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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簪绾青丝青丝绾君心是什么意思

灵动的小魔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书名:《一簪绾青丝青丝绾君心是什么意思》本书主角有苏婉儿叶青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灵动的小魔”之本书精彩章节:第一绣牵出交集暮春的京城黑空气里飘着劣质香料与霉苏婉儿攥紧袖中那枚磨得光滑的银目光死死锁在街角摊位上——一匹水蓝色云纹绣料正被摊主卷着叫那云纹的针法、丝线的光分明是苏州苏家织坊独有的“叠云绣”。父亲被构陷贪墨苏家织坊被官府查所有绣品理应充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苏婉儿压下心头惊装作挑选绣线的模样凑指尖刚触到那冰凉的绸腕间突然传来一股力将她往后一她...

主角:苏婉儿,叶青天   更新:2025-10-30 04:3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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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赃绣牵出交集暮春的京城黑市,空气里飘着劣质香料与霉味。

苏婉儿攥紧袖中那枚磨得光滑的银梭,

目光死死锁在街角摊位上——一匹水蓝色云纹绣料正被摊主卷着叫卖,

那云纹的针法、丝线的光泽,分明是苏州苏家织坊独有的“叠云绣”。父亲被构陷贪墨后,

苏家织坊被官府查封,所有绣品理应充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苏婉儿压下心头惊怒,

装作挑选绣线的模样凑近,指尖刚触到那冰凉的绸缎,腕间突然传来一股力道,

将她往后一扯。她踉跄着回头,撞进一双冷沉如寒潭的眼眸里。“姑娘,

这东西不是你该碰的。”男人身着月白锦袍,腰束玉带,

腰间一枚刻着“清”字的白玉佩垂在身前,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他指节修长,

正扣着那匹云纹绣的一角,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苏婉儿认出他腰间的制式玉佩——是京官专用的品级佩。可此人眼神锐利如鹰,

不似普通文官,倒像专查刑案的御史。她心头一紧,挣扎着想夺回绣品:“这是我家的东西,

凭什么不能碰?”“你家的?”男人挑眉,指尖捻起一缕绣线,“苏州苏家的叠云绣,

针脚密三疏二,只在经线上走花。可你方才摸绣料的手法,却像个初学的绣娘——露怯了。

”苏婉儿心头一震,这人竟懂织绣?她正想辩解,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摊主脸色骤变,抓起绣料就要跑。男人眼疾手快,一脚勾住摊主的脚踝,

同时将苏婉儿往身后一护,沉声道:“别动,官府查案。”眨眼间,几名捕快围了上来,

将摊主按在地上。男人出示了一枚鎏金令牌,捕快们立刻躬身行礼:“叶御史。”叶青天?

苏婉儿瞳孔微缩。她上京前曾听闻,新任御史叶青天刚正不阿,专查贪腐大案,

却没想到会在这里撞见。叶青天转头看向苏婉儿,目光依旧冰冷,

却多了几分探究:“你说这绣品是你的,可有凭证?若说不出,就随我回御史台一趟,

说清楚你与这赃绣的关系。”第二章 巧术显真章御史台的偏院,门窗都上了木闩。

苏婉儿坐在桌边,看着门外守着的衙役,

指尖悄悄摩挲着袖口——那里藏着一枚她亲手做的微型银梭,梭身中空,

装着几根细如发丝的钢针。叶青天拿走了那匹云纹绣,却没为难她,只让人看着她,

说是“待查清楚再做处置”。可苏婉儿知道,不能等。父亲还在牢里,多耽误一天,

就多一分危险。她起身走到窗边,假装欣赏窗外的海棠花,指尖却将银梭抵在木闩的缝隙处。

苏家织坊的机关巧术,不止能用在织机上,细小的木闩、铜锁,在她眼里都有可乘之机。

银梭轻轻转动,钢针精准地挑开了木闩内侧的卡扣。苏婉儿屏住呼吸,推开一条门缝,

确认守衙役正背对着她说话,立刻闪身溜了出去。穿过回廊时,

她瞥见廊下的石桌上放着一方素色手帕,是叶青天方才擦手用的。苏婉儿心头一动,

从怀中取出一枚绣针和一缕丝线,飞快地在帕角绣了一个小小的“苏”字,又将手帕叠好,

放回原处。她不知道叶青天会不会注意到这个标记,

但这是她目前唯一能留下的线索——她要让叶青天知道,她不是普通的绣娘,

更不是贪腐案的同党。溜出御史台后,苏婉儿不敢停留,直奔京城最大的织坊“锦绣阁”。

她记得父亲说过,锦绣阁的老板是他的老友,或许能从那里问到父亲的消息。

可她刚走到锦绣阁门口,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苏婉儿回头,

只见叶青天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那方素色手帕,目光沉沉地看着她:“苏姑娘,跑这么快,

