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亡命之徒晓雯躲在潮湿的后巷垃圾箱后，屏住呼吸。黑衣人在她公寓楼出口处交谈，
他们的声音在寂静的夜中格外清晰。“一楼和二楼的出口都封锁了，她肯定还在楼里。
”一个低沉的声音说。“检查所有监控死角，李博士特别强调要活口。”另一个声音回应。
晓雯的心脏狂跳。她悄悄后退，试图找到另一条出路。这条后巷通向一个小型社区公园，
如果她能穿过公园，就可以到达地铁站，那里总是有人，相对安全。就在她准备移动时，
手机突然震动——是一条新信息，来自未知号码：“别动，他们有三个人在公园入口等着。
向左看，灰色车门开着。”晓雯向左望去，果然看到一辆不起眼的灰色轿车，
后车门微微开着。她犹豫了——这可能是陷阱，也可能是唯一的机会。
又一条信息：“我是王医生的朋友，没时间解释了。”想到已经牺牲的王医生，
晓雯做出了决定。她趁着黑衣人们注意力转向楼内的时机，快速冲向灰色轿车，滑进后座。
车门悄无声息地关上，车辆立即启动，平稳地驶入夜色。
驾驶座上的男子通过后视镜看着她：“系好安全带，林小姐。我们需要快速离开这里。
”“你是谁？”晓雯警惕地问，手悄悄放在车门把手上，准备随时跳车。“名字不重要，
你可以叫我‘守夜人’，”男子说，“我是长生会的前成员，现在试图弥补一些过错。
”车辆穿梭在城市的夜色中，晓雯注意到他们正在往城外方向行驶。“我们要去哪里？
”“一个安全屋，暂时安全。”守夜人说，“你的公寓已经被全面监控，手机也被定位了。
很抱歉这么突然地带你离开，但没有时间提前通知。”晓雯这才想起检查手机，
果然发现了一个隐藏的追踪程序，可能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安装的。一小时后，
他们来到了郊外一个看似普通的农舍。屋内却别有洞天，配备了先进的安全系统和通讯设备。
“这里是反抗网络的一个节点，”守夜人解释道，
“我们是由前长生会成员和受害者家属组成的，试图阻止他们的计划。
”他递给晓雯一杯热茶：“你需要知道，
李振邦和长生会的‘涅槃计划’远比警方了解的先进。他们已经成功进行了多次意识转移，
那些‘退休’的富豪名流实际上已经转移到了新的载体中。
”晓雯感到一阵寒意：“什么样的载体？”守夜人调出一组全息图像：“最初是克隆体，
但现在他们开发出了合成生物载体——更耐用，更容易定制。最可怕的是，
他们开始尝试将多人的意识融合，创造出所谓的‘超意识体’。
”图像展示了一个半人半机械的恐怖构造，有着多只手臂和复眼般的视觉传感器。
“为什么找我？”晓雯问，“我只是个普通护士。”守夜人严肃地看着她：“你不普通，
林小姐。李振邦的日记中提到过你，称你为‘完美的受体’。他们在为你做评估时，
发现你的基因中有一种罕见变异，能够接受意识转移而不产生排异反应。对他们来说，
你是无价之宝。”晓雯想起在庄园接受的那些诡异测试，不禁打了个寒颤。
“还有更紧迫的事情，”守夜人继续说，“长生会即将进行一场大规模意识上传实验，
名为‘集体涅槃’。如果成功，数百名核心成员将同时转移到新载体中，
获得他们所谓的‘永生’。”“什么时候？在哪里？”晓雯急切地问。
守夜人摇头：“这就是问题所在。地点高度保密，时间就在七十二小时内。
我们需要你的帮助来阻止他们。”2 往昔幽灵安全屋的地下室里，
守夜人向晓雯展示了他们收集到的关于长生会的历史资料。
组织的历史比晓雯想象的更加悠久和恐怖。“长生会不是现代组织，”守夜人解释道，
“它的根源最早可以追溯到公元前三世纪，最初是一群追求长生不老的炼金术士和医师。
纵观整个历史，他们以不同名义活动，总是吸引那些权贵和精英加入。
术笔记、文艺复兴时期的解剖图、维多利亚时代的医学实验记录...全都指向同一个组织。
