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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文旅局长什么级别是作者喜欢燧鲷的白燕语的小主角为脚本沈砚本书精彩片段:1 锡晋斋的惊雷:错答与图纸衬衫后背的汗渍已经凉透我攥着讲解词手册的指尖泛看着苏晓冉用口红在玻璃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惨”“晚听我等会儿沈局问啥你都往‘历史悠久、工艺精湛’上别逞能说细”她戳了戳我磨起毛边的袖“上回档案室的张哥把‘嘉乐堂’念成‘家乐堂’,当天就被发配去守库房了——那可是沈局亲自批的调令!”我喉结动了把“锡晋斋”那页折了个入职三我每天泡在资料...
主角:脚本,沈砚辞 更新:2025-09-24 10:3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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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锡晋斋的惊雷:错答与图纸衬衫后背的汗渍已经凉透了,我攥着讲解词手册的指尖泛白,
看着苏晓冉用口红在玻璃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惨”字。“晚晚,听我的,
等会儿沈局问啥你都往‘历史悠久、工艺精湛’上扯,别逞能说细节。
”她戳了戳我磨起毛边的袖口,“上回档案室的张哥把‘嘉乐堂’念成‘家乐堂’,
当天就被发配去守库房了——那可是沈局亲自批的调令!”我喉结动了动,
把“锡晋斋”那页折了个角。入职三天,我每天泡在资料室到凌晨,
连隔断上每块鸡翅木的纹理照片都存了三份,可此刻脑子里的知识点像被水泡过的宣纸,
全糊成了一团。“来了来了!”门口的实习生小吴突然蹦起来,怀里的文件散落一地。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队穿正装的人正往锡晋斋走,为首的男人步子沉稳,
深灰色西装的袖口别着枚银质袖扣,阳光落在上面晃得人眼晕。是沈砚辞。
我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指尖开始无意识地抠袖口——这是我从高中就改不掉的毛病,
一紧张就想抓点什么。苏晓冉在我背后推了一把,压低声音:“站直了!沈局眼神毒得很,
别露怯!”视察队伍停在锡晋斋的鸡翅木隔断前,
随行的科长正指着雕花说:“这组隔断是恭王府的镇馆之宝,
采用的是……”“木料为什么选鸡翅木?”清冷的声音突然打断科长的话,
沈砚辞往前走了半步,下颌线绷得锋利。他没看科长,目光直直落在我身上,
像是精准锁定了队伍里最不起眼的那个。我脑子“嗡”的一声,
所有准备好的词全飞到了九霄云外。
鸡翅木、鸡翅木……我只记得资料里写着“纹理如翅、材质坚硬”,可为什么选它?
这个问题资料室的手册里根本没提!“我、我……”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疼,
指尖把袖口抠出了一道白印。周围的空气像凝固了,我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还有苏晓冉倒吸冷气的声音。沈砚辞没骂我,甚至连皱眉的动作都没有,
可他的沉默比斥责更让人煎熬。他喉结滚了滚,视线扫过隔断上的木纹,
声音平淡却字字戳心:“乾隆朝鸡翅木属外藩贡品,仅限皇室宗亲使用。
和珅私用鸡翅木做隔断,是明目张胆的越制——这是锡晋斋讲解的核心逻辑,
记不住就别上岗。”说完他转身要走,胳膊肘不小心扫到了我怀里的文件夹。“哗啦”一声,
一叠纸散落满地,最上面那张是我画了三晚的讲解路线手绘图——我按照游客的步行速度,
在图上标了十几个“停留讲解点”,连后罩楼的shortcut都用红笔圈了出来。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指尖带着钢笔的凉意,捡起了那张图纸。沈砚辞垂着眼,
目光在“后罩楼捷径”的红圈上顿了两秒,又扫过我标注的“最佳拍照角度”,没说话,
只是把图纸递回给我。他的指尖不经意碰到我的手背,像冰棱划了一下,我猛地缩回手,
图纸差点又掉在地上。“走了。”沈砚辞收回目光,对着众人抬了抬下巴,
银袖扣在阳光下闪了闪,没再看我一眼。直到视察队伍走远,苏晓冉才敢凑过来,
脸都白了:“完了完了!他捡图纸那眼神,肯定是嫌你画蛇添足!
