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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把仇人宠上天

公子苏恩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重生后我把仇人宠上天》,主角萧承嗣沈知意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1.合欢重生局更鼓敲过三夜色浓得化不唯有几缕清冷的月漏过窗棂上繁复的缠枝莲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影我端坐于榻指尖绞着一方素色锦目光却死死盯着眼前那只白玉胃里一阵翻江倒来人是沈知我那好妹她身着一袭水绿色的对襟襦裙摆绣着几丛幽走动间暗香浮鬓边斜簪一朵新摘的白茉衬得那张笑脸愈发娇俏可她纤手捧着玉步履轻盈地走到我跟“姐这碗合欢可...

主角:萧承嗣,沈知意   更新:2025-08-29 14:5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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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合欢酒,重生局更鼓敲过三响,夜色浓得化不开,唯有几缕清冷的月光,

漏过窗棂上繁复的缠枝莲纹,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影子。我端坐于榻上,

指尖绞着一方素色锦帕,目光却死死盯着眼前那只白玉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来人是沈知意,我那好妹妹。她身着一袭水绿色的对襟襦裙,裙摆绣着几丛幽兰,

走动间暗香浮动。鬓边斜簪一朵新摘的白茉莉,衬得那张笑脸愈发娇俏可人。

她纤手捧着玉碗,步履轻盈地走到我跟前,“姐姐,这碗合欢散,

可是妹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求来的。您快趁热喝了,靖王殿下今夜便会过来。”这语调,

这姿态,甚至连碗沿那道几乎看不见的冲线,都与前世的记忆分毫不差。我缓缓垂下眼睑,

用浓密的长睫掩住眸中滔天的恨意。再抬眼时,那恨意已化作一汪秋水,怯生生的,

带着几分病弱的无措。我伸出指尖,微颤着,似是不敢碰那碗壁,

只虚虚地隔空点了点:“妹妹,我听闻……此物药性霸道,若是用了,传扬出去,

于我名节有碍啊……”沈知意眼底那抹得色一闪而过,快得像流星,

嘴上却愈发体贴入微:“姐姐说的什么傻话。此乃闺房之乐,夫妻敦伦,何谈有碍名节?

再者,靖王殿下乃是天潢贵胄,姐姐若能得他垂青,日后在王府之中,才能站稳脚跟,

这日子才过得舒心不是?”她这番假惺惺的嘴脸,

真叫人恨不得将这碗汤药劈头盖脸地泼过去。前世,我便是信了她这套鬼话。待我执意不从,

她便立时换了副嘴脸,唤来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撬开我的牙关,将这碗药给活活灌了下去。

药性发作之时,五脏六腑如遭滚油烹炸,四肢百骸皆似烈火焚烧,神智尽失。最后,

被那靖王萧承嗣肆意凌辱,当作战利品一般折磨得不成人形,只剩一口气吊着,

死在了他与沈知意大婚的前一夜。弥留之际,沈知意附在我耳边,那声音轻柔得如同梦呓,

却字字诛心:“姐姐,你的嫡女身份,你的靖王妃之位,还有你的命……从今往后,

都是我的了。”思及此,我攥着锦帕的手指猛然收紧,指节因用力而泛出森森的白。

沈知意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试探着问:“姐姐?可是身子不适?

还是……信不过妹妹?”“我自然是信妹妹的。”我忽然笑了,

那笑容比她脸上的还要温婉和煦。我伸手,稳稳地接过那只白玉碗,“妹妹一番心意,

我若再推三阻四,倒显得不识抬举了。”沈知意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一瞬,错愕之色尽显。

