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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单身夜玩脱他撕碎了婚纱是作者渡岸轻舟的小主角为林晚梁本书精彩片段:梁野,林晚是作者渡岸轻舟小说《单身夜玩脱他撕碎了婚纱》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2297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0 19:30:5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单身夜玩脱他撕碎了婚纱..
主角:林晚,梁野 更新:2025-11-10 21:5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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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野和林晚恋爱四年,结婚前一天,林晚的单身派对玩疯了。蒙眼猜人的游戏,
陌生男人咬着她的耳垂低语,监控画面被我尽收眼底。我撕碎了她精心挑选的婚纱,
给所有宾客发了新请柬:“来见证审判。”01梁野的手指重重敲在回车键上,
最后一份项目方案发送成功。屏幕的荧光映着他没什么表情的脸。他向后靠在人体工学椅里,
皮革发出轻微的叹息。明天就是婚礼,空气里应该飘着忙乱的甜蜜,
但他屋里只有中央空调低沉的嗡鸣,冷得有点过分。四年。他和林晚在一起整整四年。
从地铁站旁那家总飘着劣质咖啡味的快餐店开始,
到明天即将在城中最贵的酒店宴会厅交换戒指。时间像水一样漫过去,没声没响。
他以为水已经流到了归宿的港湾,现在,这片水结了冰,冰面下裂开漆黑的缝隙。
书桌正上方,挂着他和林晚的巨幅合照。照片里,他搂着她站在海边,
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林晚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头靠在他肩膀上。
梁野的目光从照片上移开,落在旁边另一块屏幕上——那是林晚公寓客厅的高清监控画面。
画面很安静,空无一人,只有正午的阳光斜斜地投在地板上,照亮几粒微尘。这个监控,
林晚不知道。当初装的时候,他说是公司安保系统升级测试,装完就忘了。他工作太忙,
出差是家常便饭,偶尔点开看看,不过是想确认她是否安全到家,屋里有没有闯进陌生人。
从没想过,会看到别的。手机震动,屏幕亮起。是林晚发来的语音信息。“野,
晚上姐妹们非要给我搞单身派对,在我这儿闹腾一下哦!放心,
都是你最讨厌的那种吵吵闹闹,我就不打扰你了,明天……明天我就是你的啦!
”她的声音带着惯有的甜腻笑意,尾音微微上扬,像撒娇的小钩子。梁野没回。
他随手点开监控APP,切到实时画面,把手机扔在一边。时间一点点爬过去。
窗外的城市灯光次第亮起,汇成一片浮动的光海,映在梁野没什么波澜的眼底。
他处理了几封工作邮件,又打开一份行业报告,密密麻麻的数据在眼前铺开,
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墙上的时钟指针,固执地一格一格挪动。晚上九点刚过,
公寓门锁“咔哒”一声轻响。监控画面里,门开了。林晚被簇拥着涌进来,
四五个衣着光鲜的女孩,像一群喧闹的彩色蝴蝶。林晚被围在中间,脸颊有些红,
不知是兴奋还是喝了点酒。她穿着一条紧身的亮片小短裙,妆容比白天浓了不少,
眼角还贴了几颗细碎的亮片,随着她的动作闪闪烁烁。“姐妹们,嗨起来!
”一个染着红棕色头发的女孩高举着手里的大瓶香槟,泡沫冲开瓶口,喷得老高。
尖叫声和嬉笑声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林晚宝贝儿!告别单身夜!必须疯狂!
”另一个短发女孩跟着起哄。林晚笑着接过一个递来的香槟杯,仰头喝了一大口,
酒液沿着她白皙的脖子滑下一点痕迹。“感谢姐妹们!今晚不醉不归!”她的声音很大,
带着放纵的意味。背景音乐被调得震耳欲聋,低音炮轰隆隆地捶打着地板。
茶几上很快堆满了空酒瓶、薯片袋、开封的蛋糕盒子。女孩们跟着音乐扭动,完全放开了。
梁野靠回椅背,脸上还是没有表情,像一尊凝固的石像。只有搭在鼠标上的手指,
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十点半左右。茶几上的狼藉被粗暴地推到一边,几个女孩围拢坐下,
中间空出一块地方。“来来来,开场了开场了!”红棕色头发的女孩拍着手,
一脸兴奋地宣布,“蒙眼猜人!经典款,永不落伍!”“谁先来?”有人问。“还用说?
