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纸间网络男女主角分别是修复宗作者“门口会”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我第一次见到那本《吴氏宗谱》窗外正飘着今年入秋的第一场雨丝斜斜地打在修复室的玻璃窗留下蜿蜒的水像谁用指尖在玻璃上描了道未完成的符修复室在老城区的一栋民国小楼三整层只有我一个人木质地板踩上去会发出 “吱呀” 的声尤其是阴雨潮气浸透木板那声音总带着点黏腻的迟像有什么东西在地板下跟着我的脚步挪我早习惯了这里的安甚至享受这种被旧物包裹的孤独 —— 直...
主角:修复,宗谱 更新:2025-09-28 01:1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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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见到那本《吴氏宗谱》时,窗外正飘着今年入秋的第一场雨。
雨丝斜斜地打在修复室的玻璃窗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像谁用指尖在玻璃上描了道未完成的符咒。修复室在老城区的一栋民国小楼里,三楼,
整层只有我一个人用。木质地板踩上去会发出 “吱呀” 的声响,尤其是阴雨天,
潮气浸透木板缝,那声音总带着点黏腻的迟滞,像有什么东西在地板下跟着我的脚步挪动。
我早习惯了这里的安静,甚至享受这种被旧物包裹的孤独 —— 直到那本宗谱送过来。
送书的是个穿藏青色风衣的男人,戴黑色皮质手套,指尖捏着宗谱的封皮边角,
像是怕碰脏了什么贵重东西。他进门时带进一股雨腥气,还有淡淡的、类似消毒水的味道。
“柳小姐,” 他声音很低,带着点刻意压抑的沙哑,“这书,想请你修复一下,越快越好。
”我接过宗谱,指尖刚碰到深蓝色的布面封皮,就觉得一阵凉意顺着指尖往上爬。
布面已经发脆,边角磨损得厉害,书脊处的线几乎要断了,露出里面泛黄的纸页。
“吴氏宗谱?” 我翻到扉页,上面用小楷写着 “光绪二十三年仲秋修”,墨迹发黑,
像是被水浸过又晒干,“保存得不算太差,就是布面和书脊需要加固,内页有几处霉变,
大概需要一周时间。”男人点点头,目光落在我工作台上的放大镜上,
喉结动了动:“柳小姐,修复的时候,能不能…… 尽量不要动里面夹着的东西?
”我愣了一下。古籍修复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遇到夹在书里的旧物,比如信纸、花瓣之类,
通常会单独取出保存,避免修复过程中损坏。“里面有东西?” 我下意识地想翻开书查看,
却被男人伸手拦住了。他的手套碰到我的手背,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哆嗦。
“是我祖母夹在里面的,” 他眼神有些闪烁,“她说那是吴家的东西,不能随便动。
”我没再追问。干我们这行的,总遇到些对旧物有特殊执念的人,
尊重委托人的要求是基本准则。我给他开了单据,他接过时,
我注意到他左手腕上有一道浅色的疤痕,像被什么细东西勒过,绕着腕骨一圈,
几乎要把手腕截断。男人走后,雨下得更大了。我把《吴氏宗谱》放在工作台上,
刚要打开台灯,突然听到身后传来 “咚” 的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重物砸在了地板上。
我猛地回头,修复室里空荡荡的,只有书架上的古籍整齐地排列着,
影子被窗外的天光拉得很长,像一个个站着的人。墙角的落地钟 “滴答” 作响,
指针指向下午三点十五分 —— 这个时间,小楼里除了我,应该没有其他人。
“大概是风吹的吧。” 我小声嘀咕着,转身继续摆弄宗谱。
可就在我指尖碰到第一页纸的瞬间,鼻尖突然钻进一股奇怪的味道 —— 不是旧书的霉味,
也不是潮湿的水汽味,而是淡淡的、类似铁锈的腥气。我皱着眉翻到第二页,
那股腥气更浓了。纸页边缘有些发黑,我用镊子轻轻挑起一角,
发现纸页背面有一块暗红色的印记,形状不规则,像干涸的血迹。
“难道是以前不小心沾上去的?” 我心里犯嘀咕,拿出放大镜仔细看。
印记边缘有细微的晕染,不像是后来沾染的,倒像是纸页还没完全干燥时,
血滴在上面晕开的痕迹。而且那印记的位置很奇怪,
正好在 “吴氏长女阿瑶” 的名字上方,像是特意盖在那里的。我继续往后翻,
越翻心越沉。每隔十几页,就会有一张纸页上带着类似的暗红色印记,
位置都在某些女性的名字上方,有的是 “次女”,有的是 “孙女”,最末一张印记下面,
是 “民国三十六年,女婴,无名”。这些印记绝不是偶然。我放下镊子,起身走到窗边,
雨还在下,楼下的石板路被雨水冲刷得发亮,一个撑红伞的女人正慢慢走过,伞沿压得很低,
看不清脸。我突然想起送书男人的话 ——“尽量不要动里面夹着的东西”。
难道书里除了这些带印记的纸页,还夹了别的东西?我回到工作台前,小心翼翼地翻开宗谱,
一页一页地检查。当翻到 “民国二十一年” 那一页时,镊子尖突然碰到了什么硬东西。
我心里一紧,放慢动作,轻轻掀开纸页,发现里面夹着一张折叠的信纸,泛黄的纸面上,
也带着那股淡淡的铁锈味。信纸折叠得很整齐,像是被人反复折叠过很多次。
我用戴着手套的指尖轻轻展开,纸上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是用毛笔写的,字迹娟秀,
却带着明显的颤抖:“十月初三,又开始了。镜子里的影子越来越清楚,她在看我,
她想要我的眼睛。娘说这是吴家的命,女人到了十六岁,就要把眼睛给她。
可我不想…… 我还没看过城外的桃花。”“十月初五,阿娘把我锁在房里,
镜子被红布盖着,可我还是能看到她。她在红布后面笑,说很快就能拿到我的眼睛了。
我听到院子里有脚步声,是阿爹,他在磨剪刀,剪刀的声音‘咔嚓’‘咔嚓’,
像在剪我的骨头。”“十月初七,今天我十六岁了。红布被揭开了,她在镜子里看着我,
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就是没有眼睛。她伸出手,冰凉的指尖碰到我的眼皮,
我听到自己的尖叫,可声音像被什么东西捂住了……”信纸写到这里突然断了,
最后几个字被暗红色的印记覆盖,和宗谱里纸页上的印记一模一样 —— 是血。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指尖有些发颤。这封信是谁写的?“她” 又是谁?
