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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八零军婚嫁首长不孕军嫂怀上了是作者逸星尘的小主角为苏曼珊霍擎本书精彩片段:睁开我回到了命运的岔路那个曾让我付出生命代价的男正坐在轮椅等着我的“牺牲”。这一我微笑将“幸福”的机会推给了我的好妹看着她欢天喜地跳进火我转身走向隔壁那个被遗忘的角谁说瘫痪的首长之子是深渊?在我眼那是逃离地狱、重写人生的唯一生欠我这一我要你们连本带血债血---冰冷的触感从指尖蔓延我猛地睁开头顶是熟悉又陌生的天花带着岁月沉淀的昏...
主角:苏曼珊,霍擎宇 更新:2025-09-19 12:1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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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我回到了命运的岔路口。那个曾让我付出生命代价的男人,正坐在轮椅上,
等着我的“牺牲”。这一次,我微笑着,将“幸福”的机会推给了我的好妹妹。
看着她欢天喜地跳进火坑,我转身走向隔壁那个被遗忘的角落。谁说瘫痪的首长之子是深渊?
在我眼里,那是逃离地狱、重写人生的唯一生路。欠我的,这一世,我要你们连本带利,
血债血偿。---冰冷的触感从指尖蔓延开,我猛地睁开眼。头顶是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
带着岁月沉淀的昏黄。空气里弥漫着劣质香水和饭菜混杂的味道,
是我那个“家”特有的气息。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
我不是被霍擎宇锁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活活饿死了吗?
喉咙里仿佛还残留着干渴灼烧的绝望感。“曼云,你发什么呆?霍团长他们来了,快出来!
”继母王秀芬尖利的声音穿透房门,像一把生锈的锯子,狠狠刮过我的耳膜。
霍团长……霍擎宇!记忆的闸门轰然洞开。上一世,就是在这个时间点,
霍擎宇执行任务重伤,下半身彻底废了,失去了做男人的根本。
我那“情深义重”的继妹苏曼珊,当时吓得连夜收拾包袱想跑路。而我,
被父亲苏建国和继母用“婚约”和“责任”的大帽子扣住,逼着嫁了过去。
我用外公留下的独门秘方,耗费无数心血,治好了他。结果呢?他功成名就,
成了风光无限的军官,却把苏曼珊下乡惨死的账算在我头上,骂我歹毒,骂我见死不救,
最后把我关起来,活活饿死!临死前,我才知道,他和苏曼珊早就勾搭成奸,
娶我不过是利用我的医术,更是为了给苏曼珊那个蠢货挡灾!“你早点把药给珊珊,
她也不会被人欺凌致死。你下去给她当牛做马赎罪吧!”霍擎宇最后那冰冷怨毒的眼神,
像淬了毒的针,至今扎在我心口。重来一次……我回来了!
回到了这个决定我两世命运的关键时刻!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恨意,
努力让表情显得平静,甚至带着点麻木。推开门,客厅里的景象刺入眼帘。
霍擎宇坐在轮椅上,脸色苍白,裹着一身浓重的药味,眼神阴沉沉的,
像一口深不见底的枯井。他旁边坐着他的母亲霍母,脸上写满了愁苦和算计。
父亲苏建国皱着眉,继母王秀芬则一脸假笑地张罗着茶水。而苏曼珊,我那“好妹妹”,
此刻正紧紧挨着霍擎宇的轮椅,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嫌弃和躲闪,
身体却僵硬地摆出一副“关心”的姿态。呵,装得真像。上一世,她可是躲得远远的,
生怕沾上一点晦气。“曼云来了。”霍母看到我,眼睛一亮,像是看到了救星,“快坐快坐。
擎宇的情况,你也知道了……唉,真是飞来横祸。”霍擎宇没看我,目光落在别处,
带着一种刻意的高傲和疏离,仿佛多看我一秒都是施舍。苏建国清了清嗓子,
摆出大家长的威严:“曼云,你是大姐,家里的事,你得担起来。霍团长现在这样,
身边离不开人照顾。珊珊年纪小,性子跳脱,干不了这细致活。你跟霍家有婚约,这事,
你得应下。”来了!和上一世一模一样的开场白!逼着我跳进火坑!我还没开口,
一直黏在霍擎宇旁边的苏曼珊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跳了起来,声音又尖又急:“爸!
