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隐忍克制。他说他问过太医,我年纪小,不是生育的好时机,他不愿我伤了身子。
呼吸灼热,轻轻吻我的发顶,低声道: 我可以再等两年。
他将我捧在手心里疼宠。
同僚笑他惧内,他笑答: 郡主愿意下嫁给我,是我十世修来的福气,自然要多疼惜些。
他确实洁身自好,哪怕官场应酬,他也绝不让风尘女子近身。
我们是京城出了名的恩爱夫妻。但他路遇卖身葬父的姑娘时,还是会毫不犹豫地放开我牵着的手。
有时是画舫上遭人调戏的卖唱女,有时是被卖身青楼的女子,有时是夫死被欺的寡妇……
他慷慨解囊,仗义相助,甚至置办宅子安置。
世道艰难,女子不易,婳儿多体谅。
我体谅了。
但那些被他搭救的姑娘,个个都对他芳心暗许,不少来我面前试探挑衅,我体谅得身心疲惫。
周明炤片叶不沾身,从没跟谁有过半点不清不楚。
人人都说周明炤光风霁月,我大度贤良。
可这些年,我怎么就那么累呢?
夜里,我睡得正沉,忽然感觉身旁床榻一沉。
周明炤从我身后贴上来,呼吸灼灼地喷在我颈间,一只手轻轻搭上我的腰,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着。
看起来很想温存一番。
但我翻了个身,把被子全卷到自己身上,我来月事了。
他动作一顿,十天前不是来过吗?
我没吭声。
半晌,周明炤连人带被将我卷到怀里,掌心贴在我小腹上,轻轻揉着,温柔体贴:
知道了,肚子还痛么?
鼻尖动了动,我问: 你没沐浴?
周明炤僵了一下,随即松开我,声音低了几分: ……抱歉。
说完,起身下床。
半刻钟后,周明炤重新躺了回来,身上那点脂粉味也终于洗去,只剩下皂角的香味。
黑暗中,他寻到我的手,轻轻握住,低声道:
今日只是同僚小聚,喝了几杯,什么都没做。
郡主,信我。
是,我信他。
可也无话好说。
第二日天还没亮,房门就被轻轻叩响。周明炤在我额上落下一吻,轻手轻脚地走了。
这一觉梦里走马观花,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刚换好衣裳,紫云就快步进来,低头耳语: 郡主,那陆姑娘……没有走,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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