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淮止止”的倾心著周屿冰冷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深我被冰冷的系统提示音惊醒:“本轮捉迷您扮演‘藏匿者’。”黑暗男友颤抖着吻我:“分开活下”我们穿梭在无限循环的医院走他的体温和呼吸如此真可三年我明明亲手为他下了脚步声逼我躲进停尸缝隙外——那张熟悉的脸正贴着玻璃温柔低语:“找到你”而柜门内却刻着一行早已存在的血字:“别信他的眼你已死亡十七”---冰冷的机械音像一根直接刺入颅在脑髓深...
主角:周屿,冰冷 更新:2025-09-20 06:3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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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我被冰冷的系统提示音惊醒:“本轮捉迷藏,您扮演‘藏匿者’。”黑暗中,
男友颤抖着吻我:“分开跑,活下去。”我们穿梭在无限循环的医院走廊,
他的体温和呼吸如此真实。可三年前,我明明亲手为他下了葬。脚步声逼近,我躲进停尸柜,
缝隙外——那张熟悉的脸正贴着玻璃温柔低语:“找到你了。”而柜门内侧,
却刻着一行早已存在的血字:“别信他的眼泪,你已死亡十七次。
”---冰冷的机械音像一根针,直接刺入颅骨,在脑髓深处震颤。本轮捉迷藏,
您扮演‘藏匿者’。倒计时:十分钟。我猛地睁开眼,黑暗浓稠得如同沥青,
几乎能摸到它的厚重和冰冷。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得肋骨生疼。
每一次呼吸都扯着肺叶,带起一阵铁锈味的恐慌。这不是我的家。
空气里弥漫着过重的消毒水味,底下压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腐败甜腻。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
冰冷、湿滑,死死攥住我的手腕。我差点尖叫出声,另一只手更快地捂住了我的嘴。
那手掌同样冰冷,带着剧烈的颤抖,但指节的轮廓,
虎口那处细微的旧疤……熟悉得让我心脏骤停。“嘘……”他的气息喷在耳廓,
声音压得极低,破碎不堪,“聆聆?别怕……是我,周屿。”周屿?
我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彻底冻住,四肢百骸都透出寒气。周屿。我的周屿。三年前,肺癌。
我亲眼看着那具被病痛折磨得只剩一把骨头的身体停止呼吸。我亲手为他换上的寿衣,
冰冷又僵硬。我亲眼看着那具棺木被推进焚化炉,烧成一片虚无。墓碑还是我挑的,
灰白的大理石,刻着他短短二十四年的生卒年月。“……周屿?”我的声音不像我的,
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没时间解释了,聆聆。”他的嘴唇紧贴着我的耳朵,
冰冷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听着,不管发生什么,分开跑,尽全力活下去!别回头!
别信任何声音!”他的恐惧如此真实,通过交握的冰冷手指,毫无保留地传递给我。
黑暗模糊了一切,唯有他的轮廓和气息,烙印一样清晰。
“可是你……”我的脑子乱成一团糨糊,死亡证明书的触感,墓园的雨,
此刻他冰冷的呼吸和颤抖的手……哪个才是真的?“记住!活下去!”他猛地打断我,
声音里有一种绝望的急促。下一秒,一个冰冷而颤抖的吻落在我的唇上,短暂得如同错觉,
却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类似福尔马林的刺鼻味道。他猛地推开我,力量大得惊人。
几乎同时,远处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像是某种沉重的、不规则的物体,一下,又一下,
砸在冰冷的水磨石地面上。缓慢,却带着令人头皮炸开的压迫感,正从走廊的某个尽头,
一点点逼近。藏匿倒计时:五分钟。冰冷的系统音再次响起,毫无情绪地催命。“跑!
