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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和霸总闪婚了txt

月下鹿隐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月下鹿隐”的其它小《重生后我和霸总闪婚了txt》作品已完主人公:月下鹿隐傅承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离婚我重生回到阴湿霸总身边!生活以痛吻我直接躺下摆前我只想最终惨今我誓要抱紧他的用娇软融化他的阴1剧撕心裂肺的剧像是要将我的灵魂从骨头里生生剥我记得冰冷的雨刺耳的刹车还有重型卡车撞碎车窗玻璃四溅割破皮肤的触上一我还是漂浮在车祸现场的一缕孤眼睁睁看着我名义上的丈那个我避之唯恐不及的男为了我这个蠢是如何疯了一样地报复了...

主角:月下鹿隐,傅承渊   更新:2025-08-20 00:1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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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夜,我重生回到阴湿霸总身边!生活以痛吻我,我直接躺下摆烂。前世,我只想逃,

最终惨死。今生,我誓要抱紧他的腰,用娇软融化他的阴鸷。1剧痛,撕心裂肺的剧痛,

像是要将我的灵魂从骨头里生生剥离。我记得冰冷的雨水,刺耳的刹车声,

还有重型卡车撞碎车窗时,玻璃四溅割破皮肤的触感。上一秒,

我还是漂浮在车祸现场的一缕孤魂,眼睁睁看着我名义上的丈夫,

那个我避之唯恐不及的男人,为了我这个蠢货,是如何疯了一样地报复了所有伤害过我的人。

我看到了陈璐和陆景明被他逼到绝境的狼狈,看到了继母和苏晚晚身败名裂的下场。最后,

我看到他,那个权势滔天的傅承渊,抱着我的骨灰盒,一步步走进了燃起的大火里,

任由烈焰将他吞噬。他的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令人心碎的温柔与解脱。傅承渊……

我猛地睁开眼,剧烈地喘息着,额头上布满了冷汗。没有火,没有雨,没有刺鼻的血腥味。

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清冷又昂贵的檀木香气。身下是意大利手工定制的真皮沙发,

触感冰凉。我怔怔地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双手,白皙,纤细,连一道疤痕都没有。

我……回来了?心脏狂跳起来,我猛地抬头,视线穿过宽大的客厅,

直直地撞进了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傅承渊。他就坐在我的对面,

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一丝不苟,完美得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可我知道,

那不是。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眼底密布的红血丝,

和他那紧紧绷着的、透出几分疲惫与决绝的下颌线。他瘦了些,

眉眼间的阴郁之色比我记忆中任何时候都要浓重。

我的目光下意识地移向我们之间的那张黑檀木茶几。上面,静静地躺着一份文件。白纸黑字,

无比刺眼——《离婚协议书》。轰的一声,所有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我的脑海。

这是我和傅承渊结婚的第二年,也是我前世闹得最凶,终于让他同意离婚的这一天。

就是从签下这份协议开始,我的人生急转直下,一步步走向了被榨干价值,惨死街头的结局。

而他,那个我以为是地狱魔鬼的男人,却用自己的生命,

为我铺就了一条通往天堂的复仇之路。原来,他爱我,爱到了可以为我生,为我死,

为我毁灭一切的地步。而我这个天下第一的笨蛋,都做了些什么?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我再也无法忍受这令人窒息的距离,

再也无法承受那份迟到了整整一生的悔恨。傅承渊……我带着哭腔唤他,

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在他开口之前,我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因为动作太急,

膝盖甚至撞到了茶几的边角,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可我顾不上了,我像一只扑火的飞蛾,

不顾一切地冲向了他。傅承渊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有这样的举动,他下意识地蹙眉,

身体向后微倾,眼神里充满了戒备与厌恶。那是他一贯的反应,

也是我前世最害怕看到的表情。可现在,我什么都不怕了。我扑进他怀里,

双手死死地环住他精瘦的腰,把脸埋在他带着清冷气息的胸膛上,放声大哭。

他的身体瞬间僵硬得像一块石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抗拒的气息。我却不管不顾,一边哭,

一边伸出手,胡乱地抓过茶几上的那份离婚协议。撕拉——

清脆的纸张碎裂声在安静的客厅里响起,显得格外突兀。我将协议书撕成一堆碎片,

狠狠地扔在地上,仿佛那不是纸,而是我愚蠢至极的过去。傅承渊,我不离婚!死也不离!

