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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回十年前的小说

蔚蓝色海洋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咖啡一种是《穿越回十年前的小说》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蔚蓝色海洋”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内容简介:2035我意外穿回2015年高中课面对讲台上28岁的物理老我当着全班的面表“苏老等我十年后你38那时我就比你大”整个教室寂静无只有粉笔摔断的声再次睁眼已是2025手机突然收到陌生短信:“戒指尺寸合适吗?”咖啡店角当年物理老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现在你28我终于只大你十岁”正文:粉笔在午后滞重的空气悬飞每一粒细小的白色精灵...

主角:咖啡,一种   更新:2025-08-15 11:1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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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2035年,我意外穿回2015年高中课堂。面对讲台上28岁的物理老师,

我当着全班的面表白。“苏老师,等我十年后你38岁,那时我就比你大了。

”整个教室寂静无声,只有粉笔摔断的声音。再次睁眼已是2025年,

手机突然收到陌生短信:“戒指尺寸合适吗?”咖啡店角落,

当年物理老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现在你28岁,我终于只大你十岁了。”正文:粉笔灰,

在午后滞重的空气里,悬浮,飞舞,每一粒细小的白色精灵都像是在慢镜头中燃烧。

头顶的老式吊扇嗡嗡地,单调的呻吟切割着时间,搅动不起任何凉爽,

却把窗外刚割过的青草气味,和少年人汗水的微咸,慢悠悠地搅拌在一起,令人昏沉。

我猛地睁开眼。

眼前的景象突兀得如同撕裂旧照片后暴露出的新鲜疤痕:墨绿色的黑板磨掉了不少漆皮,

边缘露着木头本色,其上残留着一道刚被擦去大半的抛物线轨迹,

惨白的印子刺眼地蜿蜒着;桌面油漆斑驳,

被刻满了深浅不一的“早”字、姓名缩写以及一些早已不明其意的符号;窗外,

老槐树虬曲的枝杈被夏日过盛的阳光压得蔫头耷脑,

几只知了在声嘶力竭地宣告着它们漫长的、无趣的生命节奏——2015年夏天。燥热,

粘腻,记忆深处最清晰的气味瞬间涌回鼻腔。我下意识低头,心脏跳得又快又沉。

课桌上摊开的,不是2025年的财务报表,而是《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翻开的书页上墨迹已有些晕开,

一道我根本记不住如何解答的磁场粒子加速题狰狞地印在眼前。

“呼——”长长地、带着不可思议的震颤呼出一口气,胸腔里那颗不属于十八岁的心脏,

还在剧烈地撞着肋骨,发出只有我自己才能听到的巨大回音。讲台上响起细微的响动。

我缓缓抬起头。视野仿佛被骤然间压缩,又猛地弹开,一切杂音褪去,

连窗外的蝉鸣也消失不见,整个世界只剩下那个站在讲台后的人影。苏晚星。

二十八岁的苏晚星。记忆里无数次回放的模糊剪影,这一刻清晰凝固得令人心悸。

素净的白衬衫,袖口一丝不苟地挽到手肘,露出线条优美的小臂;蓝色半裙熨得平整,

柔和地勾勒着腰身。她垂着眼,正用小半截断掉的粉笔,

在黑板上最后那道抛物线旁边写下题目出处。眉头微蹙着,

是那种讲解难题时常有的、认真的思考痕迹。午后的光越过窗棂落在她侧脸,

描摹出耳廓柔和的轮廓和一小段细白的脖颈,几缕被汗意沾湿的发丝贴在上面。

那根细小的粉笔像被焊在她指间,随着手腕轻巧地划动,发出微不可闻的沙沙声。

她的动作简洁流畅,像一组精确推导出的公式,每一步都透着一种冷静而克制的……美丽。

一种尖锐的酸痛猝不及防地刺中了我。十八岁的我,

曾无数次在模拟卷堆叠的缝隙间、在晚自习沉闷的灯光下,抬头偷看这道身影。懵懂,卑微,

带着少年人笨拙如小兽的赤诚仰望。十年时间碾过,

我原以为那点星光早已熄灭在都市霓虹和人潮汹涌里。它却在这猝不及防的一刻,猛烈复燃。

讲台上的她写完最后一行字,指尖沾染着星星点点的粉白,抬起头来。

目光像往常一样平淡无波地扫过整个教室,准备继续她的讲解。

那目光将要触及到我所在的角落。一种巨大的、毫无逻辑却又无可阻挡的冲动猛地攫住了我,

如同海啸冲破堤岸。那不只是十八岁残余的热血,更是三十八岁灵魂压抑太久的嘶吼。

在那道视线即将锁住我之前,

在它再次宣布我仅仅是一个需要管束和教导的“学生”之前——我猛地推开椅子站了起来。

“哐当!”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像一把刀,瞬间割裂了教室黏稠的空气。所有人都转过头。

物理实验室窗户里透出的夕阳光线,带着记忆的暖橙色,此刻却冰冷地照在我身上。

四十几个同学的目光像聚光灯,带着惊讶、困惑,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我每一寸皮肤上。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根汗毛竖立时带起的微弱电流。但我没看他们。

