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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通灵者吗

泡茶闲书 著

悬疑惊悚连载

《真有通灵者吗》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泡茶闲书”的原创精品陈默林远主人精彩内容选节:第一据构筑的墙林远的人是一套精密运转的算早上七点智能手环的震动准时穿透枕唤醒他的不是聒噪的铃而是一段经过声学优化的白噪音——频率严格控制在450赫刚好能打破浅睡眠的阈又不会惊扰深度睡眠时的脑电他睁眼的瞬床头柜上的平板自动亮屏幕中央是昨晚的睡眠质量报告:深睡时长2小时17浅睡3小时42REM期1小时01睡眠效率89%,各项指标用不同颜色的折线...

主角:陈默,林远   更新:2025-10-31 15:0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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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数据构筑的墙林远的人生,是一套精密运转的算法。早上七点整,

智能手环的震动准时穿透枕头,唤醒他的不是聒噪的铃声,

而是一段经过声学优化的白噪音——频率严格控制在450赫兹,刚好能打破浅睡眠的阈值,

又不会惊扰深度睡眠时的脑电波。他睁眼的瞬间,床头柜上的平板自动亮起,

屏幕中央是昨晚的睡眠质量报告:深睡时长2小时17分,浅睡3小时42分,

REM期1小时01分,睡眠效率89%,各项指标用不同颜色的折线图呈现,

红色代表异常,绿色代表达标,他的图表几乎一片翠绿。“良好。”林远对着平板颔首,

指尖在屏幕上滑动,将数据同步到个人云盘。在他的认知里,

生活就该像代码一样可追溯、可优化——喝咖啡要精确到每杯200毫升的浓度,

运动要卡着心率120-140次/分钟的区间,

甚至与人交谈的时长都有严格限制:工作日每天不超过1.5小时,

其中80%必须是工作相关内容。这种近乎偏执的理性,根植于他对“失控”的恐惧。

十岁那年,邻居阿姨痴迷“气功大师”,放弃化疗花光积蓄,最终在痛苦中离世;十五岁时,

表姑听信风水师拆房重建,背上二十万债务后家庭破裂;前同事老张更离谱,

迷上“能量疗愈”耽误癌症治疗,临终前拉着他的手忏悔:“小林,

我要是像你一样较真就好了……”这些经历像一道道防火墙,

将他的世界隔绝在“非理性”之外。他的朋友圈干净得像未被写入数据的磁盘,

没有情绪化的宣泄,没有无意义的转发,更不会沾染星座运势、塔罗占卜这类“信息噪音”。

有次部门聚餐,实习生聊起“水逆”,说自己丢钥匙、摔杯子都是水星逆行的锅,

林远当场调出NASA的天文数据,

平静地指出:“水星逆行对地球的引力影响仅为月球的0.0001%,

无法直接作用于人类行为。你所谓的‘倒霉’,只是注意力分散导致的概率事件。

”实习生被说得面红耳赤,饭桌上的气氛瞬间凝固。主管私下劝他:“林远,

偶尔附和两句也没关系。”他却摇摇头:“模糊的认知才会让人陷入误区。

这个世界已经够混乱了,至少我的脑子得清楚。”作为星途科技的数据架构师,

林远负责“神经互联”项目的底层逻辑设计——一款号称能“调节人类情绪”的智能芯片。

为了赶在春节前上线测试版,整个团队连续熬了四个通宵。

那天他在办公室沙发上蜷了不到三小时,醒来时窗外还是墨黑,

只有应急灯在走廊投下惨白的光,照得天花板的裂缝像道狰狞的伤疤。

他揉着发僵的肩膀起身,太阳穴突突地跳,像有根细针在里面反复穿刺。摸遍口袋才发现,

存着核心代码的加密U盘不见了。那是公司特制的设备,带指纹解锁和实时定位功能,

可定位显示它就在大楼里,却始终找不到具体位置。“该死。”林远低骂一声,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打开电脑,调出工位的监控录像——从昨天下午五点到今早七点,