当然是我们的女主角啊!”短发女孩立刻指向林晚。林晚笑着推辞:“哎呀,
别闹我……”“不行不行!”红发女孩不由分说,拿出一条准备好的丝巾,
强行蒙住林晚的眼睛,在她脑后系了个结实的结,“规矩就是,猜中是谁有奖励,
猜错了嘛……”她拖长了语调,坏笑地扫视了一圈客厅。梁野的背脊在椅子上挺直了一瞬,
又缓缓靠了回去。他盯着屏幕,眼神专注得像在分析一份至关重要的合同。
客厅里除了林晚的几个姐妹,不知何时,多出了三个男人的身影。
他们散坐在稍远一点的沙发和地毯上,脸上带着饶有兴致和期待的笑容,
显然是被邀请来的“嘉宾”。
梁野的目光冷冷地扫过那几个陌生的、带着明显猎艳神情的男人脸孔。“开始!
”红发女孩一声令下。第一个参与者走近被蒙住双眼的林晚。是个穿着灰色T恤的男人,
看起来年纪不大。他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林晚的鼻尖。
林晚忍不住“噗嗤”笑出来,身体下意识往后躲了躲:“好痒!谁啊?……是小静吗?
”女孩们爆发出一阵哄笑。“猜错!罚!”红发女孩尖声叫道。“罚什么?”有人兴奋地问。
“让这位帅哥选!”红发女孩指着那个灰T恤男人。灰T恤男人有点腼腆,挠了挠头,
在另外两个男人和女孩子们的怂恿下,试探着说:“那……亲一下脸颊?
”周围立刻响起一片暧昧的附和和口哨声。林晚的脸颊在丝巾下透出更深的红晕,
她微微侧开脸,但没有强烈拒绝,只是含糊地笑着:“别闹……”灰T恤男人凑过去,
飞快地在她脸颊上啄了一下。林晚身体明显僵了一下,随即又强作自然地笑起来,
带着几分故作轻松。女孩们拍手尖叫。梁野放在膝盖上的手猛地攥紧,骨节凸起,
泛出青白色。第二个参与者。是个稍微成熟些的男人,穿着衬衫。他胆子更大,
走到林晚身后,一只手虚虚地按在她腰侧,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朵,低低说了句什么。
他的动作带着明显的挑逗意味。林晚的身体绷紧了,头微微偏开,
试图躲避那过于靠近的气息。
“别……别靠这么近说话……”她的声音带了点不易察觉的慌乱。“猜是谁啊晚晚!
”短发女孩催促着。林晚努力辨认着:“声音有点熟……是……是阿力?”“错啦!
”哄笑声再次响起。衬衫男人得意地笑了,在众人的起哄声中,他毫不犹豫地张开手臂,
从后面给了林晚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手还在她腰上停留了几秒才松开。
林晚被抱得往前踉跄半步,有些无措地站着,丝巾下的嘴唇紧紧抿着。监控屏幕前,
梁野的脸色在屏幕光的映照下,沉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铁灰色。他的呼吸变得缓慢而沉重。
轮到第三个男人。他比其他两个都高,体格健硕,穿着黑色背心,露出手臂上虬结的肌肉。
他脸上的笑容也最不加掩饰,带着赤裸裸的玩味和征服欲。他没有像前两人那样犹豫或试探,
径直大步走到林晚面前。林晚似乎感觉到一股强烈而陌生的压迫感靠近,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小半步,声音带着警觉:“谁?”男人没有回答,也没有碰她其他地方。
他直接低下头,目标明确。灼热的气息喷在林晚敏感的耳朵和颈侧。客厅里瞬间安静了一下,
连嘈杂的音乐都像被按了暂停键。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聚焦在那个男人和林晚身上。
高清的监控摄像头,清晰地捕捉到了每一帧画面。男人的嘴唇,带着目的性,
精准地覆盖在林晚精巧的耳廓边缘。然后,他的牙齿,用了些力道,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去。
林晚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整个人剧烈地哆嗦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压抑的惊呼。
男人却更贴近了些,滚烫的嘴唇几乎吮吻着那小巧的耳垂,压着嗓子,
用只有他和林晚能听清的气音说了几个字。他的姿态像在品尝某种珍贵的猎物。
林晚像是完全僵住了,丝巾下的脸血色瞬间褪去,又猛地涌上更深的红潮。她没有推开他,