我仰起头,满脸泪水地看着他震惊的脸,用尽全身力气喊道。傅承渊彻底愣住了。

他低着头,漆黑的瞳孔里映出我哭得一塌糊涂的脸,那张总是覆着寒霜的俊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类似茫然的情绪。我能感觉到,他放在身侧的手几次抬起,似乎想推开我,

却又在触碰到我颤抖的脊背时,停住了动作。

呜呜……傅承渊……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语无伦次地道歉,

眼泪鼻涕蹭了他昂贵的西装前襟一片狼藉,你别不要我……求求你……别不要我……

我像一只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猫,在他怀里抖个不停,

汲取着他身上那让我无比安心的体温。他没有死,他还活着。真好。良久,

在我几乎要哭到昏厥过去的时候,头顶终于传来他低沉沙哑的声音,

带着浓浓的、化不开的疑虑。苏念,他叫我的名字,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碾过,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2他的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让我瞬间冷静了些许。是啊,

在前世的我看来,这可不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把戏吗?以退为进,用眼泪和看似的妥协,

来换取他暂时的心软,好为下一次的逃离做准备。可这一次,不是了。

我抬起哭得红肿的眼睛,用力地摇了摇头,鼻音浓重:我没有玩把戏……傅承渊,

我是说真的。我的手依旧死死地攥着他的西装外套,像是怕一松手,他就会从我眼前消失,

我不想离婚,我不要离开你。他深邃的眼眸里依旧盛满了探究和不信,

他见惯了我声嘶力竭地喊着要自由,要离开他,乍然听到这番截然相反的话,不怀疑才怪。

僵持了许久,久到我的腿都有些发麻,他才终于有了动作。他伸出手,不是推开我,

而是用指腹,轻轻地、带着一丝粗粝的触感,擦过我的眼角。他的动作很轻,

却让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把眼泪擦干净。他命令道,声音依旧沙哑,

却奇异地少了几分往日的阴鸷,想留下来,就安分点。他没有再追问,

也没有再提离婚的事。他就这么默许了我的胡闹,像是在观察一只突然转了性的小动物,

想看看我到底能耍出什么花样来。我知道,扭转他在过去两年里形成的印象,

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不急,我有一辈子的时间。重生的第一步,是先把他养胖一点。

我记得他前世最后那段时间,瘦得脸颊都凹陷了下去,想来是因为我的死,让他备受折磨。

如今看着他略显疲惫的脸,我的心就揪着疼。于是,我决定亲自下厨,

为他做一顿爱心晚餐。我信心满满地走进厨房,挥退了想要帮忙的张嫂,

信誓旦旦地宣告:今天我来,我要给承渊一个惊喜。张嫂的表情欲言又止,

但还是顺从地退了出去。一个小时后,当傅承渊被浓烟报警器刺耳的尖叫声引到厨房时,

看到的便是一片狼藉的战场,以及一个站在战场中央,灰头土脸,

手里还举着一截黑炭据我所称是糖醋排骨的我。我……我想给你做饭的。

我看着他越来越沉的脸色,委屈地瘪了瘪嘴,眼眶又红了,书上说,抓住一个男人的心,

就要先抓住他的胃……可我好像把厨房烧了……他沉默地站在门口,

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流理台、满地狼藉的菜叶,最后定格在我被熏得像只小花猫的脸上。

我以为他会像以前那样,冷着脸训斥我胡闹,或者干脆转身就走。可他没有。

他只是深深地看了我几秒,然后走过来,从我手里拿过那截黑炭,扔进垃圾桶。

他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椅背上,然后拉着我的手腕走到水池边,拧开水龙头,

用温水仔细地帮我清洗脸上的污渍。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笨拙,

可我却觉得那水流好像直接淌进了我的心里,暖得我几乎又要掉下眼泪。傅承渊……

闭嘴。他低声打断我,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无奈,以后厨房不准你再进。

那天晚上,我们吃的是城南最有名的那家私房菜外卖,全是我最爱吃的菜。

第一次讨好行动,宣告失败。但我没有气馁。做饭不行,那送礼物总可以吧?

