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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凤

鸿絮 著

穿越重生连载

《狱凤》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鸿絮”的原创精品李纲夏侯允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我穿成了暴君的早死白月原主只会哭哭啼啼等男主可我偏要执掌禁把冷宫改成情报朝臣骂我牝鸡司我反手将科举舞弊案砸他们脸朝堂之暴君抚掌大笑:爱朕的龙椅分你一半?我踹开他递来的玉玺:不你的江我亲自打下来更痛———————————————————我醒来头痛欲鼻腔里充斥着一种浓重的、混合了昂贵熏香和淡淡霉味的古怪气身下是触手冰凉丝滑的锦却硬得硌耳边...

主角:李纲,夏侯允   更新:2025-09-27 18:5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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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了暴君的早死白月光,原主只会哭哭啼啼等男主救。可我偏要执掌禁军,

把冷宫改成情报司。朝臣骂我牝鸡司晨,我反手将科举舞弊案砸他们脸上。朝堂之上,

暴君抚掌大笑:爱妃,朕的龙椅分你一半?我踹开他递来的玉玺:不必,你的江山,

我亲自打下来更痛快。———————————————————我醒来时,头痛欲裂,

鼻腔里充斥着一种浓重的、混合了昂贵熏香和淡淡霉味的古怪气息。

身下是触手冰凉丝滑的锦缎,却硬得硌人。耳边嗡嗡作响,是压得极低的、属于少女的啜泣,

一声声,像蚊子叫,搅得人心烦意乱。费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古香古色的床幔,

绣着繁复却略显陈旧的鸾凤和鸣图案。一个穿着浅碧宫装、梳着双丫髻的小丫头正跪在床边,

眼睛肿得像桃子,见我睁眼,惊喜地扑过来:“娘娘!您终于醒了!您吓死奴婢了!”娘娘?

我撑着坐起身,环顾四周。雕花木窗,青铜烛台,紫檀木梳妆台上搁着一面模糊的铜镜。

记忆碎片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我叫姜莞,是当朝天子夏侯允的妃子,

存在感稀薄、全靠楚楚可怜绑定男主、最终红颜薄命成了男主心头朱砂痣的……早死白月光。

而眼前这个小丫头,是我的贴身宫女,檀云。原主的人生轨迹简单得可怜:家世尚可,

容貌绝美,性子柔弱如水,入宫后因酷似暴君心中某个求而不得的影子而得宠,

却又因这柔弱,在后宫倾轧中迅速凋零,死得无声无息。她的价值,

似乎就是为了让男主夏侯允在失去后追悔莫及,性格变得更加暴戾阴郁,从而推动情节。

可我,不是她。我叫姜莞,是另一个世界里,

在谈判桌上杀伐决断、在健身房里能硬拉百斤的姜莞。哭哭啼啼?等待拯救?

把命运系于一个男人的喜怒哀乐?荒谬。头还在隐隐作痛,

是原主不久前在一次“意外”落水后留下的后遗症。那恐怕根本不是意外。这吃人的后宫,

从来都是杀人不见血的地方。“别哭了。”我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平静,

“我还没死。”檀云的哭声戛然而止,惊愕地看着我,

似乎不敢相信这般冷静到近乎冷酷的话语会从她家娘娘口中说出。以前的姜莞,

此刻怕是早已抱着她泪流成河,哀叹命运不公了。我没理会她的惊讶,径直掀被下床,

走到铜镜前。镜中人脸色苍白,确是我在现代的脸,只是更添了几分古典的精致与脆弱,

眉宇间那股原主固有的哀愁,让我微微蹙眉。“现在是什么时辰?宫里近来有什么动静?

”我一边打量着镜中的自己,一边问道,语气寻常得像在询问天气。

檀云愣愣地答:“申、申时了……娘娘,您落水后,陛下只来看过一次,

发落了两个伺候不力的宫人,就……再没来了。现在宫里都在传,说娘娘您……失了圣心。

连带着咱们长乐宫的用度,都克扣了不少……”她说着,眼圈又红了。失了圣心?克扣用度?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很好,这才是现实。靠山山倒,靠水水流,靠男人?

