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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8

我爹不喜欢我,我五岁就清楚了。就因为我不是个带把的。为了生个儿子,

他把我塞给远房亲戚,出门前,他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掐着我的胳膊,像是丢垃圾:“陈招娣,

儿子才是根,老子又不缺你一个赔钱货。”二十年,我像野草一样疯长,

从被人嫌弃的拖油瓶,混成了别人口中的“陈老板”。可当我那为了养老保险发愁的爹,

带着他那宝贝儿子找上门时,却一把鼻涕一把泪:“我的好女儿,铁牛可是你亲弟弟!

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人打死吧?你现在出息了,得拉你弟一把啊!”我笑了,

指着门口的进口小轿车问他:“爹,这车四个轮子,你看我像哪个轮子?

”---01“陈招娣!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老子白养你这么大了!

”我爹陈大山一脚踹开我办公室的门,粗粝的吼声震得天花板上的灰都往下掉。他身后,

跟着我那畏畏缩缩的娘,和我那个被宠得无法无天的弟弟,陈铁牛。

我正拿着钢笔签一份出口德国的订单,闻言,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刺耳的长痕。我抬起眼,

目光平静地扫过他们。陈大山穿着不合身的廉价西装,领带歪得像根上吊绳。

陈铁牛躲在他身后,染着一头不伦不类的黄毛,眼神闪躲,活像一只过街老鼠。“爹,

我五岁就没花过你一分钱了,这声‘白养’,我担不起。”我放下笔,

身体向后靠在老板椅里,这把从香港运回来的椅子,比他们一家三口加起来都贵。“你!

”陈大山气得脸涨成了猪肝色,他这辈子最擅长的就是窝里横,“要不是老子把你送出去,

你能有今天?你吃的饭、穿的衣,哪样不是我们陈家的?现在发达了,就不认人了?

”真是笑话。我五岁那年,我娘又怀上了。找“高人”算了,说是个带把的。

家里为了给这个“金疙瘩”腾地方,也为了省一口粮,

我爹连夜把我送到了七拐八弯的姨婆家。临走时,他说:“丫头片子养大了也是别人家的,

给你姨婆还能换二十斤苞米面,往后你弟弟出生,这口粮正好用得上。”二十斤苞米面,

就是我全部的身价。“爹,二十年不见,你这颠倒黑白的本事还是没变。

”我端起桌上的茶杯,吹了吹浮沫,“说吧,今天来我这金窝银窝,是想讨点什么?

”爽点来了。我直接把话挑明,不给他们任何绕弯子的机会。陈铁牛在我话音落下的瞬间,

从陈大山身后探出头,眼睛放光地盯着我的办公室,那眼神,像是饿狼看见了肥肉。“姐,

”他这一声叫得倒是亲热,“你这厂子真大,比我们镇上的轧钢厂还气派。

听说你现在是大老板了,一个月挣好几万吧?”我没理他,只是看着陈大山。

我爹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搓了搓手,换上了一副讨好的笑脸:“招娣啊,你看,

铁牛也不小了,该说媳妇了。可咱家这情况,你也知道……前阵子他跟人做生意,

赔了点钱……”“赔了多少?”我问。“不……不多……”我娘小声接话,紧张地绞着衣角,

这是她一辈子的习惯。我笑了笑,身体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上,

目光锐利如刀:“我再问一遍,赔了多少?”陈大山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一咬牙,

伸出五个手指头。“五万?”他摇摇头。我的心沉了下去。“五十万。

”我爹的声音都在发颤,说出这个数字时,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整个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

静得能听到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八十年代末,万元户就是天大的荣光,五十万,

足以在县城买下十套房。我那个好弟弟,究竟是做了什么“大生意”?“陈铁牛,

”我缓缓开口,叫了他的全名,“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找人去查?

”陈铁牛“噗通”一声就跪下了,朝着我猛地磕头:“姐!姐你救救我!我再也不敢了!

我就是一时糊涂,跟人去了趟澳门……”澳门。堵伯。好一个“做生意”。

我爹娘的脸瞬间惨白。他们显然也不知道实情。“五十万,我就算把这厂子卖了,

一时半会儿也凑不齐。”我靠回椅背,语气淡漠,“你们走吧。”“陈招娣!

