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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攻略冰山男》,主角林婉月沈昭元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1 夜闯闻石阁我的人大概是从被全京城最不好惹的那个男人当场抓包开走向了一个清奇的岔事情是这样作为礼部侍郎府最不受宠的二小我不好金不好绫唯独对石头疙瘩有准确地是刻着字的石头疙瘩——我林侍指着我的鼻子骂过许多说我不思女整日与拓片、墨锭为丢尽了他的老我充耳不脸面哪有前朝大家王玄之的《兰亭序》真迹石刻香?那块是镇国之藏于禁宫深...
主角:林婉月,沈昭元 更新:2025-09-24 10:5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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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夜闯闻石阁我的人生,大概是从被全京城最不好惹的那个男人当场抓包开始,
走向了一个清奇的岔路。事情是这样的。作为礼部侍郎府最不受宠的二小姐,我不好金玉,
不好绫罗,唯独对石头疙瘩有瘾。准确地说,是刻着字的石头疙瘩——碑。我爹,林侍郎,
指着我的鼻子骂过许多次,说我不思女德,整日与拓片、墨锭为伍,丢尽了他的老脸。
我充耳不闻。脸面哪有前朝大家王玄之的《兰亭序》真迹石刻香?那块碑,是镇国之宝,
藏于禁宫深苑,由当今圣上最倚重、也最是性情冷僻的皇七子,
靖王沈昭元的私人书阁——“闻石阁”代为看管。靖王沈昭元,是京城闺秀们的梦,
也是噩梦。梦的是他谪仙般的容貌和滔天的权势,
噩梦的是他那生人勿近、三尺之内能冻死人的冰山气场。传闻他有洁癖,眼里容不得一粒沙,
手上沾不得半点尘。但我不管。那可是王玄之的真迹!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我揣着花了半年月钱打点的腰牌,换上一身小太监的衣服,猫着腰,溜进了闻石阁。
阁内幽深,只点了一盏孤灯。巨大的书架投下幢幢鬼影,
空气里弥漫着陈年书卷和墨香的混合气息。我绕过紫檀木的书案,
一眼就看到了墙边那块魂牵梦萦的石碑。就是它!我激动得手有些抖,
从怀里掏出早就备好的宣纸、拓包和清水。这事我干过不是一回两回,业务熟练。铺纸,
浸湿,上墨,一气呵成。正当我用拓包在那“之”字最后一捺上,
进行关键性的、决定成败的一击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那声音很淡,像冬日寒潭的冰面,
没什么情绪。“你在做什么?”我全身的汗毛“唰”地一下全站了起来。
手里的拓包“啪”地掉在地上,墨汁溅开,在我脚边开出一朵小小的、绝望的黑莲花。
我僵硬地、一寸一寸地转过身。灯火昏黄,映出一个人影。他站在不远处的阴影里,
身形修长,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常服,腰带束得一丝不苟。他没有走近,但那股无形的压迫感,
已经快把我的膝盖骨压碎了。是靖王沈昭元。他怎么在这里?不是说他今晚在宫中议事吗?