”周屿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嘶吼的破音,他朝着与我相反的方向,猛地冲入黑暗。
求生的本能撕碎了所有混乱的思绪。我甚至来不及再多看他消失的背影一眼,
转身就跌跌撞撞地向前狂奔。脚下滑腻腻的,不知踩着什么东西。黑暗像黏稠的蛛网,
缠绕着手脚。两侧是重复出现的、漆成半截绿色的墙壁和紧闭的房门,
门上小小的玻璃窗口后面是更深的黑暗。呼吸变成拉风箱一样的急促声响。
背后的撞击声似乎停顿了一下,随即,速度陡然加快!咚!咚!咚!它更急了,更近了!
像沉重的铁锤砸在心脏上。我拼命地跑,肺叶火烧火燎地疼。这条走廊长得没有尽头,
两侧的景物疯狂地重复、循环,像一个精心布置的绝望迷宫。荧光灯管在头顶滋滋闪烁,
偶尔亮起惨白的光,瞬间照亮一截空荡的走廊,
或是一个挂着“诊疗室”、“换药室”牌子的门牌,旋即又熄灭,留给眼睛一片更深的盲区。
脚步声在身后紧追不舍,那东西好像永远不知疲倦。拐过一个弯,
眼前豁然出现一个双开金属门,上方挂着惨白的指示灯牌——“太平间”。门虚掩着,
露出一条漆黑的缝。背后的撞击声几乎已经到了脑后,带起的风阴冷刺骨。
没有犹豫的时间了!我猛地侧身挤了进去,反手尽可能轻地将门合上。
彻骨的寒意瞬间包裹上来,冻得人牙齿都在打颤。
空气里那股福尔马林和腐败物质混合的味道浓得几乎令人作呕。黑暗在这里稍微稀薄了一些,
角落里应急出口的幽绿微光提供了些许视野。眼前是一排排冰冷的不锈钢停尸柜,
抽屉式的格口紧闭着,像蜂巢,储存着死亡。藏匿倒计时:十秒。系统的最后通牒。
那个东西……就在门外!沉重的、拖沓的脚步声停在门口,
金属门发出令人牙酸的、被缓慢推开的吱呀声。最近的停尸柜,一个格口恰好微微拉开着,
像是无声的邀请。里面是深邃的、足以吞噬一切光线的黑。我扑过去,
手忙脚乱地拉开那沉重冰冷的柜体,顾不上里面是什么,蜷缩着挤了进去,再用尽全身力气,
从内部把它缓缓合上。最后一丝缝隙消失的瞬间,彻底的黑暗和寂静降临。
只有我自己疯狂的心跳声在耳边轰鸣,撞击着鼓膜和冰冷的金属内壁。
咚……咚……咚……门外的脚步声进来了。它缓慢地移动在这个停尸房里,
金属的柜体传来细微的震动。像是在巡视,又像是在漫无目的地拖行。
我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
脚步声……停在了我藏身的这个柜子前。绝对的寂静。连我的心跳声都仿佛消失了。
时间一秒一秒地爬行,恐惧像冰水一样浸透每一寸骨头。然后——一张脸,
悄无声息地贴在了柜门那条极细的缝隙上。惨白的,被金属网格压得有些变形。但那双眼睛,
那温柔的弧度……是周屿。他的嘴唇几乎抵着缝隙,
温热的呼吸竟然透过冰冷的金属丝丝缕缕地渗了进来,声音低沉而温柔,
带着我记忆中那种能让我瞬间安心的魔力:“找到你了,聆聆。”那一瞬间,
巨大的荒谬感和失而复得的狂喜像海啸一样淹没了我。是他?他一直在我后面?
是为了保护我才让我跑?刚才的一切都是误会?是这场可怕游戏的考验?
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手指不受控制地就要去推开那冰冷的柜门,想要扑进他的怀里,
哪怕外面是地狱。就在指尖即将碰到内部把手的那一刻——柜门内侧,正对着我眼睛的地方,
一点模糊的暗红色痕迹吸引了我的注意。借着从缝隙透进来的、极其微弱的幽绿光芒,
我辨认出了它。那不是污垢。
是用某种尖锐物反复刻划、又用早已干涸发黑的血液填充描画出的字迹。一笔一划,
都透着一种绝望的疯狂和刻骨的警告:“别信他的眼泪,你已死亡十七次。”轰!
