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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14

双男主我叫顾野,开了家健身房,胸肌能夹碎核桃,肱二头肌比砂锅还粗。

今天被合伙人老周押着往社区活动室走,他说我再不改改这瞪谁都像要揍人的德行,

会员就要跑光了。“画画能培养气质,你给我好好学。”老周把我往活动室里一推,

门“吱呀”一声撞在墙上。屋里光线暗得很,靠窗的画架前缩着个穿白衬衫的年轻人。

他背对着我,肩膀窄得像一折就断,手指细得跟画笔似的,正对着画板发呆。“新来的。

”我嗓门没控制住,震得墙上的画框都晃了晃。那年轻人“嗷”地一声,

整个人差点钻进画架底下,半天没敢回头。我心里嗤笑,

这胆子比健身房里第一次举铁的小姑娘还小。刚把自己的画架支棱起来,

裤腿突然扫过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是蟑螂!指甲盖那么大,正慢悠悠地爬。“操!

”我这辈子没跳这么高过,三百斤的身子“哐当”一声扒在桌上,

皮鞋底在地板上蹭出刺耳的响,浑身肌肉都绷紧了。那蟑螂还在爬,我眼前发黑,

连举八十公斤杠铃的手都开始抖。“怎、怎么了?”年轻人终于转过身,声音细得像蚊子哼。

我指着地上那玩意儿,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老子能徒手掰断哑铃,

能扛着煤气罐从火场里冲出来,就是看不得这六条腿的东西。下一秒,我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那看起来风一吹就倒的年轻人,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弯腰,

两根手指跟夹羽毛似的捏住蟑螂翅膀。“呃啊——”我赶紧闭眼,听见“啪”一声轻响。

再睁眼时,他已经把蟑螂扔进垃圾桶,正拿湿巾擦手,指尖白净得晃眼。

“你……”我张着嘴,一脑门子汗顺着下巴往下滴。他没理我,坐回画架前继续发呆,

只是耳根子悄悄红了。这就是我认识林砚的第一天,一个能捏死蟑螂的社恐画家,

和一个怕蟑螂的肌肉***。下午社区主任带着侄子王浩来晃悠,那小子吊儿郎当的,

一进门就冲林砚吹口哨。“哟,这不是我们社区的大画家吗?画的啥呀,给哥瞧瞧。

”王浩伸手就去掀林砚的画板。林砚跟被烫着似的把画板往怀里抱,脸憋得通红,

嘴皮子动了半天,一个字没蹦出来。“装什么清高?”王浩手劲大,

一把抢过画板就往地上摔,“这破画送给我都嫌占地方!”颜料管摔裂了,

蓝色红色的颜料溅在林砚的白衬衫上,跟开了朵烂花似的。他蹲在地上捡颜料管,

手指被碎玻璃划了道口子,血珠滚出来,他也没吭声,就只是眼圈红得厉害。

我看得一肚子火,刚要站起来,王浩突然冲我笑:“顾老板是吧?听说你挺能打?

”他故意撞了下我的胳膊,“这小白脸有啥好护的?是不是看着软乎乎的……”“闭嘴。

”我声音沉得能滴出水,胸肌都鼓起来了。王浩吓了一跳,随即梗着脖子:“咋了?

我说错了?一个大男人整天躲在屋里画画,不是娘娘腔是什么?”林砚捡颜料的手猛地停了,

背对着我们,肩膀抖得厉害。我刚要起身,林砚突然抱着画板往墙角缩,头埋得更低了,

好像我要打的是他似的。王浩笑得更得意了:“你看,他自己都怕你,

还护个屁……”我浑身的劲儿突然泄了,看着林砚那单薄的后背,

第一次觉得自己这身肌肉屁用没有。晚上关了健身房,我鬼使神差地又往活动室走。

灯还亮着,林砚还在。他把下午摔碎的颜料一点点刮进调色盘,手指上的伤口没处理,

血珠滴在颜料里,红得刺眼。我在门口站了会儿,转身去小卖部买了包创可贴。推开门时,

他吓得手里的刮刀都掉了。“给。”我把创可贴往他桌上一放,声音放轻了点,“贴上。

”他没动,就那么看着我,眼睛跟受惊的小鹿似的。“我不打你。”我有点别扭,

“也不打蟑螂……呃,暂时不打。”他这才慢慢拿起创可贴,指尖碰到包装纸时,

抖得更厉害了。我转身要走,眼角余光瞥见他的画板。上面画着个肌肉***,正扒在桌子上,

俩腿翘得老高,表情怂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狗。画的角落写着行小字:好像……没那么凶?

