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个狗血淋头。
那场景,每每想起,都令人忍俊不禁。
当年的贝壳跑了,不知这次周姑娘,又预备拿什么说辞,来解释那消失的七百万两赈灾款?
赵晓南的声音冷得像冰,在这狭小的马车空间里回荡。
4
我心虚地瞟了一眼对面正襟危坐的赵晓南。
这次我是真不知道。
我挤出最诚恳的表情,回应我的只有沉默。
马车停稳,赵晓南掀帘下车,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全然忘了车上还绑着个动弹不得的我。
直到俩大汉将我架起,重重扔进了那散发着霉腐气息的牢房。
现实狠狠击碎了我对牢房那点可怜的想象。
没有灯火,没有高窗,只有浓稠得化不开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在这极致的黑暗里,嗅觉变得异常敏锐。
稻草腐烂的酸馊、排泄物沤出的恶臭,浓重的血腥和铁锈味混合成一股令人作呕的浊流,熏得人头晕目眩。
死寂之中,只有老鼠在角落里窸窸窣窣爬行,发出几声尖细的吱吱怪叫。
我摸黑缓步向前,直到指尖触碰到潮湿的墙壁。
双腿早已软得不听使唤。
蜷缩成一团,用双臂死死抱住自己,试图汲取一丝虚幻的安全感。
黑暗像无形的裹尸布将人紧紧缠绕。
突然
一只冰冷黏腻的手猛地攥住了我的脚腕
皮肤上传来的触感让我浑身汗毛倒竖。
有人爬过来了,就在我脚边。
极致的恐惧瞬间扼住了我的喉咙,连一声尖叫都发不出来。
嗬嗬嗬,是个水灵灵的姑娘。
一个苍老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带着令人作呕的腥臭热气,直接喷在我的脚踝上。
那只手竟贪婪地顺着脚腕,试图向上摸索。
老头子我艳福不浅啊。
紧接着,一阵湿热滑腻的触感。
他竟在用舌头舔舐我的小腿
大脑一片空白,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我甚至没意识到自己何时拔下了发簪。
只凭着肌肉记忆,将全身的力气和恐惧都灌注在手上,朝着那团黑暗中模糊的影子发疯般地刺了下去。
不知刺中了哪里,只听一声沉闷的痛哼。
一下、两下、三下……
直到那只令人作呕的手,终于软软地从我身上滑落下去。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顺着湿滑的墙壁滚开好远。
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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