是想找锦绣阁的老板,还是想销毁什么证据?”苏婉儿心头一紧,

强作镇定:“叶御史跟踪我?”“不是跟踪,”叶青天走近,将手帕递到她面前,

“这帕角的苏字,用的是苏家独有的‘回针绣’,针脚藏在丝线底下,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还有这丝线,是苏州特产的‘冰蚕丝’,只有苏家织坊能用它织出叠云绣。”他顿了顿,

眼神里多了几分复杂:“你是苏承安的女儿,苏婉儿。你上京,是为了救你父亲。

”苏婉儿浑身一震,再也无法伪装。她抬头看向叶青天,语气带着一丝颤抖:“你既然知道,

为何还要抓我?我父亲是被冤枉的!”叶青天沉默片刻,突然开口:“我没说要抓你。

我有个提议——我帮你查你父亲的冤案,你帮我查清楚这批赃绣的来源。毕竟,

你父亲的案子,和我正在查的贪腐案,或许是一回事。

”第三章 合作:各取所需锦绣阁的雅间里,茶香袅袅。苏婉儿看着面前的叶青天,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的边缘。“叶御史凭什么认为,我父亲的案子和贪腐有关?”她问。

父亲被构陷的罪名是“私吞朝廷织造款”,可苏家织坊世代为朝廷供绣品,从未出过差错,

怎么可能私吞款项?叶青天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放在桌上:“这是我从户部调的卷宗,

你父亲去年负责织造的‘万寿节御绣’,款项比往年多了三成,却只交了一半的绣品。

户部说是你父亲私吞了款项,可我查过,那笔款项最后流向了户部侍郎赵德海的私库。

”苏婉儿猛地攥紧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赵德海!她上京前,曾听织坊的老掌柜说过,

父亲出事前,曾多次拒绝赵德海索要“孝敬钱”的要求。“可光有这个,还不够。

”叶青天继续道,“赵德海老奸巨猾,所有账目都做得天衣无缝,我需要找到他贪腐的实证。

而你,”他看向苏婉儿,“你懂织绣,懂苏家的机关巧术,

或许能从那些赃绣里找到线索——比如,绣品上有没有隐藏的标记,

或者能证明绣品来源的证据。”苏婉儿沉默了。叶青天的提议很诱人,可她凭什么相信他?

御史台的官员,未必都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正直。她抬头看向叶青天,

目光落在他腰间的“清”字玉佩上。那玉佩的纹样很特别,是一朵莲花,

花瓣上刻着细小的纹路——这个纹样,她好像在父亲的案宗里见过!“叶御史,

”苏婉儿突然开口,“你这玉佩,是家传的吗?”叶青天愣了一下,

下意识地摸了摸玉佩:“是我父亲留下的。怎么了?”“我父亲的案宗里,

夹着一张密信的残片,上面画着一个和你玉佩上一模一样的莲花纹样。

”苏婉儿的声音有些激动,“我一直不知道那纹样是什么意思,可现在看来,

或许你父亲和我父亲,早就认识?”叶青天的脸色瞬间变了。他父亲叶振庭,也是前御史,

二十年前因查一桩贪腐案被人诬陷,最终死在牢里。那桩案子的卷宗,他找了多年都没找到,

只留下这枚玉佩。难道苏承安的案子,和他父亲的旧案有关?叶青天看着苏婉儿,

眼神里的冰冷渐渐褪去,多了几分郑重:“苏姑娘,若你父亲真与我父亲有关,

那我们的目标就是一致的——查清真相,为父辈昭雪。我以我父亲的名义起誓,

定会帮你救出你父亲,绝无虚言。”苏婉儿看着他坚定的眼神,终于点了点头:“好,

我信你。我帮你查赃绣的线索,但你也要答应我,一旦查到赵德海的罪证,必须先救我父亲。

”“一言为定。”叶青天伸出手,“明日巳时,还在这锦绣阁见面。我会带来那匹云纹绣,

你帮我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苏婉儿握住他的手,

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薄茧——那是常年握笔、练剑留下的痕迹。她突然觉得,

这个冷冰冰的御史,或许真的能帮她。第四章 危机:初次联手次日巳时,锦绣阁的雅间里,

叶青天已经到了,桌上放着那匹云纹绣。苏婉儿走进来,刚要坐下,

突然觉得不对劲——雅间的门窗都关着,空气里除了茶香,还多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叶御史,”她压低声音,“这里不对劲,我们走。”叶青天也察觉到了,他刚要起身,