画面里只有他一个人进出。他反复快进慢放,直到眼睛发酸,也没发现任何异常。

“一定是落在某个抽屉里了。”他安慰自己,把工位翻了个底朝天,甚至连垃圾桶都没放过。

当最后一个角落也被排查完毕,那股被“失控”攫住的恐慌感,终于顺着脊椎爬上了头皮。

就在这时,电脑右下角弹出一条新闻推送:《“通灵大师”直播间被封,

涉嫌利用迷信诈骗百万》。林远瞥了一眼,

只觉得荒谬——那些穿着宽袍大袖、闭着眼念咒语的主播,

不过是在玩一场精心设计的心理游戏。他点开评论区,

看到有人哭诉“大师说我女儿在那边冷,让我打赏十万买‘寒衣’”,胃里一阵翻涌,

立刻关掉了页面。“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默念着这句信条,试图压下心头的烦躁。

却没注意到,窗外不知何时开始飘雪,鹅毛般的雪片无声地落在玻璃上,

很快积起一层朦胧的白。第二章 雪夜的低语林远最终还是没能在公司找到那枚U盘。

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联系了安保部,

调取了整栋大楼的公共区域监控——从他昨晚离开工位到今早返回,

所有画面里都没有出现过第二个靠近他工位的人。

加密U盘的定位信号始终停留在“技术部楼层”,却像被施了魔法一样,

卡在一个模糊的坐标里,无法精确到具体位置。“可能是定位模块出故障了。

”安保部的同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别急,我们再帮你查一遍消防通道和储物间,

说不定是不小心掉在哪个角落里了。”林远点点头,心里却清楚,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公司的加密U盘采用军工级定位芯片,除非物理损坏,否则绝不会出现信号漂移。

他回到工位,看着空荡荡的桌角,

第一次有了一种无力感——就像他编写的代码突然出现了无法调试的BUG,

所有的逻辑和数据,在这一刻都失去了意义。窗外的雪越下越大,风裹着雪粒砸在玻璃上,

发出“沙沙”的声响。已经是下午四点,天色却暗得像傍晚,办公室里的灯都亮了起来,

暖黄色的光线落在堆积如山的文件上,却驱不散林远心头的寒意。“林哥,

要不先去吃点东西吧?”隔壁工位的实习生小周递过来一块巧克力,

“你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吃东西,这样下去身体会垮的。”林远接过巧克力,却没拆开,

只是放在了一边。“不了,我再想想办法。”他打开代码库,试图重新编写一份核心逻辑,

可指尖落在键盘上,却迟迟敲不下去——那段代码他花了三个月才完成,

里面的每一个参数、每一个算法,都刻在他的脑子里,可现在要重新写一遍,

却像隔着一层厚厚的雾,怎么也抓不住重点。小周看出了他的疲惫,没再多说,

只是默默帮他泡了一杯热咖啡。“林哥,你别太逼自己了。U盘说不定明天就找到了,

就算找不到,我们也可以一起想办法。”林远看着那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心里有了一丝暖意。

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来,却让他的脑子清醒了一些。“谢谢你,

小周。”“不客气,我们是一个团队嘛。”小周笑了笑,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工位。

林远喝完咖啡,重新振作精神,开始编写代码。可就在他敲下第一行指令时,

电脑屏幕突然闪了一下,紧接着,整个屏幕变成了一片漆黑。他以为是电脑出了故障,

重启了好几次,却依旧无法开机。他检查了电源、数据线,甚至拆开了主机箱,

也没发现任何问题。“怎么回事?”林远皱起眉头,心里的烦躁感又涌了上来。他拿出手机,

想联系IT部门,却发现手机信号格是空的——明明刚才还能正常打电话,

现在却连一格信号都没有。他走出办公室,想找个有信号的地方,

却发现整个技术部楼层的手机信号都消失了。不仅如此,走廊里的应急灯也开始闪烁,

忽明忽暗的光线照在墙上,像一张张扭曲的脸。“奇怪,怎么会这样?”林远心里嘀咕着,

加快脚步走向电梯口。他想下楼看看情况,却发现电梯也无法使用,按钮上的灯全灭了,

像一双双紧闭的眼睛。没办法,他只能走消防通道。消防通道里一片漆黑,

只有安全出口的指示灯发出微弱的绿光。他沿着楼梯往下走,脚步声在空旷的通道里回荡,

显得格外刺耳。就在他走到三楼时,突然听到了一阵细微的“沙沙”声,像是有人在翻东西。

他停下脚步,屏住呼吸,仔细听着声音的来源。那声音是从三楼的储物间里传来的,

储物间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一丝微弱的光。林远心里一紧,握紧了拳头,慢慢靠近储物间。

他轻轻推开门,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正蹲在地上,翻着一堆旧文件。

男人的头发很长,遮住了半边脸,只能看到他的侧脸轮廓。“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林远厉声问道,心里已经做好了应对突发情况的准备。男人听到声音,缓缓抬起头。

当他看到林远时,眼神里没有丝毫惊讶,反而带着一种奇怪的平静。“我在找一样东西。

”男人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能清晰地钻进林远的耳朵里。“找东西?