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情绪——恐惧、疑惑、狂喜、悲伤——瞬间被炸得粉碎。
十七次……死亡?冰冷的寒意从脊椎骨一路炸开到头皮,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缝隙外,
那张属于周屿的、无比熟悉无比眷恋的脸上,缓缓地,缓缓地滑下两行泪。
透明的泪珠沿着苍白的皮肤滚落,在幽绿的光线下折射出诡异的光。他的眼神依旧那么温柔,
甚至带着失而复得的庆幸和心疼,嘴唇微张,更加温柔地低唤:“聆聆?出来吧,没事了,
我找到你了。别怕……”他的眼泪那么真,声音那么暖。
可我身处的这个冰冷金属棺材的内壁上,那十七遍刻下的血字,正无声地咆哮着另一个真相。
冰冷的金属紧贴着我的后背,前是鬼,后是铭刻着绝望死亡的警告。我的手指僵在半空,
血液似乎都已凝固。嘘——门外是祂。而“祂”,正在为我流泪。
---那两行泪在幽绿的光线下闪着诡异的光,沿着他苍白的脸颊滑落,
滴落在冰冷的金属柜门上,发出几乎不可闻的“嗒”的一声。太真实了。那眼眶的微红,
那声音里强压着的、仿佛失而复得的哽咽颤抖,
每一个细节都精准地戳中我记忆深处最柔软的角落。三年来,我在梦里无数次渴望再见到他,
再听到他用这样的声音叫我的名字。“聆聆?”外面的声音又响起了,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手指似乎轻轻划过柜门的缝隙,带来细微的刮擦声,“快出来,
这里不安全……祂可能还会回来。跟我走,我知道哪里安全。”我的指尖冰凉,微微颤抖着,
悬在内部把手几厘米的地方。一股巨大的拉力在撕扯着我——几乎是本能想要相信他,
扑进那个思念了无数个日夜的怀抱。但后背紧贴的金属内壁上,那些深刻入钢的笔画,
那干涸发黑的血字,正散发着浓重的铁锈味和死亡的气息,冰冷地刺痛着我的皮肤。
别信他的眼泪你已死亡十七次十七次……我是怎么死的?死在哪里?是谁杀了我?
是外面这个正在温柔呼唤我的人吗?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如果我已经死了十七次,
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每一次死亡后,都会像现在这样……重新开始这场捉迷藏吗?
无数的疑问像毒蛇一样缠绕着我的心脏,几乎要窒息。我不能出去。至少,不能就这样出去。
我的目光疯狂地在狭小的柜内空间扫视,借着那丝微光,看到内壁上除了那行血字,
似乎还有别的刻痕。更浅,更杂乱。向左第三柜,撬开,有东西别去儿科病房
镜子是陷阱信任穿蓝条纹病号服的女人?周屿不可信周屿可信?
找到我的日记字迹各不相同,有的工整,有的潦草疯狂,
仿佛是不同的“我”在不同次数的死亡前留下的混乱信息。它们互相矛盾,指向不明,
却共同编织出一张巨大的、令人绝望的网。其中最清晰的一条,刻得最深,
几乎穿透了金属内壁:规则是谎言。规则?什么规则?系统提示的规则吗?
本轮捉迷藏,您扮演‘藏匿者’。系统的声音冰冷无情,但它提示了规则吗?
