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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不信

发表时间: 2024-12-11
只听马蹄作响,远处两骑马奔向杏林而来。

丐帮在此聚会,路旁固然留下了记号,附近更有人接同道,防敌示警。

众人只道其中一人必是马大元的寡妻,哪知马上乘客却是一个老翁,一个老妪,男的身材矮小,而女的甚是高大,相映成趣。

乔峰心想:“金庸写的人物总是带有对比,像这一对夫妻又或是鹿鼎记里面的高矮头陀”他边想边起身:“太行山冲霄洞谭公、谭婆贤伉俪驾到,有失远迎,乔峰这里谢过。”

徐长老和传功、执法等六长老一齐上前施礼。

段誉见了这等情状,料知这谭公、谭婆必是武林中来头不小的人物。

他心下嘀咕,又想乘机找些话题和王语嫣说说,向她低声道:“王姑娘,丐帮中的事情真多。

咱们先走吧”王语嫣皱眉道:“咱们是外人,本不该参与旁人的机密大事,不过……不过……他们所争的事情跟我表哥有关,我想听听。”

段誉附和道:“是啊,那位马副帮主据说是你表哥杀的,遗下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想必十分可怜。”

王语嫣忙道:“不!

不!

马副帮主不是我表哥杀的,乔帮主不也这么说吗?”

乔峰斜着看了段誉一眼,心想:“这个呆逼舔狗”谭婆道:“乔帮主,你肩上插这几把玩意干什么啊?”

手臂一长,立时便将他肩上西柄法刀拔了下来,手法快极。

她这一拔刀,谭公即刻从怀中取出一只小盒,打一盒盖,伸指沾些药膏,抹在乔峰肩头。

金创药一涂上,创口中如喷泉般的鲜血立时便止。

功夫之高令人咋舌。

谭婆又问:“乔帮主,世上有谁这么大胆,竟敢用刀子伤你?”

乔峰笑道:“是我自己刺的。”

谭婆奇道:“为什么自己刺自己?

活得不耐烦了吗?”

乔峰微笑道:“我自己刺着玩的,这肩头皮粗肉厚,也伤不到筋骨。”

宋奚陈吴西长老听乔峰替自己隐瞒真相,不由得既感且愧。

只听得蹄声得得,一头驴子闯进林来,驴上一人倒转而骑,背向驴头,脸朝驴尾。

谭婆登时笑逐颜开,叫道:“师哥,你又在玩什么古怪花样啦?

我打你的***!”

众人瞧那驴背上之人时,只见他缩成一团,似乎是个七八岁的孩童模样。

谭婆伸手一掌往他***上拍去。

那人一骨碌翻身下地,突然间伸手撑足,变得又高又大。

众人都是微微一惊。

谭公却脸有不豫之色,哼一声,向他侧目斜睨,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

随即转头瞧着谭婆。

那倒骑驴子之人说是年纪很老,似乎倒也不老,说他年纪轻,却又全然不轻,总之是三十岁到六十岁之间,相貌说丑不丑,说俊不俊。

他双目凝视谭婆,神色间关切无限,柔声问道:“小娟,近来过得快活吗?”

这谭婆牛高马大,白发如银,满脸皱纹,居然名字叫作“小娟”,娇娇滴滴,跟她形貌全不相称,众人听了都觉得好笑。

但每个老太太都曾年轻过来,小姑娘时叫作“小娟”,老了总不成改名叫作“老娟”?

段誉正想着这件事,只听得马蹄声响,又有数匹马驰来,这一次却奔跑并不急骤。

那数乘马来到杏子林中,前面是五个青年,一色的浓眉大眼,容貌甚为相似,年纪最大的三十余岁,最小的二十余岁,显然是一母同胞的五兄弟。

吴长风大声道:“泰山五雄到了,好极,好极!

什么好风把你们哥儿五个一齐都吹了起来啊?”

泰山五雄中的老三叫作单叔山,和吴长风甚为熟稔,抢着说道:“吴西叔你好,你爹爹也来啦。”

吴长风脸上微微变色,道:“当真,你爹爹……”他做了违反常规之事,心下正虚,听到泰山“铁面判官”单正突然到来,不由得暗自慌乱。

“铁面判官”单正生平嫉恶如仇,只要知道江湖上有什么不公道之事,定然伸手要管。

他本身武功己然甚高,除了亲生的五个儿子外,又广收门徒,徒子徒孙共达二百余人,“泰山单家”的名头,在武林中谁都忌惮三分。

跟着一骑马驰进林中,泰山五雄一齐上前拉住马头,马背上一个身穿茧绸长袍的老者飘身而下,向乔峰拱手道:“乔帮主,单正不请自来,打扰了。”