给我腰牌的小太监骗我!扣他工钱!电光火石之间,我脑子里闪过一百种死法。
私闯皇子书阁,玷污国宝石碑,无论哪一条,都够我掉脑袋。我爹肯定会亲手把我绑了,
送到宗人府,再对外宣布我暴病而亡,以全他侍郎府的清誉。不行,我得自救。我眼珠一转,
急中生智,对着他“噗通”一声跪下了。头磕在冰凉的金砖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回……回殿下,奴才是新来的翰林院 scribe抄书人,
奉……奉命整理阁内碑文,一时……一时手痒,见猎心喜,想……想为殿下拓一幅墨宝,
供殿下雅玩!”我说得声泪俱下,头埋得低低的,不敢看他。空气死一般寂静。
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像一面破鼓,敲得又响又乱。许久,他才又开口,
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波澜。“抬起头来。”我认命地、视死如归地抬起头。然后,我愣住了。
都说靖王殿下貌若天人,今日一见,传言不虚。他肤色是那种常年不见日光的冷白,
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薄唇的唇角微微下抿,自带一股疏离感。只是……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很漂亮,是极深的墨色,瞳孔却有些涣散,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没有焦点。
他就那么“看”着我的方向,目光却仿佛穿过了我,落在了我身后的某处虚空。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个荒唐的、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我试探性地,伸出一只手,
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毫无反应。我又把手往左边移了移。他还是没反应。
我……我好像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这位权倾朝野、令人生畏的靖王殿下,
好像……眼神不太好?2 靖王密令第二天,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
被我爹一脚踹进了靖王府的马车。“孽障!不知你走了什么运,
靖王殿下竟亲自下帖子到部里,指名道姓要你去闻石阁当差!”我爹唾沫横飞,
“你给我记着,到了王府,夹起尾巴做人,若是闯了祸,别怪为父不认你这个女儿!
”我缩在角落,一声不吭。我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昨晚,
在我发现他眼神不好的惊天大秘密后,求生的本能让我瞬间戏精附体。
我声情并茂地胡诌了一个身世,说自己是翰林院新来的小学士,家中贫寒,
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呃,三岁小弟,全家都指着我这点俸禄过活。
他一直没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最后,他只说了一个字。“滚。
”我连滚带爬地跑了,连作案工具都忘了拿。本以为此事就此了结,没想到,
他竟然真的把我弄进了王府。马车停在靖王府侧门。我被一个面无表情的管事领着,
穿过重重回廊,又到了那座让我毕生难忘的闻石阁。还是那个地方。
我的拓包和宣纸已经被收走了,石碑擦得锃亮,仿佛昨夜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沈昭元坐在书案后,手里拿着一卷书,姿势和我昨晚见他时一模一样。他没抬头,
只道:“来了?”“……来了。”我小心翼翼地回答。“昨日拓的《兰亭序》,带来了吗?
”我腿一软,差点又跪下。大哥,昨晚那不是你让我滚的吗?我哪有机会带走啊!
但我不敢说。我只能硬着头皮撒谎:“回殿下,昨夜……昨夜走得匆忙,忘,忘了。
”他“嗯”了一声,将手里的书卷放下。他的动作很慢,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准确无误地把书放在了书案左上角的位置。“无妨。”他淡淡地说,“以后,你每日的工作,
便是将阁内的藏碑,一一读给本王听。”我愣住。读?“殿下……不自己看吗?
”我脱口而出,问完就想抽自己一嘴巴。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一下。“本王看累了。”他语气毫无波奇,“让你读,你就读。
”“是。”我立刻噤声。从此,我便开始了在闻石阁“说书”的生涯。我的工作很简单,
也很枯燥。每日辰时过来,从第一排的石碑开始,将上面的碑文一字不差地念出来。