这里是公司的储物间,不是你随便能进来的地方。”林远往前走了一步,试图看清男人的脸,

“你到底是谁?有通行证吗?”男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盯着他的肩膀,

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你左边肩膀上,怎么会有个小女孩?”林远的心里咯噔一下,

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你说什么?”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肩膀,空荡荡的,

什么都没有。“她穿着红色羽绒服,帽子上有毛球,右手指着你的电脑包,

好像有话要跟你说。”男人的声音依旧很轻,却让林远的后颈冒出了一层冷汗。

红色羽绒服、毛球帽子、指着电脑包……这些细节,和他昨晚做的梦一模一样!

他昨晚梦见的那个小女孩,就是穿着红色羽绒服,帽子上有白色的毛球,

右手一直指着他的电脑包,像是在提醒他什么。“你……你怎么知道这些?

”林远的声音有些颤抖,心里的理性开始动摇。他一直相信“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可眼前这个男人,却说出了只有他自己知道的梦境细节。男人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我不是知道,我是看见。”他走到林远面前,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她一直跟着你,

从你进公司的时候就跟着你了。她想告诉你一些事情,可你一直没注意到她。”“跟着我?

”林远后退了一步,心里的恐惧越来越强烈,“你别胡说八道!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鬼,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没有胡说。”男人摇了摇头,语气依旧平静,“她是被人害死的,

死的时候才五岁。她的尸体被藏在了公司的地下室里,已经十年了。

她一直在找机会告诉别人真相,可没人能看见她,只有我能听见她的声音。

”林远的心跳越来越快,他想反驳,却发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男人的话太过离奇,

可他描述的梦境细节又太过真实,让他无法完全不信。“你说的都是真的?

”林远咽了口唾沫,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我没有必要骗你。

”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林远,“这是她生前的照片,

你看看是不是你梦里见到的那个小女孩。”林远接过照片,手不停地颤抖。

照片上的小女孩穿着红色羽绒服,帽子上有白色的毛球,脸上带着天真的笑容,

和他梦里见到的小女孩一模一样!“这……这怎么可能?”林远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崩塌。“没什么不可能的。”男人收起照片,

“她想让你帮她找到凶手,还她一个公道。她告诉我,你的U盘不是丢了,

而是被凶手拿走了,凶手想毁掉里面的证据。”“证据?”林远猛地抬起头,“什么证据?

”“关于十年前那场谋杀案的证据。”男人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十年前,

公司的一个高管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杀死了这个小女孩,还把她的尸体藏在了地下室里。

你的U盘里,有关于这个高管犯罪的证据,所以他才会偷走你的U盘,想毁掉它。

”林远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想起了公司最近正在推进的一个项目,

项目的负责人是公司的副总王振海。王振海是公司的元老,权力很大,平时为人低调,

很少有人知道他的过去。难道男人说的凶手,就是王振海?“你说的高管,是谁?

”林远急切地问道。“我不能直接告诉你他的名字。”男人摇了摇头,“我只能告诉你,

他现在还在公司里,而且职位很高。你要自己去查,找到证据,还小女孩一个公道。

”就在这时,消防通道里传来了脚步声。男人脸色一变,对林远说:“有人来了,我该走了。

记住,一定要找到证据,别让小女孩白白死去。如果你遇到危险,就去市图书馆找我,

我叫陈默。”男人说完,转身就走,很快消失在了黑暗的消防通道里。林远还想再问些什么,

却发现已经找不到男人的身影了。脚步声越来越近,林远赶紧把照片藏好,走出了储物间。

他看到IT部门的同事正在检查线路,心里松了一口气。“林哥,你怎么在这里?

”IT部门的同事看到林远,疑惑地问道。“我……我刚才手机没信号,想下楼看看情况。

”林远掩饰住心里的慌乱,勉强笑了笑。“哦,刚才全公司的信号都出了点问题,

我们已经在修了,应该很快就能恢复。”IT部门的同事说。林远点了点头,没再多说,

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他坐在椅子上,脑子里全是男人的话和那张照片。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男人的话,可一想到梦里的小女孩和丢失的U盘,

他就无法忽视这件事。他拿出手机,搜索了十年前公司的新闻,

果然找到了一条关于“五岁女童失踪”的报道。报道里说,十年前,

公司一位员工的女儿在公司里失踪,警方调查了很久,也没找到任何线索,

最后只能不了了之。报道里还附了一张小女孩的照片,和陈默给他的照片一模一样!