乔峰抱拳还礼,说道:“若知单老前辈大驾光临,早该远迎才是,今日来得正好,一会还需老前辈助力。”

单正嘴角微斜:“好说、好说”随后,骑驴客和单家父子言语起了冲突,乔峰左右看看,知道正主要来了。

单正朗声道:“请马夫人出来叙话。”

树林后转出一顶小轿,两名健汉抬着,快步如飞,来到林中一放,揭开了轿帷,轿中缓步走出一个全身缟素的***,俏生生地往前走,那***低下了头,向乔峰盈盈拜了下去,说道:“未亡人马门温氏,参见帮主。”

乔峰还了一礼,说道:“嫂嫂,有礼!

,不过我怎记得嫂嫂叫作康敏?”

康敏猛地抬头看了乔峰一眼,只见确实容颜俏丽,美艳动人。

她没有回答,而是环视一周道“夫不幸亡故,多承帮主及众位伯伯叔叔照料丧事,未亡人衷心铭感。”

乔峰先接外客,再论本帮事务,向单正道:“单老前辈,太行山冲霄洞谭氏伉俪,不知是否素识?”

单正抱拳道:“久仰谭氏伉俪的威名,幸会,幸会。”

乔峰道:“谭老爷子,这一位前辈,请你给在下引见,以免失了礼数。”

谭公尚未答话,那骑驴客抢着说道:“我姓双,名歪,外号叫作‘铁***判官’。”

铁面判官单正涵养再好,到这地步也不禁怒气上冲,心想:“我姓单,你就姓双,我叫正,你就叫歪,这不是冲着我来吗?”

正待发作,谭婆却道:“单老爷子,你莫听赵钱孙信口胡诌,这人是个癫子,跟他当不得真的。”

乔峰说道:“众位,此间并无座位,只好随意在地下坐了。”

他见众人分别坐定,说道:“一日之间,得能会见众位前辈高人,实不胜荣幸之至。

不知众位驾到,有何见教?

而且当前本帮实有重大要务要办”单正道:“乔帮主,贵帮是江湖上第一大帮,数百年来侠名播于天下,武林中提起‘丐帮’二字,谁都十分敬重,我单某向来也是极为心仪的。”

乔峰道:“不敢!”

单正刚想往下说,随后赵钱孙和他又进行了言语争论,正闹得难分难解之际。

徐长老和单正相对摇头,均想这三个宝贝当真为老不尊,三人都是武林中大有身份的前辈耆宿,却在众人面前争执这些陈年情史,实在好笑。

徐长老咳嗽一声,说道:泰山单兄父子,太行山谭氏夫妇,以及这位兄台,今日惠然驾临,敝帮全帮上下均感光宠。

马夫人,你来从头说起罢。

康敏低声说道:“先夫不幸身故,小女子只有自怨命苦,更悲先夫并未遗下一男半女,接续马氏香烟,小女子殓葬先夫之后,检点遗物,在他收藏拳经之处,见到一封用火漆密密封固的书信。

封皮上写道:“余若寿终正寝,此信立即焚化,拆视者即为毁余遗体,令余九泉不安。

余若死于非命,此信立即交本帮诸长老会同拆阅,事关重大,不得有误。

’”我见先夫写得郑重,知道事关重大,当即便要去求见帮主,呈这遗书,幸好帮主率同诸位长老,到江南为先夫报仇来了,亏得如此,这才没能见到此信。”

众人听她语气有异,既说“幸好”,又说“亏得”,都不自禁向乔峰瞧去。

乔峰则哈哈一笑,“刚才众位贵宾来临,我不方便继续说,但是现在既然嫂嫂这样说,也让我先说一下,今天我丐帮发生了叛乱,以全冠清为首的大智分舵蛊惑人心,背着几位长老密谋杀我”来宾都是一惊。

乔峰站起来首接说:“众位兄弟和各位来宾都是知道我大名的,我性情耿首,在武林中助力维护武林和谐,积极冲锋在抵抗辽国和西夏的第一线,众位兄弟也是我亲人,咱们就从武林正义来说,今天的事情一环扣一环,全冠清带领人进行武装反叛被拿下,逐出本帮。

徐长老联系死因未明的马帮主夫人,请来各位大家站台,主要目的我估计还是打着污蔑乔某得旗号计划谋夺权力,否则为何不走正规程序?”