说不定明天人事科的调令就来了!”我蹲在地上捡散落的资料,手还在抖。
那张手绘图的边角被沈砚辞的指尖捏出了一道折痕,红圈里的字迹却异常清晰。
我想起他说的“越制”,心脏突然一紧——是我太马虎了,只背了木料特性,
却漏了背后的历史逻辑。那天晚上我没回出租屋,直接扎进了局里的资料室。
管理员王大爷看我可怜,给我开了VIP通道,还搬来一摞落灰的《乾隆朝贡档》。
我借着台灯的光翻到后半夜,终于在第三本里找到了记载:“乾隆四十六年,
安南进贡鸡翅木二十株,帝赐皇六子永瑢,余者入内务府库……”和珅是皇六子的岳丈,
想来这木料是从永瑢府里辗转得来的,却敢用在自家府邸,确实是越制大罪。我拿出笔记本,
把“贡品来源”“越制证据”“和珅罪名关联”一条条列清楚,笔尖在纸上划得飞快,
直到窗外泛起鱼肚白才停手。第二天早上七点,我抱着笔记本堵在了沈砚辞的办公室门口。
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我的脚步声在回响,抠袖口的毛病又犯了,
这次直接把袖口的线都抠松了。“林晚?”身后突然传来声音,我吓得一哆嗦,
笔记本差点砸在地上。沈砚辞穿着同一件深灰西装,手里拿着个银色保温杯,
看见我愣了一下,眉梢微挑。我赶紧把笔记本递过去,声音还是发颤:“沈局,
关于昨天锡晋斋鸡翅木的问题,我补全了资料……里面有贡品来源和越制的史料依据。
”他接过笔记本,指尖在封面上敲了敲——是那种有节奏的、三下一组的敲击声,
和昨天开会时敲桌子的频率一模一样。沈砚辞没立刻翻开,只是看着我:“几点开始准备的?
”“昨晚……昨晚十点到今早六点。”我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他“嗯”了一声,
终于翻开笔记本。阳光从走廊的窗户照进来,落在他的侧脸上,
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我看见他的钢笔在“安南进贡”那行字旁边划了道横线,
又在“和珅与永瑢关系”处停顿了几秒。足足五分钟,他才合上笔记本,递回给我。
“下次别让我再听到‘不知道’。”他的声音还是没什么温度,却没提调岗的事。
我刚要松口气,就见他抬手指了指我的袖口,眉梢又挑了一下:“袖口快破了,
下次换件新的。”说完他推门进了办公室,留下我站在原地,看着手里的笔记本发呆。
封面上那道钢笔敲击的痕迹还隐约可见,而我的袖口,确实已经破了个小洞。
我攥着笔记本往科室走,心里又慌又乱。沈砚辞没骂我,没开我,
甚至还指出了我的袖口问题,可他那句“下次别让我再听到‘不知道’”像根刺,
扎得我手心发疼。刚到工位,苏晓冉就扑了过来:“怎么样怎么样?沈局没把你骂哭吧?
”我摇摇头,把笔记本放在桌上,目光落在那张画着红圈的手绘图上。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红圈里,突然想起沈砚辞捡图纸时的眼神——他好像,
也不是那么讨厌我的画?正想着,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突然响了。我盯着那串陌生的分机号,
指尖又开始抠破了洞的袖口。苏晓冉在旁边推我:“接啊!说不定是人事科的!
”我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耳边传来老周沉稳的声音:“林晚是吗?来我办公室一趟,
沈局让你加入数字化展陈项目组。”我猛地愣住,手里的笔“啪”地掉在桌上。
数字化展陈项目组——那是局里今年的重点项目,全是资历深厚的老员工,
怎么会突然找我这个新人?挂了电话,苏晓冉已经惊得张大了嘴:“我的天!
沈局这是……要重点栽培你?还是想把你拉进项目组再找茬啊?
”我看着桌上那张被捏出折痕的手绘图,又想起沈砚辞捡图纸时的眼神,心脏突然跳得飞快。
他到底是因为我补的资料,还是因为那张画,才让我进项目组的?
而这个看似天上掉下来的机会,对我这个刚差点被开掉的新人来说,到底是馅饼,
还是另一个惊雷?
