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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21

导语:铛——铛——铛——明远,明远……母亲急切的摇晃着我的胳膊。我睁开眼睛,

尽管脑海里还是车祸现场,还是一根黑檀木杖缓缓向我移来,但我看到了母亲,

还是黑色头发的母亲。我猛然坐起,我重生了,

可日期却是前世父亲临死前的一个月……1铛——铛——铛——午夜的钟声穿透耳膜,

像一把钝刀割裂梦境。我猛地睁开眼,脑子嗡嗡作响,疼得像是要炸开。

冷汗顺着额头滑下来,浸湿了枕头的一角。

脑海中依旧是那场惨烈的车祸画面:失控的汽车朝我冲来,

黑檀木杖缓缓向我逼近……但下一秒,母亲急促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明远!明远!

她摇晃着我的胳膊,语气里满是担忧,你怎么又做噩梦了?我抬起头,

视线模糊地扫过四周。土坯墙、木格窗,

还有那盏昏黄的煤油灯——这一切都熟悉得让人心惊胆战。这不是我的房间,

而是二十年前的家。妈……我张口喊了一声,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母亲蹲下身,

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怎么满头大汗?是不是中暑了?中暑?不,是重生了。

手指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确认自己还活着。

里突然闪过一片血红的画面——高速公路、失控的车轮、临死前的最后一眼一个人朝我走来,

看不清是谁,只看到一根黑檀木拐杖缓缓逼近……还有那由远及近的钟声。我深吸一口气,

喉咙发紧。妈,现在是哪年哪月?我强压住内心的颤抖,声音低沉却带着迫切,

我爸呢?你爸在院子里抽烟呢,怎么了?母亲疑惑地看着我,今天7月25日,

2002年啊。你这孩子,今天怎么怪怪的?烧糊涂了?

我看见母亲身后的窗户纸上闪过一个拄着拐杖的人影。我突然站起来,双腿有些发软,

但还是强迫自己迈步往外走。院子里,只有父亲正坐在藤椅上,指尖夹着一支烟。

我揉了揉眼睛,仔细观察着父亲。我他还在,真的还在!可是,他的手明显在抖,

烟灰掉了一地。看到这一幕,我的心狠狠揪了一下。

这种症状——乏力、夜惊、指尖震颤——再清楚不过了。爸,咱们现在就去医院检查!

我情绪激动地说,声音干涩得像砂纸。他抬头看我,眼神复杂,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只是摇了摇头。你刚回来就折腾什么?母亲跟出来,语气里带着责备,

好好休息几天不行吗?休息?不可能。时间只剩一个月了。妈,

爸最近有没有说过身体不舒服?我转头问她,目光死死盯着她的脸。没有啊,

就是睡不好,老做梦。她皱了皱眉,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没什么。我扯出一个笑,

可嘴角僵硬得几乎扯不动。脑子里不断回放着上一世的记忆——父亲暴毙时满胳膊都是针眼,

人干瘦得如同被吸干血,吃光肉。爸,你相信我吗?我忽然开口,直视他的眼睛。

他愣了一下,信你什么?信我能救你。空气瞬间安静下来。父亲放下烟,

眯起眼睛打量我,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小子,你才毕业几天,别瞎操心。

他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但眼神闪躲,显然并不轻松。我不是瞎操心。我上前一步,

抓住他的手腕,你的手在抖,对不对?夜里还总做噩梦,对不对?他瞳孔一缩,

脸色骤变,你怎么知道?因为……我顿了一下,喉咙发紧,

因为我已经失去过一次你了。这句话出口的时候,我自己都愣住了。但下一秒,

父亲的表情彻底变了。明远,你到底想说什么?他的声音低沉,

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感。我知道,他开始怀疑了。而这,正是我要的机会。2爸,

听我说,接下来的一个月,你必须按我说的做。我一字一句地说,

每个字都像铁钉般砸在地上,不然,你会死。胡闹!母亲***来,气得直跺脚,

说什么晦气话呢!妈,你让我说完!我打断她,语气前所未有的强硬,

这不是开玩笑,这是命!如果你们不信我,就等着看悲剧重演吧!