我揣着傅承渊给我的那张没有额度的黑卡,第一次主动地走进了奢侈品商场。可我逛了一圈,

却发现给他挑礼物是件极难的事。这个男人什么都不缺,他惯用的东西,

无一不是顶级的、冷硬的、毫无趣味的。我在男士领带区徘徊了很久,

那些深蓝、暗黑、银灰的条纹领带,看起来和他的人一样,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我的视线被角落里一条领带吸引了。那是一条宝蓝色的领带,

上面用明黄色的丝线,绣着一只歪着脑袋的、看起来有点傻气的小鸭子。

它实在是太格格不入,太幼稚了,但却莫名地……很可爱。我几乎能想象,

这条活泼的领带系在傅承渊那禁欲的白衬衫上,会是怎样一种滑稽又违和的画面。或许,

他需要一点鲜活的颜色。鬼使神差地,我买下了它。那天晚上,我抱着包装精美的礼盒,

第一次主动推开了他书房的门。他正坐在桌前看文件,听到动静,抬起头,

眼神一瞬间变得锐利。出去。这是他从前对我说的最多的两个字。我没听,

反而把礼盒放在他面前,小声说:送你的。他盯着礼盒看了几秒,又抬眼看我,

眼神里的审视几乎要将我洞穿。但他还是伸出手,拆开了包装。

当那条傻气的小鸭子领带暴露在灯光下时,整个书房的空气都凝固了。

我能看到傅承渊的眉心狠狠地跳了一下。他拿起那条领带,面无表情地问:你觉得,

我会戴着这个去主持董事会?不、不是……我紧张得手心冒汗,磕磕巴巴地解释,

我就是觉得……它很可爱……你不戴也没关系,放着看看也好……他没再说话,

只是拿着那条领带,久久地凝视着。我以为他会像处理我的爱心晚餐一样,

把它丢进垃圾桶。可他却拉开了手边的抽屉,将那条小鸭子领带,

和一堆昂贵的钢笔、袖扣放在了一起,然后关上了抽屉。那一刻,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攥了一下,又酸又软。他留下了。从那天起,

我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入侵他的领地。他工作的时候,我就搬个小毯子,

蜷缩在他书房的沙发上,假装看书,实则偷偷看他。他开视频会议时,

我就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不发出一点声音。他一开始还会皱着眉赶我,

但每次对上我那双湿漉漉的、写满求求你别赶我走的眼睛时,他的话就又咽了回去。

渐渐地,他习惯了。习惯了我在他身边,像个小尾巴一样黏着他,

习惯了推掉不必要的应酬回家吃饭,习惯了书房里除了他之外,还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声。

我常常会在沙发上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有时候半梦半醒间,

我会感觉到一双带着灼热温度的视线,贪婪地、近乎偏执地描摹着我的轮廓。我知道,

那是他。我只是假装不知,安心地沉浸在他笨拙又深沉的爱意里,一点点地,

用我全部的笨拙与真诚,将他冰封的心,融化开来。3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当手机屏幕上跳出陈璐两个字时,我正窝在傅承渊书房的沙发里,

怀里抱着一个软乎乎的抱枕,假装在看一本无聊的财经杂志。前世,就是这通电话,

为我的悲剧拉开了序幕。陈璐,我曾经以为最贴心、最懂我的闺蜜。我按下接听键,

她那虚伪又充满关切的声音立刻从听筒里传来:念念,你还好吗?

傅承渊那个变态没对你怎么样吧?我好担心你啊。我攥紧了抱枕,指尖微微泛白,

心里一片冰冷的嘲讽。担心我?她是担心我这颗好用的棋子,不能再为她和陆景明铺路了吧。

我吸了吸鼻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从前一样懦弱又无助:璐璐……我没事。

还没事?你听听你的声音,都快哭了!陈璐的语气夸张起来,念念,

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值得更好的人来爱你,而不是被一个疯子关在笼子里!

你忘了陆景明了吗?他一直都在等你,他那么温柔,那么好……

她喋喋不休地抹黑着傅承渊,赞美着陆景明,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

扎在我前世那颗愚蠢的心上。念念,你出来见见我们吧,就在恒隆广场,景明也在,

我们都想见见你。可是……傅承渊不会让我出门的。我用颤抖的声音,

说出和前世一模一样的话。你偷偷跑出来啊!他总有不注意的时候吧?就当是为了你自己,

勇敢一次,好不好?我……我试试吧。我低声应下,挂断了电话。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压抑不住的兴奋和恨意。陈璐,

陆景明,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们如愿了。我放下手机,光着脚丫跑到书桌前,

从背后轻轻拉了拉傅承渊的衣袖。他正在看一份文件,被打扰后,周身的气压瞬间低了下来,

侧过脸,墨色的眸子里是不加掩饰的冷冽和不耐。若是从前,我早已被他吓得退避三舍。

可现在,我只觉得他这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可爱得紧。怎么了?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带着一丝被强行压下的烦躁。我将手机递到他面前,屏幕上还停留在和陈璐的通话记录上。

我指着那个名字,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眼眶里迅速蓄满了水汽:她……她约我出去,

