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要将这些日子以来的嫉妒、愤怒和占有欲，都在这一刻彻底发泄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停下动作。
襦裙被撕扯得不成样子，散落在冰冷的地面上，与她身上的红痕形成刺目的对比。
她瘫软在床榻上，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只剩下微弱的喘息，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
萧晏辞撑在她上方，玄色衣袍半敞，露出线条紧实的胸膛。
指尖划过她汗湿的鬓发，动作带着近乎残忍的轻柔，却让苏晚卿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真想看看你的心是什么做的。”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事后的慵懒，却裹着冰冷的寒意，“你就这么喜欢陆景轩吗？”
苏晚卿的睫毛颤了颤，艰难地睁开眼。
视线模糊中，她看到萧晏辞眼底的幽暗，像藤蔓一样死死缠着她，让她窒息。
她张了张嘴，声音干涩得几乎听不清，却带着一丝倔强的余温：“他……他就是比你好。”
萧晏辞的指尖猛地顿住，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像淬了冰的刀子：“比我好？”
“是。”苏晚卿迎着他的目光，尽管身体还在发抖，语气却异常坚定，“他不会强迫我，不会用这种方式羞辱我……他会在乎我的想法，会问我愿不愿意。”
苏晚卿以为他会发怒，却看到萧晏辞的眼中流露着不屑。
不等她反应，他突然俯身，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带着灼热。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毒蛇吐信般缠在苏晚卿的耳边，每一个字都带着残忍的恶意：“那他知道你在我身下的模样吗？知道你是怎么哭着求饶的吗？”
她想别过脸，想嘶吼着反驳，可下巴被他死死掐住，连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你闭嘴！”苏晚卿的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喉咙里满是血腥味，“萧晏辞，你这个疯子！你别用这种话羞辱我！”
“羞辱你？”萧晏辞低笑出声，那笑声里满是不屑，他凑得更近，唇几乎要碰到她的耳垂，“这不是羞辱，是事实。卿卿，你忘了三个月前在静思轩，你是怎么扒着我的手臂求我停手的？忘了你在我怀里，是怎么喘着气喊我的名字的？”
他刻意放缓了语速，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苏晚卿的心里，将那些她拼命想要遗忘的画面，再次血淋淋地撕开在她面前。
苏晚卿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眼泪汹涌而出，模糊了视线，只能徒劳地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不是哪样？”萧晏辞松开手，却转而按住她的肩膀，让她无法动弹。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满是嘲讽与占有欲，“你以为陆景轩知道这些，还会像现在这样对你好吗？你以为他说不在乎你的完璧之身就真的不在乎了？等到新婚之夜还要让丫鬟在锦被下藏好染红的帕子应付贵妃，他真的能毫不在乎吗？”
“不是的……”苏晚卿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注意到的迟疑。
“他现在对你好，不过是因为没得到你，不过是新鲜感作祟。”萧晏辞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颤抖的唇瓣，语气带着刻意的残忍，“等你真嫁过去，等他看到你身上那些我留下的痕迹，等他需要用谎言来维护自己的颜面时，你再看看他还会不会对你好。”
“你闭嘴……”她的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他的手，“就算他真的在乎，也比你好！至少他不会像你这样，把我的尊严踩在脚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