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古早虐文女主男主都虐讲述主角五年顾宸的甜蜜故作者“岑宁随”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导语:舔了顾宸五替他熬汤探听他白月光的消熬成京城笑在他又一次为王妃抛下我我猛地醒了!原来我只是一本古早文里用来配平男二的冤种女存在的意义就是衬托他的深情然后接盘!去他的情节!这舔狗谁爱当谁当!当镇北王萧珩提出联我毫不犹豫:“臣女愿意!”他冷硬寡杀伐果需要的只是一个摆件王妃?正合我意!新婚夜他丢下我处理军我乐得独占大床! 可看着我凤冠霞帔嫁为人那从前对我不屑一...
主角:五年,顾宸 更新:2025-09-20 00:0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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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舔了顾宸五年,替他熬汤探听他白月光的消息,熬成京城笑柄。
在他又一次为王妃抛下我时,我猛地醒了!
原来我只是一本古早文里用来配平男二的冤种女配,存在的意义就是衬托他的深情然后接盘!
去他的情节!这舔狗谁爱当谁当!当镇北王萧珩提出联姻,我毫不犹豫:“臣女愿意!
”他冷硬寡言,杀伐果断,需要的只是一个摆件王妃?正合我意!新婚夜他丢下我处理军务,
我乐得独占大床! 可看着我凤冠霞帔嫁为人妇,那从前对我不屑一顾的男主却疯了!
他红着眼拦下我的马车:“晚晚,我错了,求你回来!”我轻抚王妃朝服,
冷笑一声:“顾大人,请叫本宫王妃娘娘。”现在知道哭了?晚了!
1.桌上的汤还冒着丝丝热气,是我用文火慢炖了两个时辰的丝瓜汤,清心去火。
就像过去的五年里,我几乎每日都会为顾宸准备的那样。他刚刚喝完一碗,动作算不上慢,
但也绝称不上享受。更像是一种习惯,一种任务完成般的敷衍。碗底见空,他立刻站起身,
随手整理了一下并无褶皱的衣袍,眼神已经飘向了门外。“今天……能不能不要去?
”我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自己都厌恶的乞求。这句话,五年里我问过无数次,
答案每次都一样。但他还是顿了顿脚步,没有回头,
只是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耐烦:“若瑶她心情不好,王府深似海,她独自一人无人倾诉,
我不能放着她不管。”林若瑶。这个名字像是一根针,精准地刺在我心口最柔软的地方,
经年累月,早已千疮百孔。她是皇城另一端,摄政王府里金尊玉贵的王妃,
也是顾宸放在心尖上,永远可望不可即的白月光。而我,苏晚,吏部侍郎家的嫡女,
却像个小丑一样,跟在一个永远追着别人背影的男人身后,一等就是五年,
熬成了个人人暗中嗤笑的老姑娘。就因为五年前的那场宫宴,
他醉酒后一句模糊的“晚晚真好”,我就一头栽了进去,赔上了整个青春。
他能为了打探林若瑶在王府里过得好不好,是否又受了什么委屈,日日翻过我家的院墙,
来喝我这碗“正好”熬多了的汤。他能顶着文人雅士的名头,却为了林若瑶一句“需要”,
飞檐走壁,潜入守备森严的摄政王府,彻夜不归地听她倾诉与夫君的闺房怨怼,
为她出谋划策,甚至不惜冒险为她“赴汤蹈火”。他无所不能,但所有的能力,
都只为了林若瑶。对我,他只有一句淡淡的“苏晚,你最是懂事体贴”。是啊,我懂事,
所以我活该等着。我体贴,所以我活该替他操心他心上人的喜怒哀乐。顾宸见我不再说话,
似乎觉得我已经像往常一样“懂事”地接受了,抬步就要走。“顾宸。”我忽然叫住他,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疑惑地回头,眉头微蹙,似乎在责怪我的不懂事,耽误了他的时间。
