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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佚名”的其它小《我改嫁生子后与人私奔的丈夫后悔了小说》作品已完主人公:裕王郑元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第一章节令宴上遇郑元安为护嫡将我推至面前挡利刃深入腹险些要了我的事我与他对他冷冷地撇了我一语气淡漠:[梓媛身子娇受不住那一刀][况你与她同为姐该是不在意这些小事的]后郑元安遭人陷污了嫡姐清他不顾一坚持要对嫡姐负不等他寻我先一步递上和离转头爬上了裕王的既然他可以择妻另我又为何不能攀更高的枝呢?1我在榻上躺了半腹部的刀...
主角:裕王,郑元安 更新:2025-09-26 19: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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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刃深入腹部,险些要了我的命。
事后,我与他对峙,他冷冷地撇了我一眼,语气淡漠:[梓媛身子娇弱,受不住那一刀][况且,你与她同为姐妹,该是不在意这些小事的]后来,郑元安遭人陷害,污了嫡姐清白,他不顾一切,坚持要对嫡姐负责。
不等他寻我,我先一步递上和离书,转头爬上了裕王的床。
既然他可以择妻另娶,我又为何不能攀更高的枝呢?1我在榻上躺了半月,腹部的刀口才堪堪结痂。
那刀口又深又偏,离我心脏处不过半寸之差,女医在府里守了数日,这才将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而这一切,都是拜我那夫君郑元安所赐。
半月前,我与他共赴节令宴,觥筹交错之中,几名舞姬突然自靴中拔出长刃,直指上首的帝后。
宴会乱做一团,我四处躲避,却不想,嫡姐一声尖叫,摔倒在地。
眼见着刺客的刀就要落下,郑元安目眦欲裂,想也不想的就将我推至她身前。
利刃入肉,我疼得几乎说不出话,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可他已经扶起惊慌失措的嫡姐,迅速离开,丝毫不顾我的死活。
那一刻,比起身上的痛,心里更是痛不欲生。
再之后,我浑身是血的被送回郑府,郑元安只皱眉看了一眼,便再也未曾出现过。
倒是林府,听说父亲心疼嫡姐受了惊吓,特地请了大师入府辟邪,父慈女孝,好不感人。
[夫人,可要再去请郎君......]丫鬟云锦小心翼翼的替我上药,可一看到那可怖的刀痂,眼眶又忍不住红了。
你看,连一个小丫鬟都知道心疼我。
可我的父亲 、我的夫君,心中只有我那个“身娇体弱”的嫡姐。
真是......有些不公平啊。
我不愿再听见这些令人心烦的名字,兴致缺缺地闭上眼睛,云锦立马噤了声,蹑手蹑脚地退了下去。
郑元安是夜里回到府里的,未曾差下人通报,他直直地闯入我院中,瞧着我倚在榻上,皱着眉不满道:[林梨,你有这么娇气吗]这是我受伤后第一次见到他,却只等来了诘难。
我冷冷地回视,亦出言讽刺:[郑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就是不知,外头的人如今是怎么看你这位“爱妻如命”的好男人的]律法有言,凡在本朝为官者,需品行高洁,尊孝守涕,这也是为何明明我们早已貌合神离,郑元安却始终不肯和离,日日在外人面前与我装作一副夫妻恩爱的模样。
可当日宴会之后,他弃发妻于不顾的消息便在上京传的沸沸扬扬。
他年纪轻轻位便在户部任侍郎之职,朝中多少人等着抓他的把柄,又怎会放过这次弹劾的机会?果不其然,郑元安的脸色又青又白,恼怒的瞪了我一眼,却又不知想到了什么,忍着脾气同我解释:[梓媛身子娇弱,受不住那一刀][况且,你与她同为姐妹,该是不在意这些小事的]这可真是这天底下最大的笑话!林梓媛身子娇弱受不住那一刀,我便身子强健活该被刺吗?他又不是不知,我自小就活在嫡姐的打骂冷眼之下,别说姐妹了,在嫡姐眼里,我连条狗都不如,又凭什么舍身救她?想到这里,我忽然有些不认识眼前的这个男人。
