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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婚后他记仇了

逸星尘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拒婚后他记仇了》“逸星尘”的作品之温凝宋鉴川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冰冷的窒息感还卡在喉肺部火烧火燎的意识像沉在漆黑的水不断下猛地睁开刺目的水晶吊灯晃得我头“我绝不娶温凝!就算丢掉宋氏总裁的位也绝不!”熟悉的声带着斩钉截铁的决像一把冰冷的锥瞬间刺穿了我混沌的思心脏猛地一我几乎是僵硬地扭过宋鉴那张深刻入骨的俊朗面此刻写满了抗拒和冰他就站在那脊背挺得笔像一柄出鞘的利锋芒直指我而泪水毫无预兆...

主角:温凝,宋鉴川   更新:2025-09-19 14:3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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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窒息感还卡在喉咙,肺部火烧火燎的疼。意识像沉在漆黑的水底,不断下坠。

猛地睁开眼,刺目的水晶吊灯晃得我头晕。“我绝不娶温凝!就算丢掉宋氏总裁的位置,

也绝不!”熟悉的声音,带着斩钉截铁的决绝,像一把冰冷的锥子,

瞬间刺穿了我混沌的思绪。心脏猛地一缩,我几乎是僵硬地扭过头。宋鉴川。

那张深刻入骨的俊朗面容,此刻写满了抗拒和冰冷。他就站在那里,脊背挺得笔直,

像一柄出鞘的利剑,锋芒直指我而来。泪水毫无预兆地涌上眼眶,模糊了视线。不是委屈,

是巨大的、劫后余生般的庆幸和酸楚。是他……真的是他。活生生的,带着前世的记忆,

回到了这个决定我们命运走向的节点。上辈子,也是在这里,

在宋家父母半是愧疚半是强硬的逼迫下,他最终点了头。那一点头,

换来的是他十年如一日的冰冷怨恨,是我十年求而不得的绝望煎熬,最终,

是滔天洪水中他用生命托举我的惨烈牺牲。“温凝,收起你这副可怜样!我不会心软!

”他眉头紧锁,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将我虚伪的面具剥开,“我心里有人,不是你!

”宋父宋母被他这前所未有的强硬态度惊住了,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我却笑了出来。

泪水还挂在睫毛上,嘴角却弯起一个释然的弧度。真好。他拒绝了。拒绝得如此彻底,

如此不留余地。这和我记忆里那个最终屈服的宋鉴川,截然不同。他带着全部的记忆回来了,

带着对我的厌恶和抗拒回来了。这简直是上天给我最大的恩赐!意味着一切,

都还来得及挽回。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心绪,转向同样有些无措的宋父宋母,

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惊讶:“宋叔,宋姨,既然鉴川哥心有所属,

我温凝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今天,就请二老做个见证。”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宋鉴川那张写满惊疑的脸,清晰地吐出每一个字,“我认鉴川哥做干哥哥。

从今往后,我就是他的家人,再不会有任何不该有的妄想。”说完,我抬手抹掉脸上的湿痕,

对着他,努力扯出一个坦荡的笑容:“哥。”那一声“哥”,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宋鉴川脸上的坚定瞬间碎裂,被一种难以置信的错愕取代。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复杂得像一团纠缠不清的乱麻,里面有震惊,有怀疑,甚至有一丝……茫然?前世的我,

为了嫁给他,可以撒泼打滚,可以以死相逼。宋家父母念及温家早年的恩情,

最终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如愿以偿,却亲手将他推入了名为“温凝”的炼狱。

婚后的十年,是冰封的十年。他夜夜买醉,用酒精麻痹自己。无论我如何放下身段,

如何费尽心机地靠近,换来的只有他冰冷的背影和紧闭的房门。后来,我搬出宋家父母,

以“开枝散叶”相逼。他竟在家里辟出一间佛堂,整日与青灯古佛为伴。有一次,

我鬼使神差地撬开那扇紧闭的门,

偷走了他腕上那串视若珍宝的佛珠——安念可送他的定情信物。他得知后,

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双眼赤红地找到我,声音嘶哑地哀求:“还给我!