林远的心里越来越沉重。他知道,自己已经卷入了一场十年前的阴谋里。他必须找到证据,

还小女孩一个公道,同时也要保护好自己,因为那个凶手,很可能就在他的身边。

窗外的雪还在下,夜色越来越浓。林远看着电脑屏幕,

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不管前方有多危险,他都要查下去。他打开代码库,

重新开始编写核心逻辑,这一次,他的眼神里多了一份坚定。他知道,

这不仅仅是为了完成项目,更是为了那个被困在黑暗里十年的小女孩。

第三章 失控的边界林远坐在工位上,指尖悬在键盘上方却迟迟没有落下。

屏幕上是未完成的代码界面,

可他的注意力全被抽屉里那张泛黄的照片勾着——照片里的小女孩扎着两个羊角辫,

红色羽绒服的毛球帽子歪在一边,笑容亮得像冬日里的太阳,

和他梦里那个沉默指认电脑包的身影渐渐重叠。他打开公司内网的历史档案库,

输入“十年前女童失踪案”的关键词,

页面跳出来的结果只有一条简短的新闻通稿:“2014年12月,

星途科技员工之女林萌萌5岁在公司园区内失踪,警方介入调查后未发现有效线索,

案件暂列失踪人口档案。”通稿里没有提到“谋杀”,没有“地下室”,

更没有陈默口中“高管作案”的痕迹。“会不会是陈默编的?”林远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试图用理性推翻刚才的冲击。可照片上林萌萌的笑容,

和新闻里“星途科技员工之女”的身份,又让他无法彻底否定——如果只是巧合,

未免太过精准。他想起陈默最后说的话:“去市图书馆找我”,

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或许该去看看。刚站起身,身后传来脚步声,是项目经理王振海。

他穿着熨烫平整的深灰色西装,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笑容温和得像冬日里的暖阳。

“小林,还在忙?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太累了?”他把咖啡递过来,

杯壁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刚煮的,加了点奶,你尝尝。”林远接过咖啡,

指尖却莫名发紧。他想起陈默说的“高管凶手”,再看王振海眼底藏不住的疲惫,

心里第一次对这位一直信任的上司产生了怀疑。“王总,您也还没下班?

”他刻意避开王振海的目光,假装整理桌上的文件。“项目到关键期,哪能先走。

”王振海靠在桌边,目光落在林远的电脑屏幕上,“核心代码重新编写得怎么样了?

要不要我帮忙看看?”“不用了王总,我自己能搞定。”林远赶紧关掉档案库页面,

“就是U盘丢了,有点麻烦,不过慢慢写总能补回来。”王振海的眼神闪了一下,

很快又恢复了温和:“丢了?要不要我让行政部帮忙发个寻物启事?

公司里应该没人会拿这种涉密的东西。”“不用麻烦了,可能是我自己放忘了地方。

”林远勉强笑了笑,心里的疑虑却越来越重——王振海的反应太“正常”了,

正常到像提前演练过,没有惊讶,没有追问,只有恰到好处的关心。王振海又闲聊了几句,

叮嘱他“别太累,注意身体”,才转身离开。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林远手里的咖啡已经凉了,他走到茶水间,把咖啡倒进垃圾桶里——不知为何,

他突然不敢喝王振海递来的东西。回到工位,林远再也没心思写代码。他打开个人云盘,

翻出入职时签的保密协议,里面有一条写着:“员工不得擅自查阅公司历史档案,

尤其是涉及未公开案件的相关资料。”他心里一沉,刚才查阅档案的行为,已经违反了协议。

如果王振海真的有问题,会不会已经发现了?傍晚六点,公司里的人陆续下班,

林远收拾好东西,刻意避开电梯,走消防通道下楼。他总觉得背后有人盯着,回头看时,

走廊里只有应急灯投下的细长影子,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走出公司大楼,雪已经停了,

地面上积了一层薄薄的白霜,踩上去咯吱作响。他打了辆车,报上市图书馆的地址,

心里既期待又忐忑——他不知道陈默会不会在,也不知道找到陈默后,又该问些什么。

市图书馆晚上九点关门,此刻才七点多,馆里还有不少读者。林远按照陈默说的,

径直走向古籍区。古籍区在图书馆的最里面,光线比其他区域暗一些,

书架上摆满了泛黄的线装书,空气中弥漫着纸张和灰尘混合的味道。角落里,

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坐在靠窗的位置上。陈默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黑色棉衣,头发依旧很长,

遮住了半边脸,手里握着一支钢笔,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桌上摊着一本封面褪色的手抄本,

正是林远白天在消防通道里看到的那本。林远走过去,轻轻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

陈默没有抬头,笔尖依旧在纸上滑动,沙沙的声响在安静的古籍区里格外清晰。“你来了。

”他头也不抬,语气平淡得像在跟老朋友打招呼。“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林远的声音有些干涩,他看着陈默笔记本上潦草的字迹,

隐约能认出“林萌萌”“地下室”“王振海”几个字。陈默终于停下笔,抬起头。

他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亮,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水。“她告诉我的。

