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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印者灾厄组合时装

言果转运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言果转运的《封印者灾厄组合时装》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我被带回来的那恰逢我妈章氏的生日满屋子都是名流贵她把我拉到角警告我不许开口说免得她丢酒过三我那考上名校的二哥高谈阔说他最近参与了一个考古项挖出了一面据说能预知未来的古引得众人惊他得意洋洋地将古镜展示出镜面上忽然浮现出一行血字:三日之纪家灭在满堂宾客的尖叫声我默默掏出手给我远在道观的师父发了条微信:师我二哥把我封印了五百年的‘灾厄镜...

主角:章沫,纪云庭   更新:2025-09-27 01:4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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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带回来的那天,恰逢我妈章氏的生日宴,满屋子都是名流贵胄。她把我拉到角落,

警告我不许开口说话,免得她丢人。酒过三巡,我那考上名校的二哥高谈阔论,

说他最近参与了一个考古项目,挖出了一面据说能预知未来的古镜,引得众人惊叹。

他得意洋洋地将古镜展示出来,镜面上忽然浮现出一行血字:三日之内,纪家灭门。

在满堂宾客的尖叫声中,我默默掏出手机,给我远在道观的师父发了条微信:师父,

我二哥把我封印了五百年的‘灾厄镜’给挖出来了,还当众激活了,怎么办?在线等,

挺急的。1.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将宴会厅内每一张精致的脸庞都照得熠熠生辉。

我站在角落的阴影里,像一株被遗忘的盆栽。我妈章沫,也就是纪夫人,穿着一身高定礼服,

正端着酒杯与人谈笑风生,眼角的余光甚至都懒得施舍给我一分。她把我从乡下道观接回来,

唯一的嘱咐就是闭嘴。纪月,你给我记住了,今天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别开口,

别给我丢人。这是她见到我后说的第一句话,语气里的嫌恶像是我是什么沾上身的脏东西。

我点点头,默默退到无人注意的角落。也好,乐得清静。宴会的主角,除了我妈章沫,

还有我那位天之骄子般的二哥,纪云庭。他刚从国外名校回来,意气风发,

被一群人簇拥在中央。云庭啊,听说你这次跟着教授去参加了一个了不得的考古项目?

一个世伯笑着问。纪云庭推了推金丝眼镜,俊朗的脸上是掩不住的得意。王伯伯过奖了,

只是一个小发现。他故作谦虚,却在吊足了众人胃口后,让助理呈上一个古朴的木盒。

我们在一个未被记载的古墓里,发现了这个。木盒打开,里面是一面巴掌大的青铜古镜,

背面雕刻着繁复诡异的花纹,正面却光洁如新,只是镜面深处,似乎萦绕着一团化不开的墨。

这面镜子,我们查阅了无数典籍,都找不到来历。但它有个奇特的功能——

纪云庭顿了顿,享受着众人好奇的目光,它能预知未来。全场哗然。

我妈章沫更是满脸骄傲:我儿子就是有出息。我却在看到那面镜子的瞬间,如坠冰窟。

那不是什么能预知未来的宝贝,那是我十五岁那年,跟着师父下山,

九死一生才封印住的灾厄镜。此镜以怨气为食,以灾祸为乐,

五百年前曾引得一座城池瘟疫横行,尸骨遍野。师父说,此物不祥,当永镇山川之下,

不见天日。可现在,它却被纪云庭当作战利品,在这满是活人气息的宴会厅里展示。

纪云庭还在炫耀:只要向它许愿,它就能显现未来的吉凶。比如,

我希望我们纪家未来昌盛。他话音刚落,那原本漆黑的镜面猛地亮起一阵妖异的红光。

紧接着,一行鲜血淋漓的大字,缓缓在镜面上浮现。三日之内,纪家灭门那字迹扭曲,

带着滔天的怨恨,仿佛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在嘶吼。上一秒还言笑晏晏的宾客们,

下一秒就爆发出刺耳的尖叫。啊——!这是什么鬼东西!离得最近的几位贵妇,

吓得直接瘫倒在地。纪云庭的脸瞬间惨白,手一抖,木盒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古镜滚了出来,镜面上的血字对着天花板,红得刺眼。我妈章沫的笑容僵在脸上,

