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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重生八零小军嫂梁艺梦》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我先看”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王跛脚美秀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我的新房建好我将迎来新生一土坯墙刚抹了新黄门楣上贴的红纸被风掀得直我扶着窗台往下指尖触到的水泥还带着白日晒过的余这是我手上建的这辈子第一栋砖瓦胃里突然像被塞进团烧红的铁我 “哎哟” 一声弯下冷汗顺着太阳穴往下手里的瓷缸 “哐当” 砸在地白瓷崩出道黑模糊中看见厨房门口站着个影她垂着的手突然抬起嘴角勾出个肆无忌惮的“姐!姐你咋了!”妹妹的哭...
主角:王跛脚,美秀 更新:2025-09-25 02:3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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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新房建好了。我将迎来新生活。一土坯墙刚抹了新黄泥,门楣上贴的红纸被风掀得直晃。
我扶着窗台往下挪,指尖触到的水泥还带着白日晒过的余温 。
这是我手上建的这辈子第一栋砖瓦房。胃里突然像被塞进团烧红的铁丝,
我 “哎哟” 一声弯下腰,冷汗顺着太阳穴往下淌,手里的瓷缸 “哐当” 砸在地上,
白瓷崩出道黑纹。模糊中看见厨房门口站着个影子,她垂着的手突然抬起来,
嘴角勾出个肆无忌惮的笑。“姐!姐你咋了!”妹妹的哭声尖得扎耳朵,她扑过来抓我的手,
小丫头片子的指甲都在抖。爹娘也跑过来,爹粗糙的手托着我的背,娘的眼泪砸在我脸上,
热得烫人。我想张嘴说 “有人害我”,喉咙里却涌出血沫,腥甜味儿堵得我喘不过气。
余光扫到婆婆,她攥着块帕子,肩膀一抽一抽的,可我分明看见,她帕子底下的眼睛亮得很,
半滴泪都没有。意识沉下去的前一秒,我只有一个念头:我不甘心,
我还没住进这新房……“姑娘!醒醒!瓦匠师傅要喝开水了!”娘的声音像根针,
扎得我猛地睁开眼。阳光从窗棂缝里漏进来,落在手上。我正坐在院子里编草垫,
旁边堆着刚割的麦秸,还带着太阳的暖味儿。屋顶上的瓦匠师傅正喊着号子递瓦,
爹扛着木梁走过来,额头上的汗珠子亮晶晶的:“醒了就好,刚才看你坐着不动,
还以为你中暑了。”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有血沫,连额角的冷汗都干了。说明我没死,
我回来了!我捏紧手里的草绳,草屑扎进掌心,疼得我脑子发清娘端着水壶走过来,
壶嘴亮得反光:“发啥愣?”二土坯房的窗纸被风吹得簌簌响,娘攥着我袖口的手满是老茧,
指腹反复摩挲着我嫁衣上的补丁 。这是娘年轻时的红袄改的,领口磨白了,
她连夜用红毛线绣了圈小花,针脚密得能藏住眼泪。“再想想?”娘的声音发颤,
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他家虽有间瓦房,
可你婆婆那性子…… 彩礼凑的十块我都给你缝里衣口袋了,真要嫁?
”我望着屋顶漏光的木梁,梁上挂着的旧竹篮还装着去年剩下的半袋红薯 。
这就是我家全部的家当,穷得叮当响,却从没让我冻过饿过。上一世,
我就是盯着这漏光的梁,想着 “村里姑娘十八九都嫁了,我不嫁要被人戳脊梁骨”,
咬着牙说 “娘,我嫁”。这一世,我抬手覆在娘的手背上,掌心触到她冻裂的纹路,
轻声却坚定:“嫁。”不是怕人指指,是我得去。我要亲眼看看,
那个在新房里对我笑的女人,要弄明白,好好的日子里,谁藏着害我的心思。“姐!