也没有躲闪,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就那么僵硬地站着,
承受着那个陌生男人的齿啮和低语。周围死寂了一秒,
随即爆发出更响亮的尖叫、口哨和疯狂的掌声。音乐声再次轰然炸响,几乎要掀翻屋顶。
气氛达到了疯狂的高潮。“哇哦!劲爆!”“玩这么大!可以可以!”“晚晚,
感觉怎么样啊?”红发女孩的声音尖利刺耳。那个咬耳垂的男人终于直起身,
脸上带着志得意满的餍足笑容,环视着为他欢呼的男男女女。梁野死死地盯着屏幕。
画面高清,放大到极致的特写镜头里,林晚白皙的耳垂上,
清晰地留着一个新鲜的、微微凹陷的齿痕。泛着暧昧的红。像烙上去的耻辱印记。他的眼神,
在那一刻彻底变了。冰冷,死寂,却又像有火山在冰冷的岩石下疯狂积蓄着力量,
翻滚着能焚烧一切的熔岩。眼底深处,最后一丝属于“梁野”的温度,彻底熄灭。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无机质的冷酷。他伸出手,“啪”地一声,切断了监控画面。
书房彻底陷入黑暗,只有窗外城市的霓虹光影诡异地流动。黑暗中,梁野静静地坐着,
像一座沉默的孤岛。空气凝固了,沉重得几乎令人窒息。过了很久,
黑暗中响起一声极轻、极冷的笑。仿佛毒蛇吐信的声音。02凌晨三点,
城市最深的沉寂时刻。梁野公寓的门锁发出轻微的电子音,门无声滑开。
走廊昏黄的光线勉强挤进来一条缝,勾勒出林晚摇摇晃晃的身影。她身上的亮片裙皱巴巴的,
浓妆有些花了,眼角的亮片掉了几颗,露出底下淡淡的倦色。
浓重的酒气和混杂的香水味随着她一起涌了进来。她踢掉高跟鞋,赤着脚,
踉跄着摸黑走向卧室,动作又轻又软,像怕惊醒谁。走到客厅中央,她愣了一下。沙发上,
一个模糊的轮廓坐在黑暗里。“野?”林晚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和酒后的沙哑,试探着,
“还没睡啊?我刚结束……好累哦……”没有回应。黑暗中的轮廓动了动。梁野站起身,
走到墙边,“啪嗒”一声,刺眼的白炽灯光瞬间充满整个客厅。林晚被强光刺得眯起眼,
下意识抬手挡了一下。等她放下手,看清站在光晕里的梁野时,酒意猛地醒了大半。
梁野穿着整齐的深色衬衫,没有一丝褶皱。他就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愤怒,
没有质问,平静得像一尊冰雕。只有那双眼睛,深不见底,像结了冰的渊潭,
平静地审视着她。那目光冰冷,锐利,没有任何温度,穿透了她精心修饰的妆容,
直刺进她骨头缝里。林晚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莫名发冷,身体里的酒意瞬间化成冷汗。
“你…怎么了?”她声音有点抖。梁野没说话,迈开步,朝她走来。
脚步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清晰得吓人。林晚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脊背抵上冰凉的墙壁。“野,
出什么事了?”她强自镇定,试图挤出一点笑容,却显得无比僵硬。梁野在她面前站定,
距离近得能闻到她身上残留的、属于不同男性的混杂气息。他微微低下头,
视线落在她的左耳垂上。那个小小的、新鲜的齿痕,在灯光下无所遁形。红得刺眼。
林晚顺着他的目光,猛地抬手捂住耳朵,脸色瞬间煞白如纸。“不是…你听我解释!
”梁野终于开口了,声音平直得像一条冻僵的河,听不出半点波澜:“解释?
”他重复了一遍,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极淡的嘲讽,“解释那个男人,为什么咬你?
”林晚浑身一颤,恐慌像毒藤一样瞬间缠紧了心脏。“是…是游戏!
她们…她们非要玩那个蒙眼游戏!我…我喝多了,根本不知道……”她语无伦次,
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发誓!真的没什么!他就是玩疯了,没分寸!
我没想……”“玩疯?”梁野打断她,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了一下,那不是一个笑容,
更像某种锋刃出鞘的前兆,“所以,咬耳垂,是游戏规则?”“不是!
