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游话外 > 言情小说 > 老公为了白月光逼我跳楼后我重生了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老公为了白月光逼我跳楼后我重生了讲述主角沈聿洲林辰的甜蜜故作者“讽刺人的歌”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意识回笼的瞬鼻腔里还残留着地下室的霉味和血腥冰冷刺我猛地睁开视野里是熟悉又陌生的水晶吊流苏轻轻摇折射着窗外暖融融的阳身下是柔软昂贵的埃及棉床空气里弥漫着母亲最爱的鸢尾香不是那个阴暗潮湿、老鼠蟑螂横行的地下不是……我生命最后那段绝望痛苦的囚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我颤抖着抬起指尖圆皮肤细没有长期营养不良的蜡黄干也没有被折断后的扭曲变梳妆台...
主角:沈聿洲,林辰 更新:2025-09-08 21:32:37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意识回笼的瞬间,鼻腔里还残留着地下室的霉味和血腥气,冰冷刺骨。我猛地睁开眼。
视野里是熟悉又陌生的水晶吊灯,流苏轻轻摇曳,折射着窗外暖融融的阳光。
身下是柔软昂贵的埃及棉床单,空气里弥漫着母亲最爱的鸢尾香氛。
不是那个阴暗潮湿、老鼠蟑螂横行的地下室。不是……我生命最后那段绝望痛苦的囚笼。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我颤抖着抬起手,指尖圆润,皮肤细腻,
没有长期营养不良的蜡黄干瘪,也没有被折断后的扭曲变形。梳妆台上的手机屏幕亮着,
清晰地显示着日期——2015年5月18日。五年前。我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那个决定我命运岔路口的早晨。昨天,我刚刚为了所谓的“真爱”,林辰,
那个把我骗得一无所有、最后将我锁在地下室等死的男人,
歇斯底里地拒绝了家族安排的联姻,宣布要与他私奔。父亲震怒,母亲垂泪,
整个苏家鸡飞狗跳。上辈子的今天,我会偷偷溜出家门,义无反顾地跳上林辰破旧的摩托车,
以为奔向的是幸福,实则是万劫不复的地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刺痛让我彻底清醒。
“晚晚,醒了吗?”母亲温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
“昨晚……没睡好吧?早餐好了,是你喜欢的舒芙蕾。”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压下喉咙口的哽咽和眼底汹涌的恨意。再睁开时,一片平静。“妈,我醒了。
”我起身拉开房门,对上母亲担忧的眼,“我想通了。”母亲一怔,脸上闪过慌乱:“晚晚,
你别冲动,爸爸妈妈不是非要逼你,我们只是……”“我接受联姻。”我打断她,
语气平静得连自己都意外,“和沈家的婚约,我嫁。”母亲彻底愣住,像是没听懂。
“你说什么?”“我说,我嫁。”我重复了一遍,甚至努力勾出一个微笑,
“您和爸爸说得对,沈聿洲……至少知根知底,比林辰可靠。”是的,沈聿洲。
我上辈子避之不及的联姻对象,沈家未来的掌舵人,冷漠,矜贵,在商场上杀伐决断,
传闻中还有不近女色的毛病。比起林辰那张只会甜言蜜语的嘴,沈聿洲的沉默和冷淡,
反而成了此刻我最需要的安全感。至少,嫁给他,苏家能得益,我不会落到上辈子那样,
被榨干一切价值后像垃圾一样丢弃,惨死地下室的下场。母亲喜极而泣,
几乎不敢相信我的转变。消息很快传开。父亲紧绷的脸松弛下来,开始高效地安排一切。
林辰的电话疯狂地打来,我一个没接,直接拉黑。他换号码发来的信息,
充斥着质问、哀求、最后是恶毒的咒骂,我看了一眼,全部删除。心里冷得像冰。
原来跳出那层“爱情”的迷障,这个男人是如此不堪入目。婚礼筹备得极快,
沈家那边似乎也乐见其成。一个月后,圣洁的教堂里,鲜花簇拥。
我穿着价值连城的定制婚纱,站在巨大的彩绘玻璃下,等待着我的新郎。台下是满座的宾客,
衣香鬓影,低声交谈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却盛大无比的联姻。神父温和地提问。
站在我对面的沈聿洲,西装革履,身姿挺拔,面容是一如既往的冷峻,
看不出丝毫新婚的喜悦,只微微颔首,给出了清晰的回应:“我愿意。”轮到我时,
我张了张嘴,那句“我愿意”还没出口——“等等!
”一道凄婉又急切的女声划破了教堂庄严宁静的氛围。所有宾客哗然,齐刷刷地回头。
我也看了过去。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妆容精致却掩不住憔悴苍白的女人,
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一只手还下意识地护着小腹。她成功地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包括我身边的新郎。我看到沈聿洲的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真熟悉啊这场景。上辈子,
我似乎是那个又哭又闹、试图阻拦别人幸福的丑角。那女人径直冲到礼台前,
泪眼婆娑地望着沈聿洲,声音颤抖,
却足够让前排的每一个人听清:“聿洲……我、我有了你的孩子!你怎么能娶别人?
”满场死寂。抽气声,窃窃私语声,相机快门声瞬间响起。我父亲的脸沉了下去,
沈家长辈的脸色也难看至极。所有人的视线在我、沈聿洲和那个不速之客之间来回逡巡,
等着看这场豪门丑闻如何收场。沈聿洲薄唇紧抿,眼神冷得能冻死人,但他没立刻否认。
看来是真的了。意料之中。上辈子隐约也听过一些关于沈聿洲和他身边某个女人的风言风语,
只是当时我自己一身烂泥,无暇他顾。心底最后一丝微不足道的犹豫也消失了。也好。
在所有人,包括那位泫然欲泣的白月光小姐期待着我该如何失态崩溃时——哭闹?质问?