”门口突然钻进来个小脑袋,是弟弟狗蛋,他攥着个温热的煮鸡蛋,往我手里塞。
“我偷藏的,你路上吃,别让娘知道我又跟灶房要蛋。”鸡蛋还带着他手心的汗,暖得烫人。
妹妹丫丫也跟进来,小手捧着块皱巴巴的小花布,布上绣着歪歪扭扭的兔子:“姐,
这个给你,我攒了半年的布头儿,你在婆家想我了,就看它。”她的辫子用红绳扎着,
绳头都起了毛,却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我把鸡蛋塞进衣兜,
又把小花布叠好放进陪嫁的红布包里 。那包里只有娘织的两匹粗布,
连块像样的首饰都没有,可装着的,全是家人的心意。“知道了,” 我揉了揉丫丫的头,
“姐到了那边,会常回来看你们的。”院外突然传来自行车铃响,是接亲的来了。
爹从外面走进来,声音闷沉沉的:“到了婆家,别受委屈,要是…… 要是过不下去,
就回家。”我攥紧嫁衣下摆,指尖掐进掌心 —— 这一世,我不光要好好过,
还要把上一世的账,一笔一笔算清楚。“爹,娘,我走了。”我提起红布包,
跨出家门的那一刻,风里带着麦秸秆的香,我知道,这趟出嫁路,
不再是为了应付旁人的眼光,而是为了找出藏在日子里的鬼。三木船在河面上晃悠,
桨板划开浑浊的河水,溅起的水珠沾在裤脚,凉丝丝。“来啦!” 婆婆早站在岸边等,
上前就来接我手里的红布包,笑容堆得满脸,“路上累了吧?我烧了热水,快进屋暖暖。
”她的手还是那么软和,递过来的帕子带着皂角香,和上一世一模一样的和蔼。
可我指尖触到她掌心时,还是忍不住顿了顿 。上一世她也是这样笑着,
在新房里抹着没泪的眼。“嫂子!我来拿!”个高的少年突然冲过来,
一把抢过我手里的红布包,是丈夫的弟弟建军。他穿着破洞的褂子,袖口卷到胳膊肘,
露出晒得黝黑的胳膊,咧嘴笑时还能看见颗虎牙:“嫂子你坐船上没摔着吧?
我哥特意让我在岸边等半天了!”热情得和上一世分毫不差。可我记得,后来那个女人来了,
他看我的眼神就变了,从热络变成了躲闪。我扯了扯嘴角,
没像上一世那样笑着说 “谢谢你”,只轻轻点了点头:“没摔着,麻烦你了。
”建军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料到我这么冷淡,挠了挠头,没再多说,拎着包就往屋里跑。
婆婆拉着我往里走,院子里晒着刚收的棉花,竹筐里堆得满满当当,墙角的鸡窝旁,
老母鸡正护着一群小鸡崽。“快坐,” 她端来碗热水,瓷碗边缘有点磕碰,
“你哥去镇上买东西了,马上就回,他啊,昨天还跟我念叨,说怕委屈了你。”我捧着碗,
指尖触到温热的瓷壁。“嫂子!我哥回来啦!”建军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四我抬头看过去,
逆光里走来个身影,穿着件洗得笔挺的白衬衫,黑布鞋擦得发亮,手里拎着个网兜,
里面装着苹果和奶糖。是丈夫陈建国,十年没见,他还是那么俊俏,眉眼温和,看见我时,
耳尖还红了红:“路上…… 还好吗?”我站起身,点了点头:“挺好的。”新婚夜,
煤油灯昏黄的光映着墙,我坐在床沿,攥着衣角,还是没忍住说:“我…… 我月事来了。
”上一世他也是这样,没半点不满,只起身去灶房倒了杯热水,递到我手里:“没事,
你累了一天,早点歇着。”他说话时,眼神干净。这一世,他还是一样的动作,一样的语气,
甚至还多拿了床薄被,铺在木板上:“夜里凉,你盖厚点,有事就喊我。
”我看着他转身的背影,心里突然发酸 。我攥紧手里的水杯,温热的水透过瓷壁传到掌心,
暗下决心:这一世,我不光要找出害我的人,还要护着他。要是能平平安安过日子,
最好;要是不能,我也要让他避开上一世的劫难。传来他轻轻的咳嗽声,我吹灭了煤油灯,
黑暗里,只有窗外的虫鸣。我知道,这只是开始,藏在和蔼和热情背后的东西,
迟早会露出来。五婚后第七天,院角的玉米晒得冒金气,我正蹲在竹筛前拣红薯藤里的草屑。
风里飘着远处稻田的香,丈夫建国在院里劈柴,斧头落下的 “咚咚” 声,
敲得日子格外安稳 。可我知道,这安稳是假的。“娘!嫂子!我回来啦!