我看着他那张清俊却对我永远疏离的脸,一字一句地问,
像是最后一遍确认自己的死刑:“如果今天,我就是不让你走呢?如果我说,
我比她更需要你呢?”顾宸愣住了,随即脸上浮现出一种荒谬又无奈的神情,
仿佛我在无理取闹。“苏晚,别闹了。”他的语气冷了下来,“若瑶她不一样,
她此刻很脆弱,我不能不去。你向来明事理,今天是怎么了?”看啊,多可笑。
林若瑶的脆弱是脆弱,我五年的等待和苦苦哀求就是不懂事,就是胡闹。
2.他眼里的不耐烦几乎要溢出来,像冰冷的刀子,割裂我最后一丝幻想。“听话,
等我回来再说。”他扔下这句话,像是打发一个纠缠不休的孩子,毫不犹豫地转身,
大步流星地跨出了房门。那决绝的背影,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
就在他身影彻底消失在我视线里的那一刻,我的头猛地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眼前的一切开始扭曲、旋转。无数混乱的画面和声音强行涌入我的脑海——“啧,
这恶毒女配怎么还没下线?就知道缠着我们家宸哥哥!”“心疼男二,
女主不要你我要你啊!干嘛非要吊死在苏晚这棵树上?”“标准配平文学罢辽,
男主是女主的,男二是大家的,女配纯属工具人,
用来让男二保持深情人设的同时还能‘圆满’结局。”“苏晚就是活该,谁让她这么舔?
一点自我都没有,看着就烦。”“赶紧虐死她,给男女主的事业线爱情线添砖加瓦!
”……剧痛褪去,我瘫坐在冰冷的椅子上,浑身冷汗,脸色煞白。眼睛里看到的,
不再是熟悉的闺房,而是一行行冰冷又充满恶意的文字,它们漂浮在空气中,
揭示着残酷的真相。原来……我所在的世界,只是一本书。
一本古早又狗血的所谓“配平文学”。
而我只是一个用来衬托女主魅力、给深情男二当备胎垫脚石的工具人女配!
我存在的所有意义,就是为了让读者心疼男二,顺便在结局时让他“拥有”一个妻子,
显得不那么孤苦伶仃!我那五年的深情、等待、卑微、痛苦……全都是一场被设定好的笑话!
顾宸不是天生冷漠,他只是被设定成了必须痴爱女主林若瑶。而我的痴心等待,
也只是情节需要,用来证明他即使拥有一个“未婚妻”,也依旧对女主至死不渝!
巨大的荒谬感和被玩弄的绝望瞬间淹没了我。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痛得无法呼吸。五年。整整五年!3.我最好的年华,我最真挚的情感,
竟然全都献祭给了这么一个虚假的、被操控的“情节”!我看着桌上那碗已经凉透了的汤,
油花凝固在上面,显得格外恶心。就像我这五年,一腔热忱喂了狗。不,连狗都不如。
狗吃了还会摇尾巴。而顾宸,他喝着我熬的汤,心里想的念的,全是另一个女人,
甚至利用我去打探那个女人的消息!
愤怒、羞耻、绝望、恶心……种种情绪在我胸腔里爆炸开来。
剧烈的情绪波动再次引发一阵眩晕,
更多的“情节”涌入脑海——我看到的“未来”:我会继续等下去,等到容颜老去,
等到心灰意冷,最后在顾宸和林若瑶的一次次纠缠中“适时”地退出,或者更惨,
成为他们play中的一环,然后“懂事”地接受安排,嫁给心灰意冷的顾宸,
完成所谓的“配平”。而顾宸,即使娶了我,也会永远念着林若瑶,
我永远得不到他一丝真心的爱重。这就是我的命运?这就是我苏晚的人生?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随之而来的是滔天的不甘和愤怒!去他妈的情节!
去他妈的配平!老娘不奉陪了!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不是为顾宸,
而是为我那被偷走、被践踏的五年。我猛地抬手,狠狠地将那碗凉透的汤扫落在地!“啪嚓!
