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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碰瓷我是专业的》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朕奋随笔”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李正义朕奋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李正义的人生信条:被插队?被别车?被坑钱?直到那他听见脑中叮咚一响......李正义觉得自己像块被生活嚼了八百遍的口香黏没味还甩不就比如此超市收银台前的长龙缓慢蠕动空气里弥漫着生鲜区的鱼腥味和打折面包的甜他推着购物里面孤零零躺着两包打折泡面和一袋临期酸奶——卑微得像他的人生缩眼看前面就剩两个人胜利在望!一股混合着廉价香水和大蒜味儿的风猛地...
主角:李正义,朕奋 更新:2025-08-29 18: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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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正义的人生信条:怂。
被插队?缩。
被别车?让。
被坑钱?忍。
直到那天,他听见脑中叮咚一响......
李正义觉得自己像块被生活嚼了八百遍的口香糖。
黏糊。
没味儿。
还甩不掉。
就比如此刻。
超市收银台前的长龙缓慢蠕动着,空气里弥漫着生鲜区的鱼腥味和打折面包的甜腻。他推着购物车,里面孤零零躺着两包打折泡面和一袋临期酸奶——卑微得像他的人生缩影。眼看前面就剩两个人了,胜利在望!
一股混合着廉价香水和大蒜味儿的风猛地刮了过来。
“让让!让让嘿!没长眼啊!”
一个穿着花哨紧身衣、头发烫得像钢丝球的大妈,以不符合她体型的灵活,嗖地一下,连人带她那塞得冒尖儿的购物车,强硬地楔进了李正义和前面那位眼镜小哥之间。购物车铁框狠狠撞在李正义的小推车上,哐当一声闷响,震得他手一麻。
“哎,阿姨,我……” 李正义下意识开口,声音弱得自己都听不清。
大妈猛地扭过头,眼白一翻,涂得鲜红的嘴唇像机关枪:“咋地?!你有意见?没看见我赶时间?年轻人一点眼力见儿没有!活该你排后面!怂包样儿!”
唾沫星子几乎喷到他脸上。带着一股隔夜的韭菜味儿。
李正义脖子一缩,肩膀习惯性地塌下去,仿佛被那无形的唾沫砸矮了三寸。血液嗡地冲上头顶,耳朵里全是自己擂鼓一样的心跳。他想争辩,想理论,想吼回去“你才怂包”,可喉咙像被那大妈的眼神冻住了,只发出蚊子似的哼哼。他攥着推车扶手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指甲陷进塑料里。算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忍一时风平浪静……他脑子里飞快地滚动着二十多年的人生经验总结出的“怂人保命金句”。
后面排队的人投来或同情或麻木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背上。没人说话。超市的广播还在不知疲倦地放着甜腻的促销广告,背景音里夹杂着小孩的哭闹和收银机单调的滴滴声。
世界嘈杂。
他却感觉一片死寂的冰凉。
憋屈。太憋屈了。像胸口塞了团泡了水的烂棉花,又沉又闷,堵得他喘不过气。他死死盯着大妈那花哨紧绷的后背,恨不得目光能变成针。为什么?凭什么?他李正义,名字叫正义,活得却像个笑话!被插队不敢吭声,被路怒司机别车吓得腿软差点尿裤子只能把方向盘抓得更紧,被水果店老板明目张胆地缺斤少两坑走半个月烟钱,也只敢回家对着空气挥拳头……怂!真他妈怂到家了!
一股巨大的、积压了二十多年的窝囊气,混合着超市里廉价香水和生鲜的复杂气味,猛地从胃里顶上来,直冲脑门。
嗡——
眼前突然一花。
超市明亮的顶灯、货架上五颜六色的包装、大妈那晃眼的花衣服……所有色彩瞬间褪去,变成一片刺目的、晃动的白。耳朵里尖锐的耳鸣声盖过了一切喧嚣。他身体晃了晃,扶着小推车才勉强站稳。
叮咚!
一个清脆、毫无感情的电子合成音,毫无预兆地在他脑子里炸响,清晰得吓人。
检测到宿主长期处于‘被压制’状态,精神阈值突破临界点。符合激活条件。
‘绝对碰瓷领域’系统绑定中……1%……50%……100%!
绑定成功!
宿主:李正义。身份:专业碰瓷预备役被动激活型。
核心规则:当感知半径五米内存在‘不讲理/不道德/欺负人’行为时,宿主可主动触发能力。一经触发,100%精准碰瓷倒地。目标人物需按系统要求完成‘合理补偿’行为,方可解除锁定状态注:补偿非金钱形式,多为精神震慑或轻微社死。
当前目标已锁定!