它只说了角色和倒计时。真正的规则是什么?是谁制定的?违反规则会怎样?藏匿者
被找到会怎样?“聆聆?”外面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委屈和困惑,甚至还有一点被怀疑的伤心,
“你怎么了?不相信我了吗?我是周屿啊……我们不是说好永远信任彼此的吗?”是啊,
我们说过。在阳光灿烂的大学校园里,在弥漫着消毒水味的病房里,
他瘦骨嶙峋的手握着我的,眼神依旧明亮,说:“聆聆,无论发生什么,都要相信我,
活下去。”可是……眼前的这个“周屿”,真的是他吗?三年前我亲手埋葬的人,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诡异的无限循环地狱里?如果他是真的,那刻下这些血字的“我”,
又经历了怎样可怕的背叛和绝望,才会留下这样的警告?如果他是假的……那这个东西,
是什么?它为什么能完美地复制周屿的一切,甚至包括只有我们两个才知道的记忆细节?
它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恐惧和猜忌像藤蔓一样疯狂滋生,紧紧捆缚住我的心脏。
我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连呼吸都屏住了。汗水从额角滑落,
冰冷却带着灼烧般的触感。我不能回应。绝对不能。外面的“周屿”等待了片刻,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那温柔的语调渐渐发生了变化。“聆聆……”声音低沉了下去,
原本的温暖和急切像潮水般退去,染上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冷和……玩味,“你不乖哦。
”刮擦柜门的声音变得清晰起来,不再是手指,而是某种……更坚硬、更尖锐的东西。
像是指甲,又像是金属,一下,又一下,缓慢地,折磨人地刮着。“躲猫猫游戏,
要遵守规则才行。”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笑意,“被找到了,就要接受惩罚哦。”咚!
一声沉重的撞击猛地砸在柜门上!整个停尸柜都剧烈地震动起来,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我吓得浑身一颤,死死捂住嘴,才压住那声几乎冲口而出的尖叫。
“嘻嘻……”外面传来低低的笑声,那声音开始变得飘忽不定,时而像周屿,
时而又夹杂着某种尖锐的、非人的杂音,“不出来吗?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玩。
一次都会找到你……”“第十七次……很快就会是第十八次了……”刮擦声和撞击声停止了。
脚步声再次响起,拖沓着,缓慢地,似乎正在远离。金属门被推开,又吱呀一声合上。
停尸房里恢复了死寂。只有我粗重压抑的喘息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祂走了吗?我不敢动。
血字警告和那些杂乱的信息在脑海里疯狂冲撞。祂是真的走了,
还是只是一个骗我出去的陷阱?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冰冷几乎冻僵了我的四肢。
柜子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不能再待下去了。就算外面是陷阱,继续待在这里也只是等死。
我必须行动,必须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刻痕……向左第三柜,撬开,有东西。
这是我目前唯一的线索。我小心翼翼地,用几乎冻僵的手指,一点点推开柜门。
一道缝隙出现,外面应急灯幽绿的光照了进来。停尸房里空无一人。
只有一排排冰冷的不锈钢柜子沉默地矗立着,像巨大的墓碑。
空气中那股福尔马林和腐败的甜腻味似乎更浓了。我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
努力让狂跳的心脏平复一些,手脚并用地从停尸柜里爬了出来。
身体因为寒冷和恐惧而剧烈颤抖,几乎站立不稳。根据记忆,我看向我藏身的这个柜子。
这是这一排的第二个。向左……第三个。我挪动僵硬的腿,走到那个柜子前。
这个格口紧闭着,把手和其他的一样,冰冷而死寂。撬开?用什么撬?我身上什么都没有。
我焦急地摸索全身,手指忽然触到裤子口袋里一个硬硬的东西。掏出来一看,
是一把老式的、锈迹斑斑的金属钥匙。它是什么时候在我口袋里的?我毫无印象。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尝试将钥匙卡进停尸柜把手的缝隙里,用力别动。锈钥匙并不顺手,
金属摩擦发出刺耳的噪音,在这死寂的空间里格外吓人。我紧张地不停回头,
生怕那脚步声去而复返。咔哒!一声轻响,锁舌弹开了!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颤抖着手,缓缓拉开门板。没有预想中的尸体。里面空空如也,
只在最深处放着一个牛皮纸封面的笔记本。笔记本看起来很旧,边角磨损严重,
封面上没有任何字样。这是我的日记?刻痕里提到的找到我的日记?