”瓷碗碎裂的声音清脆又刺耳,汤汁四溅,一片狼藉。如同我此刻彻底粉碎的过去。
我看着地上的碎片,擦干眼泪,眼神一点点变得冰冷而坚定。顾宸,你的林若瑶,
你自己守着吧。这冤种女配,谁爱当谁当去。我苏晚,不干了!4.地上冰冷的汤渍和碎片,
像极了我过去五年破碎的心。但现在,看着它们,我心里只剩下一种冰冷的平静。以前,
别说打碎一个碗,就是顾宸喝茶时微微蹙一下眉,我都会紧张地反思是不是水温不对,
茶叶是不是他最近不那么喜欢的品种。贱不贱啊?苏晚。我对着空气,无声地问自己,
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丫鬟小荷听到动静,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小姐!您没事吧?
呀!怎么碎了,您没伤着吧?”她着急地想上前查看我的手。“没事。”我避开她的手,
声音平静得让自己都意外,“收拾干净吧。”小荷愣了一下,
似乎没从我脸上找到往日的伤心和隐忍,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赶紧应声去找扫帚。
我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眉眼依旧,却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疲惫和苍白。
五年,我最好的时光,都耗在了那个虚无缥缈的男人身上,活得像个影子,
一个只为衬托别人爱情而存在的道具。真可笑。第二天,同一时辰。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钻进小厨房,守着那罐子汤。而是找了一本话本子,靠在窗边的软榻上,
心不在焉地翻着。果然,没过多久,窗外传来熟悉的、刻意放轻的落地声。习惯了。
他翻我家院墙,比走正门还熟练。帘子被掀开,顾宸带着一身微凉的空气走进来。
他今日穿了一身月白长袍,更显得人模狗样,带着一股文人雅士的清高劲儿。
他的目光习惯性地扫向小几,上面空空如也。他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然后看向我,
语气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疑问:“今日的汤呢?”我从话本子里抬起眼,
目光平静地落在他脸上。以前觉得他这般品貌,怎么看都是赏心悦目的,
如今却只觉得那张皮囊下,空洞得令人发腻。“哦,没熬。”我收回目光,继续落在书页上,
语气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顾宸彻底愣住了。5.他大概设想过我还在生气,会哭诉,
会质问,甚至继续哀求他别走,唯独没想过是这种彻底的……无视和冷淡。空气凝滞了片刻。
他走到榻边,试图在我脸上找到一丝赌气的痕迹:“还在为昨日的事不高兴?苏晚,
我以为你是最懂事的。若瑶她……”“她怎么了?”我打断他,终于再次抬眼,
眼底没有一丝波澜,“又和摄政王吵架了?还是又觉得王府的院子憋闷,需要你去排忧解难?
”我的语气太过平静,甚至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嘲弄。顾宸被我这态度噎住了,
脸上浮现出明显的不悦:“你怎么能这么说?她处境艰难,无人可诉苦,我作为故友,
难道不该关心一二?”“该,太该了。”我合上话本,坐直身体,直视着他,
“所以顾公子还在这里浪费时间做什么?不应该立刻飞檐走壁,
去为你那处境艰难、无人可诉苦的故友红颜知己排忧解难吗?我家这方小院,
可容不下您这尊大佛。”顾宸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盯着我,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
“苏晚,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的声音冷了下去,“你何时变得如此……尖酸刻薄?
”“尖酸刻薄?”我轻轻笑了一声,“比不上顾公子您啊,一边吊着我这‘未婚妻’,
一边对他人之妇关怀备至,甚至不惜夜探王府。您这叫什么?情深义重?”“你!
”顾宸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恼羞成怒,“我与若瑶之间清清白白!只是知己之交!