“李振邦不是创始人，而是最新一任领导者，”守夜人说，
“他的家族几个世纪来一直是组织的核心。
那种早衰症实际上是他们长期近亲繁殖和禁忌实验的副作用。”最令晓雯震惊的是，
组织在二十世纪曾与纳粹合作，进行可怕的人体实验。战后，
他们渗透到全球各大医药公司和科研机构，继续秘密研究。“现在他们即将实现终极目标，
”守夜人调出最新情报，“通过意识数字化和基因编辑的结合，
创造新一代人类——或者说明超人类。
”晓雯注意到一份标注为“涅槃仪式”的文档：“这是什么？”“那是集体意识上传的仪式，
”守夜人面色凝重，“参与者将同时进行意识转移，形成一个互联的意识网络。理论上，
这将使他们共享知识、经验，甚至情感。”“实际上呢？
”“实际上可能创造出一种集体意识怪物，失去个体性，成为蜂巢思维的一部分。
”守夜人叹了口气，“更可怕的是，李振邦打算将自己作为这个网络的核心节点。”突然，
警报声响起。守夜人迅速查看监控：“有人找到了我们。从撤退路线B离开，现在！
”他们刚进入地下通道，安全屋就发生了爆炸。晓雯跟着守夜人在狭窄的通道中奔跑，
能听到身后追兵的脚步声。“分开走！”守夜人在一个岔路口喊道，“左转直行，
会有人接应你。记住，找到‘钟摆’！”晓雯向左跑去，听到身后传来交火声。她不敢回头，
拼命向前奔跑。通道尽头是一扇金属门，推开后她发现自己在一个废弃地铁站里。
一辆老旧的地铁列车静静地停在轨道上。晓雯犹豫了一下，登上了列车。车厢内空无一人，
只有座位上放着一个牛皮纸信封。
信封里有一部加密手机、一些现金和一张字条：“前往市中心钟楼，寻找钟摆先生。小心，
谁都不能信任。”晓雯刚收起东西，就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她躲进车厢的卫生间，
屏息等待。脚步声经过后又渐渐远去。等了一会儿，晓雯悄悄出来，决定沿着轨道步行离开。
走了约半小时，她看到了出口阶梯，
通向一个熟悉的街区——离她以前的医院只有几个街区远。
晓雯心中突然涌起一个念头：李振邦的旧实验室虽然被查封，但也许还有什么被遗漏的线索。
最危险的地方有时最安全。3 重返故地市立医院的地下室比记忆中更加阴森恐怖。
自从李振邦的实验室被曝光后，这一区域就被封闭了，
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消毒水的混合气味。晓雯用之前偷配的钥匙打开了实验室的门。
里面保持着她最后一次见到的样子——设备被搬走，
只留下一些固定装置和地面上的痕迹标记。她在角落里找到了那个曾经藏身的仪器后面，
发现了一个不起眼的缝隙。用手电照射，能看到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费了一番功夫，
晓雯撬开了那块松动的墙板。后面是一个小型隐藏保险箱，需要密码才能打开。
晓雯尝试了李振邦的生日、医院成立日期等常见组合，都失败了。她坐下来思考。
李振邦是个极其自负的人，会用什么作为密码？突然，
她想起在李振邦的办公桌上曾经见过一个奇怪的摆件——一个古老的医学符号，
下面有一行小字：“生命始自初啼”。
晓雯输入了“LIFEBEGINSWITHCRY”生命始自初啼，保险箱应声而开。
里面只有一本薄薄的笔记本和一个小型数据芯片。
笔记本的扉页上写着：“涅槃协议：最终阶段”。晓雯快速浏览内容，心跳加速。
涅槃”仪式的流程、所需设备和地点——一个她从未听说过的地方：“北极星生物研究站”。
更令人不安的是，笔记中提到需要“原始受体”作为意识网络的锚点。
注解中明确写着：“林晓雯的基因序列是理想选择。”数据芯片需要特殊读取器。
晓雯想起医院档案室有一台兼容多种格式的老式计算机，可能能够读取这个芯片。
深夜的医院档案室空无一人。晓雯悄悄进入，找到了那台老电脑。插入芯片后，