只要你把佛珠还给我,什么条件我都答应!”那一刻,他眼中的绝望和悲切,

像烙印一样刻在我心上。他甚至绝望地闭上眼,任由我靠近。他不知道,

那串承载着他最后念想的佛珠,早已被我拆散,扔进了壁炉,化作了灰烬。

那是我作为“恶女”温凝,对他犯下的,最深的罪孽之一。***见我态度转变,

宋父宋母明显松了口气,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他们动作很快,

立刻对外宣布收我为义女,宋鉴川成了我的义兄。为了安抚我,也为了向外界表明态度,

他们甚至特意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认亲宴。灯火辉煌的宴会厅,衣香鬓影。我穿着得体的礼服,

站在角落,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再次闯入我的视线。安念可。她还是那样,

一身素净的白色连衣裙,不施粉黛,却像一朵清雅的百合,静静地绽放。她的存在本身,

就足以让我这个浓墨重彩的“恶女”自惭形秽。宋鉴川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我的目光。

他眉头立刻蹙起,像一道无形的屏障,迅速横亘在我和安念可之间。他微微侧身,

压低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今天是你的认亲宴,别闹出什么笑话。”语气里,

是习惯性的防备,甚至带着点……恳求?我指尖下意识地掐进掌心,

尖锐的刺痛让我瞬间清醒。看,这就是我在他心中的形象,根深蒂固,无可救药。

如果是前世的我,他越是不让我做什么,我偏要去做。就像那场毁灭性的洪灾,

正是因为我执意和他对着干,独自跑上那座被预警的荒岛,才引来了那场灭顶之灾。

本该被洪水卷走的是我,他却用血肉之躯,替我挡在了死神面前。这一次,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底翻涌的酸涩,顺从地点点头,声音平静无波:“知道了,哥。我就待在这儿,

哪儿也不去,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宋鉴川明显愣了一下,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惊异和探究,

仿佛第一次认识我。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抿紧了唇,转身融入人群。

宴会进行到一半,宋鉴川被几位重要的客人缠住。安念可犹豫了一下,端着一杯红酒,

朝我走了过来。她在距离我一臂远的地方停下,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轻声说:“温小姐,

恭喜你。”话音未落,她似乎怕我误会什么,仰头就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白皙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抹红晕,更添几分楚楚动人。难怪宋鉴川对她念念不忘。这张脸,

连我看着都觉得怜惜。“恭喜?”我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

“我和宋鉴川现在只是兄妹,该说恭喜的,应该是我才对。”我看着她瞬间睁大的眼睛,

继续道:“他对你一直念念不忘,你心里应该清楚吧?”说完,我也仰头灌了一大口酒。

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灼烧着食道,才勉强压下了心底那几乎要溢出来的酸楚和苦涩。

呼出的气息带着酒味,扑在安念可脸上。她本就酒量浅,此刻更是身形一晃,眼看就要摔倒。

几乎是同时,一道身影带着风冲了过来,狠狠撞在我的手臂上!

“哗啦——”我手中的酒杯脱手飞出,殷红的酒液泼洒出来,溅了我一身。精心描画的妆容,

瞬间狼狈不堪。宋鉴川稳稳地扶住了安念可,抬头看向我时,

眸底翻涌着压抑的怒火:“温凝!你刚才是怎么答应我的?不是说好了不惹事吗?!

”那充满指责和怒意的质问,像冰锥一样刺来。他甚至忘了,从始至终,

我都只是安静地站在这里,一步未动。但很快,我就明白了。我的前科太多了。欺负安念可,

几乎成了我“恶女”生涯的标志性行为。她曾是宋鉴川的得力秘书,被我强行要过来当跑腿。

前天刚甩了她一巴掌,

上周才让她顶着烈日跑遍全城只为买一笼我突发奇想的小笼包……桩桩件件,罄竹难书。

我的每一次“作恶”,都在把他和安念可推得更近,

让他们在对抗我这个“恶势力”的过程中,更加惺惺相惜。就像此刻。

安念可在他怀里挣扎着站稳,强忍着眩晕替我解释:“宋总,不关温小姐的事!

是我自己喝太急,酒劲上头没站稳……”宋鉴川却阴沉着脸,直接打断她:“你不用怕她,

更不用替她遮掩!温凝,自己做的事,就要有承担的勇气!”他护着安念可的姿态,

像护着稀世珍宝。看着他紧张维护她的样子,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疼得几乎窒息。我用力闭了闭眼,将汹涌的泪意逼退。然后,在宋鉴川错愕的目光中,

我对着安念可,深深地弯下了腰。“对不起。

”我的声音清晰地在略显嘈杂的宴会厅一角响起,“之前所有的事,都是我的错。以后,

我不会再麻烦你了。”道歉完毕,我直起身。目光恰好撞进宋鉴川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惊疑、不解,甚至有一丝……茫然?