2 项目组的意外:冷局座的“人味”要求手心的汗把笔记本封面浸出浅印,
我跟在老周身后往项目组办公室走,袖口的破洞蹭过走廊墙壁,勾得皮肤发痒。
苏晓冉在我背后比了个“加油”的手势,那模样活像送壮士上战场。“沈局特意交代,
让你负责语音讲解脚本的核心部分。”老周推开磨砂玻璃门时,特意压低声音,“别紧张,
沈局看人准,他说你图纸上的动线逻辑,比干了五年的老员工还贴游客心思。
”办公室里已经坐了五个人,靠窗的位置坐着个卷发扎低髻的女人,金框眼镜滑到鼻尖,
正低头翻文件。听见动静她抬头,目光扫过我时明显顿了顿,
嘴角挑出点似笑非笑的弧度:“这就是林晚?刚入职三天的新人?”“李姐,
这是沈局指定加入的林晚。”老周连忙介绍,“林晚,这是李梅姐,项目组的老骨干,
之前几个展陈项目都是她牵头的。”我赶紧点头问好,
指尖又开始抠袖口——李梅的眼神太有穿透力,像在掂量一件不值钱的旧物件。她没应声,
只是把手里的文件往桌上一摔:“新人也好,多学点东西是好事。”那语气里的冷淡,
连旁边的年轻小伙都听出来了,悄悄冲我挤了挤眼。“沈局到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沈砚辞走在最前面,银钢笔别在西装内袋,露出半截笔帽。
他扫了眼座位,目光在我空着的椅子上停了半秒:“坐。”我刚坐下就听见“哗啦”一声,
手边的水杯被胳膊肘碰倒,温水顺着桌沿往沈砚辞的文件流去。我脑子一白,
扑过去用袖子擦,却被一只微凉的手按住手腕。“用这个。”沈砚辞递来一包纸巾,
指尖擦过我的手背,比上次捡图纸时的触碰更轻,却像电流似的窜进胳膊。我慌忙接过来,
低头擦桌子时,听见他对老周说:“把《恭王府福晋起居注》调出来,给林晚送过去。
”李梅突然开口:“沈局,讲解脚本历来都是以史料准确性为先,那些家长里短的细节,
会不会显得不专业?”她推了推眼镜,“我之前准备的版本,全是经过文物局审核的硬史料。
”沈砚辞翻开项目方案,钢笔在“游客体验”那栏敲了三下:“硬史料是骨架,但得有血肉。
比如讲嘉乐堂,不能只说‘建于嘉庆年间’,要加细节——福晋待客用什么茶盏,
丫鬟站在哪边,让游客觉得这地方真的住过人。”他抬眼看向我,“林晚,
你的脚本要突出‘人味’,下周交第一版初稿。”我攥着纸巾的手一紧,
赶紧应声:“好的沈局。”余光瞥见李梅的脸色沉了下去,指甲掐进了文件夹边缘。散会时,
穿格子衬衫的年轻小伙凑过来:“我叫小王,项目组的助理。”他挠挠头,递来一摞文件,
“这是李姐之前写的脚本初稿,你参考下。”文件刚递到我手里,他突然“呀”了一声,
“不对不对,这是李姐改了的版本,原版在我电脑里,我等下发你!”我还没反应过来,
小王已经一溜烟跑了。翻开手里的文件,果然全是干巴巴的史料罗列,
“嘉乐堂”那页只写着“面阔五间,硬山顶,灰瓦”,连半个关于“人”的字都没有。
“新人就是新人,连参考资料都要别人递。”李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回头时,
她正站在复印机前,“不过沈局既然看重你,可得好好写,别辜负了期望。
”话里的刺像针一样扎人。我攥着文件没吭声,转身往工位走。刚坐下,
苏晓冉就抱着一堆零食凑过来:“怎么样怎么样?李梅没刁难你吧?”她往嘴里塞了块饼干,
“我跟你说,李梅之前一直说这个项目的脚本该她写,结果沈局指定了你,她肯定气坏了!
”正说着,电脑“叮”的一声弹出邮件提醒,是小王发来的原版脚本。点开一看,
内容和我手里的修改版几乎没差,都是些冷冰冰的建筑数据。我皱了皱眉,
想起沈砚辞说的“人味”,突然有点犯难——我只在资料里见过福晋的名字,
哪知道她待客用什么茶盏?“咚咚。”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抬头看见沈砚辞站在工位旁,
银袖扣在阳光下闪了闪。我慌忙站起来,带倒了脚边的垃圾桶,废纸撒了一地。“沈局!