她指着那面镜子,声音发颤:云庭……这,这是怎么回事?全场乱成一团,尖叫声,

哭喊声,杯盘碎裂声混杂在一起。在一片恐慌的背景音中,我冷静地掏出手机,

点开那个熟悉的头像。清风明月:师父,

我二哥把我封印了五百年的‘灾厄镜’给挖出来了,还当众激活了,怎么办?在线等,

挺急的。2.手机叮地一声,师父秒回。只有一个字。滚。我:……

看来师父气得不轻。我硬着头皮继续打字:他是我亲哥,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玄元子:当初让你封印后扔进东海海沟,你非说那地方风水不好,

埋在了西郊那破山头。现在好了,让人刨出来了。纪月,你这个月的功德清零。

我看着功德清零四个字,心都在滴血。那是我攒了多久才攒下来的!我正想再求求情,

一只手猛地夺过我的手机,狠狠砸在地上。啪嚓!手机屏幕四分五裂。

我妈章沫双眼通红地瞪着我,像是要活吃了我。都是你!你这个扫把星!

你一回来我们家就出事!她漂亮的脸蛋因为愤怒而扭曲,

指着我的鼻子尖叫:是不是你搞的鬼?你想诅咒我们纪家?纪云庭也回过神来,

他冲过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眼神狠戾:说!你到底是谁?你和这面镜子有什么关系?

我被他勒得几乎喘不过气,冷冷地看着他:我是你妹妹,纪月。至于这镜子,

是你自己挖出来的,与我何干?你还敢狡辩!纪云庭怒吼,你一来,

镜子就显出这种字,不是你还能是谁?周围的宾客虽然害怕,但看热闹是人的天性。

他们远远地围着,对着我们一家指指点点。原来是那个乡下回来的女儿啊……

看着就晦气,一来就搞出这种事。纪家这是造了什么孽……

这些声音像针一样扎进章沫的耳朵里。她最重脸面,此刻只觉得颜面扫地。她冲上来,

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你这个孽障!我们纪家怎么会生出你这种东西!我没有躲。

就在她的巴掌快要落下的瞬间,宴会厅那盏价值千万的水晶吊灯,

忽然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众人下意识抬头。只见吊灯的链条连接处,

凭空出现了一道裂痕,并且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大。小心!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下一秒,重达数百斤的水晶吊灯,直直地朝着章沫和纪云庭的头顶砸了下来!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我看到章沫和纪云庭惊恐万状的脸,

看到周围宾客四散奔逃的身影。我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黄纸符。

这是我下山前,师父塞给我的替身符,说是以防万一。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我屈指一弹,黄纸符化作一道金光,瞬间贴在了吊灯的链条上。轰——!

吊灯最终还是砸了下来,但却诡异地偏离了原本的轨迹,擦着章沫的礼服裙摆,

重重地砸在她脚边。水晶碎片炸开,溅得到处都是。章沫腿一软,瘫坐在地,脸色煞白,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纪云庭也被吓得呆立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来。整个宴会厅死一般寂静。

所有人都惊魂未定地看着那堆吊灯的残骸。没有人注意到我刚刚的小动作。我收回手,

看着那面静静躺在地上的灾厄镜。镜面上的血字,颜色似乎又深了几分。这,才只是个开始。

3.生日宴彻底变成了一场闹剧。宾客们屁滚尿流地跑光了,偌大的纪家别墅,

只剩下我们一家三口,和一地狼藉。章沫终于从惊吓中缓过神,她看着我,眼神复杂,

恐惧多于愤怒。刚刚……刚刚是怎么回事?纪云庭也死死盯着我:你做了什么?

