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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和炮打灯

棂墟子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盛世和炮打灯由网络作家“棂墟子”所男女主角分别是棂墟子李遗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他们都说开元盛亮得晃我偏那是张裱糊的李遗舟第一次见在翰林我正抄录流民的死他笑:“薛姑慎”烛火跳像颗不安的后来他娶了公我跪在泥看他的喜轿碾过残破的他说:“寒这是为你”好个安禄山的马蹄声近他夜闯我官袍沾血:“跟我走!”我笑出泪来:“先你的史书可写过女人怎么殉葬?”刀真砍下来我倒想起他那句——盛世如不该凋可惜...

主角:棂墟子,李遗舟   更新:2025-09-28 15: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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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说开元盛世,亮得晃眼。我偏说,那是张裱糊的纸。李遗舟第一次见我,在翰林院。

我正抄录流民的死状。他笑:“薛姑娘,慎言。”烛火跳着,像颗不安的心。

后来他娶了公主。我跪在泥里,看他的喜轿碾过残破的旗。他说:“寒灯,这是为你好。

”好个屁。安禄山的马蹄声近了。他夜闯我屋,官袍沾血:“跟我走!

”我笑出泪来:“先生,你的史书里,可写过女人怎么殉葬?”刀真砍下来时,

我倒想起他那句——盛世如你,不该凋零。可惜了。盛世吃人,从来连骨头都不吐。

01雪是冷的,刀是冷的。连李遗舟那双曾暖过我手的心,如今也是冷的。我跪在刑台上,

长安的雪落在睫毛上,看什么都模糊。就像这开元盛世,锦绣之下,原是模糊的血肉。

三日前,我还是掌籍女史,他是太子宾客。如今,他是监斩官,我是“逆党”。

人群里一阵骚动。他来了,穿着紫袍,官帽压得低。可我知道,帽檐下那张脸,

曾经在翰林院的烛火旁,对我说过:“寒灯,你的眼睛,亮得过这盛世的灯。”现在,

这盏灯要灭了。他走过我身边,脚步没停。风却送来他一句,轻得像雪:“为何不逃?

”我笑了。声音哑得吓人:“逃?往哪里逃?先生,你的盛世,早已无处可逃。

”刽子手的酒喷在刀上。雪亮。我最后望了一眼这灰蒙蒙的天。

想起他教我念的诗:“天地不仁。”刽子手的影子,黑塔似的压过来。我闭上眼。

却听见身后,他声音陡然拔高,撕裂了这死寂:“刀下留人——!”那声音里,

竟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惊惶?02一年前,翰林院的春夜,烛火也是这么跳。

我正对着一卷《贞观政要》发愣。上面写满了“河清海晏”,可我刚从京郊回来,

眼里还是饿殍的影子。“薛女史又神游了?”清朗的声音响起。是李遗舟,新晋的太子宾客,

风头正劲。我抬头,烛光在他脸上镀了层金。他指着书卷:“盛世如斯,何故蹙眉?

”我脱口而出:“李先生信否?史书上的盛世,是要吃够一千个活人,才肯写上一笔的。

”他怔住,随即笑开:“狂言。不过,有趣。”那夜我们辩了许久。从太宗说到今上,

从均田制说到节度使。他说我偏激,我说他天真。烛芯噼啪一下。

我忽然说:“将来若有一日,先生为三斗禄米,会不会把我填进护城河?”他皱眉:“寒灯,

慎言。”“怕了?”我笑,“看来先生也知,这盛世是纸糊的,一戳就破。”他沉默良久,

吹熄了烛火。黑暗中,他握住我的手,很暖:“至少此刻,灯下你我,是真的。

”后来我才懂,烛火暖不了夜,承诺也糊不住破洞的江山。03曲江宴上,

贵妃的牡丹开得正好。红的,紫的,像浸饱了血。我随侍记录宴辞。李遗舟坐在太子下首,

官袍崭新。他看我一眼,很快移开。安禄山来了,胖大的身躯裹在绸缎里,像头绣花的熊。

他舞了一曲胡旋,满座喝彩。只有我看见,太子捏着酒杯的手指,发白。宴至中场,

安禄山举杯,目光扫过我,对太子笑道:“久闻薛女史才名,连李宾客都赞不绝口。

不知可否请女史,为我这粗人赋诗一首?”空气瞬间凝住。谁都知道,这是试探。

太子看向李遗舟。李遗舟起身,笑容得体:“节帅说笑。寒灯区区女史,岂敢班门弄斧。

”他挡了回去,用最冠冕的理由。我松了口气,心底却凉。他护了我,却也划清了界限。

散宴时,我在回廊拐角等他。他匆匆走来,低声道:“近日长安不太平,你少出门。

”“怎么个不太平法?”我问,“是胡骑要来了,还是……朝堂要先动手了?