雅间的门突然被踹开,一群手持刀斧的黑衣人冲了进来,

为首的正是锦绣阁的老板——那个昨天还满脸堆笑的胖子。“叶御史,苏姑娘,别来无恙啊。

”老板脸上没了笑容,眼神阴狠,“赵大人早就料到你们会查锦绣阁,特意让我在这等你们。

识相的,就把那匹云纹绣交出来,再乖乖跟我们走,或许还能留你们一条全尸。

”叶青天将苏婉儿护在身后,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上:“赵德海派你们来的?

他就这么怕我们查下去?”“怕?”老板冷笑,“赵大人手眼通天,杀你们两个,

就像踩死两只蚂蚁。动手!”黑衣人一拥而上,叶青天拔剑迎战,剑光凌厉,

瞬间砍倒了两人。可黑衣人太多,他顾得了前面,顾不了后面。一名黑衣人绕到苏婉儿身后,

举刀就砍。“小心!”叶青天惊呼,想要回身,却被两名黑衣人缠住,根本来不及。

苏婉儿瞳孔骤缩,却没有慌乱。她飞快地从怀中取出一枚银梭,又抓起桌上的织锦剪刀,

将剪刀的刀刃拆下来,与银梭组装在一起——这是她父亲教她的应急之法,

织机零件也能变成武器。她猛地转身,将组装好的“梭刀”刺向黑衣人的手腕。黑衣人吃痛,

刀掉在地上。苏婉儿趁机捡起刀,挡在叶青天身后,喘着气说:“叶御史,你对付前面的,

我帮你守后面!”叶青天看着她,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镇定:“好!

”两人背靠背站着,叶青天剑法精湛,

负责正面迎敌;苏婉儿则用织机零件制作简易机关——她将桌上的茶杯推倒,茶水洒在地上,

又将绣线缠在桌腿上,黑衣人踩在湿滑的地上,又被绣线绊倒,一时间乱作一团。趁此机会,

叶青天一剑刺穿了为首老板的肩膀,厉声道:“说!赵德海把苏承安关在哪里?

”老板痛得大叫,却不肯说:“我……我不知道!赵大人的事,我不敢问!”就在这时,

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御史台的衙役赶来了。黑衣人见状,不敢再恋战,

扶起老板就想跑。叶青天怎会放过这个机会,追上去一剑挑断了老板的脚筋,将他按在地上。

“带走!”叶青天对衙役下令,然后转身看向苏婉儿,语气里多了几分温和,“你没事吧?

刚才谢谢你。”苏婉儿摇了摇头,收起梭刀:“我没事。倒是你,刚才差点被伤到。

”她看向叶青天的手臂,那里被刀划了一道小口子,正渗着血。叶青天低头看了一眼,

不在意地说:“小伤,不碍事。倒是你,刚才用的机关巧术,很厉害。”“是我父亲教我的,

”苏婉儿轻声说,“他说,织绣不仅是手艺,也是保命的本事。”叶青天沉默片刻,

突然开口:“苏姑娘,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找到你父亲。

”第五章 线索:绣品藏密御史台的书房,苏婉儿正拿着那匹云纹绣,凑在烛火下仔细查看。

叶青天坐在一旁,看着她专注的样子,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从锦绣阁抓来的老板,

嘴硬得很,无论怎么审,都只说自己是受赵德海指使,却不肯透露苏承安的下落,

也不肯说赃绣的具体来源。看来,只能从这匹云纹绣上找线索了。“找到了!

”苏婉儿突然惊呼,将绣品递到叶青天面前,“叶御史,你看这里。”叶青天凑过去,

只见苏婉儿指着绣品上一朵云纹的中心,那里的绣线比其他地方更细,颜色也更深。

他拿出放大镜,仔细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那些细线上,竟然藏着微型的字!

