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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我叫达文西”的其它小《最后一次缴费单位和最大的缴费记录单位不一致》作品已完主人公:张胖子王科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他把半辈子积蓄交出买了一场最痛快的报复1 裂缝我叫李志今年四十五是市里第二纺织机械厂后勤科的一名普通职我的前半是一张标准得近乎刻板的蓝图:努力学考上个不算好也不算坏的大托关系进了这家半死不活的国经人介绍认识了在社区医院当护士的妻结生了儿我像所有被教育要“安分守己”的人一相信“好人有好报”,相信“吃亏是福”,相信按部就班的“规矩”最终能给我一个安稳的人...
主角:张胖子,王科长 更新:2025-11-11 20:0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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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半辈子积蓄交出去,买了一场最痛快的报复1 裂缝我叫李志强,今年四十五岁,
是市里第二纺织机械厂后勤科的一名普通职员。我的前半生,
是一张标准得近乎刻板的蓝图:努力学习,考上个不算好也不算坏的大学,
托关系进了这家半死不活的国企,经人介绍认识了在社区医院当护士的妻子,结婚,
生了儿子。我像所有被教育要“安分守己”的人一样,相信“好人有好报”,
相信“吃亏是福”,相信按部就班的“规矩”最终能给我一个安稳的人生。
直到我家卫生间天花板开始渗水。那是一个周五的晚上,我刚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
就听到妻子压低声音说:“楼下王科长家找上来了,说我们家漏水,淹了他家卫生间。
”我心里“咯噔”一下。王副科长,管行政后勤,虽说不是我的直属领导,
但在单位里也是个能说得上话的人物,平时见面总是笑眯眯的,但那双眼睛看你的时候,
总像在掂量你的分量。我立刻下楼,门虚掩着。我敲了敲门,王科长那张富态的脸探出来,
笑容依旧,但淡了许多。“志强啊,回来啦?进来看看吧。
”他家卫生间顶上的集成吊顶边缘,确实有一小块水渍,不大,巴掌大小。他老婆,
一个身材微胖、烫着卷发的女人,正拿着块抹布,用力擦着吊顶的铝扣板,
嘴里不住地念叨:“哎呀,这新装的吊顶,进口材料,好几千呢!这下可好,泡坏了算谁的?
”我连声道歉,态度诚恳得近乎卑微:“对不起,王科长,嫂子,我马上找物业,
马上找师傅来看!如果是我的问题,我一定负责维修,绝不含糊!”王科长摆摆手,
依旧是那副“理解万岁”的表情:“没事,志强,邻里邻居的,搞清楚原因就行,别伤和气。
”我连夜联系了物业,周六一早就自费请了专业的水电工来检查。
师傅撬开我家卫生间的地砖和部分墙体,折腾了大半天,
最后指着一截埋在水泥里的老旧水管说:“喏,就这儿,上个世纪的老管子了,有个沙眼,
压力一大就渗水,慢性的,不容易发现。”维修方案是凿开更多墙体,更换整段水管,
再恢复原样。师傅报了价,材料加人工,至少五千。五千。我心里抽了一下,
这相当于我两个月的工资。但我还是咬了咬牙,对师傅说:“修吧。”我以为事情到此为止。
我承担了本不该我全责这房子管线老化是普遍问题的损失,态度够好了。但我错了。
下午,王科长的老婆,那个卷发女人,直接敲开了我家的门。这次,她没进门,
就叉着腰站在门口,声音尖利得整层楼都能听见:“五千?李志强,你打发要饭的呢?
你以为只是修个水管就完了?我家吊顶是德国进口的!墙面刷的是最好的硅藻泥!
防潮抗菌的!现在被水泡了,性能还有没有保证?还有,这维修期间,
我们家老的小的怎么上厕所?怎么洗澡?这精神损失费、误工费你怎么算?