我只死死看着讲台上的那个人。苏晚星拿着粉笔的手悬在半空,

凝固的动作构成了一种无声的愕然。她微微侧过头,镜片后的眼睛眯起了一点,

带着纯粹的惊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防备。薄薄的嘴唇抿紧了些,

似乎在判断这突发状况的性质。那表情很微小,却像烧红的烙铁印在我眼底。

整个空间陷入真空般的死寂。几秒,或者一个世纪?只有头顶吊扇还在徒劳地轰鸣。

“苏老师。”我的喉咙干涩发紧,声音是挤出来的,带着一种连自己都陌生的沙哑,

每一个字都清晰得如同冰珠砸落:“等我十年。”她的身体似乎极其轻微地绷了一下,

像被微弱的电流击中。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倒影,清晰地映在她那双因惊讶而放大的瞳孔里,

一个穿着旧校服、轮廓却莫名陌生的少年影像。我吸了一口气,胸膛鼓胀到快要裂开。

“……十年后,我就比你大了。”死寂被钉死在空气里,沉甸甸的,压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讲台上,一个细微、清脆的断裂声响起——“啪嗒”一声。那是她指间捏着的那小半截粉笔,

终于在猝不及防的震颤中掉落在讲桌边缘,接着弹跳了一下,摔落在地板上,

跌成一地破碎的白色粉末。那细微的碎裂声,像一个被猛然拉响的警报器。

全班压抑的、难以置信的吸气声汇成一片混乱的噪音。苏晚星的脸,

在那一瞬间褪尽了最后一点血色。那双镜片后的眼睛剧烈地颤动了一下,

一种近乎恐慌的陌生情绪在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潭水里扩散开来,速度快得惊人。

她猛地低下头,几乎是有些狼狈地避开了所有人、或者说避开了那道最灼热的视线焦点。

那只沾了粉笔灰的手,下意识地撑在了冰冷的讲台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然后,

她像是用了很大力气,才再次抬起头,视线却再不敢落回原地,

只仓惶地扫向教室后方某个空泛的点。“……安静!”那声音试图强硬,

尾音却抑制不住地颤抖着发飘,“都……坐好!继续上课!”她狼狈地转身去拿教案,

动作僵硬得仿佛提线木偶。我没坐下,只是慢慢转头,

目光扫过一张张表情错愕、交织着茫然和窃窃私语的同龄面孔。教室像一个巨大的培养皿,

嗡嗡的低语在其中发酵。那嗡嗡声越来越大,像无数细小的苍蝇,嗡嗡地盘旋,

撞击着我的鼓膜,甚至开始扭曲变形。视野边缘的光怪陆离地扭动起来。“嗤——!

”意识像被猛地从深水漩涡中拔出,骤然回笼。眼前的景象剧烈地晃动着,焦距慢慢清晰。

冰冷的现代玻璃幕墙取代了褪色的黑板,

天花板上嵌着的LED灯发出无声且过于明亮的光线,取代了摇曳吊扇的嗡鸣,

将办公室内映照得纤毫毕现。

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数字日历触目惊心——2025年8月13日,下午3点27分。十年,

整整十年。像一场做了太久、太过真实的梦。我从那张人体工学椅上坐直身体,

揉着发沉的额角,指尖冰凉。空调冷气打得十足,却吹不散胸腔里那片淤积十年的滚烫废墟。

那场荒唐的“穿越”,那孤注一掷的告白,

还有苏晚星刹那间褪尽血色的脸和摔碎的粉笔……所有画面的碎片,潮水般狠狠拍打着意识。

荒谬,难以置信,带着一种宿命般的力量,让人脊背发麻。办公室门被礼貌地叩响,

规律的三声。“经理,王董那边的会议纪要整理好了。”门外是助理熟悉的声音。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将“2015年”彻底封存进那个名为“幻觉”的盒子。“进来吧。

”出口的声音竟有些不易察觉的沙哑。“好的,”助理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对了经理,

今早有个同城加急件,包装挺特别的,您不在,我帮您签收了,

放在您办公桌右手边的抽屉里了。”随后便是门把手被轻轻拧开的细微声音,

助理拿着文件夹走了进来。“嗯。”我含糊应着,强压下心头翻腾的陌生悸动。抽屉?

我下意识地拉开了右手边那个深色的实木抽屉。里面除了一叠备用文件,

只有一个纯白没有任何logo的长条形纸盒,样式极为简单甚至可说是朴素。

纸盒的质感很好,触手平滑而干燥,像某种微凉的山石。心脏毫无预兆地猛缩了一下。

我拿起盒子,指尖甚至无法控制地微微发颤。没有寄件人信息,没有任何标识。

一种近乎诡异的直觉在尖叫。“叮咚!”几乎是同时,

握在手心里的手机发出短促的信息提示音。屏幕亮起,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一行字冰冷地跳了出来:“戒指尺寸合适吗?”嗡——!血液似乎瞬间冻结,

又轰然冲向头顶。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成冰碴,又在下一秒被点燃,

滚烫地冲上大脑皮层,带来一阵尖锐的眩晕。办公室明亮的灯光、整齐的文件,

助理拿着文件递过来询问着什么的声音,突然都变成了模糊扭曲的背景。只有那一行字,

像淬了毒的针,狠狠钉进视神经。苏晚星?她怎么可能……十年,整整十年,杳无音讯。

她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沉入无边无际的黑暗。而现在……助理大约是察觉到了我的异常,

停下了话语。我几乎是仓惶地关上了抽屉,那雪白的盒子被粗暴地塞了回去,

仿佛里面藏着什么灼人的怪物。“……知道了,放桌上吧。”我听到自己的声音,

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飘忽而艰涩。助理将文件轻轻放在桌上,没有再开口,

安静地退出了办公室。门被轻轻带上,隔绝了外面办公区的所有声响。死寂。

只剩下心跳声在空荡得可怕的办公室间轰鸣,沉重而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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