死得最快。“克扣了多少?具体是哪些方面?经手的人是谁?”我转过身,

目光锐利地看向檀云。檀云被我看得一哆嗦,下意识地挺直了背,

努力回忆着:“膳食、炭火、还有娘娘份例里的绸缎和香料,都减了半。

是、是内务府的副总管王公公吩咐的……”内务府,踩低捧高的地方。王副总管,我记得他,

是某个宠妃的远房亲戚。“知道了。”我淡淡应了一声,走到窗边,推开沉重的窗棂。

外面是高耸的宫墙,圈出一片四四方方、压抑的天空。几只雀鸟扑棱着飞过,倒是自由。

自由?在这深宫里,自由要靠自己挣。首先,得活下去,并且要活得有力量。

原主那套行不通了,我得用自己的方式。“檀云,”我唤道,“去打听打听,

禁军近日可有人员变动?尤其是负责宫门值守和宫内巡防的将领。

”檀云瞪大了眼睛:“娘娘,您打听这个做什么?外朝的事,后宫不得干政啊……”“干政?

”我轻笑一声,眼神却冷了下来,“若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还谈什么规矩?去打听,

小心些,别让人注意到。”或许是我的气势太过慑人,檀云不敢再多问,

怯怯地应了声“是”,退了出去。我需要的,是信息,是武力,是能在这深宫立足的根本。

冷宫?那地方偏僻安静,正是建立秘密据点的好地方。禁军?若能渗透一二,

至少能保证最基本的安全。至于那个暴君夏侯允……记忆里,他是个极其复杂矛盾的人。

对外手段狠辣,动辄抄家灭族,确有“暴君”之名。但对原主,至少在前期,

有着超乎寻常的耐心和纵容,尽管这纵容更像是对待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他为何独独对这张脸特殊?原主到底像谁?这或许是个可以利用的点,但绝不能作为依靠。

