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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偶meow

俺系土豪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铃子雪鬓是《人偶meow》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俺系土豪”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第一夜·子时风梅雨季的雨丝像掺了棉黏腻地贴在玻璃窗我正用细镊子挑去人偶发间的霉铜制门环突然发出钝惊得桌上的鹿胶险些翻墙上的和钟刚敲过十一这个时间从不会有访拉开门的瞬一股冷香涌了进混着雨气和某种类似檀香的味门外站着个穿黑色振袖的女面色白得像敷了厚唯有嘴唇是近乎妖异的她怀里抱着个描金漆盒盖缝隙里露出几缕雪白的发像极了祖父笔记里记载的明治时期“...

主角:铃子,雪鬓   更新:2025-09-26 03:0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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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夜·子时风梅雨季的雨丝像掺了棉絮,黏腻地贴在玻璃窗上。

我正用细镊子挑去人偶发间的霉点,铜制门环突然发出钝响,惊得桌上的鹿胶险些翻倒。

墙上的和钟刚敲过十一下,这个时间从不会有访客。拉开门的瞬间,一股冷香涌了进来,

混着雨气和某种类似檀香的味道。门外站着个穿黑色振袖的女人,面色白得像敷了厚粉,

唯有嘴唇是近乎妖异的红。她怀里抱着个描金漆盒,盒盖缝隙里露出几缕雪白的发丝,

像极了祖父笔记里记载的明治时期“雪鬓人偶”。“是森川先生吗?”她的声音很轻,

像被雨打湿的纸,“我叫铃子,想请您修复这尊人偶。”我接过漆盒时,

指尖触到盒面的温度——不是该有的冰凉,反倒像捂了许久的体温。

工作室的暖灯照在人偶脸上,我忽然屏住了呼吸:那不是寻常的瓷面或木胎,

面颊处覆着层极薄的皮,纹理清晰得能看见细小的毛细血管,眼角甚至有淡粉色的晕,

像真人害羞时的模样。“她叫雪鬓。”铃子的目光黏在人偶身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

“明治四十年的作品,原主人是浅草的艺伎。七天后是姐姐的忌日,

我想让她‘完整’地见我一面。”她提到“姐姐”时,语调微微发颤。

我注意到她左眼的虹膜颜色有些奇怪,像是蒙着层磨砂玻璃,问起时她只说幼时患过眼疾,

随即从随身的丝袋里掏出叠日元,数目远超修复的市价。“有两个要求。”她忽然凑近,

冷香扑面而来,“第一,每晚子时必须把她放在南窗边透气,无论风雨。第二,

不许用现代胶水,只能用盒里的鹿胶。”丝袋底部果然躺着个小陶罐,标签已经泛黄,

隐约能看见“大正三年”的字样。送走铃子后,我把雪鬓放在工作台上。

她的发丝是真的人发,根部还粘着极小的毛囊,用放大镜细看,发梢竟有被火燎过的焦痕。

最诡异的是她的眼睛,空洞的眼窝边缘泛着暗红,像是凝固的血迹。祖父的笔记里说,

雪鬓人偶的原主人死于明治四十年的一场大火,尸骨无存,只留下这尊人偶。

子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时,我想起铃子的话,抱着雪鬓走到南窗边。雨还在下,

路灯的光透过雨幕洒在人偶脸上,那层人皮面颊竟微微起伏了一下,像是在呼吸。

我猛地后退,撞翻了身后的漆盒,里面的鹿胶摔在地上,渗出琥珀色的黏液,

散发出和铃子身上一样的冷香。回到工作台前,我发现雪鬓的发丝上沾了片樱花花瓣。

可现在是六月,早过了樱花盛开的季节。第二夜·血粉天快亮时我才睡着,

梦里全是雪鬓的脸,她空洞的眼窝对着我,像是在索要什么。

醒来时发现右手食指上沾着点暗红的粉末,搓了搓,竟有铁锈般的腥味。

工作室的门是锁着的,窗也关得严实。我走到雪鬓面前,

忽然发现她左鬓的发丝比昨天长了些——昨天明明量过,刚好到下颌线,现在却垂到了锁骨。

我以为是自己记错了,拿出卷尺重新测量,数字赫然是十九厘米,比初始长度多了整整半寸。

“一定是鹿胶的问题。”我喃喃自语,用镊子挑起一点陶罐里的胶,凑近鼻尖闻了闻。

除了冷香,还有种极淡的腥味,和指尖的粉末味道相似。祖父的笔记里夹着张泛黄的剪报,

上面写着“明治四十年浅草大火,艺伎馆焚毁,疑为人为纵火”,

旁边画着个小小的火焰符号,笔迹和祖父平时的截然不同。下午铃子打来电话,

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急促:“雪鬓还好吗?没让她离开窗台吧?”我撒谎说一切顺利,

她沉默几秒,忽然问:“你见过她的眼睛吗?像琉璃珠一样亮。”没等我回应,

电话就挂断了。傍晚我去附近的古董店打听雪鬓人偶,老板听到名字脸色骤变,

连忙摆手:“别问,那东西邪门得很。前两年有个修复师接手过,后来莫名其妙失踪了,

警察连影子都没找到。”他压低声音,“听说那人失踪前总说,人偶的头发在长,还会说话。

”回到工作室时,桌上多了个信封,没有邮票,也没有署名。拆开后,

里面的信纸边缘卷得厉害,字迹扭曲如虫爬,墨水像是掺了沙子:“它在找丢失的眼睛,

用活人的才行。”末尾画着个眼球图案,瞳孔处是空的,和雪鬓的眼窝一模一样。

我捏着信纸的手不停发抖,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轻微的响动。回头一看,雪鬓还坐在工作台上,