屏幕显示需要解密密钥。晓雯尝试了刚才的密码，不起作用。她思考了一会儿，
输入了“NEWBORNSACRIFICE”新生儿牺牲。系统解锁了。
芯片内存储的是意识上传技术的核心算法和一份参与者名单。
晓雯震惊地发现名单上有几个国际知名的科技巨头、政治家甚至是一位诺贝尔奖获得者。
最令人不安的是一段视频日志，记录着李振邦的讲话：“今天，我们超越了肉体的局限。
通过集体涅槃，我们将成为一个新的物种，超越死亡，超越个体性的限制。
人类进化史上的下一步将由我们迈出...”突然，档案室的门被打开。晓雯迅速拔出芯片，
躲到档案架后面。进来的是两个保安，进行例行夜间巡查。“刚才好像听到这里有声音。
”一个保安说。“是老鼠吧，这老建筑里多的是。”另一个回答，“快点查完，
我还要回去看比赛呢。”晓雯屏住呼吸，直到保安离开。
她知道必须尽快将这些信息传给守夜人或者警方。刚拿出手机，
她就收到一条新信息：“不要联系任何人。警方有内鬼。直接来钟楼，我们在那里见面。
——钟摆”晓雯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冒险一试，但也做好必要的预防措施。
4 钟楼对峙市中心的老钟楼是城市的标志性建筑，已经有一百多年历史。
晓雯到达时已是凌晨三点，周围寂静无人。钟楼的门意外地没有锁。晓雯小心翼翼地进入，
沿着螺旋楼梯向上攀登。在钟楼顶部的机械室，
一个背对着她的身影正在观察巨大的钟表机械。“林晓雯，你带来了什么？”身影没有转身，
声音经过处理，听不出男女。“你是谁？钟摆先生？”晓雯警惕地问，
手放在口袋里的防身喷雾上。“钟摆是个组织，不是一个人。”身影缓缓转身，
戴着一个精致的金属面具，“我们是长生会内部的抵抗力量，试图阻止李振邦的疯狂计划。
”面具人向前一步：“我们知道你找到了涅槃协议的细节。分享出来，
我们可以阻止这场灾难。”晓雯犹豫了一下，决定试探对方：“告诉我集体涅槃的具体时间。
”“72小时后，北极星研究站，”面具人立即回答，“但实际时间可能提前，
李振邦已经怀疑有信息泄露。”这个回答与晓雯获得的信息一致，稍微降低了她的戒心。
“参与者名单上有谁？”晓雯继续试探。面具人准确说出了几个名字，与芯片上的名单吻合。
晓雯稍微放松了警惕，开始讲述自己的发现。正当她提到芯片中的算法时，
面具人突然向前冲来，试图抢夺她手中的芯片。晓雯迅速后退，喷出防身喷雾。
面具人惨叫一声，面具脱落——露出的脸让晓雯倒吸一口冷气：是市立医院的新任院长，
陈医生！“是你？”晓雯震惊地说，“王医生死前说过有内鬼，没想到是你！
”陈医生擦着眼睛，冷笑：“亲爱的小姐，你太天真了。长生会无处不在，
警察、医院、政府...我们早已渗透到各个角落。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装置：“不过谢谢你带我找到芯片。李博士会很高兴的。
”晓雯意识到自己中了圈套，转身想跑，但两个黑衣人已经堵住了楼梯口。“别挣扎了，
”陈医生说，“你是涅槃仪式的关键部分。作为受体，你将获得‘殊荣’，
成为新意识网络的核心。”晓雯绝望地看着四周。她突然注意到钟楼的机械结构，心生一计。
她假装放弃抵抗，慢慢走向陈医生，却在最后一刻猛地撞向旁边的控制杆。
钟楼巨大的钟摆突然开始摆动，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机械装置运转起来，
整个钟楼都在震动。利用这突如其来的混乱，
晓雯冲向另一个小楼梯——那是维修人员使用的紧急通道。黑衣人们被突然启动的机械阻挡，
无法立即追赶。晓雯拼命向下奔跑，钟声在她头顶轰鸣。她知道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将信息传递给真正能帮助她的人。冲出钟楼后，晓雯混入清晨开始出现的街头人群中。
