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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6-13
年轻时曾答应过我一起丁克的丈夫沈怀川,年过四十突然喜欢上了小孩。

为了他,我开始尝试着怀孕。

但因为年龄的增长,即使尝试了那么多的偏方和助孕药,我都依旧没办法怀上孕。

沈怀川安慰我:“有没有孩子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你一个。”

自此我对沈怀川越来越愧疚,总觉得对他有所亏欠。

却意外发现我学生的父亲,竟然是与我结婚多年的丈夫。

甚至就连我没办法怀孕,都是因为沈怀川从中作梗。

因为他答应了那个女人,此生只会与她有小孩。

我毫不犹豫地给律师打去了电话:“准备一下离婚诉讼吧,我要求平分财产。”

1回到家里后,沈怀川一如往常地迎了上来,在我唇角落下一吻。

“快去洗手吧,准备开饭了。”

看着沈怀川的背影,我攥紧了手心。

人人都说我幸福,嫁了一个好老公。

年过四十的沈怀川一如往日般俊朗,待我也一如既往地温柔。

曾经的我也以为自己是幸福的,但我现在却第一次产生了动摇的念头。

饭桌上,我几次张嘴想要开口问问沈怀川,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吃完饭后,沈怀川去浴室洗澡,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就如同一个潘多拉魔盒般吸引着我。

最终我还是拿起了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在看清通话记录那一刻,我瞳孔猛地一缩。

“啪”的一声,手机也掉在了地上。

“阿羡!是有什么东西掉了吗?”听见沈怀川的声音,我慌忙应道:“空调遥控器不小心掉了……”但眼眶中的泪水却早已模糊了视线。

今天早上班上一个小女孩想让家长送些东西。

妈妈的电话没打通,我便用办公室的电话给她爸爸打去电话。

那道声音响起来的那一刻,我就觉得像沈怀川。

可沈怀川怎么会有女儿?我们结婚的时候明明说好丁克。

就算这一年来我们打算要孩子了,可我依旧没有怀上。

一整天我都心绪不宁,我想要让自己相信沈怀川。

可那道声音实在是太像了。

直到此刻看见通话记录,我终于可以确定,那个人真的是沈怀川。

我鬼使神差一般解锁了沈怀川的手机,他的手机屏保是我,桌面壁纸也是我。

我点进相册,却发现了一个命名为宝贝的相册。

我颤抖地抬起手点开了那个相册,弹出的相片仿佛给了我当头一棒。

几百张相片里都是沈怀川和另外一个女人的合照,以及她们一家三口的合照。

我点进一张过生日的照片里,却意外发现那个女孩的生日竟然跟我是同一天。

我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呼吸一窒,不可置信地又看了一遍拍照日期。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去,我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一双大手死死地攥住。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这几年来沈怀川永远在白天给我过生日。

原来是因为晚上他要去给自己的女儿过生日。

我闭上眼,泪水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但还不等我把手机放回去。

消息框弹出来一条新消息:沈先生,这几天你夫人的药我们已经备好了,是一些基础的维生素。

上次的检查报告我们已经修改好,给您发过去了。

看到这条消息的那一刻,我的耳畔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了。

我这才意识到,我这一年多来吃的药,根本不是什么帮助怀孕的药,沈怀川他一直在骗我。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让我怀上他的孩子。

浴室的门被人打开,我知道是沈怀川出来了,赶忙擦干眼角的泪水,将手机放了回去。

沈怀川见我站在桌子旁边,愣怔了一瞬:“怎么站在这里阿羡……你……眼睛怎么红了?”说着便动作轻柔地捧起我的脸,满眼的担忧,“是不是遇到不开心的事了?”看着沈怀川这副模样,我的心底五味杂陈。

还不等我说话,门口便传来了一道声音,是佣人把我今晚要吃的药端了上来。

看着那些药丸,我的心底闪过一抹痛楚。

这一年来我不知道吃了多少药,试过了多少偏方,可都没有怀上孕。

我本以为是我的问题,原来到头来是他沈怀川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我怀。

我冷冷地看着那些药丸,然后直接伸手将它们全部扔进了垃圾桶。

我抬头看向沈怀川,冷冷道:“以后不需要再给我送药了,我不想怀了。”

沈怀川的眼底闪过一抹愕然,但也只是伸手将我揽入怀里。

他温声说道:“好,你不想生,我们就不生。”

我眼底浮现出讥讽,因为此刻我早已认清他的真面目。

2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好几次想要开口问他,却总在临门一脚退去。

某天晚上他跟我说要加班,我没忍住再次跑到了他的书房。

我想要知道,他到底瞒着我跟那个女人恩爱到了哪种地步。

没想到我才没翻多久,腹部便传来一阵绞痛。

我控制不住地往后倒在书架上,却恰好将几本书撞落在地。

书里面夹的信封也散落在我的眼前。

我咬着牙忍痛蹲下身捡起那些信,才发现上面是我这一年来服用的偏方。

这些信很明显是那个女人送来的,因为偏方下面所写的内容,表达的就是对沈怀川的思念。

我一眼就认出了偏方里的几味药,蛇床子、大黄、苦参……这些药全都是伤***的。

沈怀川竟然让我吃下那个女人找来的偏方。

我举起颤抖的手,给沈怀川打去了一个电话。

“喂,阿羡,打我电话是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吗?”我压抑着语气中的颤抖:“你在哪……我肚子痛,你能回来一下吗?”沈怀川顿了一瞬,为难地开口:“阿羡,我现在在跟客户商谈,恐怕……”听到这,我立刻就将电话挂断了。

看着满地的信,我捂着脸痛哭了起来,所有的委屈与痛苦在这一瞬间迸发。

第二天一早,我刚起床,沈怀川就招呼着我过去吃早餐。

我垂下眼眸,径直掠过他往门口走去。

到了教室,我抽了几个小朋友分享昨天放学后的生活。

却恰好抽中了沈怀川跟那个女人的孩子——沈雨。

“昨晚我爸爸妈妈带我去了游乐园,爸爸还讲故事哄我睡觉。”

稚嫩的童声此刻却仿佛扇在我脸上***辣的耳光。

巡逻的老师看到我面色发白,赶忙冲了上来:“江老师,你没事吧?”我挥开他的手,直直地朝着那沈雨冲过去,死死抓着她的肩膀。

“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你昨晚干嘛了?…我跟我爸爸妈妈去了游乐园……”我回想起昨晚我被腹部的绞痛疼得倒在地板上直冒冷汗,我求着沈怀川回来,可他却说他在谈生意。

原来是去陪别人了。

我心如死灰地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