我…我不知道他会那样!我…我拒绝了的!”林晚慌乱地辩解,眼泪终于掉了下来,“野,
你相信我!我只是想好好告别单身,我……”“告别单身?”梁野的声音陡然冷了下去,
像淬了冰,“用这种方式?”他不再看她那张泪水涟涟的脸,
转身径直走向林晚带回来的那个巨大的、印着某婚纱店烫金logo的手提袋。
那是她昨天才取回来的,为明天婚礼准备的定制主纱。林晚意识到了什么,
惊恐地睁大眼睛:“不!梁野!别动它!”晚了。梁野一把扯开包装袋。
昂贵的、层层叠叠的象牙白蕾丝和曳地纱裙露了出来,在灯光下泛着圣洁柔和的光泽。
下一秒,刺耳的撕裂声响彻客厅!梁野双手抓住那昂贵的纱裙两侧,没有丝毫犹豫,
猛地向两边撕扯!脆弱的蕾丝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层层叠叠的细纱在粗暴的力量下瞬间崩裂、破碎!昂贵的婚纱被撕开一个巨大的口子,
像一只被硬生生折断翅膀的白天鹅。“啊——!”林晚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扑上去想阻止,
“我的婚纱!你疯了!这是我最喜欢的!”梁野轻而易举地格开她。他的力气大得惊人,
林晚被推得踉跄着撞在沙发上。他面无表情,继续着手里的破坏。昂贵的缎面衬里被扯烂,
点缀其上的手工珍珠和水晶噼里啪啦地崩落,滚得一地都是。
嘶啦——嘶啦——布料撕裂的声音不断响起,冷酷而坚决。那件承载着所有梦幻的婚纱,
在短短几秒钟内,变成了一堆惨不忍睹的、价值不菲的破布碎片。梁野像丢弃垃圾一样,
将那团破布扔在冰冷的地板上。林晚瘫软在沙发边,看着一地狼藉,捂着脸崩溃地大哭起来,
…为什么要这样…明天怎么办…我的婚礼啊…”梁野站在那堆象征着破碎美梦的婚纱碎片旁,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哭泣。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动容,
只有冰冷的嘲讽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即将燎原的怒火。“婚礼?”他重复了一遍,
声音里淬着寒冰渣子,“你还想要婚礼?”林晚的哭声噎住了,惊恐地抬头看他。
梁野不再看她。他转身走到书桌前,拿起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开机。屏幕亮起冷白的光,
映着他线条冷硬的下颌。他点开一个加密文件夹。里面整整齐齐列着几个名字:程屿男,
林晚闺蜜邀请,派对参与者陈最男,兄弟团伴郎吴锐男,林晚公司同事,
派对参与者秦珊女,林晚大学同学,派对参与者……每个名字后面,
背景、社会关系、银行账户部分、甚至一些不为人知的、足以引爆他们生活的隐秘污点。
梁野的指尖在冰冷的触摸板上滑动,眼神锐利如刀锋,
仔细核对着昨天凌晨监控录像里出现过的每一张脸孔。他的动作精准、高效,
带着一种冰冷的程式化,像是在处理一批待销毁的失败数据。林晚停止了哭泣,
一种巨大的、灭顶的恐惧攫住了她。她看着梁野专注而冷酷的侧影,
那冰冷的屏幕光映着他的脸,陌生得让她浑身发冷。她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梁野。
“你…你想干什么?”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梁野没有回答。
他的目光锁定在屏幕上“程屿”的名字上。鼠标点开附带的资料。程屿的照片出现,
正是昨晚那个穿着黑背心、咬林晚耳垂的健硕男人。资料显示:程屿,25岁,
程氏建材公司老板的独子,标准的纨绔富二代,平日游手好闲,仗着家里有几个钱,
行事嚣张跋扈,私生活混乱是出了名的。
梁野的指尖停留在关于程屿父亲程大富的关键信息上:程氏建材最大的客户,
赫然是他们梁家控股的两大地产集团,占据了程氏年营收额的百分之七十以上。
程大富近两年投资接连失利,公司现金流极为紧张,
全靠这两大地产集团的稳定订单在苦苦支撑。一丝极其冰冷的弧度,在梁野嘴角凝结。
他找到了第一个支点。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标注为“周助理”的号码。
凌晨的寂静被电话接通的声音打破。
那边传来一个年轻男人训练有素、毫无睡意的声音:“梁总?”“周哲。
”梁野的声音低沉清晰,命令的口吻不容置疑,“通知采购部陈总监和地产项目的张总,
五分钟后,线上紧急会议。”“好的梁总,我立刻安排。”周哲没有任何迟疑。五分钟后。
梁野的书房电脑屏幕上,跳出视频会议窗口。
采购总监陈明和负责地产项目的张副总出现在画面里,
两人脸上都带着熬夜工作的疲惫和一丝被临时叫醒的茫然。“梁总,这么晚有什么急事?