我迫不及待地拿起它,翻开了第一页。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是我自己的笔迹!
第一次循环。我不知道这是哪里,周屿为什么还活着?他说要分开跑,我相信了他。
我在儿科病房的镜子里看到了……那不是他!我死了。被祂从镜子里拖了进去。好疼。
第三次循环。我又醒了。这次我试着跑去大厅,门口有光,我以为能出去。
触发了即死规则。光……会融化……第五次循环。遇到了一个穿蓝条纹病号服的女人,
她给了我这把钥匙,说会有用。但她转眼就不见了,像幻觉。第七次循环。
发现了停尸柜里的刻字。是谁留下的?之前的我吗?第九次循环。周屿又找到我了。
他的眼泪是真的吗?我差点就信了。但他转身时,我看到他后脑勺有一张裂开的嘴……
第十二次循环。我好像摸到一点规则了。‘捉迷藏’有时间限制?
倒计时结束如果没被找到,会发生什么?但每次祂都能找到我……第十五次循环。
我尝试反击了。用手术刀刺中了祂的心脏。没用……祂只是笑了,然后把刀拔出来,
插进了我的眼睛……第十六次循环。我躲在这里了。我留下了信息。后来者,
不管你是谁,如果你是我,记住:别信他的眼泪!别信!日记的内容到此戛然而止。
后面是空白。冰冷的恐惧感再次攫住了我,比停尸柜的寒气更刺骨。这不是小说,不是电影,
这是我……或者说无数个“我”真实经历的死亡记录!十七次死亡,每一次都绝望而惨烈。
而被那个东西找到,是绝大多数死亡的终点。我倒退一步,背脊撞在冰冷的停尸柜上,
发出哐当一声轻响。所以,血字是真的。周屿……或者说那个东西,真的不可信。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周屿的样子?这场无尽的噩梦,到底是为了什么?
就在我精神几乎崩溃的边缘,那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再次毫无预兆地炸响在脑海!
警告:藏匿者长时间滞留安全区,触发‘窥视’机制。祂的注视……已降临。
倒计时:三分钟。安全区?这停尸房是安全区?长时间滞留会触发另一种机制?!
我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几乎在系统音落下的瞬间,
我猛地感到一股极其邪恶、极其冰冷的视线从某个无法形容的角度锁定了我!
那不是人类的注视,充满了贪婪、戏谑和一种猫捉老鼠般的玩弄!祂发现我了!
不是因为找到了我,而是因为我违反了某种隐藏规则!跑!这个念头瞬间占据了一切!
我抓着那本染满绝望的日记,踉跄着冲出了停尸房,
重新奔入那条无限循环的、弥漫着消毒水气味的恐怖走廊!
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里激烈地回响。身后的注视感如影随形,冰冷粘腻,紧紧贴附在背脊上,
让人头皮发麻。我知道祂没有亲自追来,但那“注视”本身,就足以带来最深的恐惧。
三分钟!我只有三分钟!我必须找到一个真正安全的地方,或者……做点什么打破这个死局!
日记里的信息碎片在脑中飞速闪过。别去儿科病房——那里有镜子,是陷阱。
规则是谎言——系统提示不能全信?那什么是真的?信任穿蓝条纹病号服的女人?
——问号,意味着不确定。找到我的日记——我找到了,然后呢?
倒计时结束如果没被找到,会发生什么?——这是关键吗?不被找到,就能活过一轮?
