐出四个字,言出法随。

季长风和许烟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双双跪倒在地,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师祖一步踏出,便来到了我的身边。他伸出干枯的手,轻轻拂过我的额头。

一股温暖而磅礴的生命力涌入我的体内,暂时稳住了我濒临崩溃的生机。痴儿,苦了你了。

师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疼惜和愧疚。我看着他,眼泪再也忍不住,

汹涌而出。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在被全世界抛弃后,终于有了一丝暖意。师祖……

我张了张嘴,声音沙哑。不必多言。师祖抬手,一顆泛着七彩霞光的丹药飞入我的口中,

入口即化,化作涓涓细流,修补着我破碎的经脉。做完这一切,他才缓缓站起身,

冰冷的目光扫向跪在地上的季长风。季长风,师祖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你可知罪?

季长风浑身剧颤,冷汗浸透了衣衫。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

自己惹上了天大的麻烦。他不敢狡辩,只能磕头如捣蒜,弟子不知何处触怒了师祖,

请师祖明示!明示?师祖冷笑一声,声如寒冰,你废她修为,弃她于此,

还问我你何罪之有?季长风心里一咯噔,连忙解释道:师祖容禀!非是弟子无情,

实乃沈昭善妒成性,心肠恶毒!她因嫉妒烟儿,毁掉了救治烟儿的唯一希望,弟子一时情急,

才……才失手重伤了她!他将所有罪责都推到了我的身上,

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被逼无奈的受害者。他身旁的许烟也连忙附和,是啊师祖,

师兄都是为了救我……师姐她……她真的太可怕了。他们的辩解,在师祖听来,

却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嫉妒?恶毒?师祖的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嘲讽。季长风,

你怕是不知道,你口中这个善妒恶毒的女人,她真正的身份是什么。

5.季长风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错愕。沈昭的身份?

她不就是天衍宗一个普通的天才弟子吗?虽然是宗主亲传,但背景清白,并无特殊之处。

师祖看着他那副蠢笨无知的模样,眼中的鄙夷更甚。你以为,

她为何能拥有千年难遇的先天仙骨?你以为,她剖骨给你,为何还能吊着你的命三百年?

你以为,我天衍宗的镇派之宝九转还魂花,为何会心甘情愿地被她种在这凡俗之地?

师祖一连三问,每一个问题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季长G风的心上。他呆住了。是啊,

为什么?这些问题,他不是没有想过。沈昭的天赋太过耀眼,剖骨之后还能苟延残喘,

甚至种出传说中的仙草,这一切都超出了常理。

但他被即将恢复的希望和许烟的温柔乡蒙蔽了双眼,下意识地忽略了这些疑点。

他只当是沈昭气运好,天赋异禀。因为,师祖的声音响彻天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