她大约是算准了我这刚烈的性子,定会拼死反抗,正好让她去靖王面前告我一状,

说我不识大体,忤逆夫君。可惜,她算漏了一着。我端起碗,对上她那双藏着狂喜的眼,

将碗中那浓黑苦涩的药汁一饮而尽。药汤滑过喉头,带着一股腥甜,我却只觉通体舒畅。

沈知意见状,连忙上前一步扶住我,急切又关怀地叮嘱:“姐姐慢些,莫要呛着了。

”“有劳妹妹挂心。”我用帕子拭了拭嘴角,状似无意地将空碗递还给她,

“这碗……还请妹妹代为处置了,免得被下人瞧见,平白惹些口舌是非。”沈知意大喜过望,

忙不迭地接过空碗,又虚情假意地嘱咐了几句“姐姐务必用心侍奉殿下”,

便踩着轻快的步子,心满意足地出了院子。她前脚刚走,

我后脚便从袖中取出一个素雅的青瓷小瓶,倒出一粒蜡封的玄色药丸,和水吞服。

这便是我重生后,第一时间遣心腹去城中“济世堂”求来的解药,

专克这“合欢散”的虎狼之性。前世所受的煎熬,今生,总要请正主儿也亲身品尝一回。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工夫,院外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夹杂着甲叶的轻微碰撞声,

随即是内侍尖细的通传:“靖王殿下驾到——”我将鬓边的一缕青丝故意拨乱,

脸上堆起三分羞怯,七分病弱,起身相迎。萧承嗣一身玄色云纹锦袍,腰间束着蟠龙玉带,

面如冠玉,一双桃花眼顾盼间自带风流。可我却看得分明,那风流之下,

是彻骨的凉薄与狠戾。前世,我便是被这副好皮囊蒙了心智,错把豺狼当良人,

到头来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臣女参见殿下。”我敛衽下拜,声音拿捏得恰到好处,

如扶风弱柳。萧承嗣伸手来扶,指尖触及我手腕肌肤时,他的动作有片刻的凝滞。

“怎么身子这般凉?”他开口,那双桃花眼中闪过些许疑窦,“不是说身子不适么?

”“许是……许是见了殿下,心下紧张。”我顺势起身,垂着眼帘,不敢与他对视,

引他至桌边,提起案上的银胎酒壶,为他斟了一爵,“殿下一路风尘,且饮一杯薄酒,

聊作解乏。”这一爵酒里,早已被我倾入了那碗合欢散的全部药力。萧承嗣并未起疑,

许是在他眼中,我这般手无缚鸡之力的闺阁女子,不过是掌中之物,任他搓圆捏扁,

断然翻不出什么风浪。他接过酒爵,仰头便饮尽了。他忘了,兔子急了尚会蹬鹰,

何况我这从炼狱归来的索命恶鬼。一爵酒下肚,不过须臾,萧承嗣的脸色骤变。

一层薄汗自他额角渗出,俊朗的面容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随之粗重起来。

他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力道之大,几欲将我骨头捏碎,口中低吼:“你……你给孤喝了什么?

!”“殿下这是何意?”我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惊惶之色,用力挣扎,

“臣女……臣女只是为殿下斟了杯寻常的水酒啊。殿下,您怎么了?

您别吓我……”萧承嗣此刻哪里还听得进人言,药性如烈火烹油,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他双目赤红,神智渐失,竟开始发狂般地撕扯自己的衣袍。我瞅准时机,

从他钳制下挣脱出来,踉跄着退到门边,朝着院外凄声大喊:“来人!快来人啊!

殿下出事了!”守在院外的侍卫与仆婢闻声,蜂拥而入,一见内室景象,无不骇然失色。

只见他们尊贵非凡的靖王殿下,此刻衣衫不整,状若疯魔,口中胡言乱语,

甚至对着屋里的柱子动手动脚。我以袖掩面,双肩微颤,眼眶通红,

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我……我也不知是何缘故,殿下只饮了一杯酒,

便……便成了这般模样……”话音未落,沈知意也闻讯匆匆赶来。她一眼望见屋内的萧承嗣,

脸上的得意与期待瞬间僵住,化为全然的惊骇与不解。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跟前,

压低了声音,又急又怒:“怎么回事?药不是给你喝了吗!”“妹妹说什么胡话?

”我抬起脸,泪眼婆娑,声音却不大不小,正好让周围几个竖着耳朵的下人听见,

“我好端端的,倒是殿下……妹妹,你快想想办法呀!殿下他是不是中邪了?