你说什么呢!谁说我干不了?我就要嫁给擎宇哥!我乐意照顾他!”这话一出,
满屋子的人都愣住了。苏建国和王秀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霍擎宇也猛地转过头,
难以置信地看着苏曼珊,那眼神复杂极了,有震惊,有怀疑,还有一丝……隐秘的狂喜?
霍母更是张大了嘴,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苏曼珊。我心底冷笑。苏曼珊,
你这戏演得可真够投入的。是怕我反悔,没人替你挡灾了?
还是……你其实也“记得”点什么?不,看她的眼神,只有愚蠢的算计和怕被牵连的恐惧,
不像重生。她只是单纯地怕我跑了,这“好差事”会落到她头上,所以抢先表态,
把我架上去?“珊珊!你胡闹什么!”苏建国第一次对这个宝贝女儿沉了脸,语气严厉,
“你知不知道擎宇他……他那是……以后要守活寡的!
再看看他现在的样子……”他后面的话没说完,但嫌弃的意思明明白白。
霍母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嘴唇哆嗦着,却不敢反驳。“爸!我不管!
我就是喜欢擎宇哥!守活寡我也认了!”苏曼珊扑过去搂住苏建国的胳膊,使劲摇晃,
声音带着哭腔,眼神却偷偷瞟向我,充满了得意和挑衅。
霍擎宇放在轮椅扶手上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他抬起头,目光沉沉地扫过众人,
最后定格在苏曼珊脸上,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笃定:“妈,伯父伯母,你们别担心。
我已经找到能治我这伤的法子了,很快就能好起来,回部队是迟早的事。珊珊嫁给我,
只会享福,不会受苦。”苏建国和王秀芬面面相觑,满脸写着“不信”两个字。
霍母也看出来了,赶紧打圆场,目光又热切地转向我:“珊珊啊,别说大话。
这治病救人哪是那么容易的?我看,还是让曼云嫁吧。她从小跟着她外公长大,懂点医理,
照顾病人也细心。就算……就算那法子不成,有曼云在,擎宇也有人贴身伺候着不是?
”她这是铁了心要把我这个“免费保姆”兼“潜在药引子”绑在霍家。苏曼珊一听就炸了毛,
尖声道:“那医生就认我!擎宇哥不娶我,人家就不给看!你们自己选吧!
”霍擎宇立刻紧紧抓住苏曼珊的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斩钉截铁地说:“对!
非珊珊不娶!否则,我宁愿死!”好一副情深似海、非卿不可的戏码!看得我胃里直翻腾。
上一世,他怕拖累苏曼珊,毫不犹豫地选了我这个“备胎”去填坑。现在,
苏曼珊主动跳出来,他倒是演得情真意切了?虚伪!恶心!霍母无奈,
只能硬着头皮跟苏建国和王秀芬讨价还价。彩礼从两千一路飙升到五千,
还要三转一响自行车、缝纫机、手表、收音机,轿车迎亲,在国营饭店大摆宴席。
苏建国和王秀芬的眼睛越来越亮,脸上的犹豫渐渐被贪婪取代。我冷眼看着这场交易,
像在看一场与我无关的闹剧。直到他们快要拍板,我才淡淡地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打断了他们的兴奋:“你们商量好了就行。不过,有件事得说清楚。
”所有人都看向我。“我妈留给我的嫁妆,你们不会动吧?”我盯着苏建国,眼神平静无波。
这房子,这屋里值钱的老物件,都是我母亲留下的。苏建国只是个上门女婿。
苏曼珊立刻嗤笑一声,满脸不屑:“谁稀罕你那点破烂!擎宇哥说了,都给我买新的!
”她眼珠一转,带着一种刻意的贪婪,“不过……我要你那个装邮票的旧木盒子!
