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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心娇漫画

玲珑砚磨尽春风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心娇漫画》是大神“玲珑砚磨尽春风”的代表沈清妩谢景渊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被亲生母亲推出府门的那一正下着瓢泼大“我们沈家没有你这种灾星!你一出生就克死了祖这些年更是让我们家道中落!如今你妹妹得了天大的好被测出是凤格之你这颗灾星绝不能留在她身边碍了她的运!”母亲的话语比冬日的寒雨更刺我咳得撕心裂呕出一口心头小小的身子蜷缩在泥水看着那扇朱漆大门在我面前轰然关就在我意识将要涣散之一辆玄色马车停在我面车帘掀一只骨节分明、戴着...

主角:沈清妩,谢景渊   更新:2025-08-25 15:2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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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亲生母亲推出府门的那一刻,正下着瓢泼大雨。“我们沈家没有你这种灾星!

你一出生就克死了祖母,这些年更是让我们家道中落!如今你妹妹得了天大的好运,

被测出是凤格之命,你这颗灾星绝不能留在她身边碍了她的运!

”母亲的话语比冬日的寒雨更刺骨。我咳得撕心裂肺,呕出一口心头血,

小小的身子蜷缩在泥水里,看着那扇朱漆大门在我面前轰然关闭。就在我意识将要涣散之际,

一辆玄色马车停在我面前。车帘掀开,一只骨节分明、戴着玉扳指的手伸了出来,

为我撑起一把伞。车里的人逆着光,看不清面容,声音却如千年寒冰:“沈家不要的灾星,

本督要了。”1冰冷的雨水和温热的血腥气混杂在一起,几乎夺走了我所有的感知。

我只记得自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起,裹进了一件带着冷冽龙涎香气息的玄色大氅里。

那温暖驱散了刺骨的寒意,也成了我昏迷前最后的记忆。再次醒来,

我躺在一张柔软得不可思议的拔步床上,身上盖着锦被,床边的炭火烧得正旺,

整个房间温暖如春。一个身穿青色比甲的丫鬟见我醒来,惊喜地喊道:“姑娘醒了!快,

快去禀报督主!”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浑身酸软无力,喉咙里火烧火燎。很快,

脚步声传来。那个在雨夜中将我救起的人走了进来。他换下了一身官服,只着一件墨色常服,

身姿挺拔如松,面容俊美得令人窒息,只是那双深邃的凤眸里,盛着化不开的寒霜,

仿佛能将一切都冻结。他就是当朝权倾朝野的东厂提督,谢景渊。一个连太子都要礼让三分,

能让小儿止啼的活阎王。我挣扎着要下床行礼,却被他一个眼神制止。“躺着。

”他的声音依旧清冷,不带一丝温度,“府医说你底子太差,寒气入体,差点就没命了。

”我垂下眼,小声地道谢:“多谢……督主救命之恩。”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能洞穿人心:“你叫什么?”“我……我叫沈明幽。”说出这个名字时,

我心口一阵抽痛。明幽,明幽,明亮却又幽暗,仿佛从出生起,

我的命运就被这个名字牢牢锁住。谢景渊闻言,眉梢微挑,似乎对这个名字不甚满意。

他沉默片刻,忽然道:“从今天起,你没有名字。”我愣住了,不解地看着他。他伸出手,

用冰凉的指尖轻轻碰了碰我苍白的脸颊,那触感让我忍不住一颤。“太脆了,像个瓷娃娃,

一碰就碎。”他收回手,语气平淡地做出了决定,“以后,你就叫阿瓷。”阿瓷。

一个没有姓氏,只属于他的名字。我成了谢景渊养在督主府里的人。他没有给我任何名分,

府里的人只称我为“阿瓷姑娘”。他待我,很奇怪。他会请来京城最好的大夫为我调理身体,

一日三餐的补药比饭还准时。他会给我穿最华贵的衣料,戴最稀有的首饰,

仿佛要将世间所有好东西都堆砌在我面前。但他从不与我亲近,大多数时候,他看我的眼神,

都像是在看一件珍奇而又危险的物件。府里的下人对我敬而远之,私下里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这姑娘的八字,邪门得很!”“可不是嘛,听说是天煞孤星的命格,