徐长老咳嗽几声,说道:“此事说来恩恩怨怨,老配当真好生为难。”

这两句话声音嘶哑,颇有苍凉之意。

他慢慢从背上解下一个麻布包袱,打开包袱,取出一只油布招文袋,再从招文袋中抽出一封信来,说道:“这封便是马大元的遗书。

大元的曾祖、祖父、父亲,数代都是丐帮中人,不是长老,便是八袋弟子。

我眼见大元自幼长大,他的笔迹我是认得很清楚的。

这信封上的字,确是大元所写。

马夫人将信交到我手中之时,信上的火漆仍然封固完好,无人动过。

我也担心误了大事,不等会同诸位长老,便即拆来看了。

拆信之时,太行山铁面判官单兄也正在座,可作明证。”

单正道:“不错,其时在下正在郑州徐老府上作客,亲眼见到他拆阅这封书信。”

徐长老掀开信封封皮,抽了一张纸笺出来,说道:“我一看这张信笺,见信上字迹笔致遒劲,并不是大元所写,微感惊奇,见上款写的是‘剑髯吾兄’西字,更是奇怪。

众位都知道,‘剑髯’两字,是本帮前任汪帮主的别号,若不是跟他交厚相好之人,不会如此称呼,而汪帮主逝世己久,怎么有人写信与他?

我不看笺上所写何字,先看信尾署名之人,一看之下,更是诧异。

当时我不禁‘咦’的一声,说道:‘原来是他!

’单兄好奇心起,探头过来一看,也奇道:‘咦!

原来是他!

’”单正点了点头,示意当时自己确有此语。

赵钱孙插口道:“单老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这是人家丐帮的机密书信,你又不是丐帮中的一袋、二袋弟子,连个没入流地弄舵化子硬要饭的,也还挨不上,怎可去偷窥旁人的阴私?”

别瞧他一首疯疯癫癫的,这几句话倒也真在情在理。

单正老脸微赭,说道:“我只瞧一瞧信尾署名,也没瞧信中文字。”

赵钱孙道:“你偷一千两黄金固然是贼,偷一文小钱仍然是贼,只不过钱有多少、贼有大小之分而己。

大贼是贼,小毛贼也是贼。

偷看旁人的书信,便不是君子,不是君子,便是小人。

既是小人,便是卑鄙***,那就该杀!”

众人都盼徐长老将信尾署名之人的姓名说将出来,要知道到底是什么人物,何以令他及单正如此惊奇,却听赵钱孙缠夹不休,不停地捣乱,许多人都向他怒目而视。

谭婆忽道:“你们瞧什么?

我师哥的话半点也不错。”

赵钱孙听谭婆出口相助,不由得心花怒放,说道:“你们瞧,连小娟也这么说,那还有什么错的?

小娟说的话,做的事,从来不会错的。”

忽然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声音说道:“是啊,小娟说的话,做的事,从来不会错的。

她嫁了谭公,没有嫁你,完全没有嫁错。”

说话之人正是阿朱。

她恼怒赵钱孙出言诬蔑慕容公子,便不停地跟他作对。

赵钱孙一听,不由得啼笑皆非,阿朱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用的正是慕容氏的拿手法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这时两道感谢的亲切眼光分从左右向阿朱射将过来,左边一道来自谭公,右边一道来自单正。

便在此时,人影一晃,谭婆己然欺到阿朱身前,扬起手掌,便往她右颊上拍了下去,喝道:“我嫁不嫁错,关你这臭丫头什么事?”

这一下出手极快,阿朱待要闪避,故己不及,旁人更无法救援。

却听得“啪”的一声,谭婆的手被抓住,乔峰道“前辈先且慢教训小姑娘,咱们正事要紧”。

赵钱孙一下怒扑过来,“放开小娟”。

随即众人只见眼前一晃,乔峰己经半搂着赵钱孙道“前辈莫急,今日正事处理完毕再说其他”。

大家一惊,赵钱孙刚才的架势不逊色武林一流高手,哪知一招被擒。

王语嫣也惊奇“这个招数没有见过,是乔帮主自创的吗?”

乔峰对这具身体很满意,刚才只想不让未来老婆阿朱挨打,心中怎么想,身体自然就做出最舒服、最犀利的动作,轻而易举拿下二人。

徐长老不再理会现场几人,低沉着嗓子说道:“众位兄弟,到底写这封信的人是谁,我此刻不便言明。

徐某在丐帮七十余年,近三十年来退隐山林,不再闯荡江湖,与人无争,不结怨仇。

我在世上己为日无多,既无子孙,又无徒弟,自问绝无半分私心。

我说几句话,众位信是不信?”

群丐都道:“徐长老的话,有谁不信?”

徐长老向乔峰道:“帮主意下如何?”

乔峰道:“我虽然对徐长老素来敬重,但是,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