”她像一挺机关枪,语速快,火力猛:“我告诉你,没两万块钱,这事儿没完!你要是不认,
我就去你们单位找领导!我看你这班还上不上得安生!”“嫂子,
话不能这么说……”我试图解释,声音却被她的音浪盖过。“什么不能这么说!李志强,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单位就是个老实坨子,边缘人!装什么大尾巴狼?这事儿不解决,
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那一刻,我看着那张因为激动而扭曲的、泛着油光的脸,
一股混杂着屈辱、愤怒和无力的热血猛地冲上头顶。我的手在身侧攥成了拳头,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但我看到了身后妻子苍白的脸,
和儿子从门缝里偷偷张望的、惊恐的眼睛。我想起儿子正在关键的中考前夕,
想起妻子身体不好不能受刺激,想起单位里王科长那看似随和实则精准的“影响力”。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那口血沫子硬生生咽了回去。
脸上重新堆起那种我自己都恶心的、谦卑的笑容:“嫂子,您别生气,消消火,咱们再商量,
再商量……”最终,在王科长“顾全大局”、“邻里和睦”的“调解”下,我没有赔偿两万,
也没有只出五千的维修费。我赔了一万二。当我用手机银行,
把那一万两千块钱转给王科长老婆指定的账户时,听着那“叮”一声提示音,
我感觉自己不像是在承担责任,更像是在缴纳一笔“保护费”。买一个暂时的安宁,
买一个“好人”的虚名。裂缝,已经从墙壁,延伸到了我心里那套坚信多年的“规则”上。
2 坍塌漏水事件像一块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引发了一连串我无法控制的连锁反应。
首先是在单位。不知从哪个渠道开始,流传起关于我的风言风语。“听说了吗?
李志强家漏水,把王科长家给淹了,赔了一万多呢!”“他家是不是挺困难的?
看来是真没钱,不然能赔那么多?”“得罪了王科长,
以后有他好果子吃了……”茶水间、食堂里,当我走过时,窃窃私语会短暂停止,
投向我的目光带着各种意味:同情、好奇、幸灾乐祸,更多的是事不关己的淡漠。
后勤科有个副科长的位置空了小半年,论资历和能力,我本来是最有希望的一个。
之前科长还找我谈过话,暗示我“好好干”。但这次之后,再没提起。一个月后,任命下来,
是科室里另一个比我会来事、更擅长在领导面前表现的年轻同事。领导找我做“安抚”谈话,
就在王科长那间宽敞的办公室里,王科长也在座,端着茶杯,笑眯眯地看着我。“志强啊,
”领导语重心长,“你的能力我们是认可的,工作也勤恳。但是呢,
也要注意处理好家庭关系,个人生活不要影响到工作状态嘛。这次这个漏水的事,
闹得沸沸扬扬,影响不太好。组织上考虑,还是要给更稳重、更能顾全大局的同志加加担子。
”王科长适时地接话,语气温和得像长辈:“老李啊,别往心里去。家里事情处理好,
轻装上阵,以后还有机会嘛。”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看着王科长那无懈可击的笑容,
突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涌。我张了张嘴,想说我才是受害者,想说我承担了不该我承担的责任,
但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咙里,变成了一声模糊的:“是,我明白,谢谢领导关心。”我知道,
任何解释在此刻都是苍白的,甚至可笑的。在这个环境里,很多时候,
“受害者”这个身份本身,就是一种原罪。你出了问题,就是你不行。
家里的气氛也降到了冰点。妻子本就身体弱,有轻微的心脏病,因为这事,又气又急,
旧病复发,住进了医院。检查、用药、手术……医院的缴费单像雪片一样飞来。
我拿着那些单子,站在医院冰冷的收费窗口前,看着显示屏上跳动的数字,
感觉那不是在扣费,而是在抽走我生命的血液。雪上加霜的是,岳母从农村打来电话,
带着哭音。老家几十年历史的老土坯房,在一场连夜暴雨后,山墙塌了一半,不能再住人,
必须重建。妻子是独生女,这笔钱,理所当然地,落在了我们肩上。“爸,
学校要交下学期的学杂费和补习费了,一共两千三。”儿子放学回来,小声对我说,
眼神里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对家庭经济困境的敏感和不安。这一刻,我站在客厅中央,
环顾这个我经营了十几年的家。妻子的药费单,岳母的建房估算,
儿子的学费通知……像无数只看不见的手,从四面八方伸过来,扼住我的喉咙,
让我喘不过气。我偷偷盘算了一下家里的存款。那张黄色的存折,
上面曾经有着我和妻子省吃俭用十几年,
准备给儿子上大学、给老人应急、也是我们未来一点微弱依靠的积蓄。如今,
那数字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剧缩水。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的恐慌,
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我感觉到脚下那片遵循了半辈子的、看似坚实的“规则”之地,
正在寸寸坍塌。3 “贵人”走投无路的时候,人往往会抓住一些明知可能是虚幻的东西。
张胖子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他是我一个拐了几道弯的远房表亲,很多年没走动了,
只在家族红白喜事上偶尔碰面,交换过名片。他在一家什么“财富管理公司”当经理,
名片印得花里胡哨。不知他从哪个亲戚那里听说了我的窘境,主动给我打来了电话,
语气热络得仿佛我们昨天才一起喝过酒。“志强老弟!听说你最近遇到点难处?
怎么不早跟哥说呢!”他在电话那头声音洪亮,“晚上有空没?哥请你吃饭,地方你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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