就你当宝贝锁在柜子里的那个!”霍擎宇的身体瞬间绷紧了,死死盯着我,连呼吸都屏住了。
苏曼珊也紧张得手指微微发抖。来了!他们果然是为了那个盒子!盒子里根本不是什么邮票,
是外公留下的唯一一颗能救霍擎宇命的“回阳丹”!上一世,这药被我用来救了他,
也开启了我的地狱之门。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毫不犹豫地点头:“行,给你。
一个破盒子而已。”苏曼珊像是怕我反悔,立刻像阵风似的冲进我房间,
很快抱着那个不起眼的旧木盒跑了出来,紧紧抱在怀里,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狂喜。
霍擎宇接过盒子,迫不及待地轻轻摇晃了一下。听到里面传来细微的滚动声,
他紧绷的嘴角终于扯开一个如释重负的弧度,和苏曼珊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他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转头看向我时,眼神里充满了居高临下的鄙夷和警告:“苏曼云,
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惦记着我。但我心里只有珊珊。你最好识相点,以后别寻死觅活地来纠缠,
给我们添堵!”看他那副避我如蛇蝎的样子,我只觉得无比讽刺。上一世,我把他当恩人,
当丈夫,尽心尽力,换来的却是那样的结局。现在他如此“看不上”我,正好!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近乎漠然的笑容:“放心,你们过你们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只要你们别来烦我就行。”“你!”霍擎宇被我噎得脸色一沉,
大概是从未想过我会用这种态度对他。上一世,我对他可是百依百顺,
生怕刺激到他脆弱的自尊。“你怎么说话呢?一点教养都没有!”“我说人话。
”我懒得再看他,“你最好也记住你的话,别来烦我。”说完,我转身就想回房。“站住!
”霍擎宇的声音带着怒意,“你最好记住你今天的话!别到时候后悔!”后悔?
我最后悔的就是上辈子瞎了眼,救了你这个白眼狼!我头也没回,直接关上了房门,
隔绝了外面那令人作呕的一切。* * *外面的喧嚣持续了很久。霍家人走了,
苏建国和王秀芬围着苏曼珊,兴奋地讨论着那五千块彩礼和即将到来的风光婚礼,
完全把我当成了空气。我的房间很快被苏曼珊的东西侵占,
她趾高气扬地指挥着王秀芬把我的被褥衣物扔到堆满杂物的储藏间。“姐,
你就暂时委屈一下吧,反正你很快也要嫁人了。”苏曼珊假惺惺地说,眼里全是幸灾乐祸。
苏建国板着脸,把我推进那间满是灰尘、散发着霉味的小黑屋:“你妹妹大喜的日子,
你少在这里碍眼!等珊珊嫁了,你赶紧找个人嫁出去,省得在家吃闲饭!
”门“哐当”一声被锁上。黑暗和霉味瞬间将我包围。我没有像上一世那样愤怒或委屈,
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很好,这样彻底撕破脸,反而省事。我知道他们的算盘。
霍家怕夜长梦多,婚期定得极近。他们怕我反悔或者闹事,
肯定会尽快把我这个“碍事”的大女儿处理掉。最好的办法,就是随便找个人把我嫁了,
越远越好,越差越好。与其等他们把我卖给不知底细的人渣,不如我自己选。第二天,
我直接对苏建国说:“我找到人家了。陆家,陆怀安。”“陆家?那个瘫子?
”苏建国惊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连王秀芬都停下了嗑瓜子的动作,“他躺床上十年了吧?
屎尿都不能自理!你疯了?真要去伺候一个废人?”“对,我嫁他。”我的语气斩钉截铁,
没有半分犹豫。陆怀安。这个名字在我心头滚过,带着一丝微弱的暖意。上一世,
在我被霍擎宇关起来等死的时候,住在隔壁的陆怀安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
曾让家里的保姆过来问过一句。虽然被霍擎宇轻易搪塞过去,
但那份在绝境中感受到的、来自陌生人的一丝微末善意,却像黑暗中的萤火,被我记住了。
更重要的是,陆怀安的父亲,是比霍擎宇级别高得多的首长。嫁过去,
是我目前摆脱苏家、避开霍擎宇和苏曼珊,并拥有一定自保能力的最佳选择。而且,
他的瘫痪,并非完全无救。外公留下的医案里,有类似的记载。我有七成把握!
苏建国和王秀芬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随即又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一个瘫子,
总比留在家里吃白食强,还能省一份嫁妆。他们巴不得我赶紧滚蛋。“行行行,你乐意就行!