”院门口果然传来建军的声音,比平时急了些,还带着点慌。我手里的红薯藤顿了顿,
抬眼就看见他攥着个女人的手腕,两人站在门槛外。
女人确实像上一世我记忆里那样:皮肤是晒透的黑,瘦得肩膀都撑不起衣衫,
两个辫子枯得像秋收后的麦秸,发梢还沾着点泥土。裤子膝盖处打了块歪歪扭扭的补丁,
黑布鞋的鞋头裂了道缝,露出半截沾着泥的脚趾。她垂着头,双手攥着衣角,肚子微微鼓着,
看着老实得像株被风吹弯的狗尾草。“建军,这是……”婆婆端着盆从厨房出来,刚想问,
目光落在女人脸上时,手里的盆 “哐当” 撞在地上,水溅了一地,“美…… 美秀?
”上一世婆婆看到美秀时,也是这副 “受惊” 的模样。我盯着美秀垂着的脸,
她的耳朵尖悄悄动了动,却没抬头,只往建军身后缩了缩。“娘,美秀怀了我的娃!
”建军往前站了步,把美秀护在身后,声音却有点发虚,“我要娶她,这几天就办婚事!
”“你疯了?” 建国手里的斧头停在半空,眉头拧得紧紧的,“你才十六,
美秀她……”他话没说完,看了眼美秀的肚子,又把话咽了回去。婆婆缓过神,快步走过去,
伸手想碰美秀的肚子,又猛地缩了回来,声音压得低低的:“你俩…… 啥时候好上的?
她家里人知道吗?”美秀这才抬起头,眼睛挺大,却没什么光,
怯生生地开口:“俺爹…… 俺爹不在了,就俺一个人。” 声音细细的,像蚊子叫,
说完又赶紧低下头,手指抠着衣角上的线头。我蹲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捻着红薯藤 。
上一世我就是被这副 “可怜相” 骗了,觉得美秀是个苦命人,还常帮她缝补衣服。
可后来我才知道,这老实巴交的模样底下,藏着多狠的心思。美秀的鞋尖还露在外面,
脚趾蜷缩着,可我却注意到,她攥着衣角的手,指甲缝里沾着点暗红的东西 。不是泥土,
倒像干涸的血。婆婆叹了口气,转身往屋里走:“先让她住下吧,这事…… 明天再说。
”我看着美秀跟着建军往房间走,她的脚步很轻,却在经过我身边时,悄悄抬了下眼。
那一眼里没有怯意,只有一丝极淡的、说不清的笑意。六晚饭时的玉米糊糊还冒着热气,
院门口就传来张婶的大嗓门:“建国娘,在家没?”她手里挎着个竹篮,
装着两根刚摘的黄瓜,一进院就往房里瞅,“听说建军领了个姑娘回来?
”婆婆正在收拾碗筷,闻言叹了口气,把搪瓷碗往灶台上一放:“可不是嘛,
是王跛脚家的美秀,还怀着娃。”“王跛脚?” 张婶的声音陡然拔高,赶紧凑到婆婆身边,
压低了声,“就是那个好吃懒做,赌钱被人打断腿的?”我端着碗坐在竹椅上,
手里的蒲扇没动 。这些事上一世也听村里人说过,只是那时我没往心里去。“可不是他么。
”婆婆往灶房瞥了眼,确认美秀没出来,才接着说,“前几年他跟邻村赌鬼抢钱,
被人用锄头打断了左腿,没钱去公社医院,就找赤脚医生用草药裹了裹,没几天伤口化脓,
腿就废了,成了跛子。他媳妇受不了这日子,连夜卷了包袱跑了,就留下美秀跟他遭罪。
”张婶啧啧两声,掰着手指算:“美秀今年也有十八了吧?
