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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5

老婆将我在塑料袋里找衣服的视频发到网上,一夜爆火。她一边在镜头前扮演心疼我的贤妻,

一边逼我拍作秀视频。我说没有时间,要出门摆摊给孩子赚学费。老婆大发雷霆,

直骂我是窝囊废,有热度都不会蹭。我默默忍受着这一切;因为,

我早已在那个肮脏的塑料袋里,发现了她出轨的证据。她在网上演得有多逼真,

将来跌得就会有多惨。这场戏,该我来导演结局了。……半夜十二点多,

我搓着冻僵的手收摊回到家里。屋里暖气开得很足,我老婆周静正敷着面膜,

躺在沙发上刷手机。我打了好几个喷嚏。周静瞥了我一眼,满脸嫌弃地指了指阳台的角落。

“你的衣服都在那,自己找去,别把病气过给我和乐乐。”又是那个黑色塑料袋。结婚五年,

我的衣服就没进过那个崭新的大衣柜。她说我的衣服脏,有味儿,会熏了她的名牌裙子。

在这个上百平的家里,我和女儿乐乐的卧室加起来,还没有她一个人的衣帽间大。

而我的所有衣物,四季加起来,就被她用一个黑色的垃圾袋装着,像一堆破烂,

扔在阳台的角落里。我习惯了。我默默走到阳台,蹲下身子,在塑料袋里翻找厚点的外套。

手指在里面突然摸到了一种不一样的质感,不像是衣服的。我把它掏出来,发现是一张票据,

周氏金店销售凭证。一行刺眼的黑字扎进我的眼睛:男式祥龙金链,14.5克。

下面的价格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一万三千八。付款人是周静。日期是三天前。

我的心脏猛地一沉,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三天前,

女儿的幼儿园老师打电话来催缴学费,一千五百块。我手头暂时没钱,找周静要。

她躺在沙发上,一边刷着短视频一边嗑瓜子,头也不抬地开骂:“没钱,你一个大男人,

孩子学费都赚不出来,窝囊不窝囊?天天就知道摆弄你那个破摊子,能赚几个子儿?

”我忍着气,“我摆摊的钱,不是都给你了吗?”她“噌”地一下坐起来,

把瓜子盘重重地摔在茶几上:“什么叫给我了?这个家不要开销啊?我买几件衣服,

做做美容,不应该吗?你看看别人家的老公!”那天,我们大吵了一架。最后,

我低声下气地求了她半天,她才不耐烦地从钱包里抽出五百块钱,像打发乞丐一样甩给我。

“就这么多了,剩下的你自己想办法!”我拿着那皱巴巴的五百块,如鲠在喉。

为了凑齐那一千块的缺口,我把摆摊的时间延长到了凌晨三点。两天两夜没怎么合眼,

才勉强凑够了女儿的学费。而她却在那天云淡风轻地刷了一万多,给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

买了一条金链子。我捏着那张票据,手抖得厉害。一个男人的脸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

是周静手机里一个叫赵强的男人,她说是她的新同事。

有一次我无意间瞥到过他们的聊天记录,内容很暧昧。我捏着那张薄薄的纸,指节捏得发白。

周静翻了个身,面膜下的声音含糊不清:“磨蹭什么呢?赶紧洗澡去,臭死了。”我站起来,

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我想把这张纸摔在她脸上,想质问她,钱呢?那个男人是谁?

可我看着她那张毫无愧色的脸,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现在摊牌,她会承认吗?

她只会撒泼打滚,说我无理取闹。没有证据,我什么都不是。我把那张票据重新叠好,

塞进了兜里。“我去洗澡。”我的脑子很混乱,声音却很平静。周静没察觉到我的异样,

继续嗑着瓜子。洗完澡出来,周静已经回了卧室。我来到乐乐的小床边,她睡得正香,

小脸红扑扑的。我俯下身,轻轻亲了亲她的额头。宝贝,爸爸对不起你。是爸爸没用,

没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回到客厅,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

看着那张票据,一夜没睡。第二天凌晨四点,我像往常一样准备出摊。周静还在睡梦中,

她的手机正放在床头柜上充电。我瞥了她一眼,见她没有醒来的迹象,拿起手机,尝试解锁。

她的生日,密码显示错误。输入乐乐的生日,也不对。我试了几个我能想到的所有密码,

都失败了。手机屏幕上跳出“请30秒后重试”的提示。我不敢再试了。我把手机放回原处,

心里却更加确定,如果没鬼,她用得着设一个我完全猜不到的密码吗?

