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生1987年的一个寒冷春日,三山出生在上海的一家医院。
美雪抱着这个刚出世的孩子,发现他异常安静,没有像其他新生儿那样大哭,反而睁着一双黑亮的眼睛,仿佛在打量着这个世界。
“这孩子怕不是天生就冷静吧?”
美雪调侃着五郎。
五郎抱过三山,看着他微微皱起的小眉头,点了点头:“像我。”
三山的与众不同很快显现出来。
虽然三月的天气依然寒冷,但他似乎对寒冷毫无畏惧。
洗澡时,别人家的婴儿都需要用温水,而三山却喜欢凉水。
外婆第一次给他洗凉水澡时,还担心得不得了,但看着他咯咯笑着挥舞小手,心才放下来:“这孩子真是个小奇迹。”
成长在“大家庭”五郎和美雪的工作忙碌,三山的大部分童年由外公外婆和姑父姑母照料。
虽然“大家庭”的成员性格各异,但每个人都在各自的方式中给予三山温暖和教导。
外公外婆的爱三山的外公是一位温柔的老人,南通人,擅长做各种家常菜。
他喜欢抱着三山坐在厨房门口,一边讲自己年轻时的故事,一边哄三山吃饭。
“外公,你真的在百乐门遇见外婆的吗?”
五岁的三山曾好奇地问。
“当然,”外公笑着点头,“那是上海最漂亮的地方。
我看她第一眼,就知道非她不娶。”
外婆是潮汕人,性格温和,总是在背后默默照顾三山。
她常给三山煮一碗清甜的潮汕糖水,用温柔的潮汕话哄他入睡。
阿公阿婆的陪伴三山的阿公是个性格偏执的电子工程师,总是埋头于各种电路板和仪器中,但他对三山充满了兴趣。
“这个孩子不怕冷,还对电感应特别敏感,像我年轻时的实验室助手一样。”
阿公这样对阿婆说。
阿婆则是佛教徒,性格温柔,与阿公的关系一般,但对三山很好。
她常带三山去寺庙,并告诉他一些佛教的故事:“人生如河流,冷暖自知,但你要学会安然渡河。”
三山虽然听不懂,但却对庙宇的宁静和清香记忆深刻。
小弄堂的奇迹三山对周围的事物充满了好奇,他喜欢观察电线杆上的鸟,研究旧收音机的电路,甚至会用手轻轻触碰电线,看它是否真的“通电”。
“这孩子不能碰这些东西!”
阿婆总是这样喊着,但三山每次都能安全无恙。
阿公反倒欣慰地说:“也许他天生对电有一种亲近感。”
童年的困惑三山逐渐发现自己与其他孩子不同。
他不怕冷、对电有敏感反应,有时甚至能“感觉”到别人没有察觉的东西,比如某个阴影中的存在或者屋里电子设备的运转。
他问阿婆:“为什么我和别人不一样?”
阿婆摸着他的头说:“每个人都有特别的地方,你是上天给我们的礼物。”
童年的秘密一次,三山在外公家阁楼上发现了一个尘封的箱子,里面装满了外公年轻时的笔记和外婆的照片。
那些笔记中记录着复杂的公式和对某些未知现象的探讨,外公称之为“电场感应的谜题”。
“外公,这是什么?”
三山翻开笔记,里面的符号让他隐约觉得熟悉,但又说不出原因。
外公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笑了:“这些,或许你长大了就会明白。”
三山的小脑袋充满了疑问,但他很快将它们藏在心底。
他不知道,那些疑问会在未来的成长中逐渐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