目标人物:刘翠花插队者。
行为判定:不讲武德插队+言语辱骂!符合触发条件!
请宿主于三秒内主动执行碰瓷动作!
李正义懵了。彻底懵了。脑子像被塞进了一台高速运转又严重卡顿的旧电脑,屏幕上疯狂滚动着乱码。碰瓷?系统?领域?我是谁?我在哪?刚才脑子里是不是有东西在说话?那声音冷冰冰的,像刚从冰箱里抠出来。他用力眨了眨眼,眼前的白光渐渐消散,超市嘈杂的声音重新涌入耳朵。
大妈还在唾沫横飞地跟收银员抱怨菜价太贵,唾沫星子在灯光下清晰可见。她那条花裤子紧绷的臀部,正嚣张地占据着李正义眼前的空间。
三秒?
什么三秒?
身体比脑子快。
也许是那二十多年积压的窝囊气终于找到了一个极其荒谬的宣泄口,也许是“刘翠花”这个名字和“不讲武德”的判定过于清晰荒谬,也许是……他潜意识里那点被逼到绝境的、微弱的反抗火苗,被这从天而降的“金手指”给点燃了。
李正义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滚出了一声极其突兀、极其响亮、甚至带着点戏剧性夸张的:
“哎——哟——喂——!!!”
声音之凄惨,之洪亮,瞬间压过了超市广播,让附近几个货架的人都齐刷刷扭头看了过来。
紧接着,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注视下,在刘翠花大妈刚不耐烦地扭过头、嘴巴张开还没来得及喷出下一个词的瞬间——
李正义左脚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仿佛演练过千百次的流畅感,“绊”在了自己右脚上。
他整个人,像一根被精准砍倒的木头,又像一片被狂风吹落的树叶,带着一种奇异的、慢镜头般的“优美”弧线,朝着刘翠花大妈那辆塞满了廉价卫生纸和打折鸡蛋的购物车,直挺挺地、结结实实地——
扑了下去。
噗通!
一声闷响。不是人撞铁皮那种硬邦邦的响,更像是……一袋面粉砸在了棉花堆上?
李正义侧着身子,半边脸贴在购物车冰冷的铁框边缘,另一只胳膊极其“自然”地搭在车筐里,手指尖刚好碰到一颗圆溜溜的土豆。购物车被他这“舍身一扑”撞得往后滑了小半米,轮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车里的东西哗啦一阵响,几颗鸡蛋惊恐地滚到了边缘。
世界,安静了。
收银员小姐姐捏着扫码枪,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后面排队的眼镜小哥扶了扶滑到鼻梁的眼镜,眼神茫然。旁边挑拣水果的大爷手里捏着个苹果,忘了放下。整个收银通道,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只有超市的背景音乐还在不识趣地唱着欢快的调子。
李正义躺在地上,冰凉的地板透过薄薄的T恤刺激着他的皮肤。购物车铁框硌得他肋骨生疼。他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刷屏:我干了什么?我真的干了?!我躺下了?我碰瓷了?!对着那个母老虎大妈?!
完了完了完了……她会不会跳起来撕了我?会不会报警?会不会叫我赔她鸡蛋?!
他紧闭着眼,不敢看周围人的反应,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只有眼皮在不受控制地狂跳。心脏在胸腔里玩命蹦迪,咚咚咚,震得他耳膜发麻。他甚至能清晰地闻到自己额头上瞬间冒出的冷汗那微咸的味道。
时间像是凝固的糖浆,粘稠得让人窒息。
一秒。
两秒。
三秒。
预想中的大妈暴怒的咆哮和撕扯并没有降临。
李正义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掀开一条眼缝,偷偷向上瞄去。
刘翠花大妈那张涂脂抹粉的脸,此刻正对着他,近在咫尺。表情极其精彩。先是惊愕,眼珠子瞪得像要从眼眶里掉出来。然后是茫然,似乎完全没理解发生了什么。接着,是愤怒,鲜红的嘴唇哆嗦着,脸颊上的肉都在抖。最后,所有的情绪定格在一种难以置信的、混杂着羞愤和一丝……惊恐?的扭曲上。
她的脸,先是涨红,像块刚出锅的猪肝。接着,那红色迅速褪去,变得煞白。再然后,又开始泛青,像生吞了一只绿头苍蝇。短短几秒钟,完成了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快速变脸。
她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像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老母鸡,却一个字也骂不出来。那根指着李正义、准备开喷的粗壮手指,僵在半空,微微颤抖着。
李正义正纳闷这母老虎怎么哑火了,一个只有他能看见的、半透明的蓝色虚拟屏幕,毫无征兆地弹了出来,像块幽浮的鬼火,悬停在他和大妈之间的空气里。
锁定成功!
