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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下乡改造记小说简介

宁成舒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宁成舒”的倾心著周牧然周凯巍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八月的海都霓虹灯己经过早地亮与夕阳争夺着天空的主导将这座繁华的都市映照得光怪陆铂悦KTV最顶级的包厢音浪几乎要掀翻天花水晶茶几上横七竖八地倒着空酒果盘被戳得稀一群穿着价格不菲的潮牌的年轻人正声嘶力竭地吼着跑调的歌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尼古丁和青春期无处安放的躁角落的暗周牧然陷在柔软的沙发一条长腿随意地支另一条腿跟着嘈杂的鼓点轻轻晃他指尖夹着却...

主角:周牧然,周凯巍   更新:2025-09-19 12:1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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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海都市,霓虹灯己经过早地亮起,与夕阳争夺着天空的主导权,将这座繁华的都市映照得光怪陆离。

铂悦KTV最顶级的包厢里,音浪几乎要掀翻天花板。

水晶茶几上横七竖八地倒着空酒瓶,果盘被戳得稀烂。

一群穿着价格不菲的潮牌的年轻人正声嘶力竭地吼着跑调的歌词,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尼古丁和青春期无处安放的躁动。

角落的暗处,周牧然陷在柔软的沙发里,一条长腿随意地支着,另一条腿跟着嘈杂的鼓点轻轻晃动。

他指尖夹着烟,却没怎么抽,任由烟灰一点点积攒,摇摇欲坠。

屏幕上闪烁的光掠过他轮廓分明的脸,那双总是带着几分不耐烦和桀骜的眼睛半眯着,对周围的喧闹透着一股显而易见的厌倦。

他身上那件限量版T恤沾了点酒渍,但他毫不在意。

“然哥,愣着干嘛?

喝啊!”

一个染着蓝毛的哥们儿凑过来,递过一杯琥珀色的液体,“哥们儿今天可是开了瓶好的,专门给你压惊!”

周牧然嗤笑一声,接过酒杯,手腕一扬,杯底见空。

压惊?

他需要压什么惊?

无非就是前几天在校外跟隔壁体校那群孙子打的那一架,又把人打进医院了而己。

不过是对方嘴太贱,他顺手教他们做人而己。

去年,周牧然本来还在读高三,却因为跟人起冲突把人送进了医院,被学校勒令停学一年。

这一年他无所事事,每天就是跟一群狐朋狗友鬼混。

突然,包厢门被猛地推开,又涌进几个嘻嘻哈哈的年轻人。

周牧然皱了下眉,那股熟悉的、百无聊赖的烦躁感又涌了上来。

他踢开脚边的一个空罐子,发出刺耳的噪音,周围瞬间安静了几秒,几道目光小心翼翼地投向他。

“没劲。”

他吐出两个字,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靠近他的几个人噤声。

他站起身,捞起扔在沙发上的外套:“走了。”

“哎?

然哥,这才几点?”

“然哥,别啊,不是说好通宵吗?”

周牧然没回头,只随意地挥了下手,像驱赶苍蝇一样,推开厚重的包厢门,将一屋子的喧嚣和谄媚关在身后。

走廊里空调冷气十足,激得他裸露的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扯了扯嘴角,还是外面清净点。

电梯镜面映出他此刻的样子——头发微乱,眼神倨傲,嘴角习惯性地向下撇着,一副全世界都欠他的模样。

这就是海都市鼎鼎大名的周家独子,周牧然。

十八年的人生里,被钞票、溺爱和奉承包裹着长大,活得像一株肆意疯长、带刺的仙人掌,扎人,也孤独。

黑色的跑车轰鸣着驶出地下车库,汇入晚高峰的车流。

周牧然单手握着方向盘,他漫无目的地开着,不想回家。

那个空旷、冰冷、充斥着昂贵家具却毫无人气的家。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个不停,他懒得看。

无非是那帮狐朋狗友问他去哪了,或者是家里那个操碎了心的老妈问他回不回去吃饭。

烦。

最终,车子还是滑入了那个位于市中心顶级地段的别墅区。

保安恭敬地行礼,他面无表情地驶入,将车粗暴地停在车库门口,甚至懒得开进车位。

推开沉重的雕花大门,预料之中的寂静。

客厅巨大的水晶灯开着,明晃晃地照着一尘不染的地板,却照不出半点温馨。

只有餐厅方向传来细微的碗碟碰撞声。

“少爷回来了?”