可是,如何不被找到?那个东西似乎总能精准地定位我…………除非,
我能理解祂寻找的机制?或者,利用规则?走廊两侧的房门飞速向后掠去。
诊疗室、换药室、处置室……看起来都差不多。突然,前方右侧的一扇门吸引了我的注意。
值班室和其他房间不同,这扇门的窗口透出一点微弱但稳定的白光,而不是一片漆黑。
直觉告诉我,这里可能不同寻常。身后的注视感越来越强,几乎凝成实质,
像冰冷的针一样刺着我的神经。时间不多了!我猛地拧开门把手,闪身进去,
然后迅速反手关上门。房间不大,像是一个护士值班室。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个文件柜。
桌子上居然亮着一盏老式的绿色台灯,这就是光线的来源。灯光驱散了一部分黑暗,
带来了一丝微弱的安全感。墙上挂着一本厚厚的签到簿,旁边贴着一张打印纸,
上面写着几行字。医院守则临时:1. 每日23:00-06:00为查房时间,
请保持安静。2. 如听到异常哭声,请忽略,切勿前往儿科病房。3. 信任您的医生。
如遇穿蓝条纹病号服的病人求助,请勿理会,并立即通知医生。4. 本院无地下三层。
如发现通往地下三层的楼梯,请勿进入,并立即报告。5. 镜子是可靠的,
它可以帮助您确认身份。守则?第五条……镜子是可靠的?
可是日记里明明写着镜子是陷阱!我在第五次循环就是在儿科病房的镜子里被杀的!
规则和“我”用死亡换来的经验互相矛盾!哪一个是真?哪一个是假?还是说……都是真,
或者都是假?只是需要看适用的时机?规则是谎言……我的心跳得厉害。台灯的光线下,
我能更清楚地看清日记本上的字迹。我快速向后翻,希望找到更多信息。
在最后几页有字迹的地方,我看到了一幅用血画出来的简陋地图,
环走廊的几个关键点:停尸房、儿科病房、楼梯间、大厅……还有一个用红圈特别标记的点,
旁边写着裂隙?。地图下面有一行极其潦草的字,
仿佛是在极度惊恐中写下的:不要相信镜子!也不要完全不相信!光!注意光!
真假只在光下显形!找到不一样的灯!那是……”字迹在这里中断,
后面是一大片喷溅状的暗褐色污渍,像是……血。光?注意光?
我猛地抬头看向桌上这盏散发着稳定白光的绿色台灯。
这盏灯……和走廊里那些滋滋闪烁、惨白刺眼的荧光灯管不一样。它的光更稳定,
更……正常?真假只在光下显形?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在这盏灯下,能看到真实?
我的目光扫过房间,
最后落在桌面上的一面小镜子上——那种常见的、护士整理仪容用的小圆镜。
镜子里映出我苍白失措、满是冷汗的脸。犹豫只持续了一秒。我深吸一口气,
猛地伸手抓起了那面镜子。我死死盯着镜面。一秒,两秒……什么也没有发生。
镜子里还是我,背后是值班室简单的陈设。难道我猜错了?这灯没用?还是……突然!
镜面像是水波一样荡漾了一下!我的影像模糊起来!紧接着,镜中的景象开始剧烈变化!
房间还是那个房间,但迅速变得破败、陈旧!墙壁斑驳脱落,露出里面的砖块,
桌子上布满厚厚的灰尘,文件柜锈迹斑斑,那盏台灯——灯罩破裂,里面根本没有灯泡,
漆黑一片!而就在这片破败诡异的背景中,我的影像旁边,赫然多出了一个人!
他就站在我身后,低着头,脸几乎贴着我的头发,一只手正缓缓地、即将搭上我的肩膀!
是周屿!不!不是他!镜中的那个“周屿”,皮肤是死人的青灰色,眼眶里没有眼球,
只有两个不断渗出黑血的窟窿!他的嘴角咧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露出尖锐密集的牙齿,
正在无声地狂笑!他的另一只手里,紧紧攥着一把巨大的、沾满暗红色污渍的手术刀!
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巨大的惊恐让我几乎停止了呼吸!
镜子里映出的……是真相?!祂一直就在我身后!就在这个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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