目标:刘翠花。
补偿行为生成中……
行为确认:目标人物需完整、清晰、声情并茂地演唱歌曲《世上只有妈妈好》完整版,演唱过程不得中断、跑调超过五个音节或音量低于60分贝。演唱完毕,宿主自动解除锁定状态,方可起身。
李正义:“……???”
他躺在地上,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屏幕上那行字没变。
《世上只有妈妈好》?
还声情并茂?完整版?!
一股极其荒诞、极其离谱、极其……想笑的冲动,像火山岩浆一样猛地从他心底最深处喷发出来,瞬间冲垮了所有恐惧和紧张。他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内侧,咬得生疼,才勉强把那声即将冲破喉咙的狂笑压了回去。
肩膀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小幅度抖动。
他看见刘翠花大妈那张五彩斑斓的脸,也猛地转向了那悬浮的屏幕方向。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眼珠子几乎要凸出来,死死盯着那片只有他们两人大概?能看到的蓝光。她脸上的血色“唰”一下彻底褪尽,变得惨白惨白,嘴唇哆嗦得更厉害了,涂着廉价口红的嘴角向下耷拉着,形成一个极其滑稽又惊恐的弧度。
“什……什么东西?!” 她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一丝变调的气音,声音嘶哑干涩,充满了活见鬼的恐惧。她猛地抬手,试图去挥打那片悬浮的蓝光。
手穿了过去。
屏幕纹丝不动。冰冷的光映在她惊恐扭曲的脸上。
请目标人物尽快执行补偿行为。倒计时:2分59秒。超时将触发‘社死光环’扩散效果半径十米内强制围观。
倒计时的数字,鲜红刺目,开始一秒一秒地跳动。
大妈刘翠花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剧烈颤抖起来,像一片狂风中的落叶。她看看地上“奄奄一息”的李正义,又看看那催命符般的倒计时屏幕,再看看周围开始聚集、指指点点、满脸好奇和探究的吃瓜群众……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绝望的、短促的呜咽。
李正义躺在地上,冰凉的地板也压不住他胸腔里那股疯狂翻腾的、名为“荒诞解气”的热流。他强行憋住笑,腮帮子都酸了,只能努力调整脸上的表情,试图让它看起来更“痛苦”一点。他艰难地、微弱地哼唧了一声,仿佛承受着巨大的伤痛,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灵魂拷问:
“阿……阿姨……” 他气若游丝,声音抖得恰到好处,“您……您倒是……唱啊?”
“我这腰……怕是……快不行了……”
“您不唱……我……我起不来啊……”
刘翠花大妈浑身一颤,像是被电击了。她猛地低头,看向地上那个“碰瓷”自己的怂包小子。他脸色苍白憋笑憋的,眉头紧锁忍笑忍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和……一丝催促?那眼神,像两根烧红的针,狠狠扎在她最后的自尊心上。
周围的人群开始骚动,窃窃私语汇成一片嗡嗡的背景音浪。手机摄像头悄悄举了起来,屏幕的冷光在超市的灯光下闪烁。收银员小姐姐也忘了扫码,捂着嘴,眼睛瞪得溜圆。
“唱一个呗阿姨!”
“是啊是啊,唱了人家好起来啊!”
“《世上只有妈妈好》嘛,多应景!”
“快唱吧,后面还排着队呢!”
不知哪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小伙子喊了一嗓子,瞬间点燃了吃瓜群众的热情。起哄声、催促声、低笑声像潮水一样涌来。
刘翠花的脸,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紫。她嘴唇哆嗦着,眼神慌乱地扫视着四周那一张张看戏的脸,身体僵硬得像根冻住的腊肠。那鲜红的倒计时数字,无情地跳动着:1分45秒…1分44秒……
社死光环扩散倒计时:1分30秒。
屏幕上又弹出一行猩红的警告。
“妈、妈的……” 大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带着哭腔和破釜沉舟的绝望。她猛地一闭眼,再睁开时,脸上是一种混合着羞愤欲绝和豁出去的悲壮。
她张开了嘴。
第一个音符,像一只被掐着脖子提起来的鸭子,又尖又利,还带着剧烈的颤抖,突兀地撕裂了超市的嘈杂:
“世——上——!!!”