我摸了摸鼻子,突然觉得,被人看见自己怂成这样,好像也没那么丢人。只是这小子,

明明胆子小得像兔子,捏起蟑螂来怎么就那么狠?第二天我去画室时,林砚的画架是空的。

他缩在角落的椅子上,膝盖抵着胸口,怀里抱着个用布包着的东西,像只护着崽的母兽。

“画呢?”我把豆浆油条往桌上放,塑料袋摩擦的声音吓得他抖了一下。他没抬头,

只是把怀里的布包得更紧了。我这才看见地上的碎纸片,五颜六色的,

像是被人故意撕成了渣。“王浩干的?”我捏紧了拳头,指节咔咔响。林砚猛地摇头,

肩膀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他妈的。”我转身就往社区办公室走,刚到楼梯口就撞见王浩,

他手里还把玩着支画笔,笔杆上沾着颜料,跟林砚常用的那支一模一样。“哟,

顾老板这是去哪儿?”王浩笑得一脸欠揍,“找我叔啊?正好,我刚跟他说,

有些人占着画室不干事,不如改成麻将室。”我一把攥住他的手腕,

他疼得“嗷”一声叫出来。“昨天的画,是不是你撕的?”我的声音压得很低,

健身房里那些不听话的会员,一听这声儿就腿软。王浩脸都白了,

嘴里却硬气:“是又怎么样?那破画……”“道歉。”我手上加了点劲,

他的手腕以诡异的角度弯着。“我叔是主任!”他急得蹦高,“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这话戳中了我的软肋。我能揍他,但林砚还得在这画室待着。我松开手时,

王浩的手腕已经红了一大片。他揉着胳膊撂狠话:“你给我等着!”回画室时,

林砚还保持着那个姿势。我把油条递过去,他没接,倒是怀里的布包掉了个角,

露出里面的画框——是幅还没完成的油画,画的是社区养老院的院子,

十几个老人坐在树下晒太阳。“养老院订的画。”他终于开口,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

“下周就要。”我这才明白他为啥这么宝贝,合着是接了活的。“我帮你盯着王浩。

”我把油条塞他手里,“再敢来捣乱,我废了他。”林砚咬着油条,眼睛却亮了点,

像蒙尘的玻璃被擦了一下。那天下午我没回健身房,就坐在画室角落举哑铃。

林砚重新调颜料,画笔在画布上刷刷响,阳光透过窗户,把他的影子投在墙上,

跟我的影子并排着,倒也不别扭。变故发生在三天后。社区群里突然炸开了锅,

有人发了段视频,拍的是林砚对着墙根发呆的样子,配文:“画室资源都给了傻子,

纳税人的钱就这么浪费?”发视频的是王浩。下面一堆跟风起哄的,

有人说见过林砚跟树说话,有人说他画画时会突然傻笑。我气得想砸手机,

老周却发来消息:“你别冲动,会员说你现在跟社区小混混较劲,不像老板像打手。

”我盯着屏幕,突然发现林砚不知啥时候站到了我身后,正看着那些评论,脸白得像纸。

“别看了。”我想把手机扣过去。他却轻轻摇头,拿起画笔蘸了点黑色,

在画板上写了三个大字:我不傻。字写得歪歪扭扭,却透着股倔劲儿。那天傍晚,

王浩带着俩小孩来画室门口捣乱。“傻子画家,画个狗看看!”小孩拍着门板喊。

林砚握着画笔的手在抖,颜料溅了一地。我刚要出去,就被他拉住了——这是他第二次碰我,

手指还是凉的,却比上次稳。“别出去。”他声音很轻,“会吓到他们。”我没听,

拉开门就瞪那俩小孩:“再吵把你们拎去练引体向上。”小孩吓得哇地哭了,

王浩骂骂咧咧地拉着他们走,路过我身边时丢下句:“等着瞧,这画室迟早是我的。

”我关上门,看见林砚正在画我。画里的我蹲在地上,对着俩哭鼻子的小孩皱眉,

旁边画了个小小的自己,躲在门后偷看,嘴角弯着。“这画送你。”他把画撕下来递过来,

耳根红得厉害。我刚接过来,就听见他很小声地说:“谢谢你。”那晚上我没睡好,

总觉得王浩不会善罢甘休。第二天一早我就往画室跑,刚上二楼就闻到股怪味儿。

墨汁的味儿。林砚站在画架前,背对着我,整个人僵得像块石头。

他新画的画被泼了大半瓶墨,黑乎乎的一大片,把养老院的院子遮得严严实实。画的角落,

还被人用红漆写了个“滚”字。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在墨渍上反射出油腻的光。

我气得太阳穴突突跳,转身就要去找王浩拼命。“顾野。”林砚突然叫我的名字,声音不大,

却很清楚。我愣住了,这是他第一次叫我名字。他慢慢转过身,眼睛红红的,却没掉眼泪。

脸上沾了点墨,像只被踩脏的猫。“你看。”他指着画,“墨渍旁边,还有颜色。

”我凑近了才发现,墨没泼透的地方,露出几抹鲜亮的黄——是向日葵的颜色,

养老院的院子里种了好多向日葵。他突然笑了,很浅的一个笑,却像冰化了似的。

“我能画得更好。”他说这话时,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里面有光在跳,“这次,

我要画得让所有人都看见。”我突然明白,这小子不是兔子,是藏着爪子的。只是他这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