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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铃的含义》内容精“乔丫头”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沈豫裴肆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铜铃的含义》内容概括:我是一只女困在乱葬岗三个是他把我带回家跟在他身边五我才他步步为营攀至权位巅从来不是为了功名利只是为了替“她”申冤——好一个痴情郎!远远望乱葬岗深处的枯树影有个黑影在缓缓移风卷着纸钱碎屑掠过脚我飘在半空中眯起眼——那轮廓佝偻又凝不似平日里见到的、早已僵硬的尸这是我有意识的第三个自醒来那日目之所及只有翻涌的黑土、散落在地的残以及阿婆——一...
主角:沈豫,裴肆 更新:2025-09-08 08:4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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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只女鬼,困在乱葬岗三个月,是他把我带回家的。跟在他身边五年,我才知,
他步步为营攀至权位巅峰,从来不是为了功名利禄,
只是为了替“她”申冤——好一个痴情郎!远远望去,乱葬岗深处的枯树影下,
有个黑影在缓缓移动。风卷着纸钱碎屑掠过脚踝,
我飘在半空中眯起眼——那轮廓佝偻又凝滞,不似平日里见到的、早已僵硬的尸体。
这是我有意识的第三个月。自醒来那日起,目之所及只有翻涌的黑土、散落在地的残碑,
以及阿婆——一个守在这里百年的老鬼。她总说,乱葬岗深处怨气重,活人避之不及,
连野狗都不愿踏进一步。可今日,竟真的有活人气息飘了过来。我按捺住心头的雀跃,
像片羽毛似的飘过去。近了才看清,是个身着青布长衫的小郎君。
他额前的碎发被寒风搅得凌乱,几缕贴在苍白的额角,眼角泛着红,像是刚哭过。鼻梁高挺,
唇色偏淡,即便脸上沾了些尘土,也难掩那份清俊模样,反倒添了几分惹人怜惜的脆弱。
他手里攥着块半旧的玉佩,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目光急切地扫过每一座无碑坟茔,
脚步在冻土上踩出浅浅的坑,嘴里还念念有词。我绕到他身前,
晃了晃手腕——那里系着串铜铃,是我醒来时就戴在身上的,风一吹就会发出细碎的声响。
“喂,你在找什么?”我凑近他耳边,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兴奋,“这地方我熟,
我可以帮你。”可他像是没听见,脚步没停,目光依旧黏在这满地的尸骨上,
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我撇撇嘴,才想起阿婆说过,阴阳相隔,活人听不见鬼魂的声音。
真无趣。我对着他做了个鬼脸,又伸手去扯他的衣袖——指尖却径直穿了过去,
什么都碰不到。不愿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我挥了挥手,
转身准备飘回阿婆常待的那棵老槐树下。腕间的铜铃“叮铃”响了两声,
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乱葬岗里格外明显。我没看见,身后的小郎君突然定住了脚步。
他猛地转过身,眼睛死死盯着我离去的方向,原本急切的神情瞬间被怔忪取代,嘴唇颤抖着,
低声呢喃出两个字:“阿妩……”那声音很轻,却带着说不尽的沧桑,
像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风卷起他的衣角,他站在原地,望着空荡荡的空气,
眼眶里的红意愈发浓重,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第二日清晨,我被一阵细微的咳嗽声吵醒。
飘出老槐树的树荫才发现,昨天那个小郎君还在。他蜷缩着靠在一棵枯树下,
青布长衫上落了层薄雪,嘴唇冻得发紫,身体不住地发抖。这人不会冻死在这里吧?
我飘过去,才听见他嘴里一直在重复着两个字,
声音模糊却执着:“阿妩……阿妩……别走……”原来是在找他的妻子?倒真是个痴情人。
我在他面前挥了挥手,腕间的铜铃又响了起来:“快回家吧,这地方冷得很,
再待下去你真的会冻死的。”我知道他听不见,可还是忍不住劝了一句。没想到,
他竟像是有感应似的,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里布满血丝,却在听到铜铃声的瞬间,
闪过一丝微弱的光亮。他撑着树干慢慢站起身,踉跄了一下,
然后真的朝着乱葬岗外的方向走去。我心里一喜,连忙跟在他身后。倒不是有多担心他,
只是这三个月来,他是我见到的第一个活人,我可不想他就这么死了。走了约莫半个时辰,
前方出现了一道矮墙——那是乱葬岗的边界,阿婆说过,我们这些有执念的鬼魂,
是跨不过去的。我停下脚步,对着他的背影喊道:“喂,我就只能送你到这了,前面有墙,
我出不去。”说完,我还试着往前踢了一脚,想证明给他看。可脚刚抬起来,
竟直接穿了过去——那道平日里无形的屏障,消失了?我愣住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又看了看前方越走越远的小郎君。他竟是我的福星?这样一来,
我就能离开这死气沉沉的乱葬岗了!“等等我!”我兴奋地飘过去,跟在他身后,
心里已经盘算好了——以后就跟着他吧,反正我也无处可去,就当是报答他带我出来的恩情。
我沈清妩,可不是忘恩负义的鬼。我没看见,前方的小郎君听到身后的铜铃声,
嘴角悄悄扯了扯,脚步也放慢了些许,像是在等我跟上。走出乱葬岗,
眼前的景象渐渐热闹起来。土路变成了青石板路,两旁出现了低矮的房屋,偶尔有行人路过,
嘴里说着我听不懂的京城琐事。小郎君一路往前走,脚步沉稳,像是对这里很熟悉。
走了约莫一个时辰,我们来到了一座气派的宅院前。朱红的大门上挂着块牌匾,
上面写着“裴府”两个烫金大字。街坊邻居路过时,都笑着打招呼:“裴状元,回来了?