院子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父亲终究没有相信我。继续抽着烟。但是我不能放弃.爸,

你听我说!去县城医院做个全身检查,就一次!放屁!他猛地拍桌子,烟灰震落一地,

什么MRI?不要以为你读了几天书就什么都知道!你要相信科学!我咬牙争辩,

声音都劈了。科学?他冷笑一声,眼神像刀子一样扎过来,你懂个屁!

这是‘周家男命’,45岁归祖,谁也逃不掉!唉,要是在20年后的医院就好了,

我就有设备了。我小声嘟哝着。突然屋里咚的一声闷响,我飞奔进去一看,

药箱旁边躺着一台仪器,我去,这不是还没有公开售卖的便携式脑电图仪升级版吗?

有了它,我只需要在父亲太阳穴贴上微小的电极片,就可以监测到父亲的脑电波。

我欣喜若狂,抚摸着医药箱。它跟我过来了,但还不知道他的妙用什么。我又试着说,

要是能有1台超声仪就好了。果然一台最先进的便携式超声仪稳稳的躺在床上。

这就是金手指吗,我去,也太神奇了。我激动的差点跳起来。明远,没事吧?

父亲见我半天没有出来,关切的走了进来。我赶紧转身把父亲挡在了门外。没事,爸,

猫打翻了花瓶。这是可以治手抖的药。我顺手将电极片贴在了父亲的太阳穴。

千万不能让父亲看见,我刚刚还在和父亲对峙,让他相信科学,可这……科学是解释不清了。

3次日傍晚,门外传来脚步声。杂乱而沉重。三叔站在门口,脸阴得能滴水,明远,

出来一下。我没动。听到没!他的语气冷得像冰。母亲拉住我的袖子,

低声哀求:不能去……可我还是站了起来。因为我知道,躲不过的。祠堂里漆黑一片。

只有香炉里的火光摇曳,映出几个模糊的人影。三名族老围上来,按住我的四肢。

冰冷的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扣住我。一位老者走了进来。他手里握着一根乌黑的骨针,

针尖泛着幽光。妄言者,舌断根,口闭魂。他的咒语低沉沙哑,像毒蛇吐信。

骨针刺进我舌头的瞬间,剧痛炸裂开来。我闷哼一声,全身剧烈颤抖。

青黑色的纹路从针孔蔓延出来,像毒蛇爬满我的舌头。意识模糊中,

耳边只剩下他们的低语——封住他的嘴。不能让他再乱说话。第二天清晨,

我醒来时,喉咙干得像火烧。镜子里,我的舌头浮起一片诡异的青黑色纹路。试着开口,

声音含糊不清,像中风病人一样。但他们低估了我。我是医生,

上一世我的针灸技术可是获过国家级大奖的。我不会就这么倒下的。深夜,我取出银针,

对准廉泉穴狠狠扎下去。又是一针,通里穴刺入。经络疏通后,疼痛稍稍缓解。我喘着粗气,

额头满是冷汗。接下来,取尿液样本。再取唾液样本。

试剂检测结果很快出来了——神经麻痹性植物碱。源头很明确:祠堂香炉里的冥骨草。

我把毒素样本封入空胶囊。藏进针包夹层。这是我反击的第一步。窗外的风吹过,

带来一阵钟声。铛——铛——铛——听着这催命的声音,我攥紧拳头。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让我闭嘴?太天真了。这一局,还没完呢。既然他们封了我的嘴,

那我就用自己的方式撕开一道口子。4周大夫,您真能治这偏头痛?

老妇人的儿子满脸期待地看着我,语气里带着几分怀疑。试试吧,总比什么都不做强。

我取出银针,神情平静。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有人窃窃私语,听说他刚从医学院回来,

别是唬人的吧?就是,咱们还是小心一点,不能把命交到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手里。

我没理会这些声音,专注于手中的针。三针落下——百会、风池、合谷。

老妇人原本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不疼了……真的不疼了!

