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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考公三战三败,意外穿越成流落民间的太子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3

第一章我盯着电脑屏幕上那个刺眼的“63.5”,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这是我第三次考公失败了。“林默啊林默,你说你还能干点啥?”我苦笑着关掉网页,

顺手把桌上那堆复习资料扫进垃圾桶。三年了,我从一个意气风发的应届生,

变成了一个靠父母接济的“全职考生”。手机适时响起,是我妈。“默默啊,成绩出来了吗?

”“嗯。”“怎么样?”“没戏。”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是我妈强装轻松的声音:“没事没事,考不上就算了。你爸说他托人给你找了个工作,

在街道办事处当临时工,你先干着...”我听着电话那头的絮叨,心里一阵发苦。

985毕业的高材生,混到要去当临时工的地步,真是讽刺。挂了电话,我决定出去透透气。

外面下着雨,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满脑子都是父母失望的眼神和亲戚们的冷嘲热讽。

“要是能重来一次就好了...”我喃喃自语。就在这时,一辆失控的货车突然冲上人行道。

我眼睁睁看着它朝我撞来,最后的意识停留在刺耳的刹车声和周围人的尖叫声中。

*再次醒来时,我躺在一张雕花大床上,身上盖着锦被。古色古香的房间,檀木家具,

还有站在床边的两个穿着古装的小姑娘。“殿下醒了!”其中一个丫头惊喜地叫道,

转身就跑出去报信。我懵了。殿下?这是在拍戏吗?很快,

一个穿着官服的中年男子急匆匆走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床前:“太子殿下,您终于醒了!

您已经昏迷三天三夜了!”通过这个自称是詹事府少詹事的男子解释,

我总算弄明白了现状:我穿越了,成了大周朝的太子周恒。

但这个太子有点特殊——他是在民间长大的,刚被找回来不久。“殿下,

您这次落水实在蹊跷,臣怀疑是有人故意为之。”少詹事压低声音,“如今朝中局势复杂,

几位王爷都对东宫之位虎视眈眈...”我听得一头雾水,只好先装失忆套话。

原来这个身体的原主是个懦弱无能的性子,被接回宫后一直战战兢兢,在朝中毫无根基。

这次落水,八成是被人暗算。“陛下宣殿下明日上朝听政。”少詹事忧心忡忡地说,

“殿下千万小心,朝中那些人...不好应付。”我心里冷笑,考公三年,别的没学会,

官场那点门道我可太熟了。行测锻炼逻辑,申论磨练文笔,

面试培养应变——这不正好专业对口?第二天清晨,我穿着太子的朝服,

第一次走进大周的金銮殿。文武百官分列两侧,看向我的目光各异:有好奇,有不屑,

更有毫不掩饰的敌意。龙椅上的皇帝看起来病恹恹的,说话有气无力:“太子初入朝堂,

众爱卿有事早奏。”立刻有个肥头大耳的官员出列:“陛下,臣弹劾太子德行有亏!

昨日有人在市井见太子出入烟花之地,实在有损皇家颜面!”我挑眉,这就开始了吗?

看来这太子当得确实憋屈。“王大人此言差矣。”我不急不缓地开口,

“昨日孤一直在东宫温书,何来出入烟花之地一说?莫非大人亲眼所见?

”那官员显然没料到我会反驳,愣了一下:“这...是有人证...”“人证?”我轻笑,

“那不如传上来当面对质?正好也让父皇看看,是谁在污蔑当朝太子。”我盯着他的眼睛,

语气突然转冷:“或者,王大人是在质疑锦衣卫的护卫不力,

能让太子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溜出宫去?”那官员顿时冷汗直流。给我设护卫的正是他的对头,

