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孩子,香琴很快就回来了。
在大门口碰到李昕,只见她行色匆匆,打了个招呼就径自上楼了。
经过她的房间时,门已经关了。
要在平时,李昕可会邀请她在家坐坐。
李昕与香琴租住在同一层楼上,只隔了两个房间,她也是香琴认识的最早的邻居。
都是租房供孩子上学的。
当香琴回屋不久,却无意中瞥见一个男人进了李昕的房间,然后门一下就关住了。
也在那一刻,她突然理解了这个女人。
李昕早已离婚,人长得瘦削但却秀气,打扮也很时尚。
她有颈椎病,干不了重活,出去打工也很少有人要,所以平时多半待在家里。
更要命的是小孩也经常身体不好。
日子过得很紧。
有时聊天,她总说自己快生活不下去了。
香琴很是同情。
那天以后,香琴又发现了几次这样的情况。
每次遇到,她心里都不舒服。
她越发可怜这个女人了。
这样想着,忽有一丝不祥之感袭来,因为她的丈夫有一次上楼曾帮她提过东西,丈夫的眼神似乎藏着什么。
进城的这些天,丈夫每天外出打工,虽也动粗,但比乡下好了许多。
丈夫,那个精瘦的男人,本事不大,可虐女人的本事却有。
自嫁给她后,挨了多少打已经记不清了,但身上的疤痕道道可数。
男人总怀疑她跟村上的一个小伙有染,可总是抓不到把柄。
直到有一天,男人无意间听说香琴坐那小伙的车进城了,他火冒三丈,待香琴回家,便劈头盖脸几个耳光。
其实跟那小伙也没什么,只是关系好一点而已。
小伙子精干帅气,平时爱干净,穿着讲究。
可惜没个正经事干。
跟香琴也是普通朋友。
香琴属于小巧玲珑的女人,富态,温润。
小伙子早就对她有意思,平时有机会也献点殷勤。
香琴似乎心动了,可自己也说不上来。
她的男人在同村也有个相好,那女人开了个小卖部,香琴的男人经常在那儿喝酒打牌,有时往往半夜或天明时回来。
其实小卖部一般在十一点左右就关门了。
她的男人究竟去了哪儿呢?
她有一次决定捉奸。
天黑时,看男人出门,就尾随其后。
待男人进了那个小卖部,就蹲在外面守候,可一直到午夜十二点,小卖部早已关门,那女人也熄灯了,也没见男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