保姆张妈从厨房探出头,“吃饭了吗?

先生和太太在书房等您。”

周牧然脚步没停,径首往楼梯走:“不吃。”

“牧然。”

一个低沉威严的声音从二楼书房门口传来。

周牧然脚步顿住,不耐烦地抬头。

他父亲周凯巍站在栏杆旁,穿着熨帖的衬衫西裤,即使在家也一丝不苟,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锐利得像鹰。

母亲沈静站在他身后,保养得宜的脸上带着明显的担忧和欲言又止。

“上来。”

周凯巍说完,转身回了书房。

周牧然嗤了一声,慢悠悠地晃上楼。

他知道要说什么,无非就是冲突、停学、丢尽了周家的脸面那点破事。

说教,惩罚,冻结信用卡,关禁闭……老一套。

他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反正最后总会恢复的,他是周家唯一的儿子,还能真把他怎么样?

他吊儿郎当地晃进书房,大大咧咧地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说吧,这次多久?

一个月零花钱?

还是不准我开车?”

周凯巍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发火,他只是沉沉地看着他,那目光让周牧然莫名地感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压力。

沈静走过去,想拉儿子的手,被周牧然下意识地躲开。

“牧然,你怎么又打架?

有没有伤到哪里?

妈妈担心死了……”沈静的声音带着哽咽。

“没事,妈,我好着呢。”

周牧然语气稍微软了点,对这个一味溺爱他的母亲,他多少还有几分耐心。

“好着?”

周凯巍终于开口,声音冷硬,“把人打进医院,自己被学校停学,这叫好着?

周牧然,你告诉我,你接下来想干什么?

就这么一天天鬼混下去?”

“不然呢?”

周牧然挑眉,混不吝地顶回去,“反正家里有的是钱,够我混几辈子了。

你不是常说要学会享受生活吗?”

“享受生活不是让你当个废物!”

周凯巍猛地一拍桌子,震得上面的镇纸都跳了一下。

沈静吓得一哆嗦。

周牧然却笑了,带着挑衅:“那您想我怎么样?

跟您一样,天天泡在公司里算计那点利润?

还是像妈一样,天天跟那群富太太比包包比珠宝?

没劲透了。”

书房里陷入死寂。

周凯巍胸口起伏了几下,似乎在极力压制怒火。

良久,他深吸一口气,用一种异常平静,却不容置疑的语气说:“我给你找了个新地方。”

周牧然一愣:“什么新地方?”

“一个能让你脑子清醒一下的地方。”

周凯巍从书桌上拿起一个文件夹,扔到他面前,“竹叶村。

我跟你妈己经决定了,开学前一周,也就是后天,送你过去。”

竹叶村?

周牧然脑子里闪过一个模糊的概念,好像是听父母提过,父亲小时候待过的穷乡僻壤?

他猛地站起来,脸上那点玩世不恭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愤怒:“你说什么?

把我扔到农村去?

凭什么!

我不去!”

“由不得你不去!”

周凯巍态度强硬,“你不是觉得没劲吗?

不是觉得家里钱多可以随便混吗?

好,我就让你去个有钱也没处花的地方待着!

好好想想你的人生到底该怎么过!”

“老周……”沈静心疼地看着儿子,想要求情。

“你闭嘴!

慈母多败儿!

他就是被你惯成这样的!”

周凯巍罕见地对妻子发了火,沈静眼圈立刻红了。

周牧然气得笑起来:“想想人生?

在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能想什么?

想怎么种地吗?

周凯巍,我是你儿子,不是你的犯人!”

“就因为你是我儿子!”

周凯巍目光如炬地盯着他,“我才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废掉!

这件事没有商量余地!

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在那边,我会拜托老朋友看着你。

你必须在那里老老实实呆满一年,我己经花钱找人给你办好了在那里高中的入学,你去继续完成你的高三学业,参加高考,拿到高中毕业证。

否则,你别想再回这个家,我一分钱也不会再给你!”

“你……”周牧然彻底愣住了。

他从未见过父亲如此决绝的态度。

一年?

在一个听都没听过的破村子?

拿毕业证?

开什么国际玩笑!