我捡起地上那面已经报废的手机,淡淡道:我什么也没做。或许是纪家风水不好,

该请人来看看了。风水?纪云庭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纪月,

你是在乡下待久了,脑子也跟着信这些封建迷信了吗?

他指着那面灾厄镜:这东西肯定有科学的解释!或许是什么化学反应,

或者是一种未知的放射性物质……我懒得跟他争辩。无知者无畏。

我只是提醒他:三天之内,纪家灭门。现在,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这句话像一盆冷水,

瞬间浇灭了纪云庭的科学热情。他的脸又白了。章沫更是浑身一抖,她抓着纪云庭的胳膊,

声音颤抖:云庭,这镜子……我们把它砸了吧!砸了就没事了!对!砸了它!

纪云庭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刻就要去找锤子。我劝你们最好不要。我冷冷开口。

灾厄镜以怨为生,你们越是想毁掉它,它的力量就越强。这一锤子下去,

就不是吊灯掉下来这么简单了。那你说怎么办?章沫冲我吼道,

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我们全家死光吗?我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想活命,就听我的。

纪云庭嗤笑一声:听你的?听你这个神神叨叨的乡下丫头?纪月,

你别以为搞点小把戏就能唬住我!他依旧不信。或者说,他不愿意相信,

自己引以为傲的科学知识,在眼前这诡异的事件面前,毫无用处。他更不愿意相信,

那个他一直看不起的、从乡下回来的妹妹,才是唯一的救星。他的骄傲不允许。哥,

我平静地看着他,你知道这镜子为什么叫灾厄镜吗?因为它能映照出人心中最深的恐惧,

并让它成真。你现在最怕什么?纪云庭眼神一闪,嘴硬道:我什么都不怕!

我笑了笑,没再说话。就在这时,别墅二楼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猫叫。

是章沫养的那只布偶猫,她最宝贝的心肝,取名叫公主。公主怎么了?

章沫脸色一变,急忙往楼上跑。我和纪云庭跟了上去。推开章沫的卧室门,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只见那只平时优雅漂亮的布偶猫,此刻正躺在血泊之中,

身体被什么利器开膛破肚,内脏流了一地。它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仿佛死前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啊——!章沫发出一声崩溃的尖叫,

直接晕了过去。纪云庭也看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扶着门框干呕起来。我走上前,蹲下身,

检查着猫的尸体。伤口平滑,一击致命。但诡异的是,现场没有找到任何凶器。我的目光,

落在了旁边梳妆台的镜子上。镜中的我,面无表情。但在我的倒影旁边,

一个模糊的、穿着古代铠甲的将军身影,一闪而过。他手里握着一把滴血的长刀,刀尖,

正对着镜子外的纪云庭。我缓缓站起身,看向面色惨白,浑身发抖的纪云庭。哥,

你大学的毕业论文,是关于古代兵器史的吧?纪云庭猛地抬头看我,瞳孔骤然收缩。

你……你怎么知道?我不仅知道,我指了指梳妆台的镜子,轻声道,我还知道,

你最怕的,就是你论文里研究的那个,死于万箭穿心、怨气不散的‘鬼将军’。

纪云庭顺着我的手指看过去。镜子里,那鬼将军的身影越来越清晰。他缓缓抬起头,

露出一张没有五官、只有一团黑气的脸,然后,举起了手中的刀。4.啊!

纪云庭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跑出了房间。我看着镜子里那耀武扬威的鬼将军,

摇了摇头。雕虫小技。灾厄镜本身没有攻击性,它只是一个放大器和投影仪。

它将纪云庭内心深处的恐惧——那个他研究了很久,

甚至在梦里都梦到过的鬼将军——实体化了出来。刚才那只猫,就是被这个投影杀死的。

下一个,就是纪云庭。我回到楼下,纪云庭正抱着头,缩在沙发角落里瑟瑟发抖,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有鬼……真的有鬼……他引以为傲的唯物主义世界观,

在今晚碎得一塌糊涂。章沫被佣人扶着,也醒了过来,只是精神恍惚,

抱着一个抱枕不停地哭。我走到客厅中央,捡起了那面灾厄镜。镜面冰冷,

上面的血字依旧触目惊心。现在,愿意听我的了吗?我问。纪云庭猛地抬头,

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连点头:听!我听你的!小月,你救救我!救救我们家!