几天后,在我的“病情”稍有好转,能够下地走动时,

我做了一件让整个长乐宫乃至后宫都瞠目结舌的事。我搬去了冷宫。不是被打入冷宫,

而是我主动要求的。理由冠冕堂皇:需要绝对静养,长乐宫过于喧闹,不利于康复。

消息传出,六宫哗然。所有人都认定,姜嫔这是彻底自暴自弃,或者说,疯了。

只有我自己知道,那偏僻、荒凉、人迹罕至的冷宫,对我而言,意味着多大的操作空间。

夏侯允那边,没有任何反应。或许在他眼里,这也不过是失宠妃子一种欲擒故纵的把戏,

或者,他根本懒得理会。冷宫的日子确实清苦。断壁残垣,杂草丛生,

夜晚还能听见野猫的嚎叫。檀云和几个忠心跟来的老仆一开始都战战兢兢,以泪洗面。

但我没时间伤春悲秋。我带来的,除了必要的起居用品,就是金银细软,

以及几箱在原主看来毫无用处的“杂书”——涉及算术、工巧、甚至是一些粗浅的兵法阵图。

原主不爱看,我却视若珍宝。清理出几间相对完整的屋子,我开始了我的改造计划。

一间作为“数据分析室”,墙上挂起我凭记忆绘制的宫城大致布局图,

集来的信息碎片:各宫人员构成、背后势力、近日动向、甚至是一些看似不起眼的流言蜚语。

我用自制的炭笔和表格进行归纳整理。另一间,则是“技能培训室”。我跟来的几个小太监,

年纪不大,心思相对单纯,也有几分机灵。我教他们认字、算数,更重要的,

是教他们观察、记忆和传递信息的技巧。我甚至开始有意识地锻炼自己的身体,每天清晨,

在冷宫荒废的后院里练习现代格斗术的基本动作,增强体力和反应能力。

檀云从一开始的惊恐到后来的麻木,最后甚至被我拉着一起练。力量,

才是在这世上安身立命的根本。无论是头脑的力量,还是身体的力量。资金是个问题。

份例被克扣得厉害,坐吃山空不行。我将一些不显眼的首饰悄悄让可靠的老太监带出宫变卖,

换来的银钱,一部分用来改善我们这几人的伙食,维持基本生存,另一部分,

则用于“投资”。我选中了一个人,禁军中的一个低级校尉,名叫赵铁。他出身寒微,

凭军功升到校尉,但性格耿直,不懂钻营,一直被打压。更重要的是,他家里有老母重病,

急需钱财。我通过隐秘的渠道,匿名资助他为其母治病,条件很简单:不需要他背叛皇帝,

只需要他在职责范围内,提供一些无关紧要的、关于禁军巡逻路线、换防时间等公开信息,

以及在可能的范围内,对冷宫这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赵铁起初犹豫,

但孝心压倒了一切,加之我的要求并不过分,他最终答应了。这是一步险棋,但关键时刻,

或许能起到作用。我的“冷宫情报司”雏形,就在这种无人关注的角落里,

悄无声息地运转起来。机会来得比想象中快。初夏时节,

京城发生了一桩不大不小的案子:科举在即,却爆出有考官涉嫌泄题。事情起初被压着,

但不知怎的走了风声,几个寒门举子联名告到了京兆尹衙门,引得朝野议论纷纷。

主审此案的,是礼部侍郎张谦,一个以清流自居、实则最擅长和稀泥的老狐狸。

这案子本身与我无关,但我敏锐地察觉到,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我走出冷宫,

重新进入权力视野的机会,更重要的是,一个能试验我这几个月经营成果的机会。

我让手下的小太监们,利用在宫中底层活动的便利,

刻意留意与礼部、与科举相关的任何信息碎片。同时,

我也让赵铁留意近期是否有异常的人员或物品进出与礼部官员相关的区域。

家看似普通的笔墨铺子;有宫女听见张侍郎的妾室抱怨老爷最近收的礼都是些不起眼的土仪,

却锁得严严实实;赵铁那边也传来消息,

说发现夜间有行踪诡秘的人靠近礼部衙署的后巷……所有这些,单独看都微不足道,

但在我绘制的关系图和事件轴上串联起来,却指向了一个可能性:张谦不是在押案子,

他很可能是在暗中转移或销毁证据,甚至,他自己就牵涉其中!我需要一个突破口,

一个确凿的证据。我想起了那家笔墨铺子。能让侍郎府管家频繁光顾,绝不只是为了买笔墨。

我让一个机灵的小太监扮作乞儿,日夜在那铺子附近蹲守。终于,在一天深夜,

他看见铺子的老板鬼鬼祟祟地将一个密封的陶罐埋在了后院的老槐树下。机会只有一次。

我动用了最后一笔备用的金条,买通了一个夜间巡更的更夫,

让他故意在恰当的时间、恰当的地点,“撞见”一伙疑似盗贼的人在那笔墨铺子后墙活动,

引发骚乱。同时,让赵铁安排一队他信得过的禁军兄弟,以加强巡防为名,

迅速控制住那片区域。混乱中,我派去的小太监趁机溜进后院,挖出了那个陶罐。

里面不是金银,而是几封密信和一本暗账,

清晰记录了张谦受贿、泄题以及与其他官员勾结的罪证。证据到手的那一刻,我知道,

风向要变了。但我没有立刻发作。我在等,等一个最合适的时机。几天后,

一次宫中的小型宴饮。说是宴饮,实则气氛沉闷。夏侯允高坐上位,脸色不甚好看,

显然科举舞弊案也让他颇为恼火。以张谦为首的几位大臣,则在一旁歌功颂德,

试图将话题引开。我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宫装,未施粉黛,悄然出现在殿外。守卫欲阻拦,

我亮出了手中以特殊火漆封口的密函,说是有关科举案的紧急密报,需面呈陛下。通传之后,

在无数道或惊讶、或鄙夷、或幸灾乐祸的目光中,我一步步走进大殿,

走向那个至高无上的男人。夏侯允看着我,深邃的眼眸里看不出情绪。几个月不见,

他似乎清瘦了些,轮廓更加锋利,周身的气场也愈发冷凝迫人。“姜嫔?”他开口,

声音平淡无波,“你不在冷宫静养,来此何事?”语气里听不出喜怒,但那股无形的压力,

让殿内瞬间安静下来。张谦等人脸上已露出讥讽的笑容,

等着看我这个“失宠疯妇”如何触怒龙颜,自寻死路。我深吸一口气,无视周遭一切,

径直跪下行礼,双手将密函高举过头顶,声音清晰,掷地有声:“臣妾姜氏,冒死启奏。

今有礼部侍郎张谦,身受皇恩,主持科举,却监守自盗,勾结党羽,泄露试题,

收受巨额贿赂,证据确凿,在此呈上!请陛下明鉴!”一言既出,满殿皆惊。张谦猛地站起,

脸色煞白,指着我的手都在抖:“胡说八道!血口喷人!陛下,姜嫔久居冷宫,神志不清,

此乃诬陷!诬陷啊!”其他几个与张谦交好的大臣也纷纷附和,言辞激烈,

攻击的矛头直指我后宫干政,居心叵测。夏侯允没有理会他们的喧哗,

他身边的近侍走下玉阶,取过我手中的密函,恭敬地呈给他。他打开,慢条斯理地翻阅着。

殿内静得可怕,只能听到纸张翻动的沙沙声,以及张谦等人粗重惶恐的喘息。

时间一点点过去,夏侯允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但熟悉他的人都能感觉到,

那平静之下酝酿的风暴。终于,他合上密函,抬起眼,目光先是落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