”陈总监揉了揉眉心。梁野的脸出现在主画面里,背景是书房的冷色调墙壁,
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寒暄:“程氏建材的订单,立刻全部暂停。”“什么?
”视频里的两人同时愣住,困意瞬间被惊飞。“梁总,
这…程氏是我们合作多年的稳定供应商,几个项目都在施工期,大批材料堆在现场等着用,
突然停掉,所有工地都要瘫痪啊!违约赔偿金会是天文数字!”张副总急了,语速飞快。
陈总监也赶紧补充:“而且合同都签了,没有正当理由强行终止,我们法务那边过不了关的!
程氏完全可以告我们!”梁野的目光透过屏幕,平静地看着两个下属的惊慌失措。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金属质感,重重砸进寂静的凌晨:“质量隐患。
马上组织集团质检部门,对程氏所有供货批次进行最严格的复检,标准按最高上限执行。
让法务部同步准备材料,一旦复检结果‘符合预期’,立刻启动合同终止程序,
并向程氏追索一切损失。”他刻意加重了“符合预期”四个字。
视频里的两人猛地吸了口凉气。他们都不是傻子,瞬间明白了梁野的意思——不是要找问题,
而是必须“制造”出严重的问题。这根本不是商业决策,
这是一场针对程氏的单方面宣战和毁灭性打击!
代价可能是集团自身也要承受巨大的、本不必要的损失。“梁总!”张副总脸都白了,
“这…这损失太大了!董事会那边…”“损失?”梁野的嘴角终于扯开一丝真正的弧度,
冰冷、残酷,“这点损失,我付得起。”他的目光扫过两人,“执行。或者,你们递辞呈。
”冰冷的电子屏幕隔绝了所有表情,但那份不容置疑的、带着毁灭气息的意志,
清晰地传递了过去。张副总和陈总监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和无可奈何。
他们知道梁野的性格,他做出的决定,尤其是这种带着毁灭气息的命令,没有人能改变。
“……明白了,梁总。”陈总监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我们立刻安排。”“张总,
”梁野的目光转向张副总,“程大富的电话,很快就会打到你那里。告诉他,合同终止,
没得谈。让他准备接收质检报告和律师函。”“是。”张副总的声音带着点虚弱的无力感。
视频会议结束。梁野合上笔记本电脑,发出一声轻响。客厅里,林晚瘫在沙发边,
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失魂落魄地看着他。她听到了刚才会议的内容,虽然不清楚细节,
但“程氏建材”“终止合同”“追索赔偿”这些词像冰锥一样刺进她耳朵里。她终于意识到,
梁野的报复,绝不是撕碎一件婚纱那么简单。梁野站起身,
走到书房角落一个巨大的保险柜前。输入密码,厚重的柜门打开。里面没有现金珠宝,
整齐码放着一摞摞制作精美的婚礼请柬。烫金的字,印着“梁野 & 林晚”的名字,
还有他们挑选的婚纱照。他拿出一大摞请柬,走回书桌旁。林晚看着他的动作,
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你…你要干什么?”梁野没理她。他拿起一支笔,动作稳定而冷酷。
他翻到请柬原本写有婚礼时间地点的那一页。然后,在那行代表着美好承诺的文字上,
重重地划下粗黑的、毫不留情的横杠。墨迹渗透了纸张。接着,
他在那被粗暴抹去的空白下方,用清晰、冷硬、如同刻碑的笔迹,
写下了新的两行字:时间:明日正午十二时整地点:原定婚宴酒店,玫瑰厅最后,
在“恭请光临”下面,他加了一行更大、更醒目的字:“来见证审判。
”每一个字都力透纸背,带着森然的寒气。写完最后一张请柬,梁野仔细地将它们收拢整齐。
他拿起手机,再次拨通助理周哲的电话。“周哲。
”梁野的声音在凌晨死寂的空气里显得格外清晰,“名单上的人,按我发给你的地址,
现在派专人去送。必须在天亮之前,送到所有宾客手上。必须。”他强调了两次“必须”。
“收到,梁总。保证完成任务。”周哲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只有绝对的服从。电话挂断。
梁野将那一摞承载着“审判”的请柬放在桌上,像放下一份冰冷的战书。
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遥远而冷漠。
林晚终于从巨大的恐惧和震惊中缓过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踉跄地扑到书桌前,
抓起一张被改写的请柬。当看到那刺眼的“审判”两个字时,她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彻骨的寒意让她如坠冰窟。“梁野!你疯了!你绝对疯了!”她尖叫起来,声音嘶哑绝望,
“你毁了我的婚纱还不够?你还要毁了婚礼?你到底想干什么?!报复我?
