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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我捧你登顶,你却卸磨杀驴送我入狱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30

我老公聂星河当上设计院院长的第一天,就在全院大会上,亲手为我设下一个死局。

他站在聚光灯下,西装革履,意气风发,身边站着他刚毕业的女学生,白月。

那女孩微微仰头看着他的眼神,毫不掩饰痴迷与爱慕,仿佛在宣示***。

“根据集团下发的新规,为规避风险,管理层亲属不得在院内担任核心职务。

”聂星河的声音透过麦克风,清晰地传到会场每个角落,目光却像淬了毒的钉子,

死死钉在我身上。“姜凝,”他直呼我的名字,当着上百个同事的面,“你要么主动辞职,

要么,我们现在就公开声明,你我之间,毫无关系。”满场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在我俩之间来回扫视,有惊愕,有同情,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的窃喜。

我看着台上那个我爱了八年,

亲手将他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设计师一路扶持到今天这个位置的男人,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连呼吸都带着玻璃碴子的锐痛。他为了这一天,铺垫了多久?

那份所谓的“红头文件”,恐怕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吧。我笑了,在一片死寂中,

笑声格外刺耳。我没有让他难堪,也没有歇斯底里。我只是站起身,当着所有人的面,

一字一句地说道:“好,我辞职。”说完,我转身就走,

将身后那场盛大的“登基典礼”和我八年的青春,一并关在了门外。我以为这是结束,

却没想到,这仅仅是他为我准备的“十八层地狱”的第一层。01我辞职的第二天,

聂星河就迫不及待地提拔了白月,接替了我首席设计师的位置。

他在高层会议上说得义正言辞:“设计院需要注入新鲜血液,年轻人有想法,有冲劲,

不能论资排辈。”他忘了,当初是谁为了一个项目,陪着他三天三夜没合眼,

画了上百张废稿;也忘了,是谁在他竞选院长最关键的时候,动用我娘家的关系,

拉来了那笔奠定他胜局的千万级投资。现在,我成了那个应该被淘汰的“旧人”,

而他身边的“新鲜血液”,正穿着我曾经最喜欢的那条香槟色连衣裙,挽着他的手臂,

在朋友圈里晒着他送的昂贵珠宝,配文是:“新的开始。

”我的闺蜜沈佳佳把手机摔在我面前,气得浑身发抖:“姜凝你就是个包子!你看看,

这对狗男女,简直欺人太甚!你为他付出了多少,全院的人谁不知道?

他聂星河就是个现代陈世美!”我只是平静地划过那些刺眼的照片,照片里,

聂星河笑得春风得意,那是我从未见过的轻松与满足。我的心,早已在昨天那场大会上,

被凌迟处死。“佳佳,帮我个忙。”我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帮我把我办公室里,

那盆‘黑天鹅’兰花搬出来,别让他们弄死了。”那是我花了三年心血才培育出的稀有品种,

也是我送给聂星河,祝贺他高升的礼物。现在看来,真是讽刺。沈佳佳走后没多久,

我的手机响了,是聂星河的号码。我按了静音,不想听他任何一个字。

可他却锲而不舍地打来,我最终还是划开了接听键。电话那头不是他,

而是一个冰冷的男声:“姜凝女士吗?

你丈夫聂星河先生举报你涉嫌职务侵占和泄露商业机密,我们是经侦大队的,

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我握着手机,窗外的阳光明明很暖,我却感觉自己坠入了冰窖。

他不仅要我身败名裂,还要我万劫不复。02我被带走调查了七十二小时。出来的时候,

天都变了。聂星河动作很快,院里的公告栏上,贴着一张措辞严厉的开除布告,

上面罗列着我的“罪状”:利用职务之便,侵吞项目款项;恶意盗窃院内核心设计方案,

并向外泄露。每一条,都足以让我在这个行业里彻底社会性死亡。我成了整个圈子的笑话。

一个被丈夫亲手送进地狱的“毒妇”。沈佳佳来接我,哭得眼睛通红:“凝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事你根本没做过!”我看着布告上那张自己面无表情的证件照,