在恒隆广场,说陆景明也在。傅承渊的眼神骤然变得阴鸷,像一头领地被侵犯的野兽。

他周身的气息瞬间冷到了冰点,我甚至能感觉到空气都在一寸寸凝结。你想去?他问,

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却危险到了极点。我疯狂地摇头,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

仿佛他是唯一的浮木:我不想去!我一点都不想见他们!我的眼泪恰到好处地滚落下来,

砸在他的手背上,滚烫。可是璐璐说……说你是个变态,是个疯子,把我关起来了。

他们还说……说陆景明比你好一万倍。我一边哭,一边把陈璐的话复述给他听,

话说得颠三倒四,却字字诛心。我不想让他们这么说你,你明明……你明明对我很好。

我抬起泪眼朦胧的脸,仰视着他紧绷的下颌线,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我害怕,

我怕我一个人去,他们又要说你的坏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我就想让他们看看,

你根本不是他们说的那样,你是我最好的丈夫。傅承渊沉默了。

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暗流。有审视,有怀疑,

还有一丝被我拙劣的演技所触动的、不易察觉的波澜。许久,他才缓缓开口,

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好。恒隆广场的奢侈品店里,当我挽着傅承渊的手臂出现时,

陈璐和陆景明脸上的表情精彩得像一盘打翻了的调色盘。震惊,错愕,

以及一丝来不及掩饰的慌乱。念念?你……傅总怎么也来了?陈璐最先反应过来,

脸上的笑容僵硬又虚伪。陆景明则皱起了眉,用他那惯用的、充满悲悯的眼神看着我,

仿佛我是一个被胁迫的可怜虫。念念,你……我没给他继续表演的机会。

我往傅承渊的怀里缩了缩,做出害怕的样子,小声说:我不想一个人来,

就求着承渊陪我了。我故意加重了求这个字,满意地看到陆景明的脸色又难看了一分。

璐璐,你不是说景明哥哥很想我,很心疼我吗?我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天真地问道,

可是……为什么呀?我过得很好啊,承渊对我可好了,我说想来逛街,

他就推掉了会议陪我呢。陈璐的笑容快要挂不住了:是、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我们也是关心你……是啊,我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目光却落在她身旁柜台里的一条钻石项链上,就像你关心我一样,我也很关心你呀。璐璐,

你刚才不是说很喜欢这条项链吗?那条项链价值不菲,是陈璐这种小门小户出身的人,

需要陆景明奋斗好几年才能买得起的。前世,她在我面前念叨了许久,

暗示我让傅承渊买给她。此刻,她眼神一亮,随即又故作矜持地摆手:哎呀,太贵了,

我就是看看……我没理她,转头对傅承渊露出一个甜得发腻的笑:承渊,

我可以买下它吗?送给璐璐,谢谢她这么『关心』我。

傅承渊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冰冷的弧度。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从西装内袋里掏出那张象征着无限额度的黑金卡,递给了我。

在陈璐和陆景明震惊到失语的目光中,我拿着卡,对导购说:这条项链,

还有旁边那块男士手表,包起来。那块手表,正是陆景明刚刚看了许久的款式。

导购迅速地打包好,我接过两个精美的礼盒,却并没有递给他们。我当着他们的面,

将项链的盒子打开,自己拿了出来,然后把空盒子随手递给陈璐:不好意思哦,

我突然觉得,这条项链还是戴在我脖子上更好看。不过这个盒子很漂亮,送给你吧。

我又看向脸色铁青的陆景明,晃了晃手里的手表盒子:也谢谢景明哥哥的关心。不过我想,

承渊送我的东西,还是由我来保管比较好。说完,我不再看他们猪肝色的脸,

挽住傅承渊的胳膊,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猫:我们回家吧,我累了。

傅承渊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第一次没有了阴沉和压抑,

反而多了一丝新奇的、纵容的笑意。他嗯了一声,揽住我的腰,带着我转身离去。身后,

是陈璐和陆景明彻底碎裂的自尊。坐上回家的车,我还有些紧张,

不知道傅承渊会怎么看我刚才那番幼稚又刻薄的表演。我偷偷觑他,却发现他也在看我,

目光灼灼。他忽然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声音低沉而愉悦。我的念念,

他缓缓开口,眸底是化不开的浓稠墨色,终于学会伸爪子了。

4傅承渊对我似乎更加纵容了。他不再满足于在家里和我腻在一起,

反而热衷于带我出席各种公开场合,像是要向全世界宣告他的所有权。

今晚的苏氏集团周年庆典,就是其中之一。作为苏家的二小姐,

我本该和父亲继母他们一起入场,但傅承渊却强势地推掉了苏家的邀请,

直接以他傅氏集团掌权人的身份,带我这个家属出席。宴会厅里灯火辉煌,衣香鬓影。

我穿着傅承渊亲自为我挑选的星空色晚礼服,裙摆上缀满了细碎的钻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美得有些不真实。我有些不自在地跟在傅承渊身边,小声抱怨:这裙子太闪了,

