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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肝移植病危,他却说我死不了了

裴圭里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我肝移植病危,他却说我死不了了是作者裴圭里的小主角为念念程聿本书精彩片段:我肝移植术后急性排深夜拨通丈夫的电话求他是顶尖医电话那头却传来女人娇嗲的抱怨我哭着说快死他却烦躁地让我别说他的白月光心脏不她的命才是绝对风电话挂我被推进手术儿子在窗外哭可我丈夫不知他守护的那个女正是我儿子惨死的真1我的肝移植术后排异警报在深夜响尖锐刺像死神的预我用尽全身力拨通了程聿礼的电他是我的丈也是这家医院肝脏移植科...

主角:念念,程聿礼   更新:2025-09-21 01:4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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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肝移植术后急性排异,深夜拨通丈夫的电话求救。他是顶尖医生,

电话那头却传来女人娇嗲的抱怨声。我哭着说快死了,他却烦躁地让我别闹,

说他的白月光心脏不好,她的命才是绝对风险。电话挂断,我被推进手术室,

儿子在窗外哭喊。可我丈夫不知道,他守护的那个女人,正是我儿子惨死的真凶。

1我的肝移植术后排异警报在深夜响起,尖锐刺耳,像死神的预告。我用尽全身力气,

拨通了程聿礼的电话,他是我的丈夫,也是这家医院肝脏移植科最年轻的权威。电话接通,

那头却不是手术室的安静,而是一阵轻柔的古典乐和女人娇嗲的抱怨。聿礼哥,

这个探头贴得人家好痒……是江洛伊,他导师的宝贝女儿。程聿礼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丝哄劝的宠溺:别乱动,心率不稳。很快就好。我的五脏六腑都在痉挛,

冷汗湿透了病号服,我颤抖着开口:聿礼,我……急性排异,指标……爆了……

他沉默了半秒,语气骤然冷了下来,像手术刀一样冰冷:胡闹。主治医生没给你用药吗?

你的排异反应在预测模型内,ICU的标准流程足以应对。我需要你……

我的声音因为剧痛而扭曲变形,赵主任说,情况很复杂,最好你亲自来……我走不开。

他断然拒绝,甚至带着一丝被打扰的烦躁,洛伊的心脏起搏器是美敦力的最新实验型号,

整个华南地区只有我完成了操作培训。一旦数据紊乱引发室颤,不可逆。应浣,

你懂什么叫不可逆吗?别拿你的常规风险来干扰绝对风险!常规风险?我的命,

在我丈夫口中,成了可以被标准流程处理的常规风险。电话那头,

江洛伊带着哭腔说:都怪我……是不是打扰聿礼哥和嫂子了?要不我还是忍忍吧,

万一嫂子有什么事……没事。程聿礼立刻安抚她,声音又变得温和起来,

你别想太多,她的情况死不了人,你这个不一样。他说,我死不了人。电话嘟

的一声被挂断,信号灯变成了刺眼的红色,也给我这段七年的婚姻,判了死刑。

护士和医生匆忙冲进病房,将我推进手术室。弥留之际,

我看见七岁的儿子念念趴在ICU的玻璃窗上,小脸上挂满了泪,

他刚刚接受了我捐献的一半肝脏,还在恢复期。他冲着我喊:妈妈!那一声,

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麻醉剂注入血管,我陷入黑暗前最后的念头是:程聿礼,

如果我死了,我们母子俩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再次醒来,已经是在普通病房。我刚睁开眼,

程聿礼就带着江洛伊闯了进来。他脸上带着怒意,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将我从床上扯起来。

应浣,你都快四十岁的女人了,生个病还这么兴师动众?非要把我从洛伊那边叫回来?

我才刚过三十三岁生日。伤口被他拉扯得剧痛,疼得我眼前发黑。他目光落在我平坦的腹部,

还有挂在床头的尿袋,嗤笑一声:这不是活过来了吗?别摆出这副要死的样子给我看。

我是医生,急性排异死的概率比中彩票还低,你现在这样只会让我觉得虚伪又恶心!

我脸色惨白,喉咙干得像被砂纸磨过,每个字都带着血腥味:念念……我们的儿子念念呢?

我没看到儿子。我的念念,那个全世界最爱我的小男孩,不见了。我话音未落,

他身后的江洛伊突然红了眼圈,楚楚可怜地开口了。对不起,应浣姐,都怪我。

我的起搏器突然报警,我找不到别人,只能找聿礼哥。你千万别因为我生他的气,

连念念都不让他看了……程聿礼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心疼地拍着江洛伊的肩膀。

他眼里全是嘲弄:她有什么资格生气!一个家庭主妇,养尊处优了这么多年,

连自己的身体都管不好。害得我放下最重要的临床实验来陪她演这出苦情戏,

简直是被我惯坏了!他又转过头,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洛伊你别自责,你不一样。

你是江院士最看重的接班人,你的健康关系到整个神经科学项目。她一个家庭妇女的死活,

算得了什么。我的心脏像是被活生生掏出来,扔进冰水里。原来在他心里,我的命,

和我儿子的安危,还比不上他在导师面前的一次邀功。所以,我忍着喉咙的哽咽,

一字一顿地问,你们是特意过来,向我展示你的‘医者仁心’和她的‘金枝玉叶’吗?