”他猛地捂住我的嘴,眼神惊骇:“你不要命了!”我掰开他的手,笑:“命?李先生,

你我现在,还有资格谈命吗?”他塞给我一个冰凉的东西,是一块鱼符。“拿着,或许有用。

”说完,匆匆离去。我看着他的背影,又看看手里的鱼符。这玩意,真能救命?

04雨下得很大,砸在瓦上,像战鼓。深夜,我被急叩门声惊醒。开门,是李遗舟。

他浑身湿透,官袍沾满泥泞,眼里全是血丝。“走!快跟我走!”他抓住我的手,

力气大得吓人。“去哪?”“别问!安禄山反了!潼关……怕是守不住!”他声音发抖,

不再是那个从容的太子宾客。我站着没动:“太子呢?朝廷呢?”“都乱了!

圣人……可能要西幸!”他几乎是吼出来,“寒灯,我没时间解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西幸?说得真好听,就是逃。我看着他狼狈的样子,

忽然想起曲江宴上他那句“盛世如斯”。多么讽刺。“李先生,”我慢慢抽回手,“你走吧。

”他愣住:“什么?”“你是太子近臣,自然要随驾。我算什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女史。

”我笑了笑,“更何况,这长安城,总得有人,看看它最后的样子。”他死死盯着我,

眼里的东西复杂难辨,是痛心,是愤怒,还是别的什么?突然,他笑了,

带着一种绝望的嘲讽:“好,好!薛寒灯,你清高!那你就在这儿等着,

等着看叛军怎么踏破长安,怎么把你……”他的话没说完,街角传来马蹄声,还有火光。

追兵?他脸色一变,猛地将我推进屋里,自己却转身,向着马蹄声来的方向,迎了上去。

05那一夜,长安的天是红的。我在屋里,听着外面的哭喊、马蹄、厮杀声。

李遗舟再没回来。天亮时,寂静得可怕。我推开门,街上是一片狼藉。逃难的百姓,

散落的财物,还有……尸体。皇宫方向浓烟滚滚。他们说,圣人跑了,贵妃死了,

太子也走了。弃城。像丢下一块破布。我站在空荡荡的街上,手里还攥着那块鱼符。冰凉。

几个溃兵冲过来,眼露凶光。我举起鱼符:“我乃东宫属官!”他们哄笑:“东宫?

太子早没影了!这小娘子倒是水灵……”我后退,心沉到谷底。这符,果然没用。就在此时,

一队骑兵驰过,衣着像是朔方军。为首之人看了一眼,挥鞭驱散溃兵。他勒马看我,

目光锐利:“可是薛寒灯女史?”我点头。他下马,

递来一封油布包裹的信:“李大人嘱我交给你的。”李大人?李遗舟?他还活着?

我颤抖着拆开信。只有寥寥数字,笔迹潦草,可见匆忙:“活下去。等我。”等我?等什么?

等你回来,看这破碎的山河,还是等你回来,继续你那未尽的仕途?我捏着信纸,

看着这满目疮痍的长安,忽然笑出声来,笑出了眼泪。06长安沦陷了。活下来的人,

像老鼠一样躲在暗处。我剪短头发,抹脏脸,混在流民里。那块鱼符,我把它埋了。

如今这东西,催命。胡姬酒肆居然还开着,只是客人换了叛军的将领。我冒险进去,

想打听点消息。老板娘是个西域女子,以前我替她写过家书。她认出了我,把我拉进后院。

“你不要命了?还在城里晃!”她压低声音,“他们在抓旧官!”“我知道。”我看着她,

“阿史那,我要见一个人。”“谁?”“雷海青。”那个在凝碧池摔了琵琶的乐工,

据说被关着,还没死。阿史那瞪大眼:“你疯了!他现在是重犯!”“安禄山要开庆功宴,

必召乐工。只有雷海青,知道哪些乐工有血性。”我盯着她,“帮我这次,我保你日后出路。

”她犹豫了很久,终于点头:“今晚子时,地牢后墙。”子时的地牢,阴森潮湿。

我按照阿史那的指示,挪开一块松动的砖。里面伸出一只枯瘦的手。我塞进去一个小纸包,

低声说:“雷师傅,宴上动手。”那只手顿了顿,收回去了。里面传来极轻的敲击声,

三长两短。是约定好的信号。我松了口气,转身欲走。却听见巷口传来脚步声,

还有叛军的呼喝:“那边有动静!去看看!”火光,瞬间照亮了巷口。07火把的光,

蛇信子似的舔过来。把我,还有身后的破墙,照得无所遁形。跑是跑不掉了。巷子两头,

都是脚步声。叛军的皮靴,砸在青石板上,哐哐响,像催命的鼓。我反而定了神。也好。

总比像老鼠一样,烂死在这破城里强。他们围上来,刀尖指着我的喉咙。领头的是个疤脸,

咧嘴笑,露出一口黄牙:“哟,还是个娘们?深更半夜,摸到这死牢边,活腻了?