用这种方式报复所有人?!你会毁了你自己!毁了一切!”梁野缓缓转过身。
窗外的灯光勾勒着他冷硬的侧影。他看着林晚崩溃扭曲的脸,看着她眼中汹涌的恐惧和悔恨,
嘴角那丝冰冷的弧度加深了。“毁?”他轻声重复,声音低沉得像来自深渊的回响,
“那只是开始。”他掏出烟盒,抽出一支烟,低头点燃。打火机的火苗跳跃了一下,
映亮他毫无波澜的瞳孔。他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灰白色的烟雾,目光透过烟雾,
看着窗外即将被晨曦撕裂的黑暗。“林晚,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好戏才刚开场。”03清晨七点,
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地上投下一道惨白的光带。梁野公寓里的空气依旧冰冷凝滞。
林晚蜷缩在客厅沙发的角落里,身上胡乱裹着一条薄毯,眼睛红肿得像桃子,
眼神空洞地看着地板上那堆被撕成碎片的婚纱残骸。一夜未眠的恐惧和绝望,
像附骨之蛆啃噬着她。手机在茶几上疯狂震动,屏幕闪烁着一个名字——“妈”。
她颤抖着手,像抓着什么烫手山芋,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头立刻传来母亲焦灼尖锐的声音,
带着哭腔:“晚晚!到底搞什么鬼?!小野的助理一大早送了个怪东西过来!什么‘审判’?
请柬上那‘审判’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你们俩吵架吵昏头了?婚礼还能不能办了?
亲戚们都打电话来问我了!丢死人了你知道吗!”“妈……”林晚刚开口,喉咙就哽住了,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我不知道…梁野他…他疯了……”“疯了?他做什么了?
是不是你惹他了?我早说你这性格要收着点!”林母的声音又急又怒。
“我……就是昨晚单身派对……玩过头了……”林晚语无伦次,
巨大的羞耻和恐惧让她无法说出那个被咬耳垂的细节,
“他……他把我婚纱撕了……”“什么?!”林母在电话那头倒抽一口凉气,
声音拔高了八度,“撕婚纱?!他梁野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他现在在哪儿?你让他接电话!我要问问他,到底想干嘛!要翻天吗?这婚还结不结了?
不结拉倒!我们林家……”“妈!别说了!”林晚哭着打断她,
“他现在根本不会理我……他…他好像要毁了我们所有人……”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林母的声音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惊恐:“毁了所有人?什么意思?晚晚,你跟妈说实话!
你到底做了什么?他梁野不是那种没分寸的人!”林晚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再说下去,
只剩下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端,程家那栋气派的别墅里,
却像是被投入了一颗重磅炸弹。“爸!爸!不好了!”程屿顶着一头乱发,只穿着睡裤,
赤着脚,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跌跌撞撞地冲下豪华的旋转楼梯,手里攥着疯狂震动的手机。
楼下客厅,程大富正阴沉着脸,听着电话,他挺着的啤酒肚微微起伏,额头上青筋暴跳。
“张总!张总你不能这样!我们合作十几年了!你们工地上堆着的那些货,
都是按订单生产的!你们现在说停就停?质检?质检什么?哪批货有问题你告诉我,
我立刻给你换!赔!我双倍赔给你!但你不能全停了啊!”程大富对着电话嘶吼,
声音因为焦急和恐惧而变得尖利。电话那头似乎说了什么狠绝的话,
程大富的脸色瞬间由红转白,最后变成一片死灰。“喂?喂?!张总?!张总你听我说!
”他徒劳地对着已经挂断的电话吼叫。“爸!”程屿冲到程大富面前,
把手机屏幕戳到他眼皮底下,声音因为惊惶而变调,“银行!工行、建行,
所有给我们放贷的银行!全打电话来催债了!说收到风声我们最大客户没了!
要我们立刻补充抵押或者还钱!不然就查封!还有…还有梁氏集团法务部发来的律师函!
告我们供货质量严重不合格,要终止合同还要我们赔天价违约金!电子版的!已经传过来了!
