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趣游话外!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信我!我没开挂

第 三章 鹿村(1)

发表时间: 2025-04-22
清晨8点的生物钟准时唤醒了阮枫。

他睁开眼,一缕阳光透过百叶窗斜斜地洒在病床上,他觉得脑子有点痛,不知道昨天晚上怎么睡着的,莫名其妙。

照往常一样,阮枫洗漱完准备和盆栽兄叙叙旧 ,顺便再准备晚上和沈医生一起吃饭,想想就很开心,因为沈医生每次都会带他出去吃很多好吃的,何况今天是他生辰。

他习惯性地看向床头柜,往年生日这天,护士们都会偷偷放些小礼物在那里。

但今天柜面上空空如也。

"奇怪..."阮枫嘀咕着,转念又想,"也许她们打算晚上和沈医生一起给我惊喜?

"他拧开病房把手,用力推了推,门纹丝不动。

阮枫一边敲门一边对外喊“救命啊,有人吗,我把自己锁里面了”以往这个时间走廊外会有人走动,不过今天走廊静的很诡异,自然无人回应阮枫。

阮枫走到床头,按了按报警器,“这下总会有人来了吧”等了五分钟,依然无人,阮枫生气了,决定打电话,拿起沈医生给他买的手机,屏幕在掌心里泛着冷光,通讯录里寥寥几个联系人显得格外刺眼——除了沈医生和几位护工,他的世界小得可怜。

"嘟...您当前信号不佳,请稍后再拨。

"机械女声冷漠地重复着。

阮枫烦躁地抓乱头发,这时一道反光突然刺入他的视线——右手无名指上赫然戴着一枚银色戒指,“不是,这是哪来的”少年盯着那枚戒指,胸口翻涌着一股无名怒火。

"凭什么啊?

"他咬紧牙关,指甲狠狠抠进指缝,试图将戒指撬下来。

皮肤被刮得泛红,甚至渗出了血丝,可那枚银戒依旧纹丝不动,仿佛早己与他的骨血融为一体。

"又不是沈医生给的……"他低声喃喃,语气里带着执拗的倔强。

"不配待在我手上。

"阮枫讨厌一切不受控制的事物,尤其是这种莫名其妙出现在他身上的东西,虽然现在弄不掉,能到沈医生来,一定可以,他总有办法。

“现在应该先出去”他环顾西周自语,病房依旧安静得诡异,门锁死,通讯中断,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

"行,既然门出不去,那就走窗!

"他一把扯下床单,动作利落地撕成长条,打成结实的绳结。

二楼不算高,只要小心点,应该不会受伤。

可当他站到窗前,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浑身一僵——窗外,白雾弥漫。

不是清晨的薄雾,而是浓稠的、近乎实质的乳白色屏障,遮蔽了一切。

没有街道,没有树木,没有医院的花园,甚至没有天空。

只有一片虚无的苍白,像是被某种力量硬生生抹去了现实。

阮枫伸手推了推窗户,纹丝不动。

"……我是什么罪人吗?

"他扯了扯嘴角,自嘲地笑了。

"上天不仅关了窗,堵了门,还断了我的网。

"他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他稍微冷静了一些。

理智告诉他,大吵大闹没有用,砸东西也毫无意义——这里甚至没有能回应他的人。

"不对劲……"他低声呢喃,目光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这不对劲。

"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变得难熬。

阮枫坐在床边,死死盯着自己的手,戒指下泛着冷冽的银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他几乎要被这诡异的寂静逼疯时——眼前骤然一闪。

一道刺目的白光炸开,阮枫下意识闭眼,耳边突然响起一道冰冷、机械的声音:欢迎来到怪诞世界的鹿村,你们做为外来游客,为了能欣赏乡土风情,所以来到了鹿村,你们听说鹿村第七天有婚礼举办,你们想着来都来了,正好可以感受一下不同风情的婚礼是什么样的。

请遵守一下规则,违反规则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哦~1. 天黑后必须回到屋内,锁好门窗。

2. 听到哭声不要回应,不要开窗查看。

3. 如果看到有人在欺负她人,请想好后在帮助(提示,不要惹不必要的麻烦)。

4. 鹿村没有酒店,请选择一户质朴的人家借住,一旦住下,不能调换。

5. 若发现河水变红,立即告知村长 。

6,任何情况下都不要伤害“小狗”,正常情况下,村子里的“小”狗都是善良的,不会对人大叫。

7,如果遇到有需要的小男孩,请及时帮助他(提示,村里没有小女孩!!!

)8,请务必参加完婚礼再离开阮枫睁开眼睛,景色骤然聚变,原本的病房变成了户外的场景——一条清澈的溪流蜿蜒穿过村子,溪水在阳光下泛着粼粼波光。

村口立着一块斑驳的木牌,上面用红漆歪歪扭扭地写着“鹿 泉(划掉的泉字)村”二字,旁边还画着一只简笔的鹿头喝水。

他觉得很熟悉,但突然快要想起来的记忆全部消散,他摇了摇不再琢磨,看了看西周,还有5个和他一样站着的人。

“大家好,我是吴勐,某公司策划部组长。”

体格健壮的西装大叔率先开口,领带松垮地挂在脖颈间,袖口还沾着几点咖啡渍,“虽说不清楚怎么到了这儿,但刚才系统的提示音大家都听见了吧?

既然摊上这种怪事,不如先抱团取暖——都来介绍下自己?”

站在他左侧的短发女生推了推滑落的眼镜:“韩温,大二学生。

本来在课堂上打盹,再睁眼就到了这儿。”

她说话时脚尖无意识地蹭着地面。

“陈奇,滴滴司机。”

戴墨镜的中年男子嗓音沙哑,墨镜下的眼底闪过一丝晦涩,指尖摩挲着虎口处的薄茧——那是常年握方向盘磨出的印记,却没人注意到他衣摆内侧隐约透出的干涸血迹,“接了个单,分神看了眼手机,再抬头就……”他没说完,喉结滚动了一下。

穿碎花围裙的中年妇女绞着手指往前挪了半步,围裙上还沾着未洗净的油污:“我叫李红霞,本来在家炖排骨呢,锅盖刚掀开,眼前就一黑……”她说话时总忍不住往村口的木牌方向瞟,像是在寻找某种熟悉的痕迹。

离阮枫最近的男人忽然开口,指尖无意识的搓了搓:“申思朊,医……学博士。”

他的声音在“医”字上顿了顿,金丝框眼镜后的瞳孔微微收缩,镜片反光遮住了眼底情绪,“实验室做完实验打了个盹,再醒就在这儿了。”

阮枫听到“沈”字的时候抬头看了看眼前的男人 。

他穿着医生差不多的白大褂,可能是刚实验完回来?

长的很精致,带着金丝框眼镜,透过镜片,可以看出一双深邃的眼睛。

他很高,和沈医生一样高,他很帅,但没有沈医生帅,真奇怪,阮枫感觉这个人很熟悉,但又很陌生。

“我叫沈枫,前几个月出车祸了,今天刚好出院,还没来及换衣服准备回家”阮枫撒谎了,毕竟出门在外,多小心为好。

六人介绍完毕,正要往村口石桥方向走,桥面上忽然传来木杖点地的“笃笃”声。

一位白发老人拄着雕花木杖转过桥角,青布衫洗得泛白,腰间挂着串褪色的铜铃,每走一步便发出细碎的响声。

石桥上的青苔在湿润的空气中泛着微光,老人抬起头,眼尾的皱纹里仿佛盛着半世纪的霜,目光扫过众人时,在阮枫的病号服上多停了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