“这是……受贿金额?”叶青天看着那些极小的字,“‘三月初五,

收张州牧纹银五百两’‘四月初二,收李县令绸缎百匹’……”苏婉儿点头:“是。

这是苏家织坊的‘隐字绣’,用特制的染料将字绣在绣线里,只有在烛火下,

从特定的角度才能看到。我父亲发明这种绣法,本是为了在绣品上做标记,防止仿冒,

却没想到会被人用来记录贪腐账目。”“赵德海!”叶青天咬牙,

“这些官员都是赵德海的下属,看来这批赃绣,就是赵德海用来记录受贿的凭证。

他把赃款赃物换成绣品,再通过黑市卖掉,既隐蔽,又能销毁证据。”苏婉儿看着那些字,

眉头却皱了起来:“可这里只记录了官员的受贿金额,没有赵德海本人的名字,

也没有赃绣的转运路线。就算我们拿到这些,也未必能定他的罪。

”叶青天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赵德海老奸巨猾,肯定不会留下直接指向自己的证据。

他沉思片刻,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我父亲当年查的案子,也是关于织造局的贪腐案。

他死前曾留下一本日记,里面提到过‘莲花标记’,说那是贪腐集团的暗号。

”他拿出那枚“清”字玉佩,递给苏婉儿:“你看这玉佩上的莲花纹样,

和你父亲案宗里的密信标记,是不是一样?”苏婉儿接过玉佩,仔细一看,瞳孔骤缩:“是!

一模一样!我父亲案宗里的密信,右下角就画着这样一朵莲花,

只是我一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叶青天的心脏猛地一跳:“这么说,我父亲当年查的,

就是赵德海的贪腐集团?而你父亲,很可能是我父亲的线人,负责收集织造局的贪腐证据?