你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小人?君子?”我重复着这两个词,只觉得无比讽刺,
“是啊,我是小人,所以理解不了您这位君子天天惦记别人妻子的高尚情操。既然清白,
您敢不敢把你为她做的这些事,拿到摄政王面前,一字一句说给他听听?
”顾宸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嘴唇抿得发白。他不敢。6.他当然不敢。
他那点所谓“知己之交”,放在任何正常男人眼里,都是该被打断腿的龌龊心思。
只不过仗着情节加持,和摄政王对林若瑶的纵容,才显得好像多么感人肺腑似的。
“不可理喻!”他拂袖转身,似乎多看我一眼都嫌脏,“我看你是失心疯了!
等你什么时候冷静下来,恢复正常了,我们再谈!”又是这样。每次无法反驳,
就会给我定罪,然后一走了之。以前,他只要一冷下脸,我就会慌,
会反思是不是自己太过分,会害怕他真的生气不再理我。现在?我看着他的背影,
心里只剩下一片冰冷的荒芜。“顾宸。”我叫住他。他脚步停住,背影僵硬,
似乎等着我道歉,等着我像过去无数次那样低头。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
把过去五年所有的委屈、不甘、愤怒和绝望,都融在这句话里,狠狠地掷向他——“滚出去。
”他猛地转过身,脸上是全然的不敢置信,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以后,
不要再翻我家的墙。”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我苏晚的院子,不欢迎你。
你的红颜知己需要安慰,请走正门,或者直接翻摄政王府的墙,那才显得您本事通天,
情深义重,不是吗?”顾宸的眼睛瞪得极大,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是气到了极点。
他大概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从我这里听到这样的话。
那个永远温顺、永远等待、永远懂事体贴的苏晚,突然露出了獠牙。“好……好得很!
”他气得声音都有些发颤,指着我,“苏晚,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但愿你不要后悔!
”说完,他猛地转身,几乎是踉跄着冲了出去。这次,他连院墙都忘了翻,大概是气糊涂了,
直接摔门走了。巨大的关门声震得窗棂都在响。7.房间里终于彻底安静下来。
我脱力般地靠回软榻,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发抖。不是害怕,
是一种剧烈的情绪宣泄后的虚脱。小荷白着脸跑进来,显然听到了全部:“小,
小姐……您和顾公子……”“以后,”我打断她,声音疲惫却坚定,
“他不再是你们的‘顾公子’了。他来,就说我不见。”小荷张了张嘴,
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担忧地看着我。我知道她在想什么。无非是觉得我疯了,
竟然敢这么对顾宸,彻底得罪了他,我以后怎么办?是啊,以前的我,一定会怕死了。
怕失去他,怕嫁不出去,怕成为全京城的笑柄。可现在,我怕什么?还有什么,
比作为一个提线木偶,清醒地看着自己走向既定的悲惨结局更可怕的吗?情节?
去他妈的情节。这冤种女配,我彻底不干了。从今天起,我苏晚,只为自己而活。
8.顾宸摔门而去后的几天,我过得异常平静。没有以泪洗面,没有失魂落魄,
甚至胃口都好了不少。小荷战战兢兢地观察了我几天,终于忍不住小声问我:“小姐,
您……您真的没事吗?”我能有什么事?不过是砸碎了套在脖子上五年的枷锁,
呼吸到了第一口自由的空气罢了。“没事。”我翻着手里新送来的绸缎样子,
盘算着做几身新衣裳,“以前的眼睛大概是瞎的,如今治好了,看得清楚,
心里自然也畅快了。”小荷似懂非懂,但见我神色不似作伪,终于稍稍安心。然而,
我这边的风平浪静,显然不是某些人期望看到的。第四日午后,
我正对着棋盘自己跟自己下棋,母亲一脸忧心忡忡地来了。“晚儿……”她在我对面坐下,
欲言又止。我落下黑子,头也没抬:“母亲是为了顾宸来的?