我扯出一个平静到近乎冷漠的笑容:“可以了吗,哥?如果没事,我先走了。”没等他回应,

我转身就走。背过身的那一刻,脸上冰凉的液体滑落,分不清是残留的酒渍,

还是终于忍不住的泪水。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沉闷得喘不过气。***第二天,

我就把安念可调回了宋鉴川身边。然后,我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去找了宋父宋母。“宋叔,

宋姨,我想搬出去住。”我的语气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宋母立刻急了:“小凝,

你这是做什么?在家里住得好好的……”“是啊,”宋父也皱眉,

“虽然我们没能让你成为宋家的儿媳妇,但这里永远是你的家。”前世,

为了赖在宋鉴川身边,我厚着脸皮在宋家别墅一住就是十几年,婚后更是寸步不离。现在,

是时候离开了。“谢谢宋叔宋姨,”我笑了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轻松,“我长大了,

也该有自己的生活空间了。而且……”我顿了顿,看向窗外,“哥哥他,值得更好的伴侣。

我看安念可小姐就很不错,如果哥哥能娶到她,一定会很幸福的。”宋鉴川,

这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事了。斩断所有不该有的牵连,给你想要的自由和圆满。说完,

我拉起行李箱,准备离开这个承载了我太多不堪回忆的地方。刚走到玄关,门开了。

宋鉴川风尘仆仆地从公司回来,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他一眼就看到了我手中的行李箱,

眉头瞬间拧成了死结,声音沉得吓人:“这么晚了,你拿着行李要去哪?”我停下脚步,

抬起头,目光平静地迎向他。那曾经盛满痴迷和执念的眼底,如今只剩下疏离的平静。“哥,

我想搬出去住。”“不行!”他想也没想,斩钉截铁地拒绝,声音甚至拔高了几分,

“我不同意!”我微微一怔。想过他会拒绝,但没想到会拒绝得如此干脆,如此……激烈?

这语气,竟和前世他无数次拒绝我的求爱时一模一样。“不可能!你想都别想!

”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有些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语气稍微缓和,

却依旧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我答应过你爸妈会照顾好你。以后你就安心住在这里,

没人能赶你走。”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要知道,前世他可是想尽办法,

明里暗里地暗示我离开,是我死皮赖脸不肯走。是因为身份转变了吗?成了干兄妹,

他反而觉得有责任照顾我了?“不用了,”我摇摇头,语气平淡却坚定,

“我还是习惯一个人生活。”宋鉴川彻底愣住了。他大概从未想过,

有一天我会如此干脆地拒绝他,拒绝留在有他的地方。毕竟前世的我,

就像一块甩不掉的膏药。直到我拉着行李箱,擦着他的肩膀走出大门,他才猛地反应过来。

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和……恐慌?瞬间攫住了他。他猛地转身,

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温凝!你就非要这样逼我吗?!”我困惑地回头。

只见他双手紧握成拳,指节泛白,浑身都在微微战栗,显然羞怒到了极点。但下一秒,

那紧绷的气势又像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了下去。他无力地垂下肩膀,眼神灰暗地看着我,

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好……我答应你,我不会娶念可的……这样你满意了吗?

”我彻底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他看着我脸上的震惊,嘴角勾起一抹自嘲又苦涩的弧度,

眼神充满了疲惫和失望。“你在我爸妈面前特意提起念可,不就是想要这个结果吗?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冰冷,“你明知道他们不会接受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儿媳,

所以故意刺激他们,让他们反对?”“温凝,”他盯着我,一字一句,像淬了毒的冰凌,

“你的心,真脏。”轰——仿佛一道惊雷在脑海中炸开!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

瞬间痛得无法呼吸,连指尖都变得冰凉。“不是的!我没有……”我急切地想要辩解,

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可他眼中的悲伤和失望已经浓得化不开,变成了彻底的灰暗。

他没再听我说下去,只是踉跄着,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失魂落魄地转身上楼,

消失在楼梯拐角。望着他决绝的背影,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自我厌弃席卷了我。为什么?