”程大富身体猛地一晃,像被抽掉了脊梁骨,踉跄着后退两步,
肥胖的身躯重重跌坐在昂贵的真皮沙发里,发出一声闷响。沙发凹陷下去一大块。
他大口喘着气,脸色灰败,眼神涣散,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梁…梁氏?”他喃喃着,
失焦的目光看向儿子,“梁…梁野?”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劈进程大富混乱的脑海。
他猛地想起,昨晚儿子得意洋洋地说起参加林晚单身派对,玩了点“刺激”的游戏,
还咬了个“漂亮的耳朵”。当时他还骂了儿子一句胡闹,但根本没往心里去。
一股冰寒彻骨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是你…是你这个畜生!”程大富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
像一头暴怒的雄狮,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儿子,扬起了粗壮的手臂。“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用尽了程大富全身的力气,狠狠抽在程屿错愕的脸上!
程屿被打得偏过头去,脸颊上迅速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他捂着脸,
不敢置信地看着一向宠溺他的父亲:“爸!你打我?!”“我打死你这个混账王八蛋!
”程大富抡起拳头,疯狂地砸向儿子,怒吼声震得水晶吊灯都在晃动,“你惹谁不好!
你去惹梁野的女人!你他妈咬谁不好你去咬林晚?!你知不知道梁野是什么人?!
那是条吃人不吐骨头的狼!现在好了!程家几十年的基业!要毁在你这个畜生手里了!
我打死你!打死你!”拳头雨点般落在程屿身上、头上。
程屿起初还在躲闪和辩解:“不就一个妞儿吗!咬一下怎么了?
他梁野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搞我们!” 但很快,
拳头和他自己手机不断响起的、带来更坏消息的铃声供应商催款、客户取消订单……中,
他嚣张的气焰被彻底打没了。“爸!别打了!爸!我知道错了!爸!” 程屿抱着头,
缩在沙发角落,发出痛苦的哀嚎和求饶。他引以为傲的肌肉在父亲的暴怒面前毫无用处。
精致的头发被扯乱,昂贵的背心被扯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涕泪横流。
那个派对里不可一世的“王子”,此刻像一条被彻底打瘸的落水狗。程大富打累了,
喘着粗气停下来,指着瘫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儿子,声音嘶哑而绝望:“错了?晚了!全完了!
程家完了!” 他环顾着这栋象征着财富和地位的别墅,眼神空洞,
“等着吧……法院的传票、银行的封条……很快就来了……” 巨大的打击让他摇摇欲坠,
肥胖的身体晃了晃,几乎要栽倒。程屿蜷缩在地毯上,抱着被打得剧痛的身体,
看着父亲瞬间垮塌的背影,听着手机里不断传来的催命般的铃声,
巨大的恐惧终于彻底淹没了他。这一刻,他才真正明白,自己昨晚轻佻的一个动作,
咬下去的不仅是一个耳垂,更是程家赖以生存的命脉。他不再是那个可以为所欲为的富二代,
他和他所拥有的一切,都将在梁野冰冷的意志下,被碾得粉碎。他蜷缩着,
像一只被剥光了所有尖刺的刺猬,只剩下赤裸的、颤抖的恐惧。客厅里,
只剩下程大富沉重的、绝望的喘息声,以及程屿压抑的、恐惧的呜咽。04正午十一点,
原定的婚宴酒店——“铂悦”酒店。本应是宾客云集、喜气洋洋的高光时刻,
此刻却弥漫着一股压抑的、山雨欲来的诡异气氛。巨大的“玫瑰厅”宴会厅门紧闭着。
原本贴着大红囍字和新人婚纱照的华丽门板,此刻空空荡荡,透着一股冷清。
几个酒店服务生站在门外不远处,神色紧张又带着点按捺不住的好奇,低声议论着。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百合香气,但掩盖不住那股无形的紧绷。厅内,
被布置成了中西结合的证婚仪式场地。洁白的帷幔,怒放的粉色玫瑰,
圣洁的拱门……一切都精致华丽如常。然而,本该坐满宾客的观礼席,此刻却稀稀拉拉,
只坐了三分之一不到的人。大部分宾客显然是被那张写着“审判”的诡异请柬吓退,
或是选择了观望。留下的人,要么是实在抹不开情面的至亲,要么是好奇心压过了恐惧。
空着的座位上,一张张烫金请柬被随意地扔在那里,那刺眼的“审判”两个字,
像毒虫一样趴伏着。林晚穿着一件临时找来的红色连衣裙,质地普通,款式也不适合她,
像一件褪了色的劣质替代品。她孤零零地站在拱门旁边,没有伴娘簇拥,也没有新郎等待。
她脸色惨白如纸,精心补过的妆也遮不住眼底浓重的青黑和绝望,嘴唇被咬得渗出血丝,
眼睛死死盯着紧闭的宴会厅大门,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每一次大门被推开,
她都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看过去,眼神里交织着恐惧和一丝病态的期待。林母坐在前排,
脸色铁青,手里紧紧攥着那张该死的请柬,嘴唇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十一点半了。新郎梁野,依旧不见踪影。诡异的寂静笼罩着整个仪式厅。
只有空调出风口低沉的嗡鸣,和宾客们压抑的窃窃私语声。
“到底还结不结啊……”“梁野搞什么名堂?”“那‘审判’……不会是真的吧?