我可听说……”她往我这边看了眼,又凑近婆婆,声音压得更低,“听说王跛脚这两年,
常把美秀往村里老光棍屋里领,给块糖、给五块钱就……”后面的话没说完,可谁都懂。
我手里的蒲扇猛地顿住,风都停了 。上一世我只当这些是旁人嚼舌根,觉得美秀可怜,
现在再听,后背却有点发毛。“造孽啊。”婆婆皱着眉,往美秀房的方向瞪了眼,
“就这家境,建军还非要娶她!再说了,她肚子里的娃……” 她话没说完,
却重重哼了一声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谁知道孩子是谁的。这时房门 “吱呀” 响了声,
美秀端着个空碗出来,想往厨房去,看见我们,又赶紧低下头,脚步放得更轻,
像怕惊扰了谁。张婶立马闭了嘴,只拿蒲扇扇着风,眼神却还在美秀身上打转。
等美秀进了厨房,婆婆才压低声音跟我说:“你可得劝劝建国,让他管管建军。
这美秀要是真进了咱家的门,村里人指不定怎么说闲话,再说她那肚子里的娃,
万一不是建军的,咱们家脸都要丢尽了!”我点点头,心里却在想 。
上一世婆婆也是这么反对。正想着,院门口突然传来 “咚” 的一声,像是有人摔倒了。
我和婆婆、张婶都抬头看过去,就看见一个瘸着腿的男人扶着门框,脸上满是褶子,
左眼下方还有道长长的疤。是王跛脚。他怎么来了?王跛脚看见我们,咧嘴笑了笑,
露出两颗黄牙:“建国娘,俺来…… 俺来看看俺闺女。”他的目光扫过,
眼神里没有半点父亲对女儿的疼惜,反倒像在看一件能卖钱的东西。
王跛脚的破布鞋在院心的泥地上蹭了蹭,黄牙咬着烟卷,烟末子簌簌往地上掉。
美秀端着碗从厨房出来,刚走到门槛,抬眼撞见他,手里的碗猛地晃了一下,
玉米糊糊溅在布衫上,留下块黄印子。她没喊 “爹”,也没躲,就站在那儿,垂着眼,
手指悄悄攥紧了衣角 。我看得清楚,她的指尖泛了白,指节都在抖,
可脸上半点惊慌都没露,只低声说:“俺去洗碗。”“站住。” 王跛脚突然开口,
声音又哑又粗,像磨过砂石的木头,“听说你怀了老陈家的娃?”美秀的脚步顿了顿,
没回头,也没应声,快步往厨房走,背影绷得笔直,像根拉满的弓弦。我的手紧了紧 。
上一世我没注意这些,只当她是怕爹,现在才看清,那不是怕,是藏得太深的慌,
像怕被人揪出什么秘密。“倒是嘴紧。”王跛脚转头冲婆婆笑,眼神却往屋里瞟,“建国娘,
俺闺女怀了你们家娃,这彩礼可得给够,不然……”七他的话没说完,
院门外突然传来 “咚、咚、咚” 的敲门声,比平时串门的力道重得多,
还带着股严肃劲儿。张婶先站起来:“这时候谁啊?”婆婆刚要去开门,
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两个穿军装的人站在门口,军帽上的红星亮得晃眼,
其中一个手里拿着个绿皮本子,声音洪亮:“这里是陈建国同志家吗?我们是公社征兵办的。
”我心里 “咯噔” 一下 。来了,上一世就是这一天,征兵的上门,
家里所有人的心思都被这件事占了,没人再顾得上建军和美秀的事,等我们反应过来,
他俩已经揣着村头民政所盖了章的结婚证,说 “生米煮成熟饭” 了。“同志!是是是!
”建国刚从里屋出来,一听 “征兵办”,赶紧站直身子,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我就是陈建国。”征兵干部上下打量他,点了点头:“身高一米八,体格不错,
生产队推荐你,我们过来核实下情况,明天去公社体检。”婆婆急了,
上前一步拉住干部的胳膊:“同志,俺家建国是家里的顶梁柱,他要是去当兵了,
地里的活、家里的事……”“大娘,保家卫国是光荣事。”干部温和地拉开她的手,
“体检合格了才算,要是真选上,公社也会给家里发优抚金,不会让你们吃亏的。
”八“我同意。”我的声音刚落,院里的风好像都停了。
婆婆手里的围裙 “啪嗒” 掉在地上,眼睛瞪得溜圆,盯着我半天没说出话;张婶也愣了,
手里的黄瓜都忘了啃;连征兵干部都抬了抬眉,笑着说:“还是建国媳妇明事理!
”我没看婆婆的脸色,只望着建国:“保家卫国是正事,你要是想去,娘这边我来劝。
”建国的耳尖突然红了,攥着斧头的手紧了紧,又慢慢松开,
眼神亮得像院里的星星:“我…… 我想去。”“同志,那明天就麻烦你们来接建国去体检!