赶紧把户口迁过去,别耽误珊珊出嫁!”苏建国不耐烦地挥手,仿佛在赶走一只苍蝇。
我动作很快,当天下午就拿着简单的行李,迁了户口,搬进了军区大院深处的陆家小楼。
陆怀安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瘦得脱了形,脸色灰败,
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不能再拖了。刚走到陆家所在的楼栋门口,冤家路窄,
迎面就撞上了霍擎宇和苏曼珊。他们大概是来布置新房或者熟悉环境的。苏曼珊一看到我,
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尖声叫起来:“苏曼云!你要不要脸!
擎宇哥已经是我的未婚夫了!你居然还追到家属院来?你想干什么?想破坏我们的感情吗?
”她声音又尖又利,瞬间吸引了不少路过的军属目光。霍擎宇坐在轮椅上,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厌恶和警惕。
他对着门岗的卫兵厉声喝道:“卫兵!你们怎么看门的?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
赶紧把这个女人给我轰出去!别脏了家属院的地!”那颐指气使的口气,
仿佛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霍团长。就在这时,陆家的门开了。
一个气质温婉却自带威严的中年妇人走了出来,正是陆怀安的母亲,林婉茹。
她目光扫过门口的闹剧,最后落在我身上,又看了看我手里的包袱,
脸上露出一丝了然和温和。“小霍,好大的威风啊。”林婉茹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怎么,我家的客人,你也想赶?
”苏曼珊大概是被嫉妒冲昏了头,也可能是想在霍擎宇面前表现,
竟然指着林婉茹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老女人!我们擎宇哥可是团长!你怎么敢叫他小霍?
一点规矩都不懂!”这话一出,空气瞬间凝固了。霍擎宇的脸色“唰”地变得惨白,
猛地一把拽住苏曼珊的胳膊,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你给我闭嘴!不会说话就滚回家去!
”他额角青筋暴跳,对着林婉茹挤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
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首……首长夫人,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是我未婚妻不懂事,
口无遮拦!我不知道曼云是您的客人,冒犯了!”“首长夫人”四个字,
像一道惊雷劈在苏曼珊头上。她张着嘴,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惊恐和茫然。
林婉茹没再看他们,只是对我伸出手,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曼云,跟我进来吧。
外面风大。”她自然地接过我手里的包袱,拉着我的手,转身进了屋,
留下霍擎宇和苏曼珊在门口,一个面如死灰,一个瑟瑟发抖,
承受着周围军属们鄙夷和看戏的目光。
* * *我要嫁给陆家那个瘫了十年的儿子陆怀安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
瞬间传遍了整个家属院。引起的震动,比苏曼珊嫁给霍擎宇这个“废人”团长可大多了。
第二天一早,霍擎宇就带着苏曼珊,气势汹汹地找上了陆家的门。苏曼珊像个泼妇一样,
在楼道里就扯着嗓子喊开了,生怕别人听不见:“苏曼云!你给我滚出来!
你以为跟你那个乡下赤脚医生外公学了点三脚猫功夫,就能出来招摇撞骗了?
陆首长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要是被你治出个好歹,你十条命都不够赔的!
”她的话极具煽动性,瞬间引来了大批看热闹的邻居,对着陆家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天哪,真是丧良心啊!为了攀高枝,连瘫子都敢下手祸害?”“这是非法行医吧?
得赶紧报告保卫科,抓起来!”“陆首长家也太可怜了,儿子都那样了,
还要被这种女人惦记……”霍擎宇站在苏曼珊旁边,脸色阴沉,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死死盯着紧闭的陆家门。他摆出一副痛心疾首、大义灭亲的姿态:“苏曼云,
我知道你因为没能嫁给我当军官太太,心里有怨气。但你也不能用这种下作手段!
陆怀安同志已经够可怜了,你还要来折磨他?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门开了。我站在门口,
冷冷地看着这对跳梁小丑。霍擎宇的脸色比前几天红润了不少,
眼神也重新有了那种令人作呕的、高高在上的神采。看来,那颗“回阳丹”,
他已经吃下去了。苏曼珊见我出来,立刻换上泫然欲泣的表情,假惺惺地劝道:“姐!