那眼神极其复杂,有审视,有探究,还有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腥味?随即,

他转向面如死灰的张谦,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千钧之力,冰冷刺骨:“张爱卿,

这暗账上记录的你于城西暗宅收受的十万两白银,购置的田产地契,

以及这几封与同僚往来的密信,笔迹核对无误……你,还有何话说?

”张谦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抖如筛糠,语无伦次地求饶。夏侯允却不再看他,

目光扫过刚才那些为张谦辩护的大臣,凡被他目光扫到的人,无不心惊胆战,低下头去。

最后,他的目光重新落回我身上,

嘴角竟缓缓勾起一抹极淡、却足以让所有人毛骨悚然的弧度。他抚掌,

笑声在寂静的大殿里回荡,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愉悦:“好,好得很!爱妃深居简出,

却能洞悉奸邪,为国除害,真是……令朕惊喜。”他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牢牢锁住我,用一种半是玩笑半是试探的语气,

一字一句地问道:“立此大功,朕该如何赏你?莫非……这龙椅,要分你一半坐坐?

”满殿死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我的反应,等待着帝王的下一步旨意。是恩宠,

还是雷霆?我抬起头,毫无畏惧地迎上他探究的目光,清晰而平静地开口:雷霆也好,

恩宠也罢,这条路,我既选了,就会走下去。这江山,若想要,我自己会取。

夏侯允那句“龙椅分你一半”的话,如同巨石投入死水,在大殿里激起千层无声的骇浪。

空气凝固了,所有大臣,包括那些刚才还义愤填膺指责我的人,此刻都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

惊恐地望着御座上的君王,又难以置信地瞟向我。龙椅分半?这是何等的……悖逆之言!

自古君权神授,岂容他人染指,更何况是一个女人,一个妃嫔!

我迎着夏侯允那双深不见底、带着审视与玩味的眼睛,心中冷笑。分我一半?这绝非恩赏,

而是试探,是一把淬了蜜糖的毒刃。若我流露出半分欣喜或贪婪,下一刻等待我的,

恐怕就是万劫不复。在无数道或惊惧、或嫉妒、或等着看我如何踏上这刀尖的目光中,

我缓缓站起身,甚至没有拍去裙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动作从容,

带着一种与这金碧辉煌大殿、与这跪伏满地的臣工格格不入的疏离感。然后,

在所有人屏息的注视下,我抬起脚,对着虚空——那象征着无上权力的御座方向,

做了一个轻巧却决绝的蹬踏动作。“不必。”我的声音清亮,穿透了死寂的大殿,

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狂傲,“陛下坐拥的江山,若臣妾想要,自会亲手去打下一片。

捡现成的,未免无趣。”“轰——”这下,连最后的寂静也维持不住了。

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涌起,大臣们脸色煞白,看我的眼神如同看着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狂妄!大逆不道!此女断不可留!夏侯允却笑了。不是刚才那种带着冰冷玩味的笑,

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开怀大笑,笑声洪亮,震得殿宇梁柱似乎都在微微颤动。他笑得前仰后合,

手指甚至轻轻敲打着龙椅的扶手,仿佛听到了世间最有趣的笑话。“好!