她颤声说道,连声道谢,真是谢谢你啊!神医、神医!可到了晚上,村里传来一阵骚动。

快看,那老婆子跪在祠堂门口磕头呢!有人惊呼。我赶到时,老妇人额头已经血迹斑斑,

嘴里喃喃:我看见钟里的人了……你也会进去……第二天,当我问起昨晚的事时,

她竟一脸茫然,什么钟?我从来就没去过祠堂,更没找过你治病。接下来几天,

类似的情况接连发生。那些接受过治疗的村民开始出现记忆错乱——有人说针是红色的,

像血一样刺进皮肤;有人发誓看到银针扎进了天灵盖;甚至有个孩子画了一幅画,

画中的我将针扎在祖先牌位上,周围环绕着幽绿色的火焰。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

调取微型录音笔的记录后,我发现了一个惊人的规律——每次施针结束,

祠堂方向都会传来一段低频嗡鸣,而父亲的脑电图仪频率正是9.6Hz。

针灸激活了他们大脑中的某种‘唤醒序列’,短暂打破了精神控制。我低声自语,

但这显然触发了系统的防御机制——记忆清洗。背后操控这一切的人,

比我想象中更加可怕。周大夫,求您救救我儿媳妇吧!接生婆慌张地找上门,

孕妇临产三天,孩子就是下不来!我赶到时,产妇已经奄奄一息,肚子鼓得像要爆裂。

触诊后,我断定是臀位难产。必须剖腹取子,再拖六小时,母子都保不住!

我斩钉截铁地说。族里的稳婆却怒斥:外行乱命!顺产才是祖宗规矩,你敢动刀,

就等着全村收拾你!争吵中,产妇突然大出血昏死了过去。你们要是相信我,

你媳妇和孩子两个我都会保住的。男人呜咽着点了点头。我从药箱里摸出消毒工具和器械,

长舒一口气,开始为她剖宫。半个小时后,婴儿顺利取出,一声啼哭划破夜空。

我真为自己救下了两条生命而感到高兴。可第二天,村子彻底炸了锅。你们看!

这孩子脚底有符文烙印,跟周明远针包上的符号一模一样!有人高喊,这是‘夺胎印’!

他用了邪术,把别人的孩子魂换进自己命格!更骇人的是,

产妇醒来后的第一句话——我梦见你把我孩子的魂锁在钟里了……你要用它续命。

愤怒、恐惧、绝望涌上心头。我强压住情绪,仔细检查烙印。

发现这是热金属短暂接触造成的痕迹,有人趁乱嫁祸于我。暗中比对祠堂祭器纹路后,

我确认这符文是刻意复制的。为了平息众怒,我当众烧毁针包,假装屈服。但实际上,

我悄悄拆下针包内层绣线,藏入医药箱中,回家看看上面到底是什么。这一场闹剧,

不过是更大阴谋的一部分。而我,绝不会坐以待毙。5又是一个深夜,

我被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惊醒。睁开眼,看见父亲正机械地走向门外,像一具***控的木偶。

爸!我冲上去抓住他的手腕,你要去干嘛!他没有任何回应,眼神空洞,步伐僵硬。

我拼尽全力将他拖回房间,但就在那一瞬间,我发现他手腕上多了一道细小的红痕。

摸上去冰冷如铁丝缠绕,像是某种印记。还没等我细看,钟声突然响起。低沉悠长,

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

脑电图仪显示频率逐渐升高至9.6Hz——正是之前检测到的共振波。

父亲猛然挣脱我的控制,双眼直勾勾盯着门外。它在叫我……他的声音沙哑而空洞,

我必须去……与此同时,我突然耳鸣剧烈袭来。

脑海中浮现出模糊的画面:一个巨大的血池、漂浮的干尸,以及站在祭坛上的自己。

那种感觉,就像有人强行闯入我的意识,在里面刻下无法磨灭的烙印。爸,你忍忍!

我咬紧牙关,用银针刺入父亲的百会穴和神门穴,试图抑制脑电活动。然而,

效果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我一针下去,父亲晕倒在了我怀里。

看着晕倒后脚仍然随着钟声震颤的父亲,这一刻,

我意识到单靠医学手段根本无法对抗这种系统性精神操控。我采集了父亲的血液样本。

便携式试剂盒显示,血液中含有微量钚元素Pu-239和一种未知RNA片段。

这绝不是自然形成的疾病。很可能是通过辐射植入的生物编码信号,

专门针对周家男子的血脉设计。这不是天命,而是人为制造的诅咒。我低声自语,

拳头攥得发白。6为了弄清祠堂的秘密,我决定去向大长老周玄川请教。

周玄川是周氏家族的大长老,虽然说话不疾不徐,但在村里威望极高,而且很注意养生,

从我记事起他就是这个样子,鹤发童颜,精神矍铄,仿佛岁月忘记了他。周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