”母亲叹了口气:“听说前几日,你与他大吵了一架,还说了……说了些决绝的话?晚儿,
你糊涂啊!你这五年都等过来了,眼看……眼看就要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犯倔?”守得云开见月明?我差点笑出声。那月明是林若瑶,我守到死,
也只能得到一点反射过来的、冰冷的光。“母亲,”我放下棋子,认真地看着她,
“没有月明,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我和顾宸,彻底完了。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提。
”母亲急了:“可你的年纪……你这五年为了他,推了多少好亲事!
如今京城里谁不知道你对他痴心一片,现在闹翻了,外人会怎么说你?你以后可怎么办啊!
”是啊,怎么办?觉醒自我意识的好处就是,
我再也不会被“嫁不出去的老姑娘”、“被人抛弃的笑柄”这种世俗的标签绑架了。
但坏处是,我依旧活在这个世俗的世界里。父母的焦虑,旁人的议论,是真实存在的压力。
我正想着该如何让母亲明白我的决心,前院忽然传来一阵不小的动静,似乎有贵客临门。
母亲暂时按下话头,疑惑地起身:“这个时辰,会是谁?”9.没过多久,管家匆匆跑来,
脸上带着几分紧张和激动:“夫人,小姐!镇北王殿下驾到!
老爷请夫人和小姐快去前厅见礼!”镇北王萧珩?我和母亲俱是一愣。
这位王爷可是京城里的风云人物。手握重兵,常年镇守北疆,
近年因边境暂稳才被陛下召回京城。他战功赫赫,但也权势滔天,性格冷硬,
是出了名的不好相与。且年近三十,后院却一直空悬,连个侍妾都没有,惹得无数猜测。
我们苏家虽是官宦之家,但与这位王爷素无往来,他怎么会突然上门?母亲顿时紧张起来,
连忙整理衣饰,拉着我快步走向前厅。前厅里,父亲正陪着一位男子说话,
姿态恭敬中带着谨慎。那男子穿着一身玄色常服,身姿挺拔如松,仅仅是坐在那里,
就有一股迫人的威严弥漫开来。面容冷峻,线条硬朗,一双深邃的眼眸锐利如鹰,扫过来时,
带着审视的重量,让人下意识地想屏住呼吸。这就是镇北王萧珩。
比起顾宸那种文人刻意营造的风雅清高,萧珩的气势是浑然天成的,
带着沙场淬炼出的铁血和冷厉。我们上前依礼参见。萧珩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很短,
却像刀锋刮过,让我脊背不由自主地绷紧了一分。“苏大人,苏夫人不必多礼。
”他的声音低沉,没什么情绪起伏,却自带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本王今日冒昧来访,
是有一事相商。”父亲连忙道:“王爷言重了,不知是何事?”萧珩的指尖轻轻敲了敲扶手,
开门见山,没有丝毫迂回:“本王需一位王妃。”厅内瞬间落针可闻。父亲母亲彻底愣住了,
完全跟不上这突兀的节奏。我的心却猛地一跳,一个荒谬又惊人的念头划过脑海。
萧珩仿佛没有看到他们的震惊,继续用他那平板无波的语调说道:“本王常驻北疆,
王府内务需人打理。陛下亦有旨意,望本王早日成家,安定下来。王妃之位,
不需过多繁文缛节,只需家世清白,品行端方,能担起王府主母之责即可。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这一次,带着明确的指向性。“听闻苏大人府上千金,
贤淑识礼,尚未婚配。”10.轰的一声,我感觉父母的呼吸都窒住了。我也彻底明白了。
他不是来“相看”的,他更像是来……“点将”的。需要一位正妻,管理后院,应付皇恩,
扮演一个完美的王妃角色。而他选中了我。为什么?或许是因为我父亲官职不高不低,
家世清白简单。或许是因为我“贤淑识礼”的名声。又或许,他只是随手一指,觉得合适。
无关情爱,甚至可能都无关我这个人本身。只是一桩各取所需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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