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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之音》中的人物一种冰冷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是赵小葵吖”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静默之音》内容概括:我能听见万物临终前的哀花朵枯萎时会发出细碎抽老墙崩塌前有悠长叹当世界树开始凋亿万生灵的悲鸣化为尖只有我能听见唯一的救赎之声:“去北寻找静默之”可当我找到那个不会说话的哑才明白所谓救赎——竟是剜出她的心她信任地把手放在我掌指向自己无声跳动的胸而我握着刀的第一次听见了自己的悲我能听见死亡的声不是那种宏大的丧也不是阴风穿过墓穴的呜是更细微的...
主角:一种,冰冷 更新:2025-08-11 11:3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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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听见万物临终前的哀鸣。花朵枯萎时会发出细碎抽泣,老墙崩塌前有悠长叹息。
当世界树开始凋零,亿万生灵的悲鸣化为尖啸。只有我能听见唯一的救赎之声:“去北方,
寻找静默之心。”可当我找到那个不会说话的哑女,才明白所谓救赎——竟是剜出她的心脏。
她信任地把手放在我掌心,指向自己无声跳动的胸膛。而我握着刀的手,
第一次听见了自己的悲鸣。我能听见死亡的声音。不是那种宏大的丧钟,
也不是阴风穿过墓穴的呜咽。是更细微的,更私密的,万物在彻底熄灭前,
灵魂深处最后一声无人知晓的叹息。此刻,窗台上那株蔫头耷脑的夕雾花就在哭。
细碎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像被揉皱的丝绸在风中抖索。它的声音是淡紫色的,
带着水汽的凉意,一点点渗进我的骨头缝里。“渴…好渴…”那微弱的气声钻进我的耳蜗,
带着根茎在干燥泥土里徒劳挣扎的绝望。我烦躁地拉上厚重的隔音绒布窗帘,
把窗外那堵爬满枯藤、正发出低沉呻吟的老墙也隔绝在外——它像一位行将就木的老人,
在每一次风吹过松动砖石时,发出悠长而痛苦的“嘎…吱…”。房间里瞬间暗沉下来,
也安静了那么一瞬。只有我粗重的呼吸,还有心脏在肋骨后面沉闷的撞击声,咚,咚,咚。
这间屋子是祖父留下的,墙壁里浇筑了厚厚的铅层和吸音矿晶,
是他用尽毕生心血为我打造的囚笼,也是堡垒。为了隔绝那些无处不在的临终絮语。
可堡垒终究有裂缝。我能感觉到,隔壁房间那只误入陷阱、断了腿的老鼠,
正用它尖利的、混杂着血腥味的吱吱声,疯狂地刮擦着我的神经末梢。
那声音是粘稠的暗红色。“够了!”我猛地捂住耳朵,身体蜷缩进房间最角落的阴影里,
脊背死死抵住冰冷坚硬的墙壁。指甲深深陷进头皮,
试图用这清晰的锐痛盖过脑子里那些永无休止的哀鸣。汗水浸透了额发,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从脚底缠绕上来,勒得我几乎窒息。我能听多久?十年?二十年?
在彻底被这些死亡之声逼疯之前?祖父浑浊眼睛里的忧虑和他临终时枯槁手指无力的抓握,
又一次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带来一阵尖锐的心悸。就在这时,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攫住了我。
不是声音。是寂静。一种庞大到令人心悸的、绝对的死寂,如同冰冷的潮水,
瞬间淹没了整个世界。窗外的风声,楼下街道隐约的车马喧嚣,
隔壁老鼠垂死的挣扎…所有日常的、嘈杂的背景音,像是被一只无形巨手瞬间抹除。紧接着,
一种无法形容的“声音”降临了。它并非通过鼓膜,而是直接在我灵魂最深处炸响!
那不是单一的声响,
是亿万种濒死的悲鸣、绝望的哀嚎、不甘的嘶吼…被强行压缩、扭曲、搅拌在一起形成的,
足以撕裂星河的尖啸!天空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撕裂,
一道无法直视的惨绿色光痕贯穿了整个灰蒙蒙的天穹,如同世界被划开的巨大伤口!