我是来求你帮忙的,应浣姐。江洛伊抹着眼泪,伸手就要来抓我的手腕。

我猛地甩开:我一个刚从鬼门关爬回来的人,恐怕没什么能帮到江小姐你!应浣!

程聿礼厉声呵斥,洛伊只是需要你做件小事,你别这么冷血无情!江院士最近血压高,

想做一个亲体血液净化,你的血型正好匹配,而且作为器官捐献者,

你的血液细胞活性是普通人的几倍……我没等他说完,抄起床头柜上的水杯,

狠狠砸了过去。滚!2水杯擦着程聿礼的额角飞过,在墙上摔得粉碎。啊!

江洛伊惊叫一声,仿佛受了天大的惊吓,双腿一软,就朝着程聿礼怀里倒去,

我头好晕……心口好疼……程聿礼脸色铁青,他看都没看地上的碎片,一把抱住江洛伊,

焦急地检查她的状况。他眼里只有那个柔弱得像纸糊一样的女人,

完全没注意到我的手因为失力被玻璃碎片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正顺着指缝往下淌。

混乱中,我的目光死死钉在病房门口。那里立着一个小小的书包,是我给念念新买的,

上面还有他最喜欢的奥特曼图案。书包的拉链开了一半,从里面掉出来一张皱巴巴的试卷。

一百分。我的念念,在等我夸他。一个失败的家庭主妇,还有脸发脾气?

程聿礼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刀子,洛伊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给整个江家赔罪!

他一脚踢开挡路的书包,想把江洛伊抱出去。那个书包被踹得滚出去好远,停在墙角。不!

我眼泪瞬间决堤,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连滚带爬地扑过去,想把书包护在怀里。

那里装着我的念念,装着我的全世界!这个动作彻底激怒了程聿<em>礼,

他好像觉得我的疯癫丢尽了他的脸。</em>他面目狰狞,上前又补了一脚,

直接把书包踹进了走廊的垃圾桶旁边。把这堆破烂给我处理掉!

他对着路过的清洁工吼道。不要!不要碰!我哭得肝肠寸断,发疯一样冲过去,

从垃圾桶旁边抢回书包,像护着稀世珍宝一样死死抱在怀里,那是念念的……是念念的啊!

他身形僵硬了一下,似乎这才从暴怒中意识到我重复的名字。你……应浣,

你是不是手术伤到脑子了?还是得了产后……病后抑郁?他拧着好看的眉头,

用一种审视精神病人的眼神看着我。他顾不上了,抱着“晕厥”的江洛伊匆匆离开。

病房里只剩下我撕心裂肺的哭声,还有那个冰冷的,沾着污渍的小书包。很久之后,

程聿礼又回来了。他手里提着一份高级餐厅的打包盒,里面是定制的病号餐。他清了清嗓子,

拉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摆出了一副和解的姿态。刚才,是我太激动了。他声音放缓,

这是他每次要把黑的说成白的之前,惯用的伎俩,但是,

你不该在洛伊病危的时候给我打电话,这会让我分心,很容易出医疗事故的。

她是因为仰慕我才产生的焦虑,你知道的,我得对她负责。他顿了顿,伸手想来摸我的头。

我只把她当妹妹。刚才说的那些话,也只是为了安抚她父亲江院士的情绪。你一向最懂事,

最识大体,肯定能理解我的,对吗?又是这套说辞。以前也是这样,只要江洛伊一个电话,

不管我和念念在做什么,他都会立刻抛下我们。然后回来用一个奢侈品包,

或者几句“你是正牌程太太,她算什么”的鬼话来打发我。我看着他名贵衬衫袖口上,

一小块不起眼的,新鲜的口红印子,突然就笑出声来。笑得凄凉,笑得木然。见我笑了,

程聿礼以为这事就算翻篇了。他松了口气,熟练地转移话题。对了,念念那小子呢?

恢复得怎么样了?怎么没看到他?是不是又跑去游戏区了?你别老惯着他。他一脸期待,

甚至还站起来朝门口张望,好像下一秒念念就会抱着皮球跑进来。

旁边正在给我换药的小护士看不下去了,欲言又止地看了我一眼,小声对他说:程医生,

那个,您的儿子念念……他……就在这时,程聿礼的手机响了。

是江洛伊专属的那个轻快铃声。他看都没看就按了免提,女人柔弱无骨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

聿礼哥,小狗崽好像有点吐奶……我好怕啊,它们会不会死掉……小狗崽?