”沈知意被我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她想必是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

为何中了药的我安然无恙,反倒是靖王殿下……萧承嗣仍在狂乱地撕扯着最后的蔽体之物,

侍卫们投鼠忌器,不敢上前。沈知意急得在原地团团乱转,想上前又不敢。我立在人群之后,

隔着摇曳的烛火,冷眼旁观着这出好戏。沈知意,萧承嗣,这才只是个开场。

前世你们加诸于我身上的痛苦与羞辱,今生,我会让你们千倍百倍地偿还回来。2.弃王妃,

入家庙翌日破晓,天还没亮透,外头就吵吵嚷嚷的。一则消息如惊蛰后的春雷,

滚过京城每一个街头巷尾的瓦檐。丞相府嫡女以合欢散秽乱后宅,靖王殿下当众失仪。

茶楼酒肆的说书人添油加醋,将此事编排出十数个版本,有说我沈惊鹊水性杨花,不知廉耻,

竟用此等下作手段勾引储君;亦有说靖王殿下私德不修,耽于声色,

婚前便闹出此等荒唐丑闻。相府书房内,紫檀木透着沉沉的冷意,一炉瑞脑香烧得半死不活,

熏得人胸口发闷。父亲沈从安一身石青色常服,面沉如水,将一卷书札重重拍在案上,

那声音不大,却比雷霆万钧更令人心悸。“孽障!你可知罪?”我跪在冰凉的金砖上,

膝盖硌得生疼,将头深深埋下,发髻上的珠钗轻颤,

嗓音里浸满了恰到好处的哭腔与惶恐:“父亲,女儿……女儿知错了。女儿只是一时糊涂,

受了小人蒙蔽……”“蒙蔽?”沈从安从齿缝里挤出这两个字,“现在满京城的唾沫星子,

都能淹了咱们相府的门楣!御史台的折子明早就能堆满陛下的龙案!

你让王爷的脸面往何处搁?我沈家的百年清誉,又往何处搁?”我不做辩解,

唯有沉默地垂泪,任由泪水砸在地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此刻任何言语都是火上浇油。

恰在此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响起,沈知意端着一碗浮着红枣的参汤,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

她在我身侧跪下,裙摆如一朵盛开的白莲,柔声劝道:“父亲息怒,

为这点事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姐姐想必也是太过倾慕殿下,方寸大乱,才行差踏错。

眼下当务之急,是设法弥补殿下的颜面,保全我们沈家与王府的体面才是。”瞧瞧,

多会说话。字字是求情,句句却是指控,无声地坐实了我争风吃醋、不择手段的罪名。

沈从安的脸色愈发铁青,目光如刀,在我与沈知意之间来回刮过,最终,

那股子凌厉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透着一股子政客的决断与冰冷:“事已至此,为今之计,

只能由知意你,代你姐姐出嫁了。”沈知意的眸光骤然一亮,如暗夜里燃起的星火,

却又被她飞快地掩饰下去,换上一副为难的模样:“父亲,这……姐姐乃是嫡出,

又是早已定下的婚约,女儿代嫁,于礼不合……”“没有甚么不合!”沈从安一挥袖,

打断了她的话,“沈惊鹊德行有亏,已不堪为靖王正妃。知意你素来温婉贤淑,

又与殿下情投意合,由你代嫁,方是挽回颜面的万全之策。”我猛地抬起头,

眼中盛满了“绝望”与“不甘”,凄声道:“父亲,女儿不愿!女儿心悦殿下,

女儿要嫁给殿下!除了殿下,我谁也不嫁!”“还敢多言!”沈从安勃然大怒,“来人!