这顶帽子他可不敢乱扣。皇帝眯着眼看了会儿,终于开口:“既然太子否认,此事就此作罢。

王爱卿以后查实再奏。”第一回合,完胜。下朝后,

少詹事激动地跟我说:“殿下今日在朝堂上的表现,真是令人刮目相看!”我但笑不语。

这才哪到哪?三年的申论不是白写的,这种程度的诬陷,

在我做过的真题里连入门级都算不上。真正的考验还在后头。

看着远处几个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的官员,我嘴角微扬。这个皇位,我继承定了。

第二章回到东宫,我立刻让少詹事把近三年的奏折抄本都搬来。既然要在这里混,

总得先了解基本情况。这一看,我差点没背过气去。贪腐成风,军备废弛,各地灾荒不断,

边境还有外族虎视眈眈——这大周朝简直是个烂摊子。“殿下,

您看这些...”少詹事欲言又止。“直说无妨。”“朝中六部,

几乎都被睿亲王和靖亲王把持。陛下...陛下近年来龙体欠安,已经很久不过问政事了。

”睿亲王和靖亲王,分别是我的三叔和五叔。看来我这太子的位置,确实坐得不太稳当。

“户部侍郎李大人求见。”门外太监通报。来得真快。我整理了下衣冠:“宣。

”李侍郎是个干瘦的中年人,一进来就哭穷:“殿下,国库空虚,各地要赈灾,边关要军饷,

臣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我静静听着,等他表演完才开口:“李大人,

去年江南盐税应收五百万两,实收多少?”他显然没料到我会问这个,

支吾道:“约...约三百万两。”“三百万?”我拿起一本账册,“可据我所知,

光是扬州一地的盐商,去年上缴的盐税就不止这个数。剩下的钱,去哪了?

”李侍郎冷汗直冒:“这...这其中或有贪墨,臣一定严查...”“不必了。

”我放下账册,“明日早朝,我自会向父皇禀明,请都察院介入调查。

”李侍郎连滚带爬地走了。少詹事担忧地说:“殿下,这样会不会太急了?

户部水深...”“就是要搅浑这潭水。”我冷笑,“水浑了,才好摸鱼。”晚上,

我独自在书房整理思路。既然回不去了,那就得在这里好好活下去。

考公的知识虽然不能直接套用,

但思维方式是相通的:发现问题、分析原因、提出对策——这不就是申论的标准答题思路吗?

不过当务之急,是得有自己的班底。光杆司令可打不了仗。“传锦衣卫指挥使。”我吩咐道。

来得是个精悍的年轻人,叫沈越,是已故沈老将军的独子。据说因为不肯站队,

一直被排挤在权力核心之外。“沈将军,孤欲整顿军备,你可愿助我?”沈越抬头,

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殿下想如何整顿?”“先从查空饷开始。”我微微一笑,

“听说京营十万编制,实员不足六万。这件事,沈将军应该比孤更清楚吧?”沈越沉默片刻,

突然单膝跪地:“臣愿效犬马之劳!”很好,第一个盟友到手。接下来的几天,

我白天上朝听政,晚上熬夜看奏折。凭借多年备考练就的信息处理能力,

我很快摸清了朝中的派系关系和各部的实际问题。在第二次早朝上,当户部尚书再次哭穷时,

我直接抛出了一整套财政改革方案:清查亏空、严惩贪腐、改革税制...朝堂上一片哗然。

老臣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从最初的不屑变成了震惊。皇帝终于正眼看了我一次,

虽然没说什么,但眼神里有了些许赞许。下朝时,

睿亲王皮笑肉不笑地说:“太子殿下真是深藏不露啊。”“三叔过奖。”我回以微笑,

“为君分忧,是侄儿本分。”走出金銮殿,看着远处巍峨的宫墙,我深吸一口气。这一次,

我不会再让任何人看不起。公务员考不上,那就当个皇帝试试。

第三章改革从来不是请客吃饭。在我提出财政改革方案的第三天,反击就来了。

先是市井间流传起谣言,说我这个“民间太子”来历不明,很可能是冒牌货。

接着又有御史弹劾我“结党营私”,证据是我最近频繁接见武将。“殿下,

这是有人要置您于死地啊!”少詹事急得团团转。“急什么。

”我慢条斯理地翻着手中的《周律》,“让他们闹,闹得越大越好。”果然,第二天早朝,

火力全开。“陛下!太子殿下频繁结交边将,其心可诛啊!”“臣附议!太子近日所为,

实在令人不安!”“臣怀疑太子身份有疑,请陛下明察!”龙椅上的皇帝咳嗽着,

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片刻:“太子,你可有话说?”我出列,

不慌不忙:“儿臣确实近日多见了几位将军。不过...”我故意顿了顿,扫视一圈众臣,

“儿臣见他们,是为了商议整顿京营空饷之事。”朝堂瞬间安静下来。

我继续道:“据儿臣查实,京营十万编制,实员不足六万,每年虚耗粮饷百万两。这些钱,

都进了谁的腰包?”几个武将脸色顿时煞白。

“至于儿臣的身份...”我看向最先发难的那个御史,“刘大人似乎比宗人府还清楚?