从篆书到隶书,从碑文到题跋,一个字都不能错。沈昭元就坐在书案后,
有时看书我严重怀疑是装的,有时闭目养神。他话很少,
除了在我念错字的时候会冷不丁地纠正一句,其余时间,他就像一尊玉雕的佛像,
没有半点活人的气息。他确实有洁癖。阁里的小厮每日要把地擦三遍,
焚香要用最清淡的雪松,连我,
每日进来前都得在外面换上王府准备的、浆洗得干干净净的素色衣服。
但他似乎并不讨厌我的靠近。有一次,我念到一块汉碑,上面有个异体字,我辨认了半天,
也不敢确定。我踌躇着走到他书案前,指着拓片上的那个字,小声问:“殿下,
这个字……”他没有回答。我壮着胆子,抬头看了他一眼。午后的阳光从窗格里透进来,
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微微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阴影,呼吸均匀。
他睡着了。我从未见过睡着的沈昭元。卸下了所有冰冷的防备,他看起来……有些脆弱。
鬼使神差地,我伸出手,想去碰碰他的睫毛。指尖刚要触到,他却忽然动了。
他似乎是睡得不安稳,眉头微蹙,头偏了一下。我的手就这么僵在半空,收回来也不是,
不收回来也不是。正在我进退两难之际,他放在桌上的手忽然抬起,似乎是想揉一下额角。
然后,他的手背,就这么直直地碰上了我的手腕。他的皮肤很凉,像上好的冷玉。
我浑身一僵,像被雷劈中。而他,比我反应更大。他的身体猛地一颤,
像是碰到了什么滚烫的烙铁,瞬间清醒过来。他的眼睛倏然睁开,
那双没有焦点的眸子直直地“望”着我。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他的手还贴着我的手腕,
那冰凉的触感,清晰得可怕。“谁?”他的声音里带了一丝沙哑和警惕。“是……是我。
”我吓得结结巴巴,“林……林晚。”他似乎是辨认了一下我的声音,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
但他没有把手拿开,依旧贴着我的手腕。“何事?”“没……没事。”我拼命摇头,
也忘了他就快是个瞎子,根本看不见我摇头,“奴才看殿下睡着了,想……想给您披件衣服。
”真是个绝妙的借口。我自己都信了。他的眉头松开,放在我手腕上的手,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那一下,像是一点火星,烫得我手腕一缩。他这才如梦初醒,
猛地收回手。“无事就退下。”他的声音又恢复了平日的冰冷。我如蒙大赦,
逃也似的退回了我的蒲团上。只是,刚才被他触碰过的手腕,那片皮肤,
一直烧到了我的心底。3 雨夜论书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我渐渐发现,
沈昭元的“眼盲”,时好时坏。有时候,他能准确地避开地上的一个小小墨滴。有时候,
他连面前的茶杯都拿不准,需要用手摸索半天。他从不让我之外的人近身伺候笔墨。一日,
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我念完了一天的定额,正准备告退,他却叫住了我。“今日的邸报,
念来听听。”我只好又坐回去,拿起书案上刚送来的邸报,开始念。
无非是一些朝堂上的琐事,谁家升了官,谁家被贬了职。念到一条时,我顿住了。
“礼部侍郎林德正上奏,请立其长女林婉月为乡君,帝准。”林婉月,是我嫡母所生的姐姐。
她自幼受尽宠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京城有名的才女。我爹为了给她请封号,
真是费尽了心思。我捏着邸报的手指,有些发白。“怎么不念了?
”沈昭元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念完了。”我把邸报放下,声音有些干涩。他没有说话。
雨声淅淅沥沥,阁内一片寂静。我起身告退,走到门口,他又开口了。“林晚。
”我停住脚步,回头看他。他坐在昏暗的光线里,身影显得有些单薄。“本王的书法,
你觉得如何?”我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我愣了一下,老老实实地回答:“殿下的书法,
风骨天成,有……有魏晋之风。”这是实话。我偷偷研究过他写的字,确实是大家风范。
“是么。”他自嘲似的轻笑了一声,“他们都说,本王的字,失了锐气。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你过来。”他向我招了招手。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他将一方砚台推到我面前,又拿起一支崭新的狼毫笔,递给我。“写几个字,
让本王‘看看’。”他在“看看”两个字上,加了微不可查的重音。我握住笔,指尖有些凉。
阁里没有旁人,只有我和他,还有窗外的大雨。我深吸一口气,蘸饱了墨。我写的,
