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犹如雷霆震撼心海,肖硕如雕塑般僵立,无力地坐倒在地面之上,脑海中炸裂般的震惊无以复加。
""这才是正确的选择,今后跟随易平兄,必定能够让你品尝珍馐美味,享受奢华生活,远胜那些连一顿火焰盛宴都无法承担之辈。
""没错,我们现在就前往翡翠梦境痛饮一番,之后再到维纳斯圣殿订一间神秘的秘境套房,我要让你的头顶布满繁星般的荣耀,那个还在拾荒的人儿,你是否愿一窥其中的秘密呢?
"赵易平嘴角扬起嘲讽的笑容,目光不屑地瞥向肖硕,乐见其陷入深深的痛苦。
他紧紧拥住艾尔梦,带了几位随从放声狂笑离去,只留肖硕一人,宛如枯木般颓然坐于冰冷刺骨的江畔。
对于徐梦的态度转变,肖硕始终无法释怀。
他为她付出一切,但她却决绝无情,不仅深深地刺伤了他,更是残忍地往伤口上撒盐。
肖硕心中充满绝望,江风如刺骨之刀穿透他的身躯,使他的内心愈发沮丧。
难道这就是魔法国度中的残酷现实吗?
这一切,真的仅仅是因为他缺少财富所致吗?
正当肖硕紧蜷于地,沉浸在无尽悲伤之时,一个身形魁梧、身穿华贵礼服的身影悄然降临在他眼前,赫然便是世人皆知、权势滔天的江南富域之主——肖苍南!
若有过客路过此地,必然会对这位电视屏幕上时常出现的江南省首富现身在此地感到惊奇不己。
"你也来嘲笑我的不幸了吗?
"望着眼前神情悲郁的肖苍南,肖硕心中更是倍感疼痛。
"小硕,我明白我亏欠你良多,亏欠你母亲甚深,但你这样做又何苦呢?
跟我回去吧,从今往后,没有人敢再小觑于你。
"肖苍南望着地上的肖硕,眼眸中流露出一丝痛楚,他解开礼服外套披在肖硕颤抖的身体上。
"你以为这么做,就能换取我的宽恕吗?
"泪水盈眶的肖硕,满怀愤懑地注视着肖苍南。
假如此时徐梦能看到这一幕父子对峙的景象,她还会坚决地离开肖硕吗?
倘若赵易平目睹这一画面,他还有勇气那样恣意地羞辱肖硕吗?
"我知道你的愤懑难以消解,即便是三年前,当我在手中捏着一份价值连城的契约,希冀唤回你的归巢之心时,你亦未曾动摇过,拒绝了我的一切,因为我们的家族骄傲是无法用金银衡量的。
""然而今日己非昔日可比……"肖瀚阳轻轻叹了一口气,自怀中掏出一筒神秘的星辰烟草,点燃一支,思绪万千。
"哼,还能有何差异?
无非便是你又纳入了一位仙姿妖娆的妾室,增添了一个拥有魔幻血统的女儿罢了。
"肖辰风将肖瀚阳那一袭价值千金的符纹手工长袍掷至一边,言语中满是对他的鄙夷。
他对肖瀚阳充满了愤怒与仇恨——正是这个男人,在他仅七岁之时,无情地背离了他的母亲。
正是因为肖瀚阳的离弃,他和母亲才在艰苦与痛苦中挣扎求存。
多年来,母子二人犹如行走在黑暗的深渊边缘,艰难度日。
而肖瀚阳却纳妾成群,诞女如星,过得逍遥自在,令人艳羡。
此刻肖瀚阳找上门来,无非是因为膝下仍无子嗣承继他的神庭大权罢了。
对此,肖辰风如何会顺从其意?
"过往之事,我确实有自己的无奈,假若当日我没有选择离婚,肖氏神庭……罢了,都是陈年旧事,无需再多言。
"肖瀚阳面色黯淡,仿佛触及了内心深处避而不谈的记忆片段。
"无奈?
笑话!
世间任何苦难都无法滚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肖辰风挥袖示意,对肖瀚阳早己无话可说。
"你母亲现下身处潜龙渊的浮云阁之中!
""你可以继续怨恨我,但你总不会不顾及你母亲安危吧?
"肖瀚阳倍感头疼,这个顽固的儿子,竟与他僵持了三年之久,如今依旧毫无缓和之意,最后只能借助其母亲来解开这个困境。
潜龙渊的浮云阁,那是肖瀚阳在青京的秘密居所!
肖辰风的母亲灵芸,己经有十一年不曾与肖瀚阳有所交往,怎么会在一夜之间踏入了肖瀚阳的禁地?
莫非肖瀚阳这狡猾之徒,利用诡计绑架了她不成?
"肖瀚阳!
你若胆敢伤害我母亲分毫,休怪我让你后代绝种!
"肖辰风与灵芸一同生活了十五载,母子情深,宛如心意相通的灵魂锁链。
如今听闻母亲可能被绑架,作为儿子又怎可能不怒火中烧?
"冷静些,令堂她。
""再者,凭着你母亲的神通广大,你觉得,我还能够束缚得住她吗?
"肖瀚阳深深吸了一口星辰烟草,那个名叫灵芸的女子,曾用十五年的岁月守护他,首到因地位卑微,不得不黯然离去。
"胡言乱语!
她怎可能会主动进入你的府邸居住!
"肖辰风确信,自己的母亲虽然拥有超凡的实力,但也存在着弱点,正如他自己的软肋正是徐梦,否则也不可能遭到赵玄平那样的鼠辈侮辱。
而对于灵芸而言,她的弱点正是肖瀚阳。
肖瀚阳足智多谋,自然有一万种方法让灵芸陷入他的彀中。
在肖辰风看来,灵芸决不可能自愿栖息在肖瀚阳的豪宅之内。
在神秘而广袤的伊瑟利亚大陆上,,您的母亲,我的爱人,居住在云巅城堡之中,那仅是我在广阔疆域内的一座小小要塞。
那些巨额财富,在她的眼中,就如同星辰在我手中流转,赋予她使用权,再寻常不过。
“就如同你将来必然要接掌我那由血汗铸就的魔法帝国一般。”
赛尔顿•诺斯特冷峻地说,这种无可置疑的事实,令他的儿子,亚历山大•诺斯特一时哑口无言。
“你说我会败光你的遗产?
那你可曾想过,若是我挥霍的速度仍追不上你积累财富的法力之流,那么真正的奇迹才会显现。”
亚历山大冷笑回敬,心中憋着一股愤懑火焰,既是为了替母亲洗雪耻辱,也是为了自己所受的屈辱。
“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