他第一次叫我小月,语气里满是哀求。章沫也哭着望向我:月月……妈妈错了,

你救救我们……我心里没有丝毫波澜。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第一,从现在开始,

这个家里,我说了算。你们任何人,不许质疑我的任何决定。两人立刻点头如捣蒜。

第二,把家里所有的镜子,以及任何能反光的东西,全部用红布盖起来。

包括手机屏幕、电视、玻璃窗。好,好!我马上去办!纪云庭立刻跳起来,

指挥着佣人开始行动。第三,我看着他们,告诉我,这面镜子,除了你们,

还有谁碰过?纪云庭愣了一下,仔细回忆。除了我和我的助理,

就是……考古队的张教授,还有两个负责搬运的队员。

把他们的生辰八字和现在的住址给我。要这个干什么?纪云庭下意识地问。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他立刻闭嘴,乖乖去打电话要信息了。灾厄镜被激活,

所有接触过它的人,都会被卷入这场灾祸。纪家是主祭品,而那些人,是陪葬。

一个都跑不了。很快,纪云庭就拿来了我需要的信息。我扫了一眼,眉头微皱。张教授,

五行属火,命格纯阳,暂时不会有事。一个队员,命格普通,但气运正盛,顶多破点小财。

但另一个队员……他叫刘栋,五行属水,命格极阴,今天还是他的生日?我问。

纪云庭点头:对,今天他二十五岁生日,考古队还给他庆祝了。我心里咯噔一下。

阴时阴刻,命格极阴,又在生日当天接触了至阴至邪的灾厄镜。

这简直是把一个移动电源接在了核弹上。要出大事。我立刻拨通了刘栋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对面传来一个气喘吁吁的男人声音。喂?哪位?

我是纪云庭的妹妹,纪月。我开门见山,你现在在哪里?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刘栋惊恐的声音。你……你怎么知道!救命!快来救我!

我的车失控了!背景音里,是刺耳的刹车声和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你在哪条路上?

盘……盘山公路!往西郊墓园去的那条!啊——!一声惨叫过后,电话戛然而止。

我握着手机,脸色沉了下来。西郊墓园。那正是当年我封印灾厄镜的地方。5.他出事了?

纪云庭紧张地问。我没回答,直接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小月,你去哪?

章沫追上来问。救人。太危险了!你不能去!章沫拉住我,外面的事我们不管了,

你只要保住我们就行!我甩开她的手,眼神冰冷:你以为他死了,你们就能独善其身?

灾厄镜的力量会因为他的死而变得更强,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们。今晚,

是它力量最弱的时候,也是唯一的机会。一旦过了子时,阴气大盛,鬼门关开,

这栋别墅就会变成真正的人间地狱。我的话让章沫和纪云庭都白了脸。纪云庭咬了咬牙,

像是下了什么决心:我跟你一起去!我看了他一眼:你去了只会添乱。待在家里,

用红布把大门和所有窗户都封死,无论外面发生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开门。说完,

我不再理会他们,发动汽车,疾驰而去。夜色如墨,盘山公路上一片死寂。

我将车速飙到最快,刺眼的车灯划破黑暗,像一把利剑。师父的微信又发了过来。

玄元子:丫头,灾厄镜的本体不是镜子,而是镜中的‘魇’。五百年前,

它吞噬了一整座城的怨气,早已修出灵体。你把它封印在西郊,那里是极阴之地,

五百年滋养,它的力量比当初只强不弱。你二哥把它挖出来,阳气冲撞,只是唤醒了它。

而那个叫刘栋的,命格是它最喜欢的养料,它会先吞噬掉刘栋,完成彻底的觉醒。

我心里一沉:那该怎么办?玄元子:找到刘栋,在他被完全吞噬之前,

毁掉‘魇’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然后,想办法把‘魇’引回镜子里,用你自己的血,

重设封印。清风明月:用我的血?师父,你不是说我的血很金贵,不能随便用吗?