是前朝一位女书法家的一首小诗。那首诗很冷门,写的是山中石,涧中水,自在逍遥。
我写得很专注。这是我唯一拿得出手,也是唯一能让我忘掉所有烦恼的东西。
写完最后一个字,我放下笔,退后一步。沈昭元一直没有动。
他只是侧耳听着笔尖在纸上摩擦的“沙沙”声。等我写完,他才伸出手,在桌上摸索着,
似乎想去触摸那张纸。我心里一动,主动拿起那张墨迹未干的纸,递到他手边。他顿了一下,
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了纸上。他的指尖,从第一个字,慢慢地、一个一个地滑过。那动作,
不像是在触摸,更像是在阅读。“字不错。”许久,他才开口,
语气里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赞许,“筋、骨、血、肉,都齐了。”能得他一句“不错”,
比我爹赏我一百两银子还让我高兴。“只是……”他话锋一转。我的心提了起来。
“太过藏锋,少了些……杀气。”他的指尖停在最后一个字上,轻轻点了一下。“有时候,
锋芒毕露,不是坏事。”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看”我,但我却觉得,他的目光,
穿透了那层迷雾,直直地看到了我的心里。那天,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靖王府的。
雨水打湿了我的衣衫,很冷。但我的心,却是滚烫的。
4 林家危机自从那天“雨夜论书”之后,我和沈昭元之间的气氛,就变得有些微妙。
他不再仅仅让我读碑文,偶尔,他会让我替他研墨。王府里自然有专门伺候笔墨的小厮,
但他偏偏就爱使唤我。他研墨的墨锭,是上好的徽墨,里面掺了龙涎香。我站在他身侧,
挽起袖子,一圈一圈地磨着。他则坐着,闭目养神。空气里,墨香和龙涎香混合的气味,
幽幽地萦绕在鼻端。有一次,墨磨好了,我正准备把墨锭放回原处,他忽然开口。“手。
”“啊?”我没反应过来。“伸出来。”我不明所以,但还是把手伸了过去。他伸出手,
握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掌心很凉,指腹却带着一层薄薄的茧,是我写字磨出来的。
他握得很轻,却不容我挣脱。然后,他拉着我的手,移到了砚台上方。他拿起笔,饱蘸墨汁,
然后,将笔尖,点在了我的掌心。冰凉的墨汁,在温热的皮肤上晕开,痒痒的。“这个浓度,
正好。”他淡淡地说,然后松开了我的手。我看着掌心那一小团乌黑的墨迹,
脸颊“轰”地一下就烧了起来。他是不是故意的?我偷偷觑他,
他却是一副“我什么都没干”的正人君子模样,提笔开始在一份公文上批注。他的字,
确实如他所说,锐气内敛。但那一日,我却觉得,他落笔的每一划,都带着钩子。
我与他的关系,在王府下人眼中,也变得扑朔迷离起来。管事见了我,都客气三分。
连我那个嫡姐林婉月,都托人给我送来了好几次她亲手做的糕点,
旁敲侧击地打听靖王殿下的喜好。我一概装傻充愣。靖王殿下喜欢什么?他喜欢安静,
喜欢阁楼里那股墨香味,喜欢……我读碑文给他听。或许,他只是喜欢我的声音。这日,
我照常在阁内读碑文。读到一半,外面传来一阵喧哗。我停了下来,皱了皱眉。
闻石阁一向清净,何人如此喧哗?一个侍卫匆匆走进来,在沈昭元耳边低语了几句。
沈昭元的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他挥挥手,让侍卫退下,然后对我道:“你继续。
”我只好继续念。但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是一个女子的哭喊声。“殿下!靖王殿下!
婉月有要事求见!”是林婉月。她怎么来了?我心里一沉,念书的声音都走了调。
沈昭元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让她进来。”很快,林婉月一身白衣,
梨花带雨地被“请”了进来。她一见到沈昭元,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得我见犹怜。
“殿下!求殿下救救家父!”我大惊。我爹出事了?沈昭元端起茶杯,用杯盖轻轻撇去浮沫。
他甚至没“看”林婉月一眼。“林侍郎犯了何事?”“家父被人诬告,
说他……说他私吞了修建皇陵的款项,如今已经被大理寺的人带走了!”林婉月哭道,
“此事定是冤枉!家父为官清廉,怎会做此等事!求殿下明察!”我爹贪没贪,
我比谁都清楚。这些年,家里的用度奢靡,全靠他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只是,
如今东窗事发,我身为女儿,也无法置身事外。我站起身,也跪了下去。“殿下,家父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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