”我没吭声。眼睛瞟着那块松动的砖。雷海青的手,早已缩了回去。寂静。

只有火星子噼啪响。“搜!”疤脸下令。一只脏手伸过来,要扯我的衣襟。我猛地抬头,

盯着他:“安节帅的庆功宴,还想不想热闹了?”那只手顿在半空。疤脸愣住:“你说什么?

”“我说,”我一字一顿,“我能让你们的庆功宴,名扬天下。”疤脸将信将疑,

但挥退了手下。“你最好说出点东西来,不然……”他抹了下脖子。

我笑了:“带我见能管事的人。你,不够格。”疤脸脸色变了变,终究没发作。他押着我,

走出暗巷。经过那堵墙时,我仿佛听见,里面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叹息。是雷海青。他懂了。

08我被丢进一间厢房。没人管我,也没给吃的。只有窗外的喧闹,一阵高过一阵。

安禄山的庆功宴,就在曾经的皇家禁苑,凝碧池。夜里,门开了。进来个文官模样的人,

瘦高,眼珠子滴溜溜转。他打量我:“你就是那个薛女史?听说,你有法子让宴会增光?

”我坐着没动:“增光?还是添堵?”他脸色一沉:“放肆!”“雷海青还活着吗?”我问。

“那个硬骨头?关着呢。节帅惜才,没杀他。”“让他弹琵琶。”我说,

“就弹《秦王破阵乐》。”文官倒吸一口冷气:“你找死!”“不然呢?”我笑,

“找一群软骨头,弹些靡靡之音?那才真叫丢人。让天下人看看,

安节帅连前朝乐工都降不住?”文官死死盯着我,像要看穿我的心肝脾肺肾。半晌,

他冷笑:“好。就依你。不过,薛寒灯,你若耍花样……”他没说完,转身走了。宴会那天,

我被带到角落。凝碧池水,映着灯火,红得像血池。安禄山坐在御座上,胖,得意。

乐工们战战兢兢。雷海青被押上来,抱着琵琶,瘦得脱形。他抬头,目光扫过全场,最后,

落在我这边。微微点了点头。安禄山嚷着:“弹!给朕弹个热闹的!”雷海青的手指,

拨动了弦。不是破阵乐。是一首幽怨的旧曲。安禄山皱眉。突然,雷海青站起,举起琵琶,

用尽全身力气,向地上砸去!“砰”一声巨响。琵琶碎裂。他嘶声大喊:“逆贼!

你也配听盛世之音!”全场死寂。安禄山的脸,由红变紫,像猪肝。09安禄山暴跳如雷。

像一头被戳了眼睛的熊。“杀!给朕剐了他!”吼声震得梁上灰都往下掉。雷海青被拖下去。

经过我身边时,他看了我一眼。没有恐惧,只有平静。甚至,有一丝笑意。我懂了。

他求仁得仁。用一场悲壮的死亡,戳破这虚假的盛宴。可我这出主意的人,成了砧板上的肉。

几个武士扑上来,扭住我。文官在一旁阴笑:“薛女史,好算计啊!”安禄山走到我面前,

酒气混着血腥气,喷在我脸上:“说!谁指使的!”我仰起头,看着这张扭曲的脸:“指使?

节帅,这天下恨你的,还需要指使吗?”他暴怒,抽出刀就要砍。刀锋带着寒气。

“节帅且慢!”一个声音响起。人群分开,走出一个人。穿着叛军的服饰,可那身形,

那步态……是李遗舟!他怎么会在这里?还穿着这身皮?

他对着安禄山躬身:“此女熟知长安旧事,留着或有用处。”安禄山眯起眼:“李侍郎?

你认得她?”李遗舟直起身,目光扫过我,冰冷,陌生。“认得。前太子宾客,

曾与此女有过数面之缘。不过是个狂悖书生,杀之无益,不如废物利用。”废物利用。

好个李遗舟。好个“数面之缘”。我看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出一点往日的痕迹。没有。

只有官场的冷漠和算计。安禄山哼了一声,收了刀:“既如此,交你看管!若再出事,

唯你是问!”李遗舟领命,让人将我带下。经过他身边时,我低声说,

只有他能听见:“李先生,这身新朝官服,穿着可还合身?”他身体几不可查地一僵。

10我被关进一间狭小的囚室。只有一扇小窗,透进点光。夜里,锁链响。李遗舟走进来,

手里提着一个食盒。他放下食盒,不说话。我也看着他。烛光下,他脸颊凹陷,眼圈乌黑。

那身叛军官服,穿在他身上,显得格外刺眼。“吃吧。”他终于开口,声音干涩。我没动。

“李侍郎这是唱的哪一出?先弃之于前,再救之于后。”他背过身,看着墙壁:“活着。

比什么都强。”“像你这样活着?”我笑出声,“穿着胡服,对着逆贼称臣?李遗舟,

你的圣贤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他猛地转身,眼神痛苦:“那你告诉我!该如何!殉城?

