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那天,孩子没了,时北岑和我妹妹在商量怎么和我离婚。
我才明白,这十年我不过是个笑话。
重生回到五年前,一切还来得及。
你们不是爱演戏吗?就看谁的演技更好了。
1.我睁开眼,眼前是一片刺目的白光。
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冲进我的呼吸,耳边是仪器有节奏的滴答声。
我举起手,瞧见手背上插着的输液管,透明的药液一滴接一滴地滑进我的血管。
“这是……医院?”我猛地坐起,手不自觉地抚上那已经平坦的小腹。
我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医生,声音颤抖:“医生,我……我的孩子怎么样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阮小姐,很抱歉,孩子……没能保住。”
我瞬间崩溃,像是失了理智,喃喃着:“怎么会……我的孩子,你们都是骗子,你们把我的孩子藏哪儿了?”我揪住医生的衣领,手里紧攥着手术刀,护士们一片慌乱。
“阮小姐,您身体很虚弱,情绪激动可能会导致大出血。”
我被这话吓住,情绪慢慢平复下来。
“我丈夫呢?”顺着医生的指示,我扶着墙走向VIP等候室。
举起的手,却停在半空。
透过门缝,我看见妹妹穿着低胸短裙,双手搂着我爱了十年的丈夫的脖子,亲密地耳语。
“时北岑哥哥,你什么时候和姐姐离婚呀?我们很快就有自己的小宝宝了呢。”
时北岑戴着我送他的那副价值不菲的金丝眼镜,挑起她的下巴。
“宝贝,我心里只有你,等她手上的股份到手,我们就离婚。”
阮白栀打掉他的手,声音甜得发腻。
“那,孩子呢?你们也有孩子了呀。”
时北岑的目光突然扫向门口,我慌忙躲开。
“她?她不配生我的孩子。”
我咬紧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原来如此,十年的感情,只是一场骗局,我像个傻瓜一样,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周围一阵慌乱,我感到眼皮沉重,最终还是合上了双眼。
“阮小姐,您醒了?”护士推门进来,“您昨晚发烧晕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我抬头看向墙上的日历,2020年3月15日。
“我……重生了,回到了五年前。”
“我没事。”
我挤出一个虚弱的微笑,“能借我手机用一下吗?我想给家人打个电话。”
护士把手机递给我,我拨通了那个刻骨铭心的号码。
“喂?”时北岑低沉的声音传来,曾经,就是这个声音让我一次次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