可她的头微微转向了门口,原本垂在肩后的发丝,此刻搭在了工作台边缘。我明明记得,

下午离开时特意把她的脸朝向窗户。子夜时分,我抱着雪鬓去窗台。风比昨晚更急,

吹得窗帘猎猎作响。恍惚间,我看见窗外的电线杆旁站着个黑影,

穿着和铃子一样的黑色振袖,可身形比铃子高些,头发是雪白的。等我揉了揉眼睛再看,

黑影已经消失了,只留下几片被风吹落的梧桐叶。回到工作台前,

我准备给雪鬓补妆——她右颊的胭脂掉了一小块。拿起胭脂盒时,

发现里面的粉末变成了暗红,和信封里的字迹颜色一模一样。我蘸了点抹在人偶脸上,

那层人皮竟像吸了水似的,把粉末全渗了进去,留下淡淡的红痕,像极了真人的红晕。这时,

我注意到雪鬓的指尖沾着根黑色的长发,不是我的,也不是人偶原本的白发。

第三夜·琉璃珠凌晨三点,我被一阵细微的“沙沙”声吵醒。工作室的灯还亮着,

雪鬓正对着我,空洞的眼窝像是在注视着我。那声音是从她身上发出来的,仔细一听,

竟是发丝摩擦布料的响动——她的头发又长了,已经垂到了胸前,发梢还在微微晃动,

像是有风吹过,可窗户明明关得严实。我鼓起勇气伸手去碰那些白发,指尖刚触到发丝,

就觉得一阵冰凉,像是摸到了冰块。更诡异的是,发丝竟然在微微颤动,不是静电,

而是有节奏的、类似脉搏的跳动。我猛地缩回手,打翻了旁边的酒精瓶,

液体洒在人偶的衣袖上,瞬间晕开深色的痕迹,像极了血迹。天亮后,

我去图书馆查浅草大火的资料。旧报纸堆里,我找到了明治四十年的报道,

上面写着“艺伎馆主人森川氏纵火,致七人死亡”,配图是烧焦的建筑残骸,

角落里有个模糊的人偶轮廓,正是雪鬓。森川氏?和我同姓。我的心跳骤然加速,

翻出祖父的户籍档案,上面显示,祖父当年确实住在浅草,

职业是“木材商”——艺伎馆的建筑材料,正是由木材商供应的。回到工作室时,

门口放着个木盒,和雪鬓的漆盒样式相同。打开后,里面躺着两颗琉璃珠,瞳孔是深褐色的,

边缘嵌着细碎的金箔,在灯光下转动时,竟像是在眨眼。盒底压着张纸条,

是铃子的字迹:“雪鬓的原配零件,今晚务必装上。”我拿着琉璃珠凑近雪鬓的眼窝,

发现眼窝内侧有细小的凹槽,刚好能卡住琉璃珠。可当我试图把珠子放进去时,

指尖突然传来刺痛,一滴血滴在了琉璃珠上,瞬间被吸收了进去,珠子的颜色变得更深,

像染了血的琥珀。傍晚,我在工作室的抽屉里找到本旧日记,封面写着“山田修复记录”,

应该是之前失踪的修复师留下的。日记里画满了眼球图案,有的是空洞的,有的嵌着琉璃珠,

还有的渗着血。最新的一页写着:“她在学说话,用的是姐姐的声音。子时听到三味线声,