原来所谓的临床实验忙了一整晚,是在照顾江洛伊新养的几只刚出生的狗。

洛伊你别急,狗崽吐奶很正常,我马上过去!程聿礼几乎是立刻弹了起来,

外套都忘了拿就往外冲。程医生!小护士在他身后急得直跺脚,

您太太刚动完二次清创手术,您儿子他……他的身影早就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我心如死灰。我拉住了还想说什么的护士,摇了摇头。我不需要他的怜悯,

更不需要他鳄鱼的眼泪。麻烦你……我用气音说,我想去看看我的孩子,可以吗?

我的念念,我可怜的儿子,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负三楼的太平间里。

腹部的刀口像是被撕裂开,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告别室里的冷气浸透了我的骨髓。

念念躺在那张冰冷的金属床上,小脸苍白,睡得那么安详。大颗大颗的眼泪砸在我的手背上,

我俯下身,把那个小小的,再也不会温暖的身体,紧紧抱在怀里。我的傻念念,痛不痛啊?

是妈妈没用,妈妈没保护好你!妈妈好想你,你不是最怕黑了吗?怎么舍得一个人走?

为什么不把妈妈一起带走?是我害了你,是我给你选错了爸爸啊!该死的人是我!

我哭得天昏地暗,可念念再也不会伸出小手替我擦眼泪,

再也不会奶声奶气地哄我:妈妈不哭,念念吹吹就不痛了。直到眼泪流干,

喉咙里只剩下破风箱一样的嘶哑。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一条APP推送。

是江洛伊的新朋友圈。照片上,一只戴着钻石项圈的男人大手,

正温柔地抚摸着一只雪白的波斯猫,另一只女人的手亲密地覆盖在那只大手上,十指交错。

那只男人的手腕上,戴着我送给程聿礼的七周年结婚纪念礼物,百达翡丽的星空腕表。

配文是:谢谢C先生彻夜不眠的守护,以后我和我的‘孩子们’,就都交给你啦!

C先生。程聿礼。那块表,像是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眼球上。一切都无所谓了。

我最宝贵的,都已经被他们亲手毁掉了。程聿礼,这场游戏,该结束了。我不要你了。

3第二天一早,床头柜上放着一份温热的虾仁粥。手机里是程聿礼发来的消息,

时间是凌晨五点。浣浣,临时有个紧急的国际会诊,要去瑞士三天。早餐给你叫好了,

我另外请了院里最好的护工照顾你。对了,外科床位最近很紧张,

你清创手术后情况稳定,就不要一直占着VIP病房了。我是本科室主任,家属一直占床,

影响不好,你懂事,自己去办个出院手续。乖,等我回来,给你们娘俩带礼物。

我看着门口站着的,一脸职业微笑的金牌护工,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瑞士?

我点开手机,江洛伊的朋友圈在半小时前更新了。定位:香格里拉,仁安悦榕庄。

图片上是晨曦中云雾缭绕的雪山,落地窗前,一个男人的背影正在细心地给一窝小狗冲奶粉,

背影高大挺拔,身上穿的灰色羊绒衫,是我亲手织的。配文:毛孩子们有福啦,

C医生专门请了年假,飞来高原陪它们适应新环境哦!真羡慕这些小家伙,

能遇到这么爱它们的好爸爸~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血肉模糊也感觉不到疼。心,

一点一点沉了下去,再也没有温度。我辞退了护工。

主治医生强烈要求我至少再住院观察半个月。我拒绝了。还有我儿子的后事,在等我处理。

三天后,我拖着这副破败的身体,去了殡仪馆的等候室。再出来时,

手里多了一个小小的白玉瓷罐。罐子还带着焚烧炉里最后一丝余温,

那是我和这个世界最后的温暖联系。念念,不怕,我们回家。

白玉瓷罐被我端端正正地摆在客厅茶几中央。旁边,放着一份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

财产分割那一栏,我留了空白。空荡荡的家里安静得可怕。我恍惚地抬起头,

看向墙上那面巨大的照片墙。最中间的那一张,是一个月前,念念七岁生日时,

我们一家三口的合照。照片里,他被程聿礼高高举过头顶,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而我,

依偎在程聿礼身旁,满脸幸福。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眼泪砸在冰冷的白玉瓷罐上,

发出轻微的“嗒”声。我拿出另一部手机,给程聿礼发了条信息。程聿礼,我们离婚吧!