算我求你了!你别再害人了行不行?快跟我回家吧!擎宇哥心善,
看在你以前那么喜欢他的份上,他还能帮你跟首长求求情,说你只是一时糊涂……”她这话,
明着劝,暗地里却是在坐实我“因爱生恨”、“招摇撞骗”的罪名。就在这时,
苏建国和王秀芬也闻讯赶来了。两人二话不说,冲上来一人抓住我一条胳膊,
就要把我往外拖,嘴里还嚷嚷着:“死丫头!快跟我们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首长家也是你能祸害的?你想死别拉着我们全家!”场面混乱不堪。
周围的指责声越来越大,仿佛我真的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犯。
就在我被他们拉扯得几乎站不稳时,一个清冷而威严的声音响起:“住手!
你们在我家门口闹什么?”是林婉茹。她手里提着几包刚抓回来的中药,
显然是特意去为我准备的。她分开人群,走到我身边,
目光如电般扫过苏建国和王秀芬抓着我的手。两人被她的气势所慑,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苏曼珊像是找到了新的攻击目标,立刻指着我对林婉茹告状,语速飞快:“首长夫人!
您可千万别被她骗了!她叫苏曼云,是我姐!她从小就不学无术,撒谎成性!
她外公就是个乡下赤脚医生,她根本不懂什么医术!她就是想攀高枝,骗您说能治陆大哥,
好嫁进你们家!您快把她赶走啊!”苏建国也连忙帮腔,点头哈腰:“对对对,首长夫人,
这丫头从小就不老实,满嘴跑火车。她哪会治什么病啊?您可千万别信她,
耽搁了您儿子的病!”林婉茹静静地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等他们说完,她才伸手,
把我揽到身边,动作带着明显的维护。她看着苏家三人,
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带着讽刺的弧度:“果然是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自己亲生的女儿,
被你们糟践成这样,还帮着外人往死里踩。”她顿了顿,
声音清晰地传遍整个楼道:“曼云是好孩子。是我,亲自上门,
求着她来给我家怀安做媳妇的。也是我,求着她出手,试试救我儿子的。
”这话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人群中炸开了锅!所有人都惊呆了!陆首长的夫人,
竟然亲口承认是她“求”着苏曼云嫁进来的?还求她治病?
这……这简直打败了所有人的认知!看向我的目光瞬间从鄙夷、愤怒,
变成了震惊、探究和难以置信。霍擎宇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一阵青一阵白。
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在他眼里一无是处、只配给他当垫脚石的我,竟然会被陆家如此看重!
苏曼珊、苏建国和王秀芬更是傻了眼,像被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脸上火辣辣的,
在周围人指指点点的目光和窃窃私语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还杵在这里干什么?
等着我请你们吃饭?”林婉茹的声音冷了下来。三人如蒙大赦,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了,
灰溜溜地夹着尾巴,在众人的哄笑声和鄙夷的目光中,狼狈不堪地逃走了。人群渐渐散去。
霍擎宇却磨蹭着没走。他把我拉到楼梯拐角,避开林婉茹的视线,眼神复杂地盯着我,
语气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劝告:“苏曼云,别赌气了。赶紧去跟首长夫人把婚退了。
我认识食堂一个掌勺的大师傅,也是部队职工,条件不错,就是年纪大了点,死了老婆。
我跟他说说,你嫁过去,好歹不用守活寡……”我简直要被他的无耻气笑了。他以为他是谁?
救世主吗?“霍擎宇,”我打断他,声音冷得像冰,“你以为你是谁?我的事,
轮得到你指手画脚?”霍擎宇被我噎住,眼中闪过一丝恼怒,随即又强压下去,
带着一种自以为是的“深情”和“理解”:“我知道,你是因为我要娶珊珊不娶你,
心里有气。但你不能拿自己的一辈子置气!嫁给一个瘫子,你这辈子就毁了!
”“毁我一辈子的,从来就不是别人。”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部队里,可不会养一个……没了根的残疾。
”我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他的下身。“你!”霍擎宇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暴怒,
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毕露,“你说谁没了根!苏曼云,你嘴巴放干净点!