”“林晚那样子……看着真吓人……”伴郎陈最站在靠近仪式台的位置,
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他是个相貌周正的年轻男人,穿着得体的灰色伴郎礼服。
但细心的人会发现,他背在身后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眼神时不时瞟向入口处,
带着明显的不安。他旁边站着他的女朋友方晴,穿着伴娘服,脸色也很难看,
紧紧握着陈最的手。陈最下意识地想把手抽出来一点,却被方晴更紧地拽住了。就在这时,
宴会厅厚重的大门被无声地推开了。所有的目光瞬间聚焦过去。梁野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纯黑的高定西装,剪裁利落,没有一丝多余的褶皱,也没有佩戴任何胸花或领结。
黑西装,白衬衫,冰冷得像出席一场葬礼。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像淬了寒冰的刀锋,
平静地扫过全场,目光所及之处,私语声戛然而止,空气骤然又冷了几分。他的出现,
像一块巨大的寒冰投入了本就不平静的水面,瞬间冻结了所有声音。偌大的厅堂,
静得只剩下他沉稳、冰冷的脚步声。嗒、嗒、嗒……每一步都像踩在人心上。
林晚看到梁野的瞬间,瞳孔猛地收缩,身体晃了一下,下意识地想冲过去,
却被林母死死拉住了胳膊。梁野没有看林晚一眼。他径直走向仪式台,
姿态从容得像走向自己的王座。他拿出一个银色的微型U盘,
递给一直等候在台边、同样穿着黑色西装、表情紧绷的助理周哲。周哲接过U盘,
转身走向仪式台一侧预先架设好的投影设备。他的动作快速而精准。随着周哲的操作,
仪式台后巨大的白色幕布缓缓亮起。投影仪的机械运转声在死寂中格外清晰。
嗡——光束打在幕布上。出现了一个播放列表界面。列表里孤零零地只有一个文件,
文件名简单粗暴:“伴郎的礼物.mp4”这个名字像一道无声的惊雷,瞬间劈在陈最头上!
他脸上的镇定瞬间崩塌,血色褪尽,死死盯着那个文件名,额头上瞬间渗出大颗冷汗。
“不要!”陈最猛地发出一声惊骇欲绝的嘶喊,像是濒死的野兽,不顾一切地冲向仪式台,
想阻止周哲,“关掉!给我关掉!”晚了。周哲面无表情地按下了播放键。下一刻,
幕布上清晰地出现了画面。地点是酒店行政楼层一间豪华套房的客厅,
角度显然是隐藏摄像头偷拍的。画面里,穿着伴郎礼服的陈最,
正和一个穿着酒店服务员制服、身材火辣的女人激烈地拥吻在一起!
那女人不是他的女友方晴!“阿最…你好坏…”服务员的声音娇媚,带着喘息。“宝贝儿,
想死我了……明天那傻逼婚礼总算结束了……今晚,
好好补偿你……”陈最的声音带着急不可耐的欲望,手已经探进了女人的制服里。
画面尺度越来越大,露骨不堪。陈最的喘息声,女人放荡的呻吟声,通过连接好的优质音响,
毫无保留地响彻整个寂静的婚礼大厅!“啊——!”宾客席中,
方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看着屏幕上自己男友那丑恶贪婪的嘴脸,
看着他和另一个女人翻滚的画面,整个人像被无形的巨锤击中,眼前一黑,
直挺挺地晕倒过去,重重摔在地上。“小晴!”旁边有人惊呼着去扶。陈最冲到仪式台边,
看到的就是女友晕倒、自己被满场宾客用鄙夷、唾弃、震惊的目光死死钉在原地的场景。
巨大的羞耻和恐惧像海啸般淹没了他。他双腿一软,“噗通”一声,
竟直接对着仪式台上那个面无表情的黑影跪了下去!“梁哥!梁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陈最涕泪横流,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完全抛弃了所有尊严,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我不该鬼迷心窍!不该背叛方晴!求求你!关掉!关掉它!放过我吧!我给你磕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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