我们也曾对月饮酒,也曾缠绵如漆。
新婚之际,他也曾许下与我白头偕老的誓言。
怎么如今不过短短五年,他连忠贞都做不到了呢?2越亲近的人越知道刀子往哪里捅最痛。
郑元安想让我出面解决那些流言蜚语,可我死不松口,反倒骂他们一对狗男女不得好死,他怒上心头,一巴掌将我扇倒,只留下一句:[男人有个红颜知己本就是常事,这些年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可他口中的红颜知己是他发妻的嫡姐,也是他发妻杀母仇人的女儿。
二女共侍一夫,他究竟把我的脸面往哪里放?那巴掌打的极重,震的我好半晌没回过神,我愣愣的摸了摸脸,那里火辣辣的。
泪水早已流干,我侧身而卧,沉默的听着院中的风声,忽然想起了许多往事。
第一次遇见郑元安,是在七年前。
那时,他只是个上京赶考的落魄书生,而我也只是林尚书府中一名身份低微的庶女。
因为偷吃了嫡姐院中的半个桃子,便被她院中的嬷嬷打了个半死,奄奄一息的丢在大街上,幸得路过的郑元安相救,捡回了一条命。
我至今记得,那是一个冬日,大雪纷飞,冰冻三尺,我于混沌中悠悠转醒,看到的就是他关切的神情。
后来,郑元安高中探花,大殿之上,圣上有意将明月公主许配给他,他却拒绝了,他说:[草民已有心上之人,望陛下成全]他为了娶我,驳了圣上的好意,自己的仕途也受到了影响。
我以为,他是真的爱我,爱到宁愿牺牲一切。
却不想,一切都是我的幻想罢了。
婚后第三年,嫡姐开始打着探望我的由头频频出入郑府,我隐约察觉不对,却始终不愿相信郑元安的背叛,一直忍耐着。
直到去岁我的生辰,我无意间在郑元安书房发现了那件绣着嫡姐闺名的肚兜。
我知道,不能再自欺欺人了。
我与郑元安爆发了激烈的争吵,吵到最后,他气急败坏的怒骂:[林梨,你简直不可理喻]他认为我小肚鸡肠,我也不能接受这段恶心的关系,于是直接收拾包裹走了。
可还未等我走出城门,一队人马便将我拦下绑了去。
院子中,郑元安身背荆条,跪在我面前,声泪俱下的忏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他说自己迷了心窍,是林梓媛先引诱了他,还说自己日后一定会好好待我,再无二心。
许是少时的感情太重,重到我宁愿蒙蔽自己的心,我突然就心软了。
我告诉自己,再相信他一次,也再给我们之间一个机会。
可是,破镜难以重圆,感情亦回不到过去。
郑元安还是让我失望了。
这一年里,他们愈发放肆,甚至趁着我出门为姨娘上香,行苟且之事。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我早该知道的,即便是嫡姐勾引在先,他郑元安也绝不无辜。
我要和离,可郑元安不同意,万念俱灰之下,我主动搬到偏院,眼不见为净。
可我没想到,他不仅对我没了感情,甚至连我的命也不在乎了?3京中流言愈演愈烈,人们都会下意识偏向势弱的那一方。
林梓媛虽为尚书府嫡女,可名声到底受了影响,听云锦说,她如今连出门都会被人丢烂叶子臭鸡蛋,弄得一身狼狈。
郑元安每日急得上蹿下跳,时不时的就要来我院中发疯。
终于,在林梓媛因为参加长乐郡主的及笄礼而被梁王府中的小郡主讥笑后闹着要投湖自尽时,郑元安再也按耐不住了。
他让人抓了我的贴身丫鬟云锦,威胁我若是不肯出面为林梓媛洗清污名,就把云锦的手筋挑断配给前院打扫的王大牛做继室。
那王大牛我知道,为人最是好色懒惰,府里但凡有点姿色没势力的小丫头都被他骚扰过,况且,他冲动易怒,听说先前给他生育了一儿一女的原配就是被他活活打死的。
这样的人,云锦嫁过去还有什么活路?[怎么样,这丫头一条命,够不够让你说两句话的]郑元安一手掐着云锦的脖子,一手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匕首,仿佛只要我不答应,他就立马动手。
他一介文官,却为了林梓媛行如此杀戮之事,可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耳边是云锦细细碎碎的哽咽声,我闭了闭眼,恨意疯狂的在胸腔中叫嚣,良久,我抬眸,咬牙一句一句道:[我答应你]澄清的日子就定在了十日后林梓媛的生辰宴上。