大家都看着我。傅承渊低头,黑沉的眸子里映着我的影子,

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就是要让他们看。我的念念,值得世界上最耀眼的一切。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和偏爱,让我瞬间安下心来。是啊,有他在,

我怕什么呢?正当我端着一杯果汁,像只小仓鼠一样小口小口地品尝着精致的甜点时,

一个我不想见到的身影款款走来。念念,你也在啊。我的继姐苏晚晚,

永远是一副端庄得体、温婉大方的模样。她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白色鱼尾裙,

衬得她身段窈窕,气质出尘,像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莲花。

周围不少青年才俊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落在她身上。前世,我就是被她这副假象骗得团团转,

以为她是对我最好的姐姐,将她视为唯一的依靠。可她却一步步将我推入深渊,

踩着我的尸骨享受荣华。我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懵懂单纯的样子,

甜甜地叫了一声:姐姐。苏晚晚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

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我身上的礼服,眼底深处划过一丝嫉妒,嘴上却说:念念,

你这身真漂亮。不过,这种场合穿得这么华丽,未免有些太张扬了。我们苏家的女儿,

还是要以端庄内敛为好。她这话说得声音不小,周围几个名媛贵妇都听见了,

纷纷投来探究的目光。我眨了眨眼,还没来得及开口,苏晚晚又叹了口气,

语重心长地继续道:我知道,这些都是傅总为你准备的。他对你好,我们都看在眼里。

但是念念,女孩子总不能一辈子只依附男人。你看我,虽然辛苦,

但在爸爸的公司里好歹有个职位,能实现自己的价值。你这样……光会花钱,

没有自己的事业和品味,将来可怎么办?她这番话,明着是为我着想,

暗地里却句句都在贬低我。说我品味差,只会依附男人,是个一无是处的花瓶。前世的我,

听到这番话,只觉得无地自容,羞愧得抬不起头,甚至还因此跟傅承渊大吵了一架,

怪他让我丢脸。可现在,我只是静静地听着,心里没有半点波澜。

我看着苏晚晚那张看似完美的脸上流露出的、恰到好处的关切,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等她说完了,周围的空气都安静下来,大家都在等着看我的反应,或者说,

等着看我这个笨蛋美人如何出丑。我放下手里的甜点盘,抬起头,

迎上苏晚晚志在必得的目光。我没有像她预料中那样羞愤或难堪,

反而露出了一个有点困惑、又有点天真的笑容。姐姐,我歪了歪头,声音软糯,

你说的都对。苏晚晚一愣,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易地承认。我继续慢悠悠地说下去,

语气诚恳得像是在探讨什么人生真理:我就是品味不好呀,所以我的衣服鞋子包包,

全都是承渊帮我挑的。我就是没有事业心呀,所以我每天的工作就是陪着承渊,

等他下班回家。我就是只会依附男人呀。说到这里,我顿了顿,

看着苏晚晚和其他人错愕的表情,笑得更甜了,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

带着点不自知的炫耀。可是……姐姐你说的都对,可傅承渊就是愿意宠着我这个笨蛋呀。

一句话,让苏晚晚精心营造的端庄形象瞬间僵在了脸上。她大概从未想过,

有人会把这些她认为是耻辱的标签,如此坦然地、甚至带着一丝骄傲地说了出来。

这种感觉,就像她用尽全力打出一拳,却砸在了一团棉花上,不仅没伤到对方,

反而让自己憋出了内伤。就在苏晚晚的脸色青白交加,说不出话来的时候,

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带着足以让整个宴会厅温度骤降的冰冷气场。

谁在说我的太太是笨蛋?傅承渊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他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

带来铺天盖地的安全感。他甚至没有看苏晚晚一眼,只是伸出手,将我揽进怀里,

用指腹轻轻擦去我唇角沾到的一点奶油,动作自然而亲昵。

整个宴会厅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们身上。我靠在他怀里,仰头看他:承渊,

姐姐说我只会依附你,没有自己的事业。傅承渊闻言,终于吝啬地给了苏晚晚一个眼神,

那眼神冷得像冰,看得苏晚晚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他缓缓勾起唇角,

露出一抹森然而宠溺的笑。我的女人,不需要事业,她的事业就是我。他顿了顿,

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Robert,他的声音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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