”我往前凑了步,把该说的话先落定。村干部笑得更欢,拍了拍建国的肩膀:“好小子,
明天一早我们来叫你!”说完又跟婆婆打了个招呼,才转身离开。他们刚走,
婆婆就捡起围裙,手指攥得围裙上的纹都变了形。她没骂我,只是走到我身边,声音低低的,
带着点颤:“你咋就…… 咋就先应了呢?建国是家里的顶梁柱啊,他走了,
地里的玉米谁收?家里的咸菜缸谁挑水?你刚嫁过来,哪能干得了这些重活,
以后日子可咋过?”她一边说,一边往灶房走,拿起搪瓷瓢舀了瓢凉水,却没喝,
只盯着瓢里的水发愣:“俺知道保家卫国光荣,可光荣不能当饭吃啊。你以后要早起喂猪,
要去地里薅草,晚上还得缝补衣裳,累得腰都直不起来的时候,可别怨俺没提醒你。
”这话软乎乎的,却像根针,句句往 “我会辛苦” 上扎,就是想让我知难而退,
让我主动提出来 “不去当兵了”。我垂着眼,手指捻着衣角,装作被说动的样子,
叹了口气:“娘,我知道你是为了这个家好,是我刚才太急了。”婆婆眼睛一亮,
赶紧放下瓢走过来:“知道就好!现在去追干部还来得及,咱们跟他说说,
就说建国身子骨不好,家里离不开人,让他别把建国的名字报上去,啊?
”她拉着我的手就要往外走,指尖的老茧蹭得我手心发疼。我轻轻挣开她的手,
转向站在一旁没说话的建国,声音放软:“建国,娘说得也有道理,家里确实需要人。
但是…… 还是得你自己拿主意。”上一世,就是婆婆这样哄着我,让我去劝建国放弃征兵,
建国听了我的话,没去体检。这一世,我不能再替他做决定,我要让他选,
更要让他避开那场劫难。九建国看着我,又看了看婆婆,眉头轻轻皱了皱,然后慢慢抬起头,
眼神比刚才更坚定:“娘,我想去。家里还有建军这个大男人,这些活是该他来担了。
我每月会寄钱回来,你们放心。”婆婆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院外的虫鸣又响了起来,煤油灯的光晃在建国脸上,我看着他挺直的肩膀,
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煤油灯的光在墙上晃,建国把劈好的柴摞得整整齐齐,转过身时,
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红薯干 。那是我下午塞给他的。他看着我,
声音比平时沉了些:“去年春上,栓子他们戴着大红花去当兵,我蹲在村口老槐树下,
看他们坐拖拉机走,直到看不见影子才回来。”“那时候我就想,要是有机会,
我也想穿回军装,去外面看看,挣个军功章回来。”建国的手攥成了拳,指节泛白,
眼神亮得像夜里的星星,“现在有机会了,我不想再错过。”婆婆坐在一旁的竹椅上,
手里的针线活早就停了,针还别在布上。她看着建国,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
最终只叹了口气:“你这孩子…… 罢了,罢了,娘知道你心强。”可我看得清楚,
她的手在围裙上蹭了又蹭,目光还时不时往厢房瞟 。那是美秀住的地方,
显然心里还惦记着建军的事,只是没好意思在建国说这话时提。我往灶房添了把柴,
火苗 “噼啪” 响了两声,才开口:“娘,建国想去当兵是好事,咱们当家人的,
该支持他。再说了,他去了部队,有吃有穿,还能学本事,总比在家里守着几亩地强。
”婆婆抬眼看我,眼神里的纠结少了些,多了点认同。我话锋一转,
往厢房的方向瞥了眼:“倒是建军和美秀的事,娘要是再不管,怕是要出乱子。
王跛脚今天来,明摆着是想要彩礼,要是咱们不把这事捋清楚,等他下次带着人来闹,
咱们家在村里也抬不起头。”这话戳中了婆婆的心思。她最在意村里人的眼光,
上次张婶说闲话,她还跟人辩了半天。果然,婆婆的眉头皱了起来,
站起身往厢房走:“你说得对,我得去问问建军,到底是怎么想的,
美秀那肚子…… 可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看着婆婆的背影,我悄悄松了口气。上一世,
就是因为全家都围着建国当兵的事吵,才给了建军和美秀钻空子的机会,让他们偷偷领了证。
这一世,我得把婆婆的注意力拉回来,让她盯着二弟的事,这样建国才能安安稳稳去体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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