她需要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仔细研究芯片中的信息，找出阻止涅槃仪式的方法。
在一家早开的咖啡馆卫生间里，晓雯查看芯片内容，发现了一个隐藏文件夹，
标题是“涅槃之弱点”...5 致命算法隐藏文件夹需要另一个密码才能打开。
晓雯尝试了各种与李振邦相关的密码都不成功。最后，
她输入了“BABYSACRIFICE”婴儿牺牲，文件夹应声打开。
里面的内容让晓雯既震惊又充满希望。这似乎是长生会内部某位反对者留下的信息，
详细指出了意识上传技术的致命缺陷。根据文件记载，
意识上传过程实际上不是真正的“转移”，而是创建原意识的复制品，同时摧毁原始大脑。
这意味着从某种意义上说，参与者实际上是在***，
然后让一个认为自己就是本体的复制品继续存在。更重要的是，
文件指出这种复制过程存在一个关键漏洞：上传的意识需要定期“同步”，
否则会逐渐退化失真。同步需要通过一个主服务器进行，
而这个服务器就位于北极星研究站内部。“如果能破坏主服务器，或者干扰同步过程，
”文件中写道，“所有上传意识将在72小时内完全崩溃，载体将陷入脑死亡状态。
”文件还提供了研究站的详细布局图和安全系统信息，
指出了一个很少使用的通风管道可以直接通到主服务器室。
晓雯意识到这是阻止涅槃仪式的关键。但她需要帮助，无法单独完成这个任务。
她想起了守夜人给她的加密手机。尽管有风险，她还是决定尝试联系。
手机只有一个预设号码，晓雯发送了一条加密信息：“找到涅槃之弱点，需要援助。
”几分钟后，回复来了：“安全地点：城市图书馆，古籍修复室。时间：上午十点。
暗号：问：‘有时间吗？’答：‘只有永恒’。”晓雯提前到达图书馆，仔细观察周围环境。
没有发现可疑人物后，她进入古籍修复室。一个白发老人正在仔细修复一本古书。晓雯走近，
轻声问：“有时间吗？”老人头也不抬：“只有永恒。”他抬起头，
晓雯认出他是医院档案室的老管理员，已经退休多年。“张老师？是您？”晓雯惊讶地说。
老人微笑：“是的，孩子。我是钟摆组织的创始人之一。长生会监视着高科技通讯，
但忽略了最古老的信息传递方式——面对面交谈。”张老师带晓雯进入一个隐蔽的后室，
里面摆满了各种古籍和现代科技设备的奇怪组合。“我知道你找到了什么，”张老师说，
“我们也获得了类似情报。问题是，北极星研究站防守森严，常规方式根本无法进入。
”晓雯展示芯片上的信息：“有一条通风管道，从这里进入。”她指着布局图上的一个点。
张老师仔细研究后点头：“可行，但需要内部协助。幸运的是，我们有人在研究站工作。
”他们制定了详细计划。晓雯将伪装成新来的技术人员，由内应接应，
潜入服务器室安装破坏程序。同时，钟摆组织将在外部制造分散注意力的事件。
“但有一个问题，”张老师严肃地说，“研究站深处有一个紧急隔离区，
里面是那些...意识上传失败的产物。如果警报触发，隔离区可能会被打开。
”晓雯想起在庄园实验室见到的那个可怕混合体，不寒而栗：“什么样的失败产物？
”张老师叹气：“意识上传并不完美。有些上传不完全，产生了...扭曲的意识。
有些则是多个意识碎片融合成的怪物。李振邦把它们关起来研究，作为改进技术的参考。
”计划定在24小时后实施，那时大部分长生会高层将在为涅槃仪式做最后准备，
安全警戒会相对集中在一个区域。晓雯需要一个新的身份和适当的技术背景培训。时间紧迫，
但这是阻止集体涅槃的唯一机会。当晓雯准备离开时，
张老师递给她一个小吊坠：“里面有一种神经毒素，必要时使用。记住，如果被抓住，
这比落在李振邦手里要好。”晓雯沉重地接过吊坠，意识到自己即将面对的危险远超想象。
6 北极星行动北极星研究站位于偏远山区，外表看起来像一个普通的气象观测站，