”他指了指林远的肩膀,“她一直跟着你,刚才在公司,她很怕那个穿西装的男人。

”“你说王振海?”林远的心猛地一沉,“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她听见别人这么叫他。

”陈默翻开桌上的手抄本,里面是密密麻麻的手写记录,有些页面还夹着干枯的树叶,

“这是《观灵录》,我爷爷传下来的,里面记着我能‘听见’的所有灵魂的故事。

林萌萌的故事,我从上个月就开始记了。”林远凑过去看,

其中一页写着:“2024年11月5日,听见小女孩哭声,在星途科技地下室方向,

说‘冷’‘爸爸’‘坏人’。”另一页写着:“2024年11月12日,

小女孩说‘有人拿了叔叔的东西’,‘东西里有证据’。”最新的一页,

是今天写的:“2024年12月3日,小女孩说‘穿西装的叔叔给叔叔喝咖啡’,

‘咖啡里有东西’。

最近遇到的事:U盘丢失、王振海递咖啡、甚至他自己都没在意的“咖啡里有东西”的细节。

林远的手指轻轻拂过纸面,油墨的痕迹还很新,不像是伪造的。“她还说什么了?

关于王振海,关于十年前的事。”陈默合上《观灵录》,眼神变得凝重:“她说,

她爸爸是星途科技的研究员,十年前发现了公司在研发‘有害芯片’的秘密,想举报,

结果被王振海杀了。她看到了全过程,王振海怕她泄密,就把她也杀了,

尸体藏在地下室的夹墙里。”“有害芯片?”林远愣住了,

“我们现在做的‘神经互联’项目,不就是调节情绪的芯片吗?”“表面上是。

”陈默的声音压得更低,“林萌萌说,她爸爸留下的资料里写着,这种芯片能控制人的意识,

王振海想把它卖给国外的机构,赚黑心钱。你丢的U卡里,不仅有核心代码,

还有你无意中发现的芯片‘意识控制’功能的测试数据,所以王振海必须拿到它。

”林远的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他想起上个月调试芯片时,

确实发现过一组异常数据:当芯片频率调到180赫兹时,

测试者的脑电波会出现“强制同步”的现象,当时他以为是设备故障,还在日志里做了标注。

如果陈默说的是真的,那组数据根本不是故障,而是芯片的“控制功能”!“我该怎么办?

”林远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理性毫无用处,面对这样的阴谋,他像个迷路的孩子,

只能依赖眼前这个“能听见灵魂”的陌生人。“找到林萌萌爸爸留下的资料,还有你的U盘。

”陈默从帆布包里拿出一张手绘的地图,递给林远,“这是林萌萌告诉我的地下室路线,

星途科技的地下室早就废弃了,入口在消防通道的最底层,用密码锁着,

密码是林萌萌的生日:20091208。”林远接过地图,指尖微微颤抖。

地图上用红笔标注着“夹墙位置”“资料藏匿点”,

甚至连王振海办公室的监控盲区都标了出来。“为什么帮我?”他突然问,

“你跟林萌萌非亲非故,跟星途科技也没关系,没必要卷进来。”陈默的眼神暗了下来,

手指轻轻摩挲着手抄本的封面:“我妹妹,十年前也失踪了。她当时在星途科技做实习生,

说发现了公司的‘秘密’,想告诉我,结果再也没联系上。我一直在找她,

直到上个月听到林萌萌的声音,才知道她可能也被王振海害了。”林远愣住了,

原来陈默不是“多管闲事”,而是在为自己的妹妹寻找真相。他看着陈默眼底的痛苦,

心里突然有了勇气:“我帮你,不仅要找到林萌萌的证据,还要找到你妹妹的下落。

”陈默抬起头,眼里第一次有了光亮:“谢谢。”两人又聊了一会儿,

约定明天晚上趁公司没人,去地下室寻找证据。林远离开图书馆时,已经快九点了,

外面的风很冷,却吹不散他心里的坚定。他走到公交站,刚掏出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

时间显示“23:17”,紧接着弹出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别多管闲事,

否则你会和林萌萌一样。”短信没有署名,却像一把冰冷的刀,抵在林远的喉咙上。

他抬头看向远处的星途科技大楼,顶层的办公室还亮着灯——那是王振海的办公室。

第四章 地下室的阴影陌生短信的内容像一块冰,顺着林远的脊椎往下滑,

连带着指尖都泛了冷。他盯着手机屏幕上“23:17”的时间,

突然想起前几天手机莫名跳转的时刻——也是这个点。巧合?还是有人在刻意提醒他?