对不起!”我弯腰去捡,他却蹲了下来,
指尖捡起一张画着路线的草稿纸——是我早上随手画的嘉乐堂讲解路线,
旁边标着“此处可加待客细节”的小字。“茶盏的事,查《起居注》卷三。
”他把草稿纸递还给我,声音比开会时柔和些,“里面记载了嘉庆二年福晋招待公主的细节,
用的是青花折枝纹盏。”我愣住了,他怎么知道我在愁茶盏的事?难道是小王说的?“还有。
”他目光落在我袖口的破洞上,眉梢微挑,“下午去后勤领件新衬衫,局里有工装补贴。
”说完没等我道谢,就转身走了,西装下摆扫过垃圾桶,发出轻微的声响。
苏晓冉从桌底钻出来,眼睛瞪得溜圆:“我的天!沈局居然蹲下来给你捡纸?
他以前开会连掉根笔都不弯腰的!”她戳了戳我的胳膊,“他肯定对你有意思!
我哥说沈局从来不会管下属穿什么衬衫!”我摸着那张草稿纸,
指尖还留着沈砚辞碰过的微凉触感。低头看向电脑里的《起居注》邮件,发件人是老周,
发送时间是昨天晚上——原来他早就帮我准备好了资料。下午我去后勤领了件新的浅蓝衬衫,
换上时刚好接到小王的电话,声音慌慌张张的:“林晚姐!不好了!
我刚才把李姐改的脚本发到项目群里了,沈局还回复了!”我心里一紧,赶紧打开工作群。
最新一条消息是沈砚辞发的,只有一句话:“这版不符合要求,用林晚的初稿。
”下面跟着李梅发来的一个“好的”,附带一个僵硬的微笑表情。苏晓冉凑过来看见消息,
咋咋呼呼道:“沈局这是公开挺你啊!李梅肯定要气死了!”我没接话,
点开《起居注》卷三,果然在第17页找到了记载:“二月癸卯,固伦和静公主至府,
福晋设席嘉乐堂,用青花折枝纹盏,奉雨前龙井。”指尖在“青花折枝纹盏”上划了一下,
突然觉得沈砚辞说的“人味”,好像没那么难。正写着脚本,李梅突然走到我工位前,
把一摞资料摔在桌上:“林晚,这是文物局最新的史料汇编,你好好看看,
别写些没用的东西误导游客。”资料最上面的一页,
刚好圈着“嘉乐堂史料应以建筑规制为准”的字样。我抬头看她,
她眼神里的敌意藏都藏不住:“沈局看重你是你的运气,但职场不是靠运气就能混下去的。
”说完她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噔噔”的声响,像是在警告。
我翻开那本史料汇编,指尖有些发凉。李梅的意思很明显,她不会善罢甘休。
而我这个刚入职三天的新人,要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写出符合沈砚辞要求的脚本,
简直像走钢丝。就在这时,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又响了,是老周打来的:“林晚,
沈局让你今晚加个班,他也在,有些脚本细节想跟你聊聊。”我握着听筒的手猛地一紧。
晚上加班?和沈砚辞单独聊细节?苏晓冉在旁边已经激动得拍桌子:“我的妈呀!独处机会!
林晚你发达了!”我挂了电话,看着电脑屏幕上刚写的“福晋持青花盏递茶”的句子,
又想起李梅摔资料时的眼神,心脏突然悬了起来。今晚的加班,是沈砚辞真的想指导我,
还是……李梅的话应验了,他要找我茬?而那个被沈砚辞公开否定的修改版脚本,
李梅又会善罢甘休吗?