玄元子:……平时让你多背几句《清心咒》,你当耳旁风。你的血是纯阳灵体,

是‘魇’这类阴邪之物的克星,但也会让你元气大伤,没有一年半载养不回来。

自己看着办吧。我看着师父发来的消息,一阵肉疼。我这一年半载的修为啊!

都怪纪云庭这个坑货!车子转过一个急弯,我远远地看到前方有一辆车撞在了山壁上,

车头已经完全变形,还在冒着白烟。我立刻停车,冲了过去。驾驶座上,

一个年轻男人满头是血,已经昏了过去,正是刘栋。我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还有气。

我正准备把他从车里拖出来,眼角的余光却瞥见,副驾驶座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不,

那不是人。那是一个穿着古代囚服、披头散发的影子,正趴在刘栋的背上,张开黑洞洞的嘴,

大口大口地吸食着他头顶冒出的三魂七魄。那就是‘魇’!它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存在,

缓缓地转过头。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啊,五官扭曲,布满了裂痕,

像是被打碎后又强行拼凑起来的瓷器。它的眼睛是两个空洞,里面燃烧着幽绿色的火焰。

它冲我咧开嘴,发出一阵无声的狞笑。一股阴寒刺骨的气息瞬间将我笼罩。

我立刻从脖子上拽下一块雕刻着符文的玉佩,挡在身前。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九字真言出口,玉佩爆发出强烈的金光,

将那股阴气尽数挡了回去。‘魇’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啸,身影晃了晃,似乎有些忌惮。

它放弃了继续吸食刘栋,化作一团黑雾,猛地朝我扑了过来!我早有防备,一个侧身躲开,

同时从腰间的布包里抽出三枚铜钱,以品字形射向黑雾。破邪!铜钱上附着我的灵力,

打在黑雾上,发出滋滋的灼烧声。黑雾被冲散了不少,但很快又重新凝聚起来,

只是颜色淡了一些。它似乎被我激怒了,整个盘山公路的温度骤然下降,

路边的树木花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结上了一层白霜。黑雾翻滚着,

幻化出无数张痛苦哀嚎的人脸,朝着我发出怨毒的诅咒。去死……都去死……

凭什么你们活着……这些声音直冲我的脑海,带着强烈的精神攻击,试图扰乱我的心神。

我立刻咬破舌尖,剧烈的疼痛让我保持清醒。邪魔外道,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我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天地无极,乾坤借法!五雷号令,诛邪!

一道惊雷在晴朗的夜空中炸响!银色的闪电如巨龙般从天而降,精准地劈在那团黑雾上。

啊——!‘魇’发出了比之前凄厉百倍的惨叫,黑雾被劈得四分五裂,几乎消散。

但就在我以为得手的时候,那些散开的黑雾,却猛地调转方向,不再攻击我,

而是如潮水般涌回了那辆撞毁的汽车里,全部钻进了刘栋的身体。

昏迷中的刘栋猛地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已经变成了和‘魇’一样的,

燃烧着幽绿火焰的空洞。他咧开嘴,冲我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然后用一种不属于他的,

古老而沙哑的声音说:纯阳灵体……真是……上好的补品啊……下一秒,

他以一种人类绝对无法做到的姿势,拧断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带,从变形的车门里走

了出来。他的四肢以一种扭曲的角度活动着,像一个坏掉的提线木偶。糟了。

‘魇’放弃了在外面跟我斗法,直接附身了。6.被‘魇’附身的刘栋,

实力比刚才那团黑雾强了不止一个档次。他每走一步,脚下的地面就龟裂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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