或者给了那女人一耳光?我抬手,缓缓摘下了头上繁琐美丽的白色头纱。动作从容不迫,
甚至脸上还带着一丝轻松的笑意。我将头纱递向那位眼泪还挂在睫毛上的白月光。“正好,
”我的声音透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教堂每一个角落,平静无波,“恭喜。这婚,你来结。
”说完,我不再看任何人,包括身旁那位名义上的未婚夫瞬间晦暗难明的眼神,
随手将沉重的头纱塞进呆若木鸡的白月光手里。拎起婚纱裙摆,干脆利落地走下礼台,
穿过惊愕的人群,将满堂的混乱、窃语和那些形形色色的目光,彻底抛在身后。
阳光透过教堂高大的彩玻璃,在我眼前炸开斑斓的光晕。像是一场新生。……一个月后。
我坐在自家阳光花房的藤椅上,慢悠悠地翻着一本财经杂志。这一个月,
我切断了和沈家那边的一切联系,听说婚礼当时混乱不堪,草草收场,
成了整个上流社会半个月来最津津乐道的谈资。苏家的生意因此受到了一些影响,
父亲脸色不好看,但终究没多说我什么。毕竟,当初是沈家理亏。至于林辰?
听说还不死心地想找我,被我哥找人“请”走了。日子前所未有的清净。玻璃门被轻轻敲响。
佣人引着一个人进来。是那位白月光小姐。一个月不见,她瘦了不少,脸色苍白,
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曾经精心打扮的楚楚可怜不见了,只剩下被生活磋磨后的憔悴和焦虑。
她看到我,嘴唇哆嗦了一下,还没开口,眼泪就先掉了下来。“苏小姐……”她哽咽着,
“我……我来求你……”我合上杂志,静静地看着她,没说话。她像是受不了我的沉默,
扑通一声竟跪了下来:“苏小姐,我错了!当初我不该去婚礼现场闹!求求你,你回来吧!
你回到聿洲身边吧!这沈太太的位置本来就是你的!”我挑了挑眉。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孩子没了?”我问。她用力摇头,眼泪飞溅:“不,
不是……孩子很好……但是……但是……”她似乎难以启齿,
整个人被巨大的恐慌和绝望笼罩着。“但是什么?”我很有耐心。她猛地抬头,
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哭喊道:“他根本不爱女人!他娶你只是为了掩盖他是个同性恋!
他碰都不碰我!他把我困在别墅里,像养个宠物!他那个助理……他们才是一对!
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这沈太太的位子太可怕了,我还给你!你收回去吧!
”花房里安静得只剩下她崩溃的哭泣声。阳光透过玻璃顶棚,暖洋洋地洒下来。
我缓缓端起桌上的花茶,抿了一口。水温正好。氤氲的热气模糊了我唇角一抹冷冽的弧度。
原来,这才是反转。“是吗?”我轻轻放下茶杯,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可是,
这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沈太太,你的苦日子,才刚刚开始呢。”白月光周小姐的脸,
霎时间褪得比身上那件米白连衣裙还要白。她跪在冰凉的花房瓷砖上,仰头看我,
眼泪糊了精心描画的眼线,黑色的污迹淌下来,像某种绝望的注脚。
“苏小姐……你不能这样……”她语无伦次,抓住我的裙摆,手指冰凉颤抖,
“你明明知道的!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你是因为这个才逃婚的,对不对?你是故意的!
”我轻轻拂开她的手,力道不大,但足够坚决。“周小姐,请你弄清楚几件事。
”我声音平静,甚至称得上温和,却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寒颤,“第一,
选择在婚礼上公开‘喜讯’、逼我让位的人,是你。”“第二,
决定接过头纱、坚持要完成这场婚姻的人,是你。”“第三,”我顿了顿,
看着她骤然收缩的瞳孔,“没有人拿枪指着你嫁给沈聿洲。你当时冲进来,
想要的不就是这个结果吗?现在得到了,怎么又后悔了?”她像是被无形的针狠狠刺了一下,
瘫软在地,
喃喃自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我不知道会是这样的……”“怎样的?
”我饶有兴致地问,“是发现他给你优渥的物质生活,华服美食,偌大的别墅,
唯独不给你爱情,甚至不碰你?还是发现他英俊冷漠的皮囊下,
藏着另一个你根本无法触及、更无法战胜的世界?他和他那位形影不离的助理,
才是真正的‘伴侣’,而你,只是一个摆在明面上的幌子,一个生育工具?
”我的话像一把冰冷的解剖刀,一层层剥开她勉强维持的假象,露出血淋淋的内里。
她剧烈地颤抖起来,看我的眼神像是见了鬼:“你……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怎么会知道?上辈子,我惨死地下室的新闻或许只占了社会版的一个小角落。
而沈聿洲这位商业巨鳄的性取向传闻,以及他身边那位同样出色的男性助理,
却在几年后的一场惊天动地的商业并购案中,以另一种惨烈的方式公之于众,
成了人们茶余饭后唏嘘了足足半年的谈资。那时我才恍然,原来我当初逃婚,阴差阳错,
竟是避开了一个怎样精致而冰冷的牢笼。只可惜,
我转头扎进了另一个更肮脏、更致命的陷阱。重活一世,
我只不过是在两个已知的糟糕选项里,
选择了那个对苏家更有利、并且我已知晓底牌和退路的而已。“我猜的。”我淡淡一笑,
重新拿起那本财经杂志,翻到某一页,
上面有沈聿洲和他那位英俊助理并肩出席某次峰会的合影,姿态默契,
眼神交错间有种外人难以介入的磁场,“毕竟,沈总和他的特助,看起来确实很登对,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