3 被改的脚本:他替我按住了暗箭恭王府的灯笼串在暮色里亮起暖黄的光,
我抱着笔记本电脑站在偏厅门口,指尖把新衬衫的袖口捏出褶皱。
晚风卷着后罩楼的桂花香飘过来,混着隐约的脚步声——沈砚辞拎着个纸袋走过来,
银袖扣在灯笼光下泛着淡光。“先进去。”他侧身让我进门,纸袋递过来时带着暖意,
“行政室刚煮的咖啡,加了半糖。”我愣了愣,指尖碰到温热的纸杯壁,
突然想起中午苏晓冉塞给我的便签:“沈局十年前采访说过,喝咖啡从不加糖,觉得腻。
” 心脏莫名沉了沉,原来他只是随口吩咐行政室,根本不是记得我早上说的“怕苦”。
“脚本写得怎么样?”沈砚辞坐在八仙桌旁,从公文包里拿出钢笔,在空白纸上划了道横线,
“嘉乐堂的待客细节加了吗?”我赶紧打开文档,把“福晋持青花折枝纹盏递茶,
丫鬟垂手站在三尺外”那段念给他听。他没说话,
钢笔在纸上敲了三下:“再加句‘茶盏沿有缺口,
是福晋常用来待客的旧物’——有瑕疵才真实。”正修改时,手机突然震了震,
是苏晓冉发来的微信:“姐妹!李梅在茶水间说你‘靠卖惨博同情’,
还说要让你知道谁才是项目组的老大!” 我指尖一顿,抬头看见沈砚辞正盯着我,
眼神里带着点探究:“怎么了?”“没、没事。”我慌忙按灭手机,
心里却像塞了团棉花——李梅果然没打算放过我。加班到九点,沈砚辞接了个电话要先走,
临走前叮嘱:“初稿明早发我邮箱,项目会十点开。” 他走到门口又回头,
目光落在我电脑屏幕上:“别熬太晚,史料不够让老周调。”我点头应着,
直到他的脚步声消失在回廊,才松了口气。刚把脚本发到邮箱,
小王突然发来消息:“林晚姐,李姐让我把你改好的脚本汇总到项目文件夹里,
我直接转了哦!”第二天早上,我刚到工位就被苏晓冉拽住:“不好了!项目群里发的脚本,
你的‘旧茶盏’细节全没了!” 我赶紧点开群文件,
心脏瞬间凉了半截——文档里的“人味细节”被删得干干净净,
只剩李梅之前写的干巴巴史料,署名处却加了“林晚 修订”的字样。“肯定是李梅改的!
”苏晓冉气得跳脚,“她就是想让沈局以为是你没按要求写,趁机把你踢出去!
”我攥着鼠标的手发抖,指尖又开始抠袖口。昨晚明明发的是完整版,怎么会变成这样?
难道是小王转发时出了错?可文档的修改记录里,最后编辑人显示的是“李梅”。
“项目组的都到齐了吗?”沈砚辞的声音从办公室门口传来,我抬头看见他走过来,
手里拿着打印好的脚本,眉头微蹙。李梅坐在对面,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像是胜券在握。
“先看林晚的初稿。”沈砚辞把脚本推到桌子中间,“大家说说看法。
”李梅立刻开口:“沈局,我觉得这版比上次有进步,但还是太侧重无关细节了。
”她指着空白处,“比如‘茶盏有缺口’这种猜测,没有史料支撑,万一误导游客怎么办?
我已经帮林晚修改了,突出核心史料。”周围的人纷纷点头附和,我张了张嘴,
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毕竟文档署名是我,说被篡改反而像推卸责任。沈砚辞没说话,
指尖在脚本上划了划,突然抬头看向我:“你昨晚发我邮箱的版本,也是这样?
”他的目光很沉,我心里一紧,刚要开口,就见他拿出手机,
点开邮件附件:“我这里存着你昨晚十一点发的原版,里面有‘茶盏缺口’的细节,
还有福晋账本的佐证记录。” 他把手机屏幕转向众人,“李梅,你改的版本,
经过林晚同意了吗?”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李梅的脸色白了又红,
攥着笔的手青筋凸起:“我、我只是觉得那些细节不严谨,
想帮她完善……”“项目组不需要‘越俎代庖’的完善。”沈砚辞的钢笔在桌上敲了三下,
声音冷下来,“林晚的脚本保留原版,李梅,从今天起你协助她查史料,
不准再擅自修改内容。”李梅猛地抬头,眼神里满是不甘,却没敢反驳。我坐在原地,
心脏跳得飞快——沈砚辞居然存着我的原版邮件,还特意在会上帮我戳穿谎言。散会后,
李梅路过我工位时,脚步顿了顿,压低声音:“别以为有沈局护着就万事大吉,职场上,
实力才是硬道理。” 她的话像针一样扎人,我看着她的背影,指尖的凉意久久没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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