谁沾上谁倒霉!”“督主怎么会把这么个祸害养在府里?真不怕被克着吗?”这些话,

我听得真切,却只能默默忍受。因为他们说的,是事实。我的命,的确硬得很,

硬到克死了祖母,克得沈家一年不如一年。我不知道谢景渊把我留下,究竟是为了什么。

但我这条命是他捡回来的,无论他想做什么,我都无力反抗。2在督主府的日子,

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我的身体在名贵药材的滋养下,渐渐好了一些,虽然依旧病弱,

但至少不会再咳血了。谢景渊很忙,经常一连几天都见不到人影。他不在的时候,

我就待在分给我的那个小院里,看看书,或者对着院子里的海棠花发呆。这天,

我正坐在窗边描摹一幅九九消寒图,院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我好奇地探出头,

只见几个家丁抬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匆匆跑过,那人穿着东厂的飞鱼服,

显然是谢景渊的手下。我的心猛地一沉。晚膳时,谢景渊没有出现。我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我终于忍不住,端着一碗刚熬好的莲子羹,去了他的书房。书房门口,

他的心腹,东厂的掌刑千户,赵乾,拦住了我。“阿瓷姑娘,督主正在处理要务,

您不能进去。”赵乾的脸上带着几分疲惫和疏离。“我……我只是想给督主送碗羹汤。

”我低声说。“不必了,督主没胃口。”赵乾的态度很坚决。我咬了咬唇,正想离开,

书房的门却从里面打开了。谢景渊站在门口,脸色比平时更加苍白,嘴唇上没有一丝血色。

他看到我,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进来。”他淡淡地说了两个字,便转身回了书房。

我端着托盘,小心翼翼地跟了进去。书房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和药味。

我看到他左臂的衣袖被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里面的白色中衣已经被血染透了。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紧了。“督主,您受伤了?”他没有回答,只是坐在桌案后,

拿起一份卷宗看了起来,仿佛受伤的不是他自己。我将莲子羹放在他手边,

轻声说:“您……喝点吧,清心安神的。”他依旧没有看我,

只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哼:“关心我?”我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您是我的救命恩人。

”“呵。”他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丝自嘲,“本督救你,可不是为了让你来关心我的。

”他放下卷宗,终于抬眼看我,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阿瓷,

你知道本督为何留你吗?”我摇了摇头。他站起身,一步步向我走来。

强大的压迫感让我不自觉地后退,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他伸出手,

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因为,你克我。”他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我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克他?“很惊讶?

”他看着我惊恐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昨天,本督去剿灭一伙前朝余孽,

本是万无一失的局,却在最后关头,坐骑忽然失控,让我受了伤。”“而那个时辰,

你正在本督的府里,安然无恙。”他的手指微微用力,我疼得蹙起了眉。“道士说,

你的命格是‘天煞孤星’,至阴至煞,是本督这种‘紫微帝星’命格的天然克星。

留在本督身边,只会不断削弱我的气运,甚至……会要了我的命。”我的血瞬间凉了半截。

原来是这样。他留下我,不是因为任何一丝怜悯,而是因为我是他的克星。

可……他为什么要留下一个克星在身边?“督主……是想杀了我,以绝后患吗?

”我颤抖着问,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绝望。谢景渊定定地看了我许久,

眼中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良久,他松开了手,转身走回桌案。“滚出去。

”他冰冷的声音,将我彻底打入了深渊。3我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克星。

原来我不仅克我的家人,还克我的救命恩人。这个世界上,当真没有我的容身之处吗?夜里,

我发起了高烧,整个人在梦魇中挣扎。梦里,我又回到了那个大雨滂沱的夜晚,

母亲狰狞的面孔,妹妹得意的笑容,还有谢景渊那句冰冷的“你克我”,

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我死死缠住。“水……水……”我无意识地呻吟着。迷迷糊糊中,