即刻起,将大小姐送往城郊家庙,静思己过!没有我的手令,终身不得返京!”成了。

我在心底冷笑,面上却是一片死灰,伏在地上,只余下微微耸动的双肩。我要的,

便是这“家庙思过”,这“终身不返”。远离京城这潭深不见底的浑水,我才能放开手脚,

去查一查母亲赵氏当年究竟是如何“病逝”的。前世我总以为是庶母柳氏下的毒手,

可直到临死前,才从柳氏与沈知意的只言片语中窥得一丝天机——母亲的死,

远比我想象的更为复杂。“……女儿,遵父命。”我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

顺从地垂下头,将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精光与算计,尽数藏匿于阴影之中。

沈知意扶着父亲起身,眼角眉梢,是再也藏不住的得意。她大约以为,我这一去,

便是鱼沉大海,再无翻身之日。这靖王妃的宝座,这相府未来的荣华,都将是她的囊中之物。

她又怎会知晓,这棋局,方才落下第一子。三日后,十里红妆,鼓乐喧天,沈知意凤冠霞帔,

风光无限地嫁入了靖王府。而我,仅带着青黛与另一个丫鬟,坐上了一辆朴素的青布马车,

在清晨的薄雾中,吱呀呀地驶向城郊的家庙。车轮碾过坑洼的土路,青黛终于忍不住,

压低了声音抱怨:“小姐,您怎么就真应了?那可是靖王妃之位啊!老爷他也太偏心了,

竟真让二小姐抢了您的姻缘……那本该是您的凤冠霞帔,您的十里红妆!”“青黛,

”我掀开车帘一角,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田垄,语气平静,“你看到的,未必是真相。

那凤冠霞帔于旁人是金尊玉贵,于我,却是催命的符咒。沈知意既然想要,便让她拿去,

看看她究竟有没有这个福气消受。

”青黛似懂非懂地眨了眨眼:“小姐的意思是……”“往后,你便会明白。”我淡然一笑,

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紫檀木盒。打开盒盖,里面静静躺着一枚质地温润的白玉佩,

上面用阳刻的手法雕琢着一种极为繁复的云海纹路,非龙非凤,古朴而神秘。此物,

是我重生后,从母亲遗物的一个夹层里寻到的。前世的我,对此一无所知。可笑,

我竟守着金山讨饭吃。“青黛,你可识得此物?”青黛凑近了细看,

茫然地摇了摇头:“瞧着像是块好玉,但这纹样……奴婢从未见过。”“此佩,

是‘山海阁’的信物。”我缓缓道出这四个字。“山海阁?”青黛的眼睛倏然瞪大,

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小姐说的,可是那个执掌天下钱庄票号,

暗中牵动着大半个朝堂经济命脉的……山海阁?”我微微颔首,

指腹摩挲着玉佩上冰凉的纹路:“不错。我也是重活一世,才知晓母亲的嫁妆背后,

竟还藏着这等滔天隐秘。前世我被猪油蒙了心,一心只有萧承嗣,对母亲遗物从未上心,

才错过了这唯一的生机。”青黛激动得嘴唇都在发抖:“前世?

小姐您……您现在是……”“嘘。”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目光沉静如水,“此事,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此去家庙,明为思过,实则,是为山海阁。”青黛用力地点头,

