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应付家族逼婚,乔家千金乔灼月装穷嫁给程序员秦明觉。
婚后她洗衣做饭省钱度日,他却软饭硬吃还抱怨工资低。
直到那天乔灼月回家,撞见他偷翻自己钱包:“钱呢?
你是不是偷我钱了?”
他身后藏着给情人买的奢侈品:“你这种穷酸女人活该被甩!”
1乔灼月拧开门锁。
门内传来急促的窸窣声。
客厅的灯骤然亮起,秦明觉站在她平时放包的矮柜前,手掌捏着她那个陈旧的帆布钱包,僵硬地回头。
他很快松了钱包。
脸上没有半分被抓的尴尬,反而浮起一层被冒犯的薄怒。
他像打量一块污渍般扫过乔灼月洗得发白的T恤和廉价牛仔裤,声线刻意拔高,带着指控。
钱呢。
他声音很硬,仿佛乔灼月才是那个该受审判的人。
你这个月的工资呢?
是不是藏起来了?
他那双眼睛盯在她脸上,刺探着她的反应,却故意忽视她额角被夜风吹乱的细汗和她空荡荡的双手。
帆布钱包软塌塌地躺在柜面。
乔灼月知道里面只躺着几张零碎钞票和一角皱巴巴的超市打折券,那是她精确计划到这个月底的生活费。
她没有回答。
目光垂落,越过秦明觉急于辩驳的肩,落在他略显臃肿的裤袋。
牛仔裤的布料被什么方方正正的东西撑起硬朗的棱角。
崭新的包装盒边缘从深色裤袋里支出可疑的一角,边缘过于锐利挺括,印着某个奢侈品包常见的、极简的花体字母暗纹。
她认得那个标识。
昨天去清洗家政大楼玻璃外墙时,巨大的商场外墙广告牌近在咫尺。
那款小巧的腋下包,印满了同样的花体暗纹,下面标着一个让她需要刻意换算成自己多少个小时高空工作才能挣来的价格数字。
秦明觉顺着她的视线猛地侧肩,仓惶遮掩。
但只是瞬间,那点心虚就像潮水退去,只留下恼羞成怒的礁石。
他甚至朝前逼近一步,一股廉价须后水的气味扑向乔灼月。
他嗓门拔得更高,刺穿狭小的客厅空间。
他身体前倾,对着她的脸。
你现在看什么看?
他脖颈涨红。
你这个没用的女人,一点小钱也守不住。
他声音像淬了冰,眼神却是灼热而鄙夷的,牢牢锁着她。
你知道我朋友都怎么说我吗?
说我瞎了眼才找你这种扫把星,拖累我前途没个好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