感觉有人扶起了我,将一杯温水喂到了我的唇边。清凉的液体滋润了干涸的喉咙,

我勉强睁开一条缝,看到的却是谢景渊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他坐在我的床边,

正用沾了清水的帕子,一点点擦拭着我额头上的冷汗。他的动作很轻,眼神专注,

全然没有了白日里的冷酷和疏离。我以为自己在做梦。“督主……”我喃喃地叫了一声。

他的动作一顿,抬眸看我。见我醒了,他立刻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将帕子扔进盆里,

站起身。“醒了就喝药。”他言简意赅。我看着他,

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您……不怕我克死您吗?”谢景渊的背影僵了一下。他没有回头,

声音却清晰地传来:“本督的命,还没那么不值钱。”说完,他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第二天,我退了烧,精神好了许多。赵乾却急匆匆地来找我,他的脸色比昨天还要难看。

“阿瓷姑娘,求您离督主远一些吧!”他一见到我,就差跪下了。我心中一惊:“怎么了?

督主他……”“督主昨夜照顾了您一夜,今早便头痛欲裂,在朝堂上差点晕倒!

太医来看过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是心力交瘁!”赵乾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姑娘,

我们都知道您是无辜的,可您的命格实在……实在太硬了!再这样下去,督主真的会出事的!

”赵乾的话像一把把尖刀,刺进我的心脏。原来,昨晚他不是在做梦。他真的照顾了我一夜。

而我,回报他的,却是让他头痛欲裂,险些在朝堂上出事。我真的是个灾星。不,

我不能再连累他了。他救了我,我不能恩将仇报。我的脑海里,第一次萌生了离开的念头。

4我开始计划逃离。督主府守卫森严,想从正门出去绝无可能。我观察了好几天,

发现后花园的角落里有一个狗洞,虽然有些狼狈,但却是唯一的出路。

我将谢景渊赏赐给我的那些金银首饰偷偷藏了一些在身上,想着出去之后,可以换些盘缠。

就在我准备动身的前一天夜里,谢景渊却突然来了我的院子。他提着一盏琉璃灯,

灯光映着他清隽的侧脸,显得有几分不真实。“伤好了?”他问。我点点头,不敢看他。

“明天,陪本督出去一趟。”他丢下这么一句话,便转身要走。我心里一咯噔,

脱口而出:“去……去哪里?”他脚步一顿,回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怎么,

怕本督把你卖了?”“不……不是。”我急忙摇头。他轻哼一声,没再说什么,

消失在夜色中。我的一颗心七上八下。他要带我出去?这无疑打乱了我的计划。第二天,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坐上了谢景渊的马车。马车一路驶向城外,

最终停在了一座气势恢宏的道观前。“清虚观。”我看着牌匾上的三个字,

心里隐隐有了猜测。他是要来这里,找人化解我这个“克星”吗?谢景渊领着我,

径直走进了道观的后院。一位仙风道骨的老道士早已等候在此。他看到谢景渊,

恭敬地行了一礼:“督主。”当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却猛地一变,惊呼道:“督主,

您怎可将此女带在身边!她……她煞气冲天,于您大大的不利啊!”这位,

想必就是当初断言我命格的玄清道长了。谢景渊面无表情,拉着我的手腕,将我拽到身前。

“道长,你再仔细看看。”玄清道长捻着胡须,围着我走了几圈,眉头越皱越紧。

他时而掐指,时而摇头,最后,他脸色大变,指着我,声音都在发抖:“这……这怎么可能!

她的命格……她的命格被人换了!”换了命格?我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谢景渊的眼眸瞬间眯起,寒光乍现:“说清楚。”玄清道长深吸一口气,

颤声道:“这位姑娘本该是‘凤格’之命!天生富贵,福泽绵延!

可不知被何人用了歹毒的‘偷龙转凤’之术,将她的凤格与一个‘灾星’的命格强行对调了!

所以她才会自幼体弱多病,霉运缠身!”“而那个偷走了她凤格的人,

则会窃取本该属于她的所有气运!”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凤格……偷龙转凤……我想起了母亲将我赶出家门时说的话。“你妹妹得了天大的好运,

被测出是凤格之命……”妹妹……沈清妩!原来,我不是灾星。真正的灾星,是她!