为什么每次我想靠近,想弥补,最终都会变成更深的伤害?为什么我说的话,做的事,

在他眼里永远带着最恶毒的动机?我不怪他。真的。要怪,

就怪那个被嫉妒和占有欲吞噬的、面目可憎的前世的我。是我亲手摧毁了他对我所有的信任。

眼眶酸涩得厉害,我死死咬住下唇,不让眼泪掉下来。拉起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宋家。

***我在市中心一家高档酒店住下。可这一夜,注定无眠。只要一闭上眼睛,

前世那场滔天洪水的画面就汹涌而来。浑浊的、带着死亡气息的泥水,冰冷刺骨,

疯狂地灌入我的口鼻。更清晰的是,宋鉴川那双在洪水中死死托举着我的、青筋暴起的手,

以及那渐渐被浑浊水流淹没的、写满遗憾和解脱的唇……“温凝,

以后就算只有你一个人也要勇敢的活下去。”“如果,当初我勇敢的拒绝娶你,就好了。

”那声音,如同魔咒,在寂静的夜里反复回响。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轻轻敲响。

我惊得从床上弹坐起来,心脏狂跳。这么晚了,会是谁?带着一丝警惕,我走到门边,

透过猫眼向外看。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安念可。她穿着一身酒店服务员的制服,看到我开门,

也愣了一下,随即露出职业化的微笑:“温小姐,晚上好。请问现在方便打扫房间吗?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脱口而出:“你不是在宋氏当秘书吗?

怎么……”安念可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化为一丝苦涩,轻轻摇了摇头,没有解释,

只是侧身走了进来,开始默默整理房间。看着她忙碌的背影,我心中五味杂陈。前世的我,

把她从宋鉴川身边夺走,让她成了我的专属“出气筒”和“跑腿”。如今,

她竟沦落到在酒店做服务员?就在我出神之际,安念可似乎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体一晃,

手指不小心划过了我放在梳妆台上的修眉刀。“嘶——”她轻吸一口气,

指尖瞬间冒出一颗鲜红的血珠。紧接着,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安念可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眼神开始涣散,身体软软地朝地上倒去!“安念可!

”我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就要上前查看。然而,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从侧面撞来!

我猝不及防,整个人被狠狠撞飞出去,后腰重重地磕在坚硬的桌角上!“呃!

”剧痛让我闷哼出声,眼前阵阵发黑。等我缓过神,只见宋鉴川已经半跪在安念可身边,

小心翼翼地用纸巾按住她指尖那微不足道的伤口,然后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他抬起头看向我时,那双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和……浓得化不开的失望。“所以,

这就是你非要搬出宋家的原因?”他的声音冰冷刺骨,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温凝,

你自己说过的话,到底有没有一个字是真的?!”“我都已经答应你了,不会娶念可!

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他抱着安念可的手臂收紧,像护着易碎的珍宝,

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发抖,“她被集团开除,沦落到这种地方当服务员,还不够吗?!

你为什么还要追到这里来折磨她?!”他的怒吼在房间里回荡,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绝望。

吼声渐渐低下去,最后变成一种近乎哀求的疲惫,他看着我,

眼神灰败:“温凝……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会满意?”听着他字字泣血的指责,

我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后腰的剧痛一阵阵袭来,却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

我眨了眨干涩刺痛的眼睛,努力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目光平静地迎向他:“如果我说,这一切都和我没有半点关系,你会信吗?

”宋鉴川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有彻骨的冰冷。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摇了摇头,

喉结滚动了一下,发出沙哑至极的声音:“最后一次了,温凝。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否则……”他抱着安念可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锐利如刀,

“别怪我不顾温宋两家最后的情面!”说完,他抱着安念可,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房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我捂着剧痛的后腰,那里肯定已经青紫一片。

浑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干,我顺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毯上。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

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砸在手背上,烫得惊人。他还是不信我。一丝一毫都不信。或许,

只有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里,才是对他,对我,最好的结局。我挣扎着爬起来,忍着痛,

迅速收拾好行李,办理了退房手续。坐上网约车,直奔机场。去哪里都好,只要离他远远的。

车子在红灯前停下。旁边车道,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缓缓并排停下。车窗降下,

露出了宋鉴川冷峻的侧脸。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微微侧头,目光扫了过来。隔着两扇车窗,

隔着短短的距离,我们的视线在空中短暂交汇。他的眼神冷漠,疏离,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然后,他面无表情地,缓缓升起了他那边的车窗。黑色的玻璃,

彻底隔绝了两个世界。车子启动,他的车很快消失在车流中,再也看不见。

***宋鉴川的车开出去一段距离,心中那股莫名的不安感却越来越强烈。

右转的方向只有一个机场……温凝她去机场做什么?这个念头刚冒出来,

就被怀里安念可细微的呻吟声打断。“念可?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他立刻收回心神,

紧张地低头询问。“宋总……我没事……”安念可虚弱地睁开眼,脸色依旧苍白,

“就是……有点晕……”“别怕,马上就到医院了!”宋鉴川一脚油门,

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最近的医院。他抱着安念可冲进急诊室,焦急地等待着检查结果。