就要把眼睛给她,不然会被带走。”日期停留在两年前的六月十三日,正是今天。

夜里十一点,我听见窗外传来三味线声,断断续续的,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我走到窗台,

看见铃子站在楼下,手里拿着个三味线,琴弦是黑色的,像是用头发做的。

她抬头朝我笑了笑,左眼的琉璃珠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那颗珠子,和木盒里的一模一样。

子时一到,我抱着雪鬓坐在窗台边,手里拿着琉璃珠,迟迟不敢装上。三味线声越来越近,

忽然,雪鬓的头微微抬起,空洞的眼窝对着我,嘴里发出极轻的声音,

像是有人在耳边呼气:“眼睛……要眼睛……”我吓得手一抖,琉璃珠掉在了地上,

滚到了雪鬓的脚边。她的白发突然垂下来,缠住了琉璃珠,慢慢拉向自己的眼窝。就在这时,

门铃响了,我惊魂未定地跑去开门,门外站着铃子,左眼的琉璃珠不见了,眼窝是空的,

和雪鬓一模一样。“为什么不装上?”她的声音变了,不再轻柔,而是带着沙哑的尖利,

“姐姐在等她的眼睛!”我后退着关上房门,靠在门上大口喘气。回头一看,

雪鬓已经坐在了工作台前,那颗琉璃珠正嵌在她的左眼窝里,瞳孔转动着,直直地盯着我。

第四夜·日记我一夜没睡,坐在离雪鬓最远的角落,盯着她的眼睛。

那颗琉璃珠像是有生命似的,在不同的光线下会变换颜色,有时是深褐,有时是暗红,

偶尔还会泛起淡淡的绿。人偶的头发又长了不少,已经拖到了地上,在灯光下泛着银光,

发梢沾着的梧桐叶还很新鲜,像是刚摘下来的。天亮后,我翻遍了祖父的遗物,

在一个樟木箱里找到本烧焦的账本。里面记录着明治四十年的木材交易,

其中一笔写着“浅草艺伎馆,松木板,掺劣质木柴”,旁边画着火焰符号,

和剪报上的一模一样。账本最后一页写着:“艺伎阿雪发现木材问题,恐败露,纵火灭口。

”字迹潦草,带着明显的慌乱。阿雪?雪鬓的原主人应该就是她。铃子说的“姐姐”,

难道就是阿雪?我拿着账本去警察局,想打听当年的纵火案。

接待我的老警察皱着眉说:“那案子早就结了,森川家的人几十年前就搬走了。

不过我记得有个传闻,说纵火后森川家的人收到了诅咒,家里的女人都会失去眼睛,

变成人偶的容器。”他突然盯着我的眼睛,“你也是森川家的人吧?小心点,别变成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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