”陈大山反应过来,猛地一拍桌子,上面的文件被震得飞起,“他是你亲弟弟!你不救他,

是想让他死吗?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我看着他暴跳如雷的样子,忽然觉得很可笑。

我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推到他面前。照片已经泛黄,上面是一个瘦小的女孩,

穿着不合身的破旧棉袄,独自站在一个漏风的土坯房前,眼神空洞。

那是我在姨婆家的第一年,八岁,手上全是冻疮和干活磨出的血口子。“爹,

你还记得这张照片吗?”“我让人捎给你,告诉你我快饿死了。”“你当时是怎么回的?

”我一字一句,声音不大,却像锤子一样砸在他们心上。“你说,死丫头片子,

饿死也别回来,省得克着你弟弟。”02陈大山的脸色,从猪肝色变成了惨白,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娘更是瘫软在地,捂着脸无声地哭泣。唯有陈铁牛,依旧跪在地上,

但他看向我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愧疚,只有怨毒和不解。仿佛在说,你既然这么有钱,

为什么不肯救我?“过去的事,还提它干什么?”陈大山憋了半天,

终于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那时候家里穷,谁家不是这么过来的?再说了,

要不是把你送出去,你现在还在村里刨土呢!哪能当上大老板?”“哦?”我挑了挑眉,

“照你这意思,我还得感谢你了?”这就是我爹的逻辑,

一种牢不可破的、自私到了极点的强盗逻辑。“姐,你别跟我爹吵了。”陈铁牛膝行两步,

抱住我的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那些放贷的人说了,三天之内还不上钱,

就砍我一只手!我可是陈家唯一的根啊,我要是断了手,咱家就绝后了!”他很聪明,

知道“绝后”这两个字,是我爹的死穴。果然,陈大山一听,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瞬间炸毛:“陈招娣!我命令你,马上拿钱!不然我就死在你这儿!”他一边说,

一边就往墙上撞。当然,是雷声大雨点小的那种。我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对着门口喊了一声:“保安!”两个穿着制服的保安立刻冲了进来,

他们是我特意从退伍兵里招的,人高马大,气势十足。“陈总。”“把我爹‘请’出去,

让他冷静冷静。”我淡淡地吩咐。“你敢!”陈大山眼睛瞪得像铜铃,

可他那点庄稼汉的力气,在两个专业人士面前,根本不够看。他像一只被拎起来的鸡,

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拖了出去,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着,从“白眼狼”到“烂心肝”,

花样百出。办公室里,只剩下哭哭啼啼的娘和一脸错愕的陈铁牛。“招娣,

你……你真不管你弟了?”我娘颤抖着问。我从钱夹里抽出两百块钱,放在她面前。

“这是给你们的路费和饭钱。至于其他的,我一分都不会给。”“五十万,

我就是去卖血也凑不齐。你们自己想办法吧。”说完,我拿起桌上的文件,不再看他们一眼。

那两百块钱,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娘不敢去拿。陈铁牛回过神来,

一把抢过钱揣进兜里,恶狠狠地瞪着我:“陈招娣,你行!你够狠!你别后悔!”说完,

拉着我娘就往外走。门被重重地甩上,世界终于清静了。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身体里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桌上的那杯茶,已经凉透了。我端起来,一饮而尽,

苦涩的滋味从舌尖一直蔓延到心里。晚上,我破天荒地没有加班,

开着车在城里漫无目的地转悠。这座南方的小城,因为改革开放的春风,日新月异。

高楼拔地而起,霓虹灯闪烁不停。可我的心,却像是被遗弃在老家那间破旧的土坯房里,

阴冷,潮湿。车子不知不觉开到了城郊的一座桥上。我停下车,趴在栏杆上,

看着桥下缓缓流淌的江水。八岁那年,我从姨婆家偷跑出来,想回家。走了整整一天一夜,

饿得头晕眼花,终于摸到了村口。我看见,我家院子里升起了袅袅炊烟,闻到了炖鸡的香味。

我看见,我爹抱着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婴,笑得满脸褶子。我娘坐在一旁,给他缝着新棉袄。

那是我弟弟,陈铁牛,刚满月。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仿佛我从来没有存在过。

我躲在村口的大槐树后,从天亮等到天黑,手脚都冻僵了,他们也没有一个人出来找我。

夜里,天下起了大雪。我实在撑不住了,才鼓起勇气走回家。迎接我的,

不是热腾腾的饭菜和温暖的被窝,而是我爹冰冷的咒骂和一顿毒打。“扫把星!