只觉得荒谬。聂星河太懂我了,他知道我性子骄傲,不屑于去解释。他也算准了,

那些所谓的证据链,都被他做得天衣无缝。比如那笔被“侵占”的项目款,是他以我的名义,

转到了一个海外账户,而那个账户的持有人,恰恰是白月的远房亲戚。

比如那份被“泄露”的设计方案,是他从我的私人电脑里拷贝出去,卖给了我们的竞争对手,

再反过来栽赃给我。他把我为他铺好的路,变成了埋葬我的坑。我回到我和他的家,

那个我亲手设计、装修,充满了我们八年回忆的地方。钥匙***锁孔,却拧不动了。

他换了锁。很快,门开了,开门的却是白月。她穿着我的真丝睡袍,头发湿漉漉的,

脸上带着一丝娇羞和挑衅的红晕,靠在门框上,懒洋洋地看着我。“姜设计师,你回来啦?

哦,不对,你已经被开除了。”她捂着嘴轻笑,“星河哥在洗澡呢,他说不想见你,

让你把东西收拾一下赶紧走。”她的目光在我身上逡巡,最后落在我憔悴的脸上,

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压低声音对我说:“姜凝,你知道吗?星河哥说,他从来就没爱过你。

他说你就像个精准的AI,什么都规划得明明白白,让他喘不过气。只有和我在一起,

他才感觉自己是个活生生的人。”我看着她年轻又刻薄的脸,没有愤怒,甚至没有悲伤。

我只是伸出手,越过她,按响了门铃。一遍,两遍,三遍。聂星河终于裹着浴袍出来了,

看到我,眉头紧紧皱起,满脸不耐:“姜凝,你闹够了没有?非要弄得这么难看吗?

”“聂星河,”我看着他,平静地开口,“我们离婚。”他似乎愣了一下,

随即冷笑一声:“离婚?可以。你净身出户,我就签。”“好。”我答应得干脆利落。

他大概以为我疯了。但我知道,游戏才刚刚开始。03我净身出户的消息,

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圈子。所有人都说我疯了,斗不过自己的丈夫,就自暴自弃。

聂星河显然也很满意这个结果。他以为我没了设计院的职位,没了家庭,没了人脉,

就会像一只丧家之犬,再也掀不起任何风浪。为了彻底断绝我的后路,他动用所有关系,

给我打上了“无德设计师”的标签,让我被整个行业联合拉黑。我投出去的几十份简历,

都石沉大海。偶尔有几个小公司愿意给我面试机会,最后也都会在背景调查后,

委婉地拒绝我。我租住在一个破旧的老小区里,每天吃着泡面,

看着聂星河和白月在各种媒体上大秀恩爱,接受采访,

畅谈他们“打破常规”的爱情和“引领未来”的设计理念。

聂星河甚至把我当年一个获奖作品,改了几个细节,就署上他和白月的名字,又拿去评了奖。

沈佳佳看不下去,拖着我要去找他算账,被我拦住了。“别急,”我告诉她,

“让他飞得再高一点。”“你到底在等什么?”沈佳佳急得直跺脚,“再等下去,

黄花菜都凉了!”我在等一个电话。一个我回国之前,就约定好的电话。终于,

在我银行卡余额只剩下三位数的时候,那个号码显示在了我的手机屏幕上。电话那头,

是一个沉稳儒雅的男声:“姜小姐,前期的‘压力测试’已经完成,聂星河和他的团队表现,

我很不满意。现在,是时候启动第二阶段了。”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匆匆而过的行人,

嘴角终于勾起一丝真正的笑意。“秦先生,”我说,“可以开始了。我有点迫不及待,

想看看我这位前夫,从云端跌落的样子了。”04一切的转折点,

源于一个名为“天穹之镜”的项目。这个项目是我回国创业的基石,也是我送给聂星河,

让他登上院长之位的最大一份“礼物”。项目的投资方,是海外顶级的风投机构,领头人,

就是给我打电话的秦先生——秦默。秦默是我在国外留学时的导师,也是我父亲的至交好友。

这次他带着资本回国,第一个就找到了我。而我,给他设了一个局,或者说,一个考验。

我将自己隐于幕后,把聂星河推到台前,并以我的名义做了担保,

让秦默将“天穹之镜”这个估值十亿的项目,交给了聂星河的团队。

合同上清清楚楚地写着:项目的核心主导设计师,必须是姜凝。所有阶段性款项的拨付,

也需要我的签字确认。聂星河急于上位,被这块巨大的馅饼砸昏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