还有信里提到的 “吴家的命”“把眼睛给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就在这时,
修复室的门突然 “吱呀” 一声开了。我猛地抬头,门口空荡荡的,
只有风裹着雨丝吹进来,带着一股刺骨的凉意。我明明记得刚才已经锁上门了,
钥匙还在我口袋里。“谁?” 我喊了一声,声音有些发紧。楼道里没有回应,
只有风吹过楼道的 “呜呜” 声,像女人的哭声。我起身走到门口,探头往楼道里看。
楼道里铺着暗红色的地毯,因为常年不见阳光,地毯已经有些发黑,
尽头的窗户被木板钉死了,只有几缕天光从木板缝里漏进来,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没有任何人。我关上门,重新锁好,转身刚要走回工作台,
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墙上的镜子 —— 那是一面老式的椭圆形镜子,黄铜边框,
是我从旧货市场淘来的,平时用来整理头发。可现在,镜子里映出的不是我,
而是一个穿着青色旗袍的女人。女人背对着镜子,乌黑的长发垂到腰际,
旗袍的领口和袖口绣着暗红色的花纹,像干涸的血迹。我甚至能看到她旗袍下摆处的水渍,
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我的头皮一下子炸了,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明明是面对着镜子站的,怎么会看到女人的背影?我僵硬地转过头,
看向镜子的方向 —— 镜子里还是那个女人的背影,一动不动,像是凝固的画。
我又猛地回头,看向自己的身后 —— 什么都没有,
只有空荡荡的工作台和那本摊开的宗谱。“幻觉,一定是最近太累了。” 我用力眨了眨眼,
再看镜子时,里面终于映出了我自己的脸,脸色苍白,眼神惊恐。刚才的女人消失了,
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我走到镜子前,伸手摸了摸黄铜边框,
冰凉的触感让我稍微冷静了一些。边框上有些细小的划痕,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刮过。
我又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发现,我的左眼瞳孔里,似乎有一个小小的黑影,
像一只蜷缩的虫子。我吓得后退一步,差点撞到工作台。再仔细看时,那个黑影又消失了,
只剩下我自己的瞳孔,漆黑一片。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刺耳的铃声在安静的修复室里显得格外突兀。我手抖着拿出手机,
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归属地是本市。“喂?” 我接起电话,声音还有些发颤。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只有一阵 “沙沙” 的电流声,还有隐约的、类似水滴的声音。
过了几秒,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很轻,很细,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的:“柳小姐,
你看到她了吗?”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你是谁?‘她’是谁?”“她在镜子里,
” 女人的声音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她在找眼睛,找下一个要给她眼睛的人。
你打开了那本书,你就成了她的目标……”“啪” 的一声,电话突然挂断了。我握着手机,
手指冰凉,屏幕上显示的通话时间只有十几秒,可我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我看向工作台上的《吴氏宗谱》,那本摊开的信纸还放在那里,
暗红色的血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刚才那个电话,和这封信、这本宗谱,一定有关系。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作为古籍修复师,我见过很多带着故事的旧物,
但从来没有一件像这本宗谱一样,让我感到如此强烈的恐惧。可越是恐惧,
我就越想知道真相 —— 信里的 “阿瑶” 是谁?镜子里的女人是谁?
吴家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刚才那个陌生号码,
可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 “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的提示音。
我又翻出送书男人的联系方式,拨打过去,同样是关机。雨还在下,窗外的天色越来越暗,
修复室里的光线也变得昏暗起来。我打开台灯,暖黄色的灯光照亮了工作台,
却照不亮角落里的阴影。我注意到,宗谱的最后一页,除了那个 “民国三十六年,女婴,
无名” 的记录,还有一行用铅笔写的小字,字迹很浅,
几乎要被纸页的黄色掩盖:“镜在西厢房,锁在梁上,千万不要打开。”西厢房?
哪里的西厢房?是吴家的老宅吗?我突然想起,送书男人当时留下的地址,
是郊区的吴家老宅。他说如果修复过程中有问题,可以去那里找他。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已经下午五点半了。外面的雨没有要停的意思,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老楼里静得可怕,
只有我的呼吸声和落地钟的 “滴答” 声。去还是不去?如果不去,我今晚肯定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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