好一个‘亲手去打’!姜莞,你总是能给朕惊喜!”他止住笑,眼神锐利如刀,

却不再有杀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现稀有猎物的兴奋,“朕准了!朕倒要看看,

你如何在这四方宫墙之内,打下你的‘江山’!”他没有追究我的“大不敬”,

反而顺势将张谦一案全权交由我……“协助”审理。名义上是协助,

实则是将一把尚方宝剑交到了我手里。同时,他以“静养有功”为名,解除了我的冷宫禁足,

赏赐如流水般涌入我那刚刚有点模样的冷宫据点,并特许我可在宫内“便宜行事”。

这道旨意,比任何封赏都更具冲击力。它意味着,夏侯默许了我触碰权力,

甚至鼓励我在这潭死水里掀起风浪。我坦然接受。我要的,从来不是他的赏赐,

而是这块可以名正言行动作的“令牌”。张谦的倒台迅速而彻底。有了确凿证据,

又有皇帝的态度在前,树倒猢狲散。牵扯出的官员不在少数,朝堂经历了一次不小的清洗。

我并没有赶尽杀绝,对于那些被胁迫或情节较轻的,网开一面,

换取他们的忠诚或至少是中立。对于核心党羽,则毫不手软。在这个过程中,

我的“冷宫情报司”发挥了巨大作用。那些看似不起眼的小太监、宫女,

成了我遍布宫中的耳目。他们传递消息,核实线索,甚至在某些关键时刻,

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我对手下的训练更加严格,不仅教他们技能,更灌输忠诚和纪律。

我知道,信任需要基石,而共同的利益和严密的组织,是维系忠诚的最好方式。赵铁校尉,

因在这次事件中“恪尽职守”、“及时发现异常”,得到了夏侯允的嘉奖,官升一级,

调任更为关键的宫门巡防司。他对我更加感激涕零,虽不明就里,但隐约感觉到我的能量,

成为我在禁军中一枚更加稳固的棋子。然而,平静的水面下,暗流从未停止涌动。张谦一案,

我动了太多人的奶酪。以丞相李纲为首的传统权贵集团,

对我这个异军突起、打破后宫不得干政铁律的女人,充满了警惕和敌意。

他们不敢明着对抗皇帝的意志,但阴损的手段层出不穷。今天弹劾我“牝鸡司晨,

出现在夏侯允的案头;明天会有关于我“在冷宫行巫蛊厌胜之术”的流言在宫中蔓延;后天,

我手下一个小太监会“意外”失足落井,虽然被救了上来,但也吓得不轻。我知道,

这是警告,也是试探。我并未急于反击。我在等,也在布局。

我将更多精力投入到情报网络的扩建和细化上。不仅限于后宫,

前朝各部、京城各大世家、甚至边境军镇的动向,都开始进入我的信息网。我深知,

信息不对称是最大的优势。同时,我开始有意识地培养几个得力的助手。除了檀云,

我提拔了一个叫小顺子的太监,他心思缜密,过目不忘,

擅长整理和分析信息;还有一个叫青黛的宫女,原本是绣房的人,

却有一身不俗的轻功和伪装技巧,适合执行一些外勤任务。

我的身体也在持续的锻炼中逐渐强健,虽然比不上前世,

但至少不再是那个风一吹就倒的柔弱模样。我甚至偷偷弄来一把轻巧的匕首,藏在袖中,

以备不时之需。机会再次降临,伴随着巨大的危机。北方边境突发战事,

游牧部落联盟大举南下,连破三城,边关告急。朝堂之上,主战主和两派吵得不可开交。

主和派以丞相李纲为首,主张割地赔款,换取和平,理由是国库空虚,军备废弛,难以久战。

主战派则以镇北将军陈烈为代表,要求立即增兵,坚决反击。夏侯允坐在龙椅上,面沉如水,

听着下面的争吵,迟迟没有表态。我知道,他在权衡。国库空虚是实情,但一味求和,

只会助长敌人气焰,国威丧尽。退朝后,我通过特殊渠道,收到了一份来自边境的密报,

并非通过官方驿传,而是我安插在商队中的眼线送来的。密报内容触目惊心:前线失利,

并非完全因为敌军强大,

更因为军粮被克扣、兵器以次充好、甚至有人暗中向敌军泄露布防图!而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直指丞相李纲及其党羽!他们企图通过制造败局,逼迫皇帝求和,

从而保住他们与北方部落暗中进行的走私利益链条!这份情报,石破天惊!若属实,

李纲通敌叛国,罪无可赦!但证据呢?仅凭一份来源隐秘的密报,

根本无法扳倒根深蒂固的丞相。而且,时机微妙。若此时爆出如此惊天大案,

势必引起朝野震荡,前线军心涣散,可能真的会导致全线崩溃。

我在冷宫的“数据分析室”里,对着地图和情报卷宗,沉思了整整一夜。

青黛和小顺子安静地守在门外,不敢打扰。冒险,还是等待?冒险,若成功,

可一举铲除最大政敌,整肃朝纲,为前线扫清障碍;若失败,则万劫不复,

我和我苦心经营的一切都将灰飞烟灭。等待,看似稳妥,但前线将士每时每刻都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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