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赵景升回家越来越晚,回家后手机也不离身。
我还一直以为是工作太忙,心疼他天天给他换着补营养。
记忆重叠。
我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冷笑。
眼前的女人,年轻貌美。
抱着男孩,安静地靠在站在赵景升身旁。
他们站在一起,更像是一家三口。
赵景升,你怎么敢的啊?
2
心中大怒,血压飙到顶点。
我几乎控制不住地想上前给他们一人一巴掌。
可往前踏步时,连带着扯动了女儿珍珍的小手。
感受到她的不安,我猛地冷静下来。
孩子还在身边。
不能闹得太难看。
深呼吸了足足五秒,我才维持住面上的平静。
掏出口袋里的糖,我笑着问男孩: 小朋友,你几岁啦?
我的手甚至还没碰到男孩,女人立马紧张地后退半步。
瑟缩着躲进赵景升的怀里。
她哽咽着说: 对不起,对不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求您别打孩子,孩子是无辜的。
是我太贪心了,对不起,你不要怪赵老师。
赵景升从慌乱中回过神。
他揽过女人,将手搭在女人的肩头。
似乎是在给予她依靠,也似乎是在对我无言的宣战。
我眨了眨眼,不敢置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心在慢慢变凉。
再也维持不住体面,冷声质问: 赵景升,你什么意思?
他低头看了女儿一眼,哑着嗓音说: 宛宛,这个事情很复杂。我回头再跟你解释。
你先带珍珍回家。
赵景升的语气里没有愧疚,没有后悔,只有坦然,还有一丝如释重负。
我和他对视了一眼。
多年的夫妻,他一个眼神我就明白他的意思。
他这是要我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不要当场发作,息事宁人。
也间接告诉我: 我猜得没错,小男孩是他的孩子。
他已经做好决定。
选择站在我的对面,而不是我和女儿的身边。
心脏仿佛要被撕裂。
我竭力克制颤音,赵景升,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赵景升平静地看着我,护着身后母子二人的手一直都没有松开。
良久,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宛宛,我本来想找个合适的时机再和你说的。
珍珍病还没好,你今天为什么不带她在家好好休息?
这是在怪我不该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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