我推着我的小摊车走在凌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冷风吹在脸上,我却感觉不到冷。

心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烧。一整天,我都心不在焉。烤串的时候,好几次差点把手给烫伤了。

最终,我还是停了摊子,去了票据上的金店地址。“先生,想看点什么?

”我拿出那张票据:“你好,我想问一下,买这个金链子的人,你们还有印象吗?

”店员接过票据看了一眼,笑着说:“先生,这个我们真记不住,每天客人太多了。

不过……买这条链子的是位很漂亮的美女,她旁边的男人可真幸福。”我走出金店,

外面天已经黑了。我必须找到更多的证据。我开始留意周静的一切。

她每天花在手机上的时间越来越长,常常对着屏幕痴痴地笑。我一靠近,她就立刻收起手机,

一脸警惕。她的开销也大了起来。以前舍不得买的香水,新上市的口红,

一件接一件地往家里拿。我问她钱哪来的,她说她发视频赚的。我没再问。我知道,

那不过是另一个谎言。这天我收摊回家,刚进小区,就看到几个邻居对着我指指点点,

表情古怪。我没在意,拖着推车往楼上走。刚打开门,周静就兴奋地冲了过来,

一把抢过我的手机。“老公,快看,我们火了!”她点开一个短视频APP,屏幕上播放的,

正是我前几天在墙角塑料袋里找衣服的画面。昏暗的灯光,凌乱的塑料袋,

还有一个男人卑微的背影。视频的标题是:《我那起早贪黑,

却只能在塑料袋里找衣服的老公,心疼》。视频的配乐哀伤婉转,

周静还用她那娇滴滴的声音加了一段旁白:“看着他疲惫的背影,我真的好心疼,是我没用,

不能给他更好的生活……”评论区已经炸了。“这女人怎么当老婆的?太不是东西了!

”“大哥快跑吧,这种女人不值得!”但也有一大半的人在骂我。“一个大男人混成这样,

还有脸活着?”“看他那窝囊样,老婆漂亮,肯定过得憋屈。”更多的人在同情周静。

“嫂子真是好女人,还知道心疼老公。”“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委屈你了。”这个视频,

一夜之间点赞破了百万。周静的账号涨了三十多万粉丝。我看着屏幕上那个佝偻的背影,

只觉得一阵心寒。我的窘迫,我的难堪,成了她博取流量的工具。“张峰,你看见没?

我们火了!”周静抱着手机,激动得满脸通红,“好多人给我打赏,今天一天就赚了五千多!

”我的岳母也打来了电话,电话一接通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痛骂。“张峰,你看看你那德行,

丢人都丢到网上去了,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把女儿嫁给你!”我默默地挂了电话。

女儿乐乐从房间里跑出来,看到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躲到了周静身后。“妈妈,

爸爸身上好脏。”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我每天早出晚归,一身油烟,

确实没多少时间陪她。在她眼里,我或许只是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偶尔出现的陌生人。

而周静,每天打扮得光鲜亮丽,陪她玩,给她买零食。孩子亲谁,不言而喻。

周静尝到了甜头,开始变本加厉。她成了网红,而我,是她的专属道具。“老公,来,

你今天假装把脚崴了,我背你回家,标题我都想好了,《爱,

是柔弱的肩膀也能扛起一座山》。”“老公,今天下雨,你别打伞,就在雨里等我,

我给你送伞过去,拍出来肯定感人。”“老公,你不是会修水管吗?你把脸抹得黑一点,

我给你拍个特写,配文就写‘万能的老公,辛酸的家庭’。

”她指挥我做着各种荒唐、可笑的事情,只为了拍出更“感人”的视频,

赚取更多的打赏和流量。我一次又一次地忍了。为了乐乐,为了这个家,

也为了我正在暗中搜集的证据。直到那天,她拿出一件白色蕾丝裙。“老公,快穿上,

到楼下小区里跳个舞,我给你拍下来,肯定能上热门。”我看着那件可笑的衣服,

再也忍不住了。“周静,你够了!”我一把将衣服甩在地上。她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刚才的兴奋荡然无存。“张峰,你什么意思?我辛辛苦苦为了这个家,你还不配合?