声音拔得太高,劈了叉,尾音像钢丝崩断,带着凄厉的破音,在空旷的收银区上空回荡。
“噗!” 不知是谁先没忍住。
紧接着,像是点燃了引线,一片压抑不住的、此起彼伏的噗嗤声、吭哧声、甚至直接爆发出来的哄笑声,瞬间炸开!
“哈哈哈哈!我的妈呀!”
“卧槽!这调子飞太平洋去了!”
“录下来录下来!快!”
李正义躺在地上,身体抖得更厉害了。这次不是憋笑,是真的快忍不住了。他死死咬着牙,腮帮子鼓得像塞了两个核桃,只能把脸更深地埋向购物车冰冷的铁框。肩膀的抖动完全停不下来,带动着整个身体都在轻微地颤。完了,要破功了!他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
刘翠花大妈的脸已经彻底变成了酱紫色。她紧闭着眼,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周围那刺耳的嘲笑,脖子上的青筋都绷了出来。她不管不顾,用尽全身力气,用她那极具穿透力、又跑调到姥姥家的破锣嗓子,吼出了下一句,试图用音量掩盖一切的羞耻:
“只——有——妈妈——好!!!”
那“好”字拖得老长,像一辆失控的老爷车在悬崖边疯狂漂移,最终以一个惊天动地的破音,戛然而止。
超市的屋顶,都快被这荒诞的声浪掀翻了。
李正义憋得满脸通红,感觉肺都要炸了。他死死掐着自己的大腿内侧,疼痛感勉强拉回一丝理智。他艰难地抬起一点头,用尽毕生演技,挤出一个虚弱又“焦急”的表情,看向那位灵魂歌者:
“阿姨……跑……跑调了……系统……系统说不行啊……”
他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哄笑声。
刘翠花大妈身体猛地一僵,歌声像被掐断的磁带。她睁开眼,血红的眼珠子瞪着李正义,又惊恐地瞟了一眼那悬浮的屏幕。
果然。
屏幕上那行行为确认的要求里,“不得跑调超过五个音节”的文字,正闪烁着刺眼的红光,仿佛无声的嘲讽。
倒计时:1分01秒。
社死光环倒计时:45秒。
大妈的脸,彻底灰败下去。绝望笼罩了她。她嘴唇翕动着,像个坏掉的复读机,发出无声的呜咽。周围的笑声更大了,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手机镜头几乎怼到了她脸上。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那声音像是破风箱在拉扯。她放弃了挣扎,放弃了音准,放弃了所有尊严,用一种近乎哭嚎的、带着浓重乡音的、完全不在调上的腔调,带着一种悲壮的、破罐子破摔的气势,吼出了下一段:
“有妈滴孩纸——像块宝——!!!”
“投进妈妈滴——怀报——!!!”
“幸——糊——享——不——了——!!!”
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音调炸弹,在超市上空疯狂引爆。笑声彻底失控了,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整个区域。有人笑得蹲在了地上,有人拍着大腿,有人眼泪都飙了出来。
李正义终于忍不住了。他把脸死死埋在购物车冰冷的铁框边缘,肩膀疯狂耸动。笑声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变成一串串压抑不住的、沉闷的“吭哧吭哧”声,震得整个购物车都在跟着轻微摇晃。他憋得浑身都在抖,眼泪是真的要出来了——笑出来的。
就在这荒诞绝伦的“演唱会”进行到最高潮或者说最跑调深渊时,超市门口方向,突然传来一阵急促而响亮的脚步声,还有几声粗鲁的呵斥:
“让开!都让开!”
“怎么回事?谁在闹事?!”
“保安!保安呢?!”
几个穿着深蓝色保安制服的身影,拨开笑得东倒西歪的人群,一脸严肃又带着点强忍的古怪表情地挤了过来。为首的是个身材敦实、板着脸的中年保安队长,他目光如电,瞬间锁定了噪音和混乱的中心——躺在地上的李正义,以及那位正在用灵魂嘶吼“幸糊享不了”的刘翠花大妈。
保安队长眉头拧成了疙瘩,粗声粗气地吼道:“干什么呢!唱什么唱!超市是你们开演唱会的地方吗?!地上躺着的!怎么回事?!”
他大步流星地走向李正义,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咚咚的闷响,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刘翠花大妈像是看到了救星,歌声戛然而止,带着哭腔就要扑过去告状:“同志!他碰瓷!他……”
李正义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妙。保安来了!这……这怎么算?碰瓷被抓现行?他下意识地想缩脖子,可身体还“锁定”着呢,动弹不得。他眼角的余光瞥见那悬浮屏幕上的倒计时,社死光环的猩红数字正跳到00:15!
保安队长的手,已经带着风,朝着他的胳膊伸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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