是她偷走了我的人生!巨大的震惊和愤怒席卷而来,我眼前一黑,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

倒入了一个坚实而冰冷的怀抱。5我再次醒来时,已经回到了督主府。

谢景渊就坐在我的床边,静静地看着我。见我睁眼,他递过来一杯温水:“感觉怎么样?

”我没有接水,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原来,我不是灾星。

这四个字,像一道迟来的曙光,照进了我十几年黑暗的人生。我哭了很久,哭得声嘶力竭,

仿佛要将这些年所受的所有委屈和痛苦都发泄出来。谢景渊没有劝我,也没有离开,

就那么安静地陪着我,偶尔递上一块干净的帕子。直到我哭得累了,声音都沙哑了,

他才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却似乎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想报仇吗?

”我抬起红肿的眼睛,看向他。他的眸子里,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沈家,

窃取你的命格,让你受了十五年的苦。那个顶着你的凤格,

享受着荣华富贵的沈清妩……”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本督,可以帮你,

把属于你的一切,都拿回来。”我看着他,心头一颤。“为什么?”我哑着嗓子问,

“您为什么要帮我?”他伸出手,轻轻拭去我眼角的泪痕,指尖的冰凉让我打了个哆嗦。

“因为……”他俯下身,在我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廓,带来一阵战栗,

“那个被偷走的凤格,不仅是你的,也是……解开本督身上诅咒的唯一解药。”诅咒?

我还没来得及细问,他已经直起身,恢复了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好好养着,好戏,

还在后头。”从那天起,谢景渊开始教我很多东西。他教我识文断字,教我琴棋书画,

甚至还教我如何识人,如何揣摩人心。他像一个最严苛的老师,

逼着我褪去一身的怯懦和自卑,学着挺直脊梁,用冰冷的铠甲武装自己。

我的身体也在他的精心调养下,一日好过一日。虽然依旧清瘦,但气色却红润了起来,

眉眼间也渐渐染上了几分神采。而关于沈家的消息,也源源不断地传到我的耳朵里。

自从沈清妩被测出是“凤格之命”后,沈家便一飞冲天。父亲沈相安官运亨通,

一路做到了内阁首辅。而沈清妩,更是被誉为“京城第一才女”,艳名远播,

甚至连宫里的太子,都对她青睐有加。他们踩着我的人生,过得风生水起。

每听到一分他们的得意,我心里的恨意就深一分。终于,在三个月后,机会来了。

宫中要举办赏花宴,皇后娘娘特意下旨,邀请了京中所有适龄的贵女参加,名为赏花,

实为太子选妃。沈清妩,自然在受邀之列。而谢景渊,也为我弄到了一张请柬。“去吧。

”他将那张烫金的请柬放到我手上,“让他们看看,真正的凤凰,回来了。

”6赏花宴设在御花园的百花园。我到的时候,园中已经聚集了不少莺莺燕燕的贵女,

她们三五成群,言笑晏晏。我的出现,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

瞬间激起了一圈圈涟漪。“那是谁?以前怎么没见过?

”“看她坐的是督主的马车……难道是谢督主的人?”“长得倒是清丽,就是看着病怏怏的,

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我没有理会那些探究的目光,径直找了个角落坐下。没过多久,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她身穿一袭流光溢彩的凤凰刺绣宫装,头戴金步摇,面容娇美,神采飞扬,

正是如今风头无两的沈清妩。她一出现,便立刻成为了全场的焦点。我们的目光,

在空中交汇。她看到我时,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

但很快就被浓浓的鄙夷和不屑所取代。她袅袅婷婷地向我走来,身后跟着一群看热闹的贵女。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姐姐啊。”她的声音娇滴滴的,却充满了尖刻的意味,

“姐姐不是被赶出家门了吗?怎么有脸出现在这里?难道是……攀上了什么高枝?