大地在脚下剧烈地颤抖,房间里的桌椅杯盏疯狂跳动、倾倒,发出无意义的碰撞噪音。
墙壁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细密的裂纹如同蛛网般瞬间爬满了铅灰色的墙面!我瘫倒在地,
双手死死抠着冰冷的地板,指甲崩裂也毫无知觉。那亿万生灵叠加的死亡尖啸,
像无数把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大脑,疯狂搅动!
眼前的世界被染成一片混沌的血红与惨绿,旋转、破碎!胃里翻江倒海,
喉咙里涌上浓烈的腥甜。我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无声的、剧烈的干呕和痉挛。
痛苦。无边无际的痛苦。仿佛我的灵魂正被这来自整个世界的临终哀鸣,
一寸寸地凌迟、撕碎、融化!
底吞没、沉入永恒的疯狂深渊时——一个声音穿透了那亿万重叠加的、足以粉碎星辰的尖啸。
清晰,稳定,带着一种古老悠远的韵律,如同穿过亿万光年尘埃的星光,
直接烙印在我的灵魂核心:“去北方。”“寻找…静默之心。”声音落下的瞬间,
那席卷天地的恐怖尖啸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骤然减弱,如同退潮般迅速远去。
虽然世界的悲鸣并未停止,依旧像沉重的背景噪音在灵魂深处嗡鸣,
但那股足以碾碎理智的狂暴力量消失了。我瘫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被冷汗浸透,
如同刚从溺毙的深海中被打捞上岸,只剩下劫后余生的剧烈喘息。每一次吸气,
肺叶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喉咙里的血腥味浓得化不开。眼前依旧是破碎旋转的光斑,
耳朵里充斥着尖锐的耳鸣。“北方…静默之心…”我翕动着干裂的嘴唇,
无声地重复着那唯一的指引。那声音是唯一的浮木,在这片即将倾覆的死亡之海中。
祖父那本被摩挲得卷了边、浸透着樟脑味的厚皮笔记本,在我混乱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泛黄的纸页上,是他用颤抖而坚定的笔迹描绘的、传说中的极北禁地——“永寂冰原”。
旁边潦草地批注着:“静默…非无情…乃大音希声…”字迹在最后几个字上变得模糊,
被一滴早已干涸的墨迹晕染开,仿佛书写者当时也陷入了某种无法言喻的困惑或恐惧。
窗外的世界彻底变了模样。那道贯穿天穹的惨绿色光痕并未消失,
反而像一道永不愈合的丑陋伤疤,持续散发着不祥的微光。天空呈现出一种污浊的铅灰色,
阳光被彻底吞噬。空气中弥漫着灰尘、硫磺和更深层的、属于衰亡本身的腐朽气息。
街道上死寂一片,刚才还隐约可闻的零星人声和车马声彻底消失,
只剩下风穿过空荡街道和残破建筑的呜咽。远处,似乎有隐隐的、非人的嚎叫声传来,
又被风声撕碎。这不是结束,是终焉的序曲。
世界树——那传说中支撑天地、滋养万物的古老神木,它的根须遍布星球的每一个角落,
它的脉络连接着所有生灵的魂灵——它正在无可挽回地走向凋零。它的痛苦和衰亡,
化作了笼罩整个世界的悲鸣挽歌。我挣扎着爬起来,双腿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走到窗边,
掀开厚重的隔音绒帘一角。目光所及,一片末日景象。我必须离开这里。现在。
通往北方的路途,是一场在绝望中跋涉的噩梦。
天空永远被那道惨绿的光痕和污浊的铅云统治,透不下一丝真正的阳光。空气寒冷刺骨,
带着铁锈和腐烂的腥气。曾经肥沃的原野化为焦土,
覆盖着灰白色的、仿佛被吸干了所有生机的诡异苔藓。扭曲枯死的树林如同伸向天空的鬼爪,
在呜咽的风中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更可怕的是声音。脚下的焦土,每踩一步,
都发出无数细微的、如同砂砾摩擦的啜泣,那是大地生机断绝的痛苦呻吟。路旁那些枯树,
它们的哀嚎是悠长而空洞的风笛声,在每一根枝桠断裂时达到凄厉的顶点。
天空偶尔掠过的、形态扭曲怪异的飞鸟,它们的嘶鸣如同金属刮擦玻璃,尖锐得能刺穿耳膜。
这些声音无时无刻不在冲击着我的神经,像无数把小锉刀,