”“很有可能。”苏婉儿点头,“我父亲出事前,曾多次去京城,回来后总是心事重重,

还说过‘有些人的手,已经伸到朝廷里了’。现在想来,他说的应该就是赵德海。

”叶青天握紧拳头,眼神变得坚定:“那我们更要查下去。不仅要救你父亲,

还要为我父亲昭雪,把赵德海这个蛀虫绳之以法!”苏婉儿看着他,点了点头:“好。

我们一起查。”第六章 信任:袒露过往叶青天带着苏婉儿来到京城郊外的一座旧宅前。

这里是他父亲叶振庭生前的住处,自从父亲被害后,就一直空着,只有一个老仆偶尔来打扫。

推开斑驳的木门,院子里长满了杂草,只有几棵老槐树还枝繁叶茂。

苏婉儿跟着叶青天走进正屋,里面的家具都蒙着一层薄尘,却收拾得很整齐。

“我父亲被害后,我就把这里锁了起来,”叶青天走到墙边,取下一幅挂在墙上的山水画,

后面露出一个暗格,“这里面放着我父亲当年的案宗残页,还有他的日记。

”他从暗格里取出一个木盒,打开后,里面放着一叠泛黄的纸。叶青天拿起最上面的一张,

递给苏婉儿:“你看,这是我父亲当年查织造局贪腐案的记录,

里面提到了一个‘苏姓线人’,说他‘精通织绣,

能在绣品中藏证据’——这说的应该就是你父亲。”苏婉儿接过纸,

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她曾在父亲的书信上见过类似的笔迹,眼眶瞬间红了。

原来父亲当年不是贪腐,而是在为朝廷做事,是被赵德海陷害的。“我父亲当年,

就是因为查到了赵德海的罪证,才被诬陷贪腐,死在牢里的。”叶青天的声音有些沙哑,

“那时候我才十岁,亲眼看着父亲被带走,却什么也做不了。这些年,我一直在查这个案子,

就是想为父亲报仇,还他一个清白。”苏婉儿抬头看向叶青天,只见他眼底藏着深深的痛苦,

却又带着一丝坚定。她突然明白,这个冷冰冰的御史,其实和她一样,都背负着父辈的冤屈,

都在为真相而努力。“叶御史,

”苏婉儿轻声说第七章 潜入:织造局探秘“要查赵德海的赃物转运,京城织造局是关键。

”叶青天将一张绘制简易的织造局地图铺在桌上,指尖点向西南角的库房,“我查到,

每月初一、十五,都会有密封马车从这里运出,去向不明——多半是转运赃绣。

”苏婉儿盯着地图上标注的“织工入口”,指尖摩挲着银梭:“我可以扮成织工混进去,

苏家的织绣手艺在业内有名,只要露一手,他们不会怀疑。”叶青天却摇头:“太危险。

织造局的管事是赵德海的远亲,对织工查得极严。我扮成巡库的管事,你装作我的随从,

以‘查验新织纹样’的名义进去,这样更稳妥。”次日清晨,苏婉儿换上一身灰布男装,

将银梭藏在袖中,跟着身着青色官服的叶青天来到织造局。

门口的守卫见叶青天出示的“御史台巡查令牌”,立刻躬身放行。穿过喧闹的织机房,

空气中飘着丝线的味道,数十台织机不停运作,织工们低着头,神色紧张。

苏婉儿敏锐地发现,不少织工的袖口都有磨损的痕迹,像是被束缚过。“叶管事,

今日怎么突然来巡查?”库房的守卫迎上来,眼神里带着警惕。

叶青天面不改色:“上面吩咐,查验近期要交付的御绣,别耽误事。”他侧身让苏婉儿上前,

“这是我的随从,懂些织绣,帮着清点。”守卫虽有疑虑,却不敢阻拦。

打开库房大门的瞬间,苏婉儿倒吸一口凉气——里面堆满了打包好的绣品,

其中不少都绣着苏家的“叠云纹”,还有几匹绣料上,隐约能看到“隐字绣”的痕迹。

“这些绣品,要运去哪里?”苏婉儿假装整理绣品,压低声音问身边的库工。库工刚要开口,

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赵德海的手下——那个曾在锦绣阁设伏的黑衣首领,

带着人冲了进来:“叶青天!你果然在这里!”叶青天立刻将苏婉儿护在身后,

拔剑迎战:“是你漏了消息?”“赵大人早就防着你!”首领冷笑,挥手让手下围攻,

“今天就让你们死在这里,永远别想查下去!”混乱中,一名黑衣人举刀砍向苏婉儿,

叶青天为了护她,左臂被划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瞬间染红了官服。苏婉儿心头一紧,

抓起身边的织机梭子,瞄准黑衣人的膝盖狠狠砸去,趁对方倒地的间隙,

拉着叶青天就往库房深处跑:“这里有暗门!”她记得父亲说过,

朝廷织造局的库房都有应急暗门,藏在最里面的货架后。果然,移开堆放的绣品,

一道隐蔽的石门露了出来。苏婉儿用银梭撬开石门的锁扣,推着叶青天躲了进去,

再迅速关上石门,将追兵挡在外面。第八章 疗伤:情愫渐生暗门后的通道狭窄潮湿,

弥漫着霉味。苏婉儿扶着受伤的叶青天,借着从石缝透进来的微光,

找到一处相对干燥的角落。“你先坐下,我帮你处理伤口。

”苏婉儿从怀中取出随身携带的伤药——那是母亲临走前给她的,说京城凶险,

或许能用得上。她小心翼翼地解开叶青天的官服袖子,看到那道深伤口时,鼻尖一酸。

“别担心,小伤。”叶青天察觉到她的情绪,轻声安慰,却在她用棉布擦拭伤口时,

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苏婉儿动作一顿,放轻了力道:“忍一忍,涂了药就好了。

”她低头专注地给伤口敷药、包扎,指尖偶尔触碰到他的皮肤,能感觉到他身体的轻微颤抖。

包扎到一半,她的目光落在叶青天的后背上——那里有一道浅褐色的疤痕,

形状竟与他腰间“清”字玉佩的纹样一模一样。“这疤痕……”苏婉儿忍不住开口。

叶青天身体一僵,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是我十岁那年留下的。

那天我跟着父亲去织造局附近查案,遇到赵德海的人追杀,父亲为了护我,把我藏在柴房,

自己却被抓走了。我从柴房跑出来时,被火烧伤了后背,幸好被一位老织工救了。

”苏婉儿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向他。昏暗中,他的眼神里藏着她从未见过的脆弱,

不再是那个冷冰冰的御史,只是一个背负着童年创伤的人。“后来我才知道,

那位救我的老织工,是你父亲安排在织造局的人。”叶青天的声音很轻,

“他后来给我送过一封信,说父亲是被冤枉的,让我好好活着,等将来有机会,

一定要查清真相。可没过多久,他就被人害死了。”苏婉儿的心猛地一揪,

她从未听父亲提起过这些。原来父亲一直在默默保护着叶青天,一直在为查案付出。

“对不起。”苏婉儿轻声说,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叶青天转头看向她,目光落在她泛红的眼眶上,心头突然一暖。这些年,他一直独自查案,

从未有人像这样,愿意听他说起过往,愿意为他的伤痛难过。他下意识地抬手,

想帮她擦掉眼角的泪,却在指尖快要触到她脸颊时,又轻轻收回。他喉结动了动,

低声道:“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让你跟着我冒险。”苏婉儿摇了摇头,

眼底却多了几分坚定:“不是冒险,是我们一起查真相。

”第九章 助攻:盟友上线回到御史台后,叶青天的伤还没好利索,就收到了一封密信。

送信的是大理寺的小吏林墨——他是叶青天父亲当年的门生,

也是叶青天在官场上为数不多的盟友。“叶兄,”林墨走进书房,压低声音,

“我查到赵德海的动静了。后天是上元灯节,他要借着灯节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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