公交站的路灯忽明忽暗,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积着薄霜的地面上,像一道扭曲的伤疤。

他快速删掉短信,握紧手机往家走,脚步比平时快了很多,总觉得背后有双眼睛在盯着,

每一次回头,却只有空荡荡的街道和呼啸的寒风。回到公寓,

林远第一时间检查门窗——指纹锁的记录显示没有异常开启,窗户的防爆膜也完好无损,

可他还是觉得不安。客厅的茶几上,那只粉色儿童拖鞋还放在原来的位置,

鞋底的泥痕已经干了,却像一个无声的警告,提醒他“这里并不安全”。他走到卧室,

打开衣柜,在最底层的抽屉里翻出一个旧硬盘——这是他入职时特意准备的,

用来备份所有工作数据,包括那些他觉得“可疑”的测试记录。他把硬盘连接到电脑上,

点开“神经互联”项目的测试日志,

拉到上个月发现异常的那一页:“测试者脑电波在180赫兹频率下出现强制同步,

情绪波动幅度降至0.3,持续时间15分钟,测试结束后无记忆残留。

”当时他以为是设备故障,在日志里标注了“待复核”,现在再看,

“无记忆残留”四个字格外刺眼。如果这不是故障,而是芯片的“控制功能”,

那王振海口中的“情绪调节”,根本就是一场骗局——他们要做的,是能操控人意识的工具。

电脑屏幕突然闪了一下,弹出一个陌生的邮件窗口,发件人地址是一串乱码,

主题栏写着“小心王振海”。林远点开邮件,里面只有一张照片:昏暗的地下室里,

一个穿着白色实验服的男人躺在地上,脸色苍白,手腕上有明显的勒痕,

旁边散落着几张写满公式的纸。照片的角落,有一个模糊的身影,穿着深灰色西装,

和王振海常穿的那套一模一样。邮件没有正文,也没有附件,林远刚想保存照片,

电脑突然蓝屏,再重启时,邮件和照片都消失了,像是从未出现过。他盯着漆黑的屏幕,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照片里的男人,会不会就是林萌萌的爸爸?而那个模糊的身影,

真的是王振海?一夜无眠。林远靠在床头,手里握着陈默给的手绘地图,

反复确认地下室的路线。窗外的天渐渐亮了,他起身洗漱,镜子里的自己眼底布满血丝,

脸色苍白得像纸。他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黑色连帽衫,又找了一副墨镜和口罩——今天去公司,

他必须更加小心。到公司时,才早上七点,大部分同事还没到。林远径直走向消防通道,

按照地图上的标注,找到通往地下室的入口——那是一扇隐藏在杂物堆后的铁门,

上面挂着一把生锈的密码锁,锁身布满了灰尘,看起来很久没人动过。他深吸一口气,

输入“20091208”——林萌萌的生日。“咔嗒”一声,密码锁开了。

铁门推开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像是在抗议被打扰。地下室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混合着淡淡的化学试剂味道,呛得林远忍不住咳嗽了几声。他打开手机手电筒,

光线在黑暗中扫过,照亮了堆积如山的旧设备和文件柜。地面上积着厚厚的灰尘,

只有一条被踩过的小路,通向地下室的深处——看来最近有人来过。林远沿着小路往前走,

每一步都走得很轻,生怕发出声音。手机手电筒的光有限,只能照亮前方几米的范围,

周围的黑暗像潮水一样涌过来,让他忍不住想起陈默说的“林萌萌的尸体藏在夹墙里”。

走了大概十分钟,前方出现一道墙壁,和地图上标注的“夹墙位置”一致。

墙壁上有一道细微的裂缝,林远伸手摸了摸,裂缝处的灰尘比其他地方少,应该是被人动过。

他用力推了推墙壁,没有反应,又敲了敲,里面传来空洞的回声。“有人吗?

”他轻声喊了一句,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没有回应。就在他准备再试试时,

身后传来脚步声——很轻,却很清晰,一步步靠近。林远猛地转身,

手机手电筒的光对准来人,看清了对方的脸——是王振海。他穿着深灰色西装,

手里拿着一根黑色的棒球棍,脸上没有了平时的温和,眼神冰冷得像淬了毒的刀。“小林,

你怎么会在这里?”林远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握紧手机,往后退了一步,

“我……我来找丢失的U盘,定位显示在这里。”“找U盘?”王振海冷笑一声,

一步步逼近,“你是不是还找到了别的东西?比如十年前的‘失踪案’,

比如我办公室里的秘密?”林远的后背抵到了夹墙,已经退无可退。“你承认了?

林萌萌和她爸爸,都是你杀的?”“承认又怎么样?”王振海举起棒球棍,“他们太碍事了,

一个发现了芯片的秘密,一个看到了不该看的,留着他们,迟早会坏了我的大事。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疯狂,“你以为‘神经互联’是用来调节情绪的?错了!