4程聿礼的电话几乎是秒回。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应浣,你又在闹什么?我都说了在瑞士开会,有时差,很忙,别任性。我没说话。

听筒那头安静了几秒,似乎是在确认我的状态。随即,他发过来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三条闪闪发光的铂金项链,吊坠是卡通的小老虎造型,憨态可掬。浣浣,

你看我给咱们未来宝宝选的礼物好看吗?医生说我们还可以再生,以后生个三胞胎,

正好一人一条。你的礼物我也有准备,回来给你一个惊喜!未来的宝宝?

我只觉得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是天底下最恶毒的诅咒。我的念念,被他害死了。我自己,

也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可现在,他却在这里惺惺作态地畅想未来,

扮演一个“好爸爸”。我死死盯着照片里项链的细节。那铂金链扣旁,

有一个非常细小的品牌LOGO。我记得这个LOGO。昨天,江洛伊炫耀的雪山照片里,

那几只被她称为“毛孩子”的小狗脖子上,就戴着同款的项链。程聿礼。所以,

就连这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对我未来的“补偿”,都是从江洛伊的宠物那里分出来的施舍,

是吗?我含着泪,最后环视了一圈这个承载了我十年青春和爱恨的房子。

然后抱起那个冰冷的白玉瓷罐,没有丝毫犹豫地转身,关上了门。半小时后,我开着车,

停在了程聿礼即将出席“青年医学家颁奖典礼”的会展中心地下停车场。通过内部关系,

我拿到了后台的通行证。隔着休息室的门,我能听到里面传来程聿礼和江洛伊的欢声笑语。

江洛伊正在帮他整理领带,动作亲昵,像一对新婚的夫妻。聿礼哥,

你看我今天这身漂亮吗?会不会抢了你的风头呀?程聿礼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

怎么会,我的洛伊穿什么都好看。等会儿领完奖,我爸妈也约了你父亲一起吃饭,正好,

把我们的事定下来。我的心脏像被人用手捏爆。他的爸妈?

我那十年如一日讨好的公公婆婆,转眼就要认一个新的儿媳了。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里面的笑声戛然而止。程聿<em>礼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猛地推开怀里的江洛伊。

</em>江洛伊被推得踉跄了一下,看见是我,眼神从错愕变成了怨毒。应……应浣?

程聿礼的声音透着心虚,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让你在家里好好休息吗?编。

你接着编。程聿礼,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

我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将怀里抱着的白玉瓷罐,和那份离婚协议书,

一起放在了他面前的化妆台上。他无比惊愕地看着我,似乎完全没想到,我会用这种方式,

出现在他人生最高光的时刻。江洛伊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凑了过来,看似在劝解,

实则每一个字都在火上浇油。应浣姐,你别怪聿礼哥,他要准备颁奖,压力很大的。

你们有什么话不能回家好好说吗……我没看她,眼睛直直地盯着程聿礼:程聿礼,签字。

从此,我们两不相欠。两不相欠?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突然低笑起来,

应浣,你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这十年你没上过一天班,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两不相欠?他拿起那份协议,看了一眼,眼底的嘲讽更深了,怎么,

连财产分割都不敢写?怕我让你净身出户吗?钱我一分都不会要,我平静地看着他,

我只要他。我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个冰冷的白玉瓷罐。他是谁?程聿礼皱起了眉,

脸上是一种荒唐的、被冒犯的表情。我们的儿子,念念。5程聿礼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盯着那个小小的罐子,脸上血色尽褪,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身后的江洛伊也愣住了,她大概从未想过,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报应。不可能……

程聿礼的声音像漏风的管子,他只是……只是小手术……你怎么敢……我怎么敢?

我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程聿礼,在你为了讨好别人的女儿,

挂掉我求救电话的那一刻;在你推开我,

把念念一个人丢在医院走廊的那一刻;在你把他的书包踹进垃圾桶的那一刻。你就该想到,

你再也见不到他了。是你亲手杀死了他!我嘶吼出最后一句,

整个休息室都回荡着我的声音。程聿礼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撞在了墙上。他看着我,眼神里是全然的陌生和恐惧。他好像到现在才意识到,他失去的,

到底是什么。江洛伊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随即立刻摆出那副她最擅长的柔弱姿态,上来拉我的胳膊。应浣姐,

你冷静一点……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要把气撒在聿礼哥身上啊,他也很难过的……

那温热的手触碰到我的瞬间,我只觉得一阵生理性的恶心。我想推开她,甩开那只伪善的手。

别碰我!刚要用力,江洛伊眼中却闪过一丝诡异的得逞。

她竟然顺着我根本还没发出的力道,整个人狠狠地朝着墙角撞了过去!

一声凄厉的尖叫响彻后台。我的头!江洛伊捂着额头,有鲜血从她的指缝里渗出来。

她哭得梨花带雨,指着我,对着门口闻声赶来的工作人员喊道:是她!是她推我!

她因为儿子的死迁怒我,她想杀了我!我还没来得及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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