郑元安将一切都安排好了。
届时,只要我随他一起赴宴,再当着一众宾客的面同林梓媛上演一出姐妹情深的戏码,自会有人引导众人当日郑元安的行为,只是因为爱屋及乌,护住发妻的姐姐。
此乃无奈之举,并非传言中的不堪......我反复咀嚼着他们准备好的这套说辞,胃中不断翻涌,是恶心的。
[小姐......都是我不好......]云锦怯生生地观察着我的神色,一张小脸皱巴巴的。
自那日之后,她不再唤我夫人,反而唤回了我未出阁时的称呼。
我知道,她是觉得对不起我,懊恼自己成了郑元安逼迫我退步的筹码。
可她一个小丫鬟,又怎么反抗过这府里的男主人呢?我弯了弯唇,拉着她坐在我身边,又用帕子擦了擦她脸颊的的泪痕,温声细语:[不怪你]是我识人不清,错把鱼目当珍珠,没能及时抽身,最终害人害己。
若要怪,就只能怪郑元安和林梓媛那对奸夫淫妇,怪我那厚此薄彼的尚书父亲。
凭什么庶女就要一辈子忍气吞声、低人一等?这世道对我不公,那我便亲手劈开一条路。
不是情比金坚、难舍难分吗?我成全你们。
4十日时间转瞬即逝。
林梓媛生辰当日,郑元安沐浴焚香,换上了最崭新的衣服,又挂上了最精致的佩玉。
迎面走来,甚至还能闻到那淡淡的檀香味。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他立马沉了脸,可又顾及“大事”,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一路无言。
待到达林府,林梓媛还在闺房梳妆打扮,府中无人将我看作二小姐,下人们眼观鼻鼻观心的装作没看见我,倒是对郑元安,又是端茶倒水,又是一口一个的郑大人,好不殷勤。
大约三刻后,林梓媛带着两名丫鬟姗姗来迟,同行的还有我名义上的嫡母王彩月。
[小婿拜见母亲]郑元安明目张胆的与林梓媛眉目传情,而后拱手同王彩月问安。
只是不知,这声“小婿”究竟有几重意思。
我没出声,惹来王彩月一记冷眼,阴阳怪气道:[没娘的东西就是没规矩]气氛一下子就冷了。
我握紧双拳,死死的盯着她,突然,父亲自主厅中走出,他看看恨不得黏在一起的长女和郑元安,又看看剑拔弩张的我和嫡母,眼神不平不淡:[好了,客人都到了差不多了,莫让人看了笑话]说完,他淡淡的给我使了个眼色,不怒自威。
我低下头,让出一条路。
王彩月畅快的笑了,环着林梓媛的手臂去了前院,郑元安顿了一下,亦攥紧我的手腕,强硬的拽着我往前走。
宾客早已坐落完毕,见我和郑元安携手而来,一大部分人脸上都是疑色,有人窃窃私语:[不是说......这郑大人和妻姐苟且,如今怎么看着不像传言中说的那样][是啊是啊,若是真如传言所说,这郑夫人怎么可能还肯回林府参加这大小姐的生辰宴][看来这传言做不得真]......他们讨论的热切,林梓媛缓缓露出了笑容,旋即弯腰在我耳边低语:[林梨,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你就算死,也要给我当垫脚石]我也笑了,只是笑的十分渗人,郑元安面露不安,生怕漏了破绽,急忙借着家中有事带着我提前离席。
而一离开宾客的视线,他便嫌恶的甩开我的手,头也不回的直奔柳絮斋而去。
那是林梓媛的闺房。
我哂笑,转身一看,王彩月身边的嬷嬷正笑里藏刀的看着我。
我没有反抗,随她进了主院。
王彩月高高在上的上下将我扫了个遍,十分不屑:[你和你那个狐狸精的娘长的真的很像,只可惜,都是一样的下贱胚子][就凭你这样的,还敢同媛儿抢男人]她说这话时丝毫没有半分愧疚,全然忘了当初若不是她私自扣留郎中,姨娘根本不会重病而亡。
[我不会抢的]我语气平平,堵住了她所有羞辱的话。
我不会抢,相反——我会拱手想让。
王彩月还想再说话,前院突然一片躁动,伺候的丫鬟急急忙忙的冲进主院,边跑边喊:[夫人不好了......大小姐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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