它是用来控制人的!只要植入芯片,所有人都会变成我的奴隶,我会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

”“你疯了!”林远喊道,试图寻找逃跑的机会,可地下室只有一个出口,

被王振海堵得死死的。“疯?”王振海大笑起来,笑声在地下室里回荡,显得格外诡异,

“我这是在创造新世界!你本来可以成为我的帮手,可你偏偏要多管闲事,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举起棒球棍,朝着林远挥过来。林远赶紧躲开,

棒球棍砸在夹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灰尘簌簌往下掉。他趁机往旁边跑,

却被地上的旧设备绊倒,手机摔在地上,手电筒的光灭了,地下室瞬间陷入一片漆黑。

“跑啊!你接着跑啊!”王振海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残忍的笑意。林远摸索着爬起来,

双手在身边乱摸,想找到可以反抗的东西,

却摸到了一个冰冷的金属物体——是一个旧的消防斧。他握紧消防斧,屏住呼吸,

听着王振海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就在这时,

他突然听到一阵细微的哭声——是个小女孩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从夹墙里传来。

“叔叔,小心!他在你左边!”林远赶紧往右边躲,刚躲开,就感觉到一阵风从左边刮过,

是王振海的棒球棍。他趁机挥起消防斧,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砍过去,“砰”的一声,

砍在了什么东西上。“啊!”王振海发出一声惨叫。林远赶紧摸索着找到手机,打开手电筒,

看到王振海的胳膊被砍伤了,鲜血顺着伤口往下流,染红了他的西装。“你敢伤我!

”王振海眼睛通红,像疯了一样朝着林远扑过来。林远举起消防斧,准备反抗,

却看到王振海身后的夹墙突然裂开一道缝,一道红影闪过——是林萌萌。她穿着红色羽绒服,

帽子上的毛球晃了晃,伸出手,死死抓住了王振海的胳膊。“你这个坏人!

我不会让你伤害叔叔的!”林萌萌的声音尖锐刺耳,王振海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一样,

拼命挣扎,却怎么也甩不开林萌萌的手。林远趁机冲上去,用消防斧顶住王振海的脖子,

“别动!再动我就砍下去!”王振海的脸色惨白,看着林萌萌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鬼!

你是鬼!别过来!别过来!”他浑身发抖,再也没有了刚才的疯狂。林远拿出手机,

打开录音功能,“说!十年前你为什么要杀林萌萌和她爸爸?还有陈默的妹妹,

是不是也是你杀的?”王振海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瘫在地上,

断断续续地说出了真相:“是……是他们自己要多管闲事!林萌萌的爸爸发现了芯片的秘密,

想举报我,我只能杀了他……林萌萌看到了,我没办法,只能把她也杀了,

藏在夹墙里……陈默的妹妹,她也是个实习生,发现了我处理尸体,我只能把她也灭口,

尸体扔在了郊外的废弃工厂……”林远一边录音,一边拿出手机报警。

王振海还在不停地说着,声音里充满了悔恨和恐惧,林萌萌站在他身边,

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愤怒,只剩下悲伤。“叔叔,谢谢你。”林萌萌轻声说,

“我终于可以和爸爸团聚了。”她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最后消失在空气中。

警察很快就到了,他们在地下室的夹墙里找到了林萌萌的尸体,

还有林萌萌爸爸留下的资料——里面详细记录了芯片的“控制功能”和王振海的犯罪证据。

在王振海的办公室里,警察还找到了林远丢失的U盘,里面的核心代码完好无损。

陈默接到林远的电话时,正在市图书馆的古籍区整理《观灵录》。听到王振海被抓的消息,

他愣了很久,才轻声说:“谢谢你,林远。我终于可以给我妹妹一个交代了。

”林远挂了电话,看着窗外的阳光,心里突然觉得很轻松。

他想起自己曾经信奉的“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现在才明白,有些真相,虽然看不见,