”她尖叫起来,声音刺耳,“你以为我愿意拍你这个窝囊废吗?要不是看你有点用,

我早跟你离了!你一个摆摊的,有什么资格对我大吼大叫?”她的辱骂像一把把刀子,

割在我的心上。我冷冷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我不会再拍了。”“你敢!”周静暴怒,

冲上来对我又抓又打,“你这个废物!白眼狼!你是不是想毁了我?我告诉你,没门!

这个家我说了算!”我没有还手,任由她的指甲在我脸上、脖子上划出一道道血痕。我的心,

早已麻木。我只是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让她万劫不复的机会。机会比我想象中来得更快。

周五,周静说她闺蜜约她去邻市逛街,晚上不回来了。她精心打扮了一番,喷着浓郁的香水,

拎着新买的包,哼着歌出了门。我像往常一样,推着摊车去了夜市。但那天,我心情不好,

比往常早了几个小时收摊。晚上九点,我推着车往家的方向走。走到小区楼下,我没有上楼,

而是静静地看着我们家的窗户。那扇窗,竟然是亮的。我心头一紧。周静回来了?不可能,

她‘逛街’从来没这么早回来过。乐乐被送到我妈那了,房间里这个时候应该没人。

我掏出藏在摊车夹层里的备用钥匙,悄悄上了楼。打开房门,客厅里没人,

只有卧室的门缝里透出一点微弱的光。我脱掉鞋,赤着脚,一步一步,像个幽灵一样,

走向卧室。门没有关严,虚掩着。我听到里面传来周静的笑声,夹杂着一个男人的喘息。

“强哥,你真棒……”“宝贝,你老公那个废物,能满足你吗?”“别提他了,真扫兴。

上次我给你买的金链子喜不喜欢?”我的血液,在这一瞬间凝固了。我靠在冰冷的墙上,

浑身发抖。愤怒、屈辱、恶心……所有的情绪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真的很想一脚踹开那扇门,把那对狗男女揪出来,打个半死。可理智告诉我,不能。

我现在冲进去,除了打一架,然后被邻居看笑话,什么也得不到。我甚至可能会因为冲动,

从受害者变成施暴者。我掏出手机,对着那条门缝,按下了录像键。手机屏幕里,画面晃动,

声音却无比清晰。那一声声不堪入耳的***和对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

反复切割着我早已破碎的心。我录了整整十分钟。然后,我收起手机,像来时一样,

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个我曾以为是家的地方。我回到了我的摊车旁,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烟雾缭绕中,我想起了我和周静刚认识的时候。那时候,

她还是个单纯的姑娘,会因为我送她一束廉价的玫瑰花而开心一整天。她说,

她不图我大富大贵,只求我真心待她。是我变了,还是她变了?或许,从我选择摆摊养家,

而她从心底里瞧不起我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走向了不同的方向。天快亮的时候,我回了家。

房间里厮混的两人已经不在了。我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然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她。

早上七点,周静回来了。她看到我坐在客厅,愣了一下,随即抱怨道:“大早上的,

你坐在客厅干嘛?吓我一跳。不是跟你说了我去闺蜜家了吗?

”她身上还带着昨夜的酒气和另一个男人的味道。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周静被我看得有些发毛,心虚地避开了我的目光:“你看***什么?我去做早饭。

”“不用了。”我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张早已被我捏得皱巴巴的金店票据,扔在了她面前的茶几上。周静的脸色,

“唰”地一下白了。她看着那张票据,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一万三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