谁让你回来的!你弟弟要是被你克病了,我打死你!”他把我关在门外的柴房里,

一夜没给一口饭,一口水。那天晚上,我发了高烧,差点死掉。从那以后,

我再也没有回过那个家。一阵手机***打断了我的回忆。是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接了。“是陈招娣,陈总吗?”电话那头,是一个阴阳怪气的男人声音。“我是。

”“你弟弟陈铁牛,欠了我们五十万。三天时间到了,钱准备好了吗?”我的心猛地一紧。

“我跟他没关系,他的债,你们找他要去。”“呵呵,没关系?”男人笑了,“我们查过了,

你可是他的亲姐姐,现在还是个大老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不还钱,

我们就只能找你了。”“我劝你别耍花样。我们兄弟做事,不讲情面,只认钱。

”电话被挂断了。我握着手机,手心一片冰凉。我知道,麻烦才刚刚开始。这些亡命之徒,

什么事都做得出来。03第二天一早,

我工厂的门口就被人用红油漆泼上了八个大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工人们议论纷纷,

指指点点。我知道,这是那些放贷的人在给我下马威。我面不改色地让保安把油漆洗掉,

然后照常开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但我的心里,已经拉响了最高级别的警报。下午,

我接到了我娘的电话,电话里,她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哭腔。“招娣!招娣你快回来!

那些人……那些人找上门了!”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嘈杂的打骂声和东西被砸碎的声音。

“陈铁牛呢?让他接电话!”我厉声喝道。“他……他跑了!昨天晚上就没影了!这些人说,

找不到他还钱,就要……就要我跟你爹的命啊!”我挂了电话,立刻开车往老家赶。

那个生我养我的小村庄,如今在我眼里,却像是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怪兽。还没进村,

就看到我家门口围了一大群人。我家的院门被踹烂了,院子里一片狼藉,鸡毛鸭血满地都是。

几个纹着龙虎豹的壮汉,正坐在我家的堂屋里,翘着二郎腿抽烟。我爹陈大山,

鼻青脸肿地跪在地上,我娘缩在一旁,头发散乱,衣服都被撕破了。看到我回来,

陈大山的眼睛里瞬间迸发出一丝希望的光芒。“招娣!你总算回来了!快!

快拿钱给这几位大哥!”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为首的那个刀疤脸男人,

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吐出一口烟圈,笑得不怀好意:“你就是陈铁牛的姐姐?长得还挺标致。

听说你很有钱?”“钱,我没有。”我平静地看着他,“但我可以给你们指条路。”“哦?

”刀疤脸来了兴趣,“说来听听。”“陈铁牛在外面,不止欠了你们一家的钱。据我所知,

东城龙哥那儿,他还欠着三十万。”我故意把“龙哥”两个字咬得很重。

刀疤脸的脸色果然变了变。龙哥是这附近出了名的心狠手辣,黑白两道通吃。

他们这些小打小闹的,根本不敢惹。“你想说什么?”“冤有头,债有主。

陈铁牛在外面打着我的旗号招摇撞骗,败坏我的名声,我也在找他。”我从包里拿出一沓钱,

大约一千块,扔在桌上,“这点钱,算是我替他还的利息,也算是给各位大哥的茶水费。人,

你们自己去找。找到了,也麻烦告诉我一声。”我这番话,软中带硬,既给了他们台阶下,

也撇清了我和陈铁牛的关系。刀疤脸捏起那沓钱,掂了掂,眼神阴晴不定。他知道,

为了一个已经跑路的陈铁牛,得罪我和龙哥,不划算。“行,看在陈总的面子上,

我们今天就不计较了。”刀疤脸站起身,“不过,要是我们找不到陈铁牛,这笔账,

还得算在你头上。”说完,他带着他的人,扬长而去。一场危机,暂时被我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