眼神里满是郑重:“奴婢明白!奴婢便是拼了这条命,也为小姐守住秘密!”马车行至尽头,

一座青砖灰瓦的尼庵掩映在山林间,这便是沈家的家庙。主持师太是个面容枯槁的老尼,

引我进了一间偏僻禅房,只冷冷丢下一句:“沈施主既是来此清修,便当摒弃俗念,

安心礼佛。”“有劳师太。”我合十一礼,不卑不亢。此后的日子,我便如一个真正的罪女,

晨钟暮鼓,焚香诵经,其余时间便在房中抄写经文,偶尔与青黛在院中枯坐,

一副心如死灰、与世无争的模样。暗地里,青黛早已借着采买的由头,

凭玉佩联系上了山海阁在京郊的暗桩。山海阁的掌柜见到信物,恭敬至极,不出三日,

便将阁中往来的账目流水与各地情报,悉数化作密信,送到了我的手中。

我以山海阁的情报网为利刃,开始深挖母亲的死因。很快便查到,母亲“病逝”前一月,

曾遣亲信往江南外祖家送一封密信,那信使却在半途离奇暴毙,信也不翼而飞。

而负责追查此事的,正是母亲身边的一位陪嫁丫鬟,此人,在母亲过世后,

便成了庶母柳氏的心腹。线索,就此串联起来。与此同时,京中消息也源源不断地送来。

据说,沈知意入府后,靖王殿下对她冷淡至极,大婚当夜便宿在了书房。3.白月光归,

母女局寒来暑往,青灯古佛前的蒲团,坐垫里的蒲草都快被我磨平了。这半年光景,

山海阁的权柄已如掌中纹路,尽数归我掌握。阁中积压的案牍与情报流水般送入这僻静禅院,

让我得以在千里之外,窥清京城的每一丝风吹草动。而最惊心的一桩秘闻,

便是在这堆积如山的情报蛛丝马迹中,被我剥茧而出——母亲当年并非病殁,而是金蝉脱壳,

假死离京。母亲?她没死?这个认知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让我浑身发冷。

她为何要这么做?她又躲去了哪里?这背后,究竟是什么惊天图谋?我前世为她哭瞎了眼,

今生竟发现她活得好好的?这算什么?正当我百思不解之际,

京中传来急报:靖王萧承嗣夺嫡失利,圣上震怒,削其兵权,勒令其闭门思过。雷霆之怒下,

萧承嗣将满腔愤懑尽数倾泻于沈知意。

他认定是沈知意屡屡进献的那些自作聪明的“内宅消息”,混淆了他的判断,

才致使他一步踏错,满盘皆输。沈知意岂是甘愿受过之人,夫妻二人一场惊天动地的争吵后,

已然反目成仇。然而,这对怨偶并未就此消停,反倒不约而同地,

将矛头指向了远在城郊的我。青黛送来密信时,手都在抖,信纸被她攥得皱巴巴的。“小姐!

不好了!京里来的急信!”我捻着那薄薄的信纸,指尖冰凉,嘴角却勾起一抹彻骨的寒意。

“小姐,您还笑得出来!”青黛急得快哭了,“萧承嗣和二小姐要害您!

他们要……他们要伪造您与外男私通,说您清修不贞!”“哦?就这?

”我将信纸凑到烛火边,看着它慢慢卷曲,化为灰烬,“他们还真是……迫不及待。

前世的账还没算,就赶着送新账本来了。也好,省得我一个个去找。”萧承嗣,沈知意,

你们真以为,我还是那个任人宰割的沈惊鹊?正思忖着如何将计就计,布下一张更大的网时,

禅院外忽地传来一阵鼎沸人声,不似香客的轻声细语,倒像是兵马过境,打破了古刹的宁静。

我示意青黛去瞧个究竟。片刻,她便一阵风似的奔回,脸上混杂着惊愕与狂喜,

话都说不利索:“小姐!小姐!夫人……夫人她……她回来了!”“你说什么?

”我霍然起身,手中经卷滑落在地,心头猛地一跳,“哪个夫人?”青黛重重点头,

气息不匀地道:“是夫人!是咱们的夫人!她带着好多侍卫,车马仪仗,还有数不清的礼物,

已经到了山门外!主持师太吓得脸都白了,正领着全庵的人出去迎接呢!”我的心,

瞬间沉入谷底。母亲?她为何偏偏在此时回来?她是来救我,

还是……这棋局又添了一位莫测的棋手?我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理了理素色的布裙,

随青黛走出禅房。只见山门之外,车马如龙,侍卫林立,将这清冷的山道堵得水泄不通。

为首的,是一位身着宝蓝缠枝葡萄纹锦袍的妇人,她身姿绰约,气度雍容,

虽眉眼间染上了些许风霜,却更添几分沉静威仪。不是我的母亲赵氏,又是何人?

她也瞧见了我,目光穿过人群,径直落在我身上。下一刻,她快步上前,

一把将我紧紧揽入怀中,温热的泪水濡湿了我的肩头,声音哽咽:“鹊儿,我的孩儿,

娘终于……能正大光明地来见你了。这些年,苦了你了。”这怀抱曾是我最眷恋的港湾,

此刻感受着那熟悉的温度,我的心却像是被泡进了三九天的冰窟窿里。

前世为她之死肝肠寸断,今生知她假死脱身,那份孺慕之情早已被层层疑云与警惕所取代。

“母亲……”我抬起手,有些僵硬地回抱住她,依着前世的记忆,挤出带哭的颤音,

“您不是已经……您怎么……您怎么会……”赵氏松开我,捧着我的脸细细端详,

眼底却是一片清明与锐利,没有半点久别重逢的泪光,只是嘴上柔声道:“傻孩子,

当年娘遭奸人所害,九死一生,幸得贵人相救。这些年,娘隐于暗处,便是为了查清旧案,

积蓄力量。如今,总算能护你周全,便回来了。”话音刚落,她霍然转身,凤目含威,

朝身后侍卫冷声喝道:“将柳氏与沈知意派来的宵小之辈,押上来!”一声令下,

几个被捆得如同粽子般的壮汉便被推搡上前,嘴里塞着布团,满眼惊恐。赵氏玉指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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