反复刮擦着我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我不得不用布条紧紧塞住耳朵,
又在外面缠上厚厚的皮帽,可那些临终的哀鸣并非物理的声音,它们直接作用于灵魂,
再厚的阻隔也形同虚设。头痛欲裂,恶心感如影随形,视线常常模糊,出现诡异的血色重影。
我只能依靠那烙印在灵魂深处的指引——“去北方”——像黑暗中唯一的灯塔,
支撑着麻木的双腿机械地向前挪动。食物和水早已耗尽,
只能寻找那些尚未被死亡气息彻底污染的苔藓根茎和岩缝渗水,
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胃部的剧烈绞痛和那些“食物”本身微弱的、濒死的哀鸣。
不知走了多久,时间在永恒的痛苦中失去了意义。焦土渐渐被冰冷的砂砾取代,温度骤降。
寒风如同裹着冰碴的刀子,割在裸露的皮肤上。惨绿的光痕低垂,
映照着前方一片无垠的、泛着幽蓝寒光的冰原。永寂冰原。终于到了。冰原并非死寂。
它的声音更加宏大,更加沉重。冰层在极寒中收缩、开裂,
发出连绵不绝的、如同巨人骨骼被碾碎的恐怖巨响“咔嚓——轰隆——”。
寒风在冰峰峡谷间穿梭,化作千万个怨魂的尖啸和呜咽。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深入骨髓的、纯粹的寒意,仿佛连灵魂都能冻结。
我裹紧了身上所有能找到的皮毛和布料,牙齿不受控制地格格作响,
每一步都踏在光滑坚硬、发出低沉嗡鸣的冰面上,如同踏在沉睡巨兽的脊背上。
祖父笔记上潦草绘制的、指向“静默之心”的模糊路径早已失效。
我只能依靠灵魂深处那微弱的、如同磁石般的直觉牵引,
在迷宫般的冰峰和深邃的冰隙间艰难穿行。体力早已透支,
仅靠着一点微弱的意志和那越来越清晰的直觉,支撑着身体在光滑的冰面上爬行。
就在我几乎要被冻僵,意识开始模糊涣散时,前方的景象让我瞬间僵住。
那是一个巨大的、由亘古寒冰自然形成的拱形洞窟入口,如同巨兽张开的咽喉。
入口处并非漆黑一片,而是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柔和的乳白色光晕。更令人惊愕的是,
在这片被死亡哀鸣统治的冰原上,洞口附近方圆数十丈内,声音…消失了。不是绝对的寂静,
而是那种亿万生灵临终哀鸣形成的、令人发狂的背景噪音,在这里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抚平了。
风声、冰裂声还在,但它们变得遥远、模糊,失去了那种直刺灵魂的尖锐痛苦,变得…平和?
就像狂暴的海啸退去,只剩下遥远海岸线温柔的涛声。“静默…”我喃喃自语,
冻僵的血液似乎有了一丝流动的迹象。是这里!一定是!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手脚并用地爬向那散发着柔和光晕的洞口。就在靠近洞口边缘的阴影里,
一个蜷缩着的小小身影映入眼帘。那是一个女孩。
她穿着单薄破旧的、看不出原本颜色的毛皮衣服,赤着脚,裸露在外的皮肤冻得青紫,
布满了冻疮和细小的裂口。她异常瘦小,紧紧抱着膝盖,
蜷缩在冰壁下一个相对避风的凹陷里。头发是枯草般的灰黄色,乱糟糟地遮住了大半张脸。
她一动不动,像一尊被遗忘在冰原上的残破石像。我的心猛地一沉。死了?
在这距离救赎一步之遥的地方?就在这时,
一阵更猛烈的、裹挟着冰粒的狂风从冰隙深处卷来,发出厉鬼般的尖啸。风掠过洞口,
吹开了女孩额前枯草般的乱发。一张冻得发青的小脸露了出来。嘴唇干裂发紫,鼻尖通红。
但她的眼睛是睁开的。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大得惊人,几乎占据了瘦削小脸的三分之一。
眼瞳是极深的、近乎纯黑的颜色,像两泓幽深的古井,倒映着洞口弥漫的乳白色光晕,
却没有丝毫神采。没有恐惧,没有痛苦,没有好奇…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片荒芜的、死水般的沉寂。空洞得令人心慌。她看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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