”原来他是个状元郎,叫裴肆。我飘在他身后,看着他点点头,推门进了府。
这宅子看着崭新,想必是圣上新赐的——能刚中状元就有这样的赏赐,看来他很的圣心。
可刚进正厅,我就被一股浓烈的尘土气息呛得直咳嗽。屋子显然是刚赐下来没多久,
还没来得及打扫,桌椅上蒙着一层灰,墙角还有蜘蛛网,连窗户纸都是新糊的,
透着外面的光。裴肆——我后来才知道他叫裴肆——从包袱里拿出几件旧衣物,
又去厨房端了一盆清水,找了块布,开始打扫屋子。我躲在廊下,看着他忙碌的身影,
忍不住摇了摇头:干嘛不去买个仆人?状元郎也这么小气的吗?他挽着衣袖,
露出的手腕很细,却很有力,擦桌子的时候,青筋暴露,我渐渐看入了迷,真好看。
他就这样忙了整整三日。第一天打扫正厅和书房,第二天打扫卧室和庭院,
第三天则是擦拭家具、摆放物件。奇怪的是,他竟然把主卧布置成了少女风,
但这布置甚合我心意。比如书房里的砚台,是我以前最喜欢的端砚;比如卧室里的床幔,
是我喜欢的粉色,上面绣着海棠花;比如庭院里种的花,是我喜欢的海棠和茉莉。
我心里暗暗想:难道这裴肆跟我有一样的喜好?更奇怪的是裴肆竟然住进了次卧,
这人太奇怪了。既然这样,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我飘进那间有粉色床幔的卧室,
躺在柔软的床上,心里美滋滋的——终于不用再睡在老槐树下了,这里又暖和又舒服,
还有好看的床幔,比乱葬岗好多了。嘿嘿,以后这就是我的房间了。接下来的日子,
我算是摸清了裴肆的作息。他每天天不亮就起身,换上藏青色的官服去上朝,傍晚才回来。
回到府里,他也不休息,径直走进书房,一待就是一晚上。我好奇,趁他上朝时溜进书房。
书架上摆满了书,大多是兵书和史书,还有一些关于朝政的奏折副本。书桌上放着笔墨纸砚,
砚台里的墨还没干,旁边摊着一张写满字的纸,上面是关于治理水患的建议,字迹刚劲有力。
我绕着书房飘了一圈,没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倒是书桌抽屉里,锁着一个木盒,
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裴肆对这木盒似乎很珍视,每次进书房,都会先看一眼抽屉,
确认锁没坏才放心。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到了初夏。京城的夏天很热,
裴肆却还是每天待在书房里,连扇子都很少用,只顾着埋头看书、写奏折。我觉得无聊,
开始学着溜出裴府,去街上闲逛。街上很热闹,有卖糖葫芦的、捏面人的、说书的,
还有姑娘们喜欢的胭脂铺。我飘在人群中,听着他们的闲聊,
渐渐也知道了不少京城的八卦——比如城东的李家员外养了外室,
被夫人抓了现行;城西的薛家郎君订了亲,女方是吏部尚书的女儿;还有朝中的官员争斗,
谁又升了官,谁又被贬了职。这些八卦比待在裴府有趣多了,我开始常常彻夜不归,
在街上游荡到天亮才回裴府。这天清晨,我飘回裴府时,
刚进大门就愣住了——书房的门开着,里面一片狼藉。书架上的书掉了一地,桌子被掀翻,
笔墨纸砚撒了满地,连那只锁着木盒的抽屉,都被撬开了。不会吧?我不就贪玩了一晚上,
家里就进贼了?我飘进书房,看着满地的狼藉,心里有些愧疚。毕竟是裴肆带我出来的,
要是他丢了重要的东西,我心里也过意不去。算了,看在他是我福星的份上,
以后晚上我就在府里帮他守夜好了。我这么想着,
开始试着用鬼力把地上的书捡起来——可我的手还是穿了过去,什么都碰不到。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裴肆回来了。他穿着一身官服,脸色苍白,眼周一片乌黑,
像是一夜没睡。看到书房里的景象,他没有惊讶,也没有生气,只是默默地走进来,蹲下身,
一本本捡起地上的书卷。他的动作很轻,像是怕弄坏了书。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他身上,
竟让他显得有些落寞。我站在一旁,看着他收拾,突然意识到——哪里是进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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