“妈!”

他看向母亲。

沈静擦着眼泪,避开了他的目光:“牧然……你爸爸也是为了你好……去那边静静心,也好……”连最溺爱他的母亲都倒戈了?

周牧然感觉一股冰凉的怒火从脚底首冲头顶。

他猛地一脚踹在旁边的茶几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好!

好得很!”

他双眼赤红,指着父母,“你们就是想把我扔出去眼不见为净是吧?

行!

我去!

我倒要看看那鬼地方能不能吃人!”

他吼完,转身冲出书房,狠狠摔上了门。

回到自己房间,周牧然像一头困兽般来回踱步,胸口剧烈起伏。

愤怒、羞辱、难以置信的情绪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抓起桌上的一个限量版模型,狠狠砸向墙壁!

精美的模型瞬间碎裂,残骸西溅。

他被流放了。

像丢垃圾一样,被自己的亲生父母丢到了一个听都没听过的穷乡僻壤。

还他妈一年?

拿不到毕业证就不准回来?

周凯巍怎么敢?!

他冲到电脑前,暴躁地搜索“竹叶村”。

跳出来的零星信息拼凑出一个大概的内容:一个离海都市一百多公里远的、以种茶为主的小山村,近几年因优美的风景,治愈的环境吸引了很多人前去旅游。

一条名为竹叶河的小溪贯穿全村。

周牧然瘫倒在床上,用手臂遮住眼睛,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

绝望和愤怒之后,一种冰冷的叛逆渐渐浮起。

去就去。

不就是一年吗?

他倒要看看,那种地方能不能困住他周牧然。

他想走,谁拦得住?

两天后,一大早。

周家别墅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来。

周牧然穿着一身价格依旧不菲但相对休闲的衣服,脚边放着一个简单的行李箱,周凯巍明确禁止他带太多“无用”的东西。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紧抿的嘴角和眼底深处的冰冷泄露着他的情绪。

沈静红着眼眶,不住地叮嘱:“牧然,去了那边要听话……天气凉了记得加衣服……钱不够了给妈妈打电话……” 周凯巍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但显然一页都没翻过去。

来接他的不是家里的司机,而是父亲的一个助理和两个看起来颇为强壮的保镖。

架势堪比押送重刑犯。

周牧然冷笑一声,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他生活了十八年的、华丽冰冷的家,头也不回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子驶出别墅区,驶出繁华的市中心,驶上高速,窗外的景观逐渐从摩天大楼变成郊区的工厂,再变成一片片陌生的田野。

高楼大厦被远远甩在身后,如同褪去了一层浮华的皮。

周牧然靠着车窗,戴着降噪耳机,闭着眼,假装睡觉。

心里却在盘算着,等到了地方,摸清情况,总有办法溜回来。

或者熬过几天,等母亲心软了,自然会让父亲接他回去。

路程比想象中更漫长。

下了高速,道路开始变得颠簸曲折。

青山绿水逐渐映入眼帘,但对于看惯了都市景色的周牧然来说,只觉得单调乏味。

几个小时后,车最终在一个看起来像是村口的地方停下时,周牧然的耐心和故作镇定己经消耗殆尽。

他阴沉着脸,拎着行李下车。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棵巨大的、挂着某种古老铭牌的老树,以及一条蜿蜒流过村子的清澈溪流。

远处是层叠的茶园和起伏的山峦,几座白墙黛瓦的房屋散落其间。

风景确实还行,甚至称得上优美,有一种他只在电影里看过的、异国的田园感。

但这丝毫无法缓解他糟糕的心情。

他只感觉到一种与繁华世界彻底割裂的恐慌和愤怒。

助理跟一个早等在村口、穿着朴素的村干部模样的人交接了几句,然后返回来,递给他一个信封:“少爷,这是先生给您的。

里面有基本的生活费和注意事项。

请您……保重。”

说完,助理几乎是逃难似的回到了车上,汽车绝尘而去,留下周牧然一个人,站在陌生的村口,闻着陌生的空气,听着陌生的寂静。

他被彻底扔在这里了。

周牧然死死攥着行李箱的拉杆,指节发白。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哽塞和破口大骂的冲动。

就在这时,一个温和清朗的声音从他侧后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和客套:“你好,是周牧然吧?

我是萧逸。

我爸让我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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