”她上下打量着我,目光落在我朴素的衣裙上,嘴角的嘲讽更甚。“哦,我忘了,

姐姐现在可是谢督主的人呢。只不过,一个连姓氏都没有的玩物,也敢来御花园这种地方,

就不怕脏了皇家的地吗?”她的话引来一阵哄堂大笑。我静静地看着她,

看着她那张与我有几分相似,却因为嫉妒和傲慢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若是三个月前,

我或许会因为她的话而无地自容,落荒而逃。但现在,我不会了。我缓缓站起身,

迎上她的目光,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在场的每一个人耳中。“妹妹说笑了。

我虽无姓氏,但也是督主堂堂正正带进府的人。倒是妹妹你,顶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招摇过市,夜里……睡得安稳吗?”沈清妩的脸色瞬间变了。“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有些色厉内荏。“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最清楚。”我微微一笑,那笑容却不达眼底,

“偷来的东西,终究是要还的。”“你!”沈清妩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要打我。

一个冰冷的声音,却在她身后响起。“沈小姐,好大的威风。本督的人,也是你能动的?

”谢景渊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我们身后。他一袭绯色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神情冷峻,

气场强大,所到之处,众人皆噤若寒蝉,纷纷跪地行礼。沈清妩的手僵在半空中,

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督……督主……”她强挤出一丝笑容,

“我……我只是和姐姐开个玩笑……”谢景渊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到我身边,

脱下自己的披风,裹在我身上。“风大,别着凉了。”他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所有人都惊呆了。传说中冷血无情、杀人如麻的东厂提督,竟然会如此温柔地对待一个女子?

沈清妩更是嫉妒得眼睛都红了。谢景渊这才将冰冷的目光投向她,缓缓开口:“沈小姐,

‘凤格’之命,可不是免死金牌。”他意有所指的话,让沈清妩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7赏花宴不欢而散。我被谢景渊亲自护送回府,一路上,他一言不发,

周身的气压却低得吓人。回到院子,他遣退了所有下人,将我逼至墙角。“为什么不躲?

”他捏着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我吃痛地皱起眉,

却倔强地迎上他的目光:“我为什么要躲?她偷了我的人生,我还不能说几句了?”“愚蠢!

”谢景淵的眼中迸射出怒火,“你以为逞一时口舌之快,就能扳倒她吗?

你今天在众人面前揭她的短,只会打草惊蛇,让她和沈家有了防备!

”“我……”我一时语塞。我承认,我今天确实是冲动了。看到沈清妩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

我就控制不住心里的恨意。“阿瓷,报仇不是逞匹夫之勇。”谢景渊的语气缓和了一些,

但依旧严厉,“要一击致命,就要有足够的耐心和筹码。”他松开我的手,转身背对我。

“本督已经查到当年为你和你妹妹接生的那个产婆,

也找到了为沈家施展‘偷龙转凤’之术的那个妖道。人证物证俱在,只差一个合适的时机。

”我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原来,他已经为我铺好了所有的路。而我,

却差点因为自己的冲动而毁了一切。“对不起。”我低下头,声音里充满了愧疚。

他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这几天,安分待在府里,哪儿也别去。

”接下来的几天,京城里暗流涌动。关于沈家大小姐命格诡异的传言,不知从哪里开始,

悄悄流传开来。有人说,真正的凤格之命,其实是那个被沈家赶出去的大女儿。也有人说,

沈首辅是为了保住女儿的“凤格”,才不惜动用邪术,害了另一个女儿。流言越传越广,

越传越真,甚至传到了宫里。沈相安急得焦头烂额,几次三番上奏折辟谣,却收效甚微。

而沈清妩,也因此被推上了风口浪尖。据说,太子对她的态度,也冷淡了许多。我知道,

这一切,都是谢景渊在背后推动。他要的,就是让沈家在最得意的时候,从云端狠狠跌落。

而那个“合适的时机”,很快就到了。七日后,是皇上的万寿节。宫中大宴群臣。

谢景渊带上了我。这一次,我不再是那个无名无份的“阿瓷姑娘”。

他以东厂提督义妹的身份,将我带到了人前。

我换上了一身与沈清妩那日所穿的凤凰宫装极为相似的礼服,只是我的这件,

是正宫皇后才能穿的赤色,裙摆上用金线绣出的凤凰,在灯火下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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