珊珊给我找的医生已经把我治好了!我现在能跑能跳,恢复……恢复雄风,不过是时间问题!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一种色厉内荏的虚张声势。看着他这副急于证明自己的可笑模样,
我脸上的嘲讽更浓了。霍擎宇被我眼中的轻蔑彻底激怒,最后一点耐心也耗尽了,
他恶狠狠地瞪着我:“行!苏曼云,你真是给脸不要脸!我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到时候可别跪着来求我!”说完,他猛地一推轮椅,怒气冲冲地走了。
看着他愤然离去的背影,我心底只有一片冰冷的嗤笑。求他?下辈子都不可能。霍擎宇,
你大概还不知道,那颗“回阳丹”虽然能暂时激发你的生机,让你看起来“好了”,
但它药性霸道刚猛,与你体内残留的阴寒火毒之气本就相冲。加上你心浮气躁,急于求成,
根本不懂得静心调养,反而纵情声色虽然他现在可能还不行,
但心理上必然急切……不出一个星期,你那勉强被药力吊着的“命根子”,
就会彻底萎缩坏死,变成一个真正的太监!* * *陆怀安的身体底子比我想象的要好。
或许是军人的坚韧意志在支撑,也或许是他命不该绝。外公留下的针法和药方,
在他身上产生了奇效。仅仅三天!当我捻动最后一根银针,轻轻起出时,
陆怀安搭在床边、枯瘦如柴的手指,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虽然只是极其细微的动作,
却像一道惊雷,劈开了笼罩陆家十年的阴霾!一直守在一旁,紧张得大气不敢出的林婉茹,
猛地捂住了嘴,眼泪瞬间决堤,汹涌而出。她踉跄着扑到床边,
死死抓住陆怀安那只刚刚动过的手指,仿佛抓住了失而复得的珍宝,
泣不成声:“动了……怀安……你的手……真的动了……老天爷啊……”她猛地转过身,
一把抓住我的手,力气大得惊人,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曼云!曼云!
我的好孩子!阿姨……阿姨谢谢你!阿姨给你磕头了!
要是没有你……怀安他……他这辈子就完了啊!”她说着,竟真的作势要往下跪。
我吓了一跳,赶紧用力扶住她:“阿姨!您别这样!这是我应该做的!怀安哥会好起来的,
一定会!”林婉茹紧紧抱着我,哭得像个孩子,嘴里反复念叨着感谢的话。过了好一会儿,
她才稍稍平复,拉着我的手,郑重无比地承诺:“曼云,你放心!等你嫁过来,
阿姨一定把你当亲闺女疼!谁敢欺负你,阿姨第一个不答应!”按照这边的风俗,
出嫁前一天,我得回苏家待着。虽然百般不愿,但为了不落人口实,我还是回去了。
不出所料,家里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霍擎宇正指挥着人往苏曼珊房间里搬东西,
崭新的被褥、暖水瓶、脸盆……苏建国和王秀芬围着他和苏曼珊转,满脸堆笑,嘘寒问暖。
我这个即将出嫁的大女儿,在他们眼里,仿佛成了空气。到了饭点,苏曼珊像是才看到我,
夸张地“哎呀”一声,捏着嗓子,阴阳怪气地说:“哟,姐姐回来啦?怎么就你一个人呀?
姐夫呢?哦——对不起对不起,瞧我这记性!”她故作懊恼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
脸上却满是恶意的嘲笑,“我忘了,姐夫是个瘫子,下床都费劲,更别说来帮忙了!啧啧,
姐姐,你以后可辛苦了,连拉屎撒尿都得你亲手伺候吧?想想都恶心!
”我的房间果然已经被苏曼珊的东西彻底霸占,连我睡过的床板都被掀了,
换上了她崭新的婚床。苏建国冷着脸,
把我推进了堆满杂物、蛛网密布、散发着浓重霉味的储藏间。“你妹妹明天大喜的日子,
你少在这里碍眼添晦气!就在这凑合一晚,明天一早赶紧滚去陆家!”他语气冰冷,
带着毫不掩饰的厌弃,“你闯下那么大的祸,差点连累全家,我没把你扫地出门,
还借你一间房出嫁,已经仁至义尽了!”说完,不等我反应,“哐当”一声,
厚重的木门从外面被锁死。黑暗和浓重的灰尘味瞬间将我吞没。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没有愤怒,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也好,这样彻底断绝,也好。不知过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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