要不要把当年经手此事的几位老宗亲都请来,当面对质?”那御史冷汗涔涔,不敢接话。

皇帝终于开口:“太子身份,朕最清楚不过。以后谁再敢非议,以谋逆论处!”这一仗,

我不仅化解了危机,还趁机把京营的烂摊子摆上了台面。下朝时,

几个原本中立的官员看我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敬畏。但我知道,这还不够。回东宫的路上,

沈越低声道:“殿下,查空饷一事,牵涉太广...”“就是要牵涉广。”我冷笑,

“不大闹一场,怎么立威?”晚上,我独自在书房拟订详细的改革方案。

前世备考时研究过的历代变法,此刻都成了宝贵的经验教训。

商鞅、王安石、张居正...他们的得失成败,我都烂熟于心。“殿下,靖亲王送来请帖,

请您过府赏画。”太监通报。来了。硬的不行,来软的了。靖亲王是我的五叔,

素以风雅自居,府中养着一批清客文人。这是要试探我的底细。“回话,孤明日必到。

”第二天,我轻车简从来到靖王府。果然,一进花厅就看到满座“名士”,个个看似闲谈,

实则都在暗中观察我。“太子殿下能来,真是蓬荜生辉。”靖亲王笑着迎上来,

“听闻殿下近日在朝堂上大展身手,真是后生可畏啊。”“五叔过奖。”我微笑,

“不过是尽本分而已。”席间,几个文人开始高谈阔论,从诗词歌赋谈到治国方略,

明里暗里都在试探我的深浅。若是原来的太子,恐怕早就露怯了。可惜,

他们遇到的是经历过申论摧残的我。当他们谈起“无为而治”时,我引经据典,

把黄老之学批得体无完肤;当他们夸耀“三代之治”时,我直接指出那是儒家理想化的虚构。

最后,我放下茶杯,淡淡道:“治国如医病,要对症下药。如今大周积弊已深,

再谈什么无为而治,不过是庸医误人罢了。”满座寂然。

靖亲王的笑容有些僵硬:“太子高见。”“不敢。”我起身,“时辰不早,孤先告辞了。

”走出靖王府,沈越低声道:“殿下今日一席话,明日就要传遍京城了。”“正好。

”我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太子,不一样了。

”第四章整顿京营的行动比想象中更艰难。我带着沈越和一批亲信,连续半个月驻扎在京营,

清点人数、核查账目。阻力无处不在:账本丢失、证人暴毙、甚至半夜还有刺客光顾。

“殿下,这样太危险了!”沈越又一次击退刺客后,忍不住劝我回宫。“怕什么。

”我翻着刚刚找回的一本秘密账册,“越是有人狗急跳墙,说明我们越接近真相。

”这本账册记录了京营空饷的具体流向,牵涉到多位朝中重臣,甚至包括睿亲王的心腹。

“殿下,这...”沈越看着账册上的名字,脸色发白。“抄录一份,原册保存好。

”我冷静地说,“该找这些人谈谈了。”接下来的三天,

我分别“请”了几位涉案官员“喝茶”。有痛哭流涕表示悔过的,有威胁利诱想要收买我的,

还有装傻充愣一问三不知的。对付这些人,我太有经验了。前世准备面试时,

各种应急应变、人际关系题不知道练过多少。现在不过是把理论付诸实践而已。

最后只剩下最难啃的骨头——兵部尚书赵德昌,睿亲王的左膀右臂。“赵大人,

”我把账册推到他面前,“解释一下?”赵德昌倒是很镇定:“殿下,京营空饷一事,

老臣确实失察。不过...”他话锋一转:“殿下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