一番检查后,医生拿着报告单出来,语气轻松:“没什么大问题,病人有轻微的晕血症,

加上可能有点低血糖,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就好了。手指上的伤口很浅,消毒包扎一下,

几天就能好。”晕血症?宋鉴川整个人僵在原地。安念可也在一旁小声解释:“宋总,

真的不关温小姐的事……是我自己身体的原因。而且……离开宋氏集团,

也是我自己的选择……”离开宋氏……是她自己的选择?宋鉴川如遭雷击,

双脚像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如果这一切都和温凝无关……那他刚才在酒店里,

都对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安念可看着他瞬间煞白的脸色,眼中闪过一丝歉意,

继续道:“还有上次宴会……也是我自己不小心,

了才头晕的……温小姐她……当时并没有碰到我……”轰——宋鉴川感觉自己的世界在崩塌。

温凝明明解释过,可他呢?他选择了最恶意的揣测,用最伤人的话语,将她彻底推开!

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咙里像堵满了粗糙的砂砾,火辣辣地疼。

他的眼神——那双曾经盛满星光、后来写满执念、最后只剩下干涩、疲惫和……死寂的眼睛。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骤然停跳了一拍,随即是铺天盖地的恐慌。“为什么?

”他的声音一开始很轻,带着茫然,随即猛地拔高,充满了压抑的痛苦和愤怒,他猛地转头,

死死盯住安念可,“为什么你不早点告诉我这些?!”安念可被他突如其来的质问吓了一跳,

抿了抿唇,随即露出一抹苦涩又了然的自嘲:“我说过,宋总。

是你自己……从来不肯相信她的话罢了。”这句话,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宋鉴川的心上。

他高大的身躯猛地一震,眼眶瞬间红得吓人,里面翻涌着巨大的痛苦和悔恨。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沙哑地对安念可说:“既然你没事,我送你回去。

”安念可却轻轻摇了摇头,目光复杂地看着他:“宋总,你现在最该做的,不是送我。

是去找温小姐道歉。你刚才……伤她伤得很深。”宋鉴川的眼神瞬间变得空洞。

安念可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锋利的刀,精准地剖开了他试图掩盖的混乱心绪:“宋总,

你该好好看看自己的心了。你真正放不下的人,到底是谁?”说完,安念可没有再看他,

转身,独自一人走进了医院外沉沉的夜色里。宋鉴川失魂落魄地坐进车里,

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微微发抖。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车开回宋家别墅的。回到自己卧室,

他疲惫地倒在沙发上,目光无意识地扫过桌面。一个深色的丝绒礼盒静静地躺在那里,

显得格格不入。他皱了皱眉,伸手拿过,迟疑地打开。盒子里,

静静地躺着一串深褐色的佛珠。每一颗珠子都打磨得圆润光滑,散发着淡淡的檀香,

和他记忆中那串被温凝毁掉的、安念可送的佛珠,几乎一模一样!他下意识地拿起,

指尖摩挲着温润的珠子,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丝苦涩的笑意。这丫头……然而,

笑意瞬间凝固在脸上。一个惊雷般的念头,毫无预兆地劈入他的脑海!

这串佛珠……不可能是安念可送的!她根本不知道前世佛珠的事情!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他,

和……前世的温凝!重生回来后发生的所有事情,

、坚决搬离宋家、面对他指责时那平静到绝望的眼神……一个让他浑身血液几乎凝固的猜想,

破土而出——温凝……她也回来了!带着前世所有的记忆,带着被他辜负的十年,

带着他惨死洪水的愧疚,带着……被他一次次误解伤害后的绝望,回来了!

他猛地想起前世死后,灵魂飘荡时看到的画面:温凝在他的葬礼上哭到昏厥,

被宋家人指着鼻子骂“祸害”;她失魂落魄地回到空荡荡的别墅,

最后将自己沉入冰冷的浴缸……他曾无数次嘶吼着想要阻止,

却只能徒劳地穿过她的身体……直到她彻底停止呼吸,他才再次睁眼,回到了这个起点。

原来,她也回来了!而且,她选择了和他截然不同的路——她选择了放手,选择了远离,

选择了用她认为的方式,来“弥补”他!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

他紧紧攥着那串佛珠,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温凝……”他低吼一声,

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抓起车钥匙就冲出了家门。他必须找到她!

立刻!马上!一路风驰电掣,闯了不知道多少个红灯。赶到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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