地下却有着极其先进的实验室设施。晓雯戴着棕色美瞳，戴着假发，
以“林工程师”的身份与其他几名技术人员一起乘坐班车进入研究站。她的心跳得厉害，
但表面保持冷静。通过安全检查后，一个面无表情的技术员走向她：“林工？我是赵强，
带您熟悉环境。”这是内应的暗号。赵强带着晓雯穿过一系列走廊和安检门，
低声说：“服务器室在B7层，但常规通道现在需要二级权限，
只有李振邦的核心团队才能进入。”“通风管道呢？”晓雯小声问。“被监控着，
但我已经安排了循环故障，有10分钟窗口期。”赵强看了看表，“一小时后，
在B5层清洁间会合。”晓雯按照计划前往指定区域进行“系统检查”，
实际上是在关键位置放置微型干扰器，为后续行动创造条件。一小时后，
她在清洁间与赵强会合。赵强打开一个通风口：“直行约50米，然后左转，
再20米就是服务器室上方的检修口。你有15分钟时间安装程序。”晓雯钻入通风管道，
在狭窄的空间中爬行。管道内异常安静，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远处机械的微弱嗡鸣。
找到服务器室上方的检修口后，她小心地打开格栅，降落到下面的房间。
房间里排满了闪烁着各色灯光的服务器机架，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全息投影，
显示着意识上传网络的实时状态。晓雯迅速找到主服务器，插入特制U盘，
开始上传破坏程序。进度条缓慢移动：30%...50%...70%...突然，
警报声大作！红色灯光旋转闪烁。晓雯的心沉到谷底——她被发现了。
“程序上传完成需要多少时间？”她通过隐藏耳机急切地问。“至少还需要5分钟！
”赵强回答，“安全人员正在前往服务器室，我尽量拖延他们！
”晓雯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和喊叫声。她迅速躲到服务器机架后面，手中的吊坠已经打开，
准备在万不得已时使用。门被撞开，几名安全人员冲进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整个研究站突然剧烈震动，远处传来爆炸声——钟摆组织的外部佯攻开始了！
安全人员顿时混乱，一部分人急忙赶往爆炸地点。利用这个混乱，晓雯完成了程序上传，
迅速爬回通风管道。但她没注意到，一个小型安全无人机已经发现了她，正悄悄跟在后面。
在管道中爬行时，晓雯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奇怪的声响。回头一看，
无人机正发射出一种蓝色能量网！她急忙闪避，能量网击中管道壁，融化出一个大洞。
更可怕的是，从这个破洞可以看到下面的区域——那正是张老师提到的紧急隔离区。
里面关着的是一些难以形容的生物：有的有多余的肢体，有的头部异常肿大，
有的甚至像是不同生物的可怕拼接体。这些生物似乎注意到了破洞，开始向这边聚集。
晓雯拼命向前爬行，听到身后传来金属撕裂的声音——那些生物正在扩大破洞！
她终于到达出口，赵强正在那里焦急等待：“快！安全系统已经完全激活，
隔离区也被破坏了！”他们沿着走廊奔跑，
身后传来可怕的嚎叫声和撞击声——那些实验体已经逃出来了！在一个岔路口，
李振邦突然出现，面带冰冷的微笑：“林晓雯，我一直在等你。”晓雯和赵强迅速转身，
却发现后路也被安全人员堵住。前后夹击，无路可逃。
李振邦向前走来：“你刚刚上传的程序很聪明，但可惜的是，我早已预料到会有这种尝试。
主服务器只是个幌子，真正的核心在其他地方。”晓雯的心沉了下去。所有计划都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