却真实存在。就像林萌萌的守护,虽然无法用数据和逻辑解释,却救了他一命。几天后,

林远辞去了星途科技的工作。他没有再找新的工作,而是开了一家小书店,

专卖科学与哲学类书籍。书店里最显眼的位置,摆着一本自制的手抄本,

封面写着《观灵录》,里面记录着林萌萌的故事,还有那些被遗忘的真相。偶尔,

他会看到一个穿着红色羽绒服的小女孩,在书店的角落里安静地看书。他知道,那是林萌萌,

她没有离开,而是一直在守护着这个她曾经没能好好活下去的世界。

第五章 书店里的微光林远的书店开在老城区的巷口,门面不大,

木质招牌上刻着“远光书店”四个字,漆色有些斑驳,却透着一股安稳的暖意。

开业那天没有放鞭炮,也没有邀请客人,只有陈默送了一盆多肉植物,放在靠窗的书架上,

叶片肥厚,带着新鲜的绿意。书店的布局很简单:进门左手边是科学类书籍,

从《量子力学导论》到《生物进化论》,每一本都按学科分类摆放;右手边是哲学区,

萨特的《存在与虚无》和加缪的《局外人》挨着,

书脊上的烫金字在暖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最里面的角落隔出一个小茶区,

放着一张旧木桌和两把藤椅,桌上摆着一套粗陶茶具,是林远从旧货市场淘来的。

开业第一天,客人不多。有个戴眼镜的中学生进来问有没有《时间简史》,

林远帮他找到书时,发现孩子手里还攥着一本《星座运势大全》。“喜欢天文?

”林远笑着问。孩子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但我同桌说,星座能预测未来,

比天文有意思多了。”林远没有反驳,只是拿出一张星图,指着上面的猎户座说:“你看,

猎户座的β星距离地球约860光年,我们现在看到的光,是它860年前发出的。

天文不是预测未来,是让我们看见过去的星光。”孩子眼睛亮了起来,捧着书和星图,

蹦蹦跳跳地走了。看着孩子的背影,林远想起以前的自己——那时他也坚信,

只有能被观测、被量化的事物才值得相信。可现在,

他的书架上多了一本特殊的书:自制的《观灵录》,封面上用毛笔写着书名,

里面贴着林萌萌的照片,还有陈默抄录的那些“灵魂的低语”。下午三点,陈默来了。

他还是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黑色棉衣,只是头发剪短了,露出了完整的额头,

眼神比以前明亮了些。“来看看你的书店。”他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信封,放在桌上,

“这是我整理的我妹妹的资料,里面有她在星途科技做的笔记,或许能帮你完善《观灵录》。

”林远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叠泛黄的笔记本纸,字迹娟秀,记录着星途科技的研发日常,

最后几页写着:“发现王副总办公室有奇怪的化学试剂味道,

他好像在销毁什么……”后面的字迹戛然而止,纸页边缘还沾着一点褐色的痕迹,

像是干涸的血迹。“警察已经根据这个,在废弃工厂找到了我妹妹的遗体。

”陈默的声音很轻,却没有了之前的沉重,“下周会下葬,我想带她去看看海边,

她以前总说想去看海。”“需要帮忙吗?”林远问。陈默摇摇头,

指着书架上的《观灵录》:“不用,有她的故事在这里,就够了。”他走到窗边,

看着外面的梧桐树,“我打算离开这座城市,去别的地方看看,

或许还能听到更多需要帮助的声音。”林远没有挽留,他知道,

陈默的使命就是倾听那些被遗忘的灵魂,就像蒲公英的种子,需要飘向更远的地方。

两人坐在茶区,泡了一壶普洱,没有太多话,却格外安心。阳光透过窗户,

落在桌上的多肉植物上,投下细碎的影子。陈默离开时,带走了一本《存在与时间》。

“以前总觉得,灵魂的存在是无法解释的,现在才明白,存在本身,就不需要那么多解释。

”他挥了挥手,转身走进巷口的阳光里,背影渐渐变得清晰而坚定。日子一天天过去,

书店的客人渐渐多了起来。有附近的老人来读报纸,有上班族来买解压的哲学书,

还有些年轻人,会好奇地拿起那本《观灵录》,问林远:“老板,这里面写的都是真的吗?

真的有通灵人吗?”林远总是笑着说:“你觉得是真的,就是真的。”他不会强迫别人相信,

也不会刻意反驳,就像陈默说的,有些存在,不需要用数据证明。有天晚上,书店快关门时,

进来一个穿红色连衣裙的小女孩,扎着两个羊角辫,眼睛亮得像星星。“叔叔,

你这里有《格林童话》吗?”她的声音软软的,像棉花糖。林远愣了一下,看着小女孩的脸,

突然想起了林萌萌。“有,在儿童区的第三层。”他领着小女孩过去,帮她找到书。

小女孩坐在地上,认真地翻着书,手指在插图上轻轻划过。“叔叔,你认识林萌萌吗?

”小女孩突然问。林远的心脏猛地一跳,蹲下来,看着小女孩的眼睛:“你怎么知道林萌萌?

”“她是我的邻居呀。”小女孩笑着说,“她告诉我,这里有个很好的叔叔,

会帮她把故事写下来,让很多人知道。她说,她现在和爸爸在一起,很开心。

”林远的眼眶有些湿润,他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嗯,她现在很开心。”小女孩看完书,

把书放回书架,挥挥手说:“叔叔再见,我要回家了。”她走出书店,消失在巷口的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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