容易!一死了之!然后呢?让这山河彻底烂掉?”“所以你就同流合污?”“我在等!

”他低吼,“等机会!郭子仪的大军就在外面!我需要时间,需要取得信任!

”“用我的命来取信?”我盯着他,“还是用你的底线?”他沉默。

囚室里只有我们粗重的呼吸声。良久,他说:“寒灯,信我一次。活下去。

为了……看看这贼老天,还能玩出什么花样。”他走了。留下食盒。我看着那精致的点心,

忽然觉得恶心。他让我活,可我活着,看他在这泥潭里打滚,比死还难受。窗外,

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三更了。还有隐约的歌声,是叛军在庆贺。歌声里,

夹杂着一声凄厉的猫叫。11几天后,李遗舟又来了。这次,他塞给我一张小纸条。

“想办法,送到城外慈悲庵,交给住持。”他语速极快,眼神警惕地扫视门外。

纸条卷得很紧。我捏在手里,像捏着一块炭火。“这是什么?”“别问。送出去,

你我或有一线生机。”他深深看我一眼,“寒灯,这是我最后的赌注。”他走了。

我展开纸条。上面只有寥寥几字,是密语,我看不懂。但落款处,有一个极小的印记,

像是……东宫的旧印?心猛地一跳。他难道真是卧底?可这会不会又是圈套?试探我?或者,

利用我传递假消息?慈悲庵我知道,在城南,靠近城墙。如今那边是两军对峙的前线,

风险极大。去,还是不去?我想起雷海青砸碎琵琶的样子。想起流民巷里的尸体。

想起李遗舟那双痛苦又挣扎的眼睛。这乱世,信谁,都可能死。不信,也可能死。横竖是死。

不如死得明白点。我撕下一条衣襟,把纸条仔细缝进边角。然后,弄乱头发,

抓把土抹在脸上。我得混出这囚牢。李遗舟既然能进来,必定有疏漏之处。深夜,

我撬开窗栓,从小窗钻出。落地时,脚下一滑,差点摔倒。黑暗中,一只手突然伸过来,

扶住了我。不是叛军。是个黑影,低声道:“李大人让我接应你。”12黑影引着我,

在断壁残垣间穿行。他身手矫健,对路径很熟。一路上,寂静得可怕。

只有风穿过空屋的呜咽声。快到慈悲庵时,黑影停下,指着一处矮墙:“翻过去,

就是庵堂后院。小心巡逻队。”我看着他:“你不进去?”他摇头:“我的任务到此为止。

”说完,融入黑暗,消失不见。心悬着。我翻过矮墙。庵堂破败,佛像倾颓,

只有一间禅房透出微光。我摸到窗下,轻轻叩门。三长两短。门开了条缝。一个老尼姑的脸,

警惕地看着我。“住持在吗?李侍郎有信。”我低语。她让我进去。禅房简陋,油灯如豆。

住持是个清瘦的老尼,眼神锐利。我取出布条,拆开线,拿出纸条递给她。她看完,

放在灯上烧了。灰烬落下。“信已送到。你可以走了。”她的声音没有波澜。

我愣住:“李侍郎没说……我之后该如何?”住持抬眼,目光冰冷:“李侍郎?哪个李侍郎?

投了叛军的那个李遗舟?”我心里一沉。她缓缓从袖中摸出一把短匕,放在桌上:“薛女史,

老尼奉命,送你上路。”油灯的光,跳了一下。映着那匕首,寒光凛凛。13匕首的冷光,

跳进我眼里。像毒蛇的信子。老尼姑的脸,在油灯下像块风干的橘皮。她说送我上路。

语气平淡,像说添一盏茶。我后退,脊梁撞上冰冷的佛龛。供桌上,那尊泥菩萨,

笑呵呵地看着。“为什么?”我问。声音哑得不像自己的。“你知道得太多了。

”老尼姑拿起匕首,“李侍郎的信是饵,钓的就是你这条还不肯沉底的鱼。

”李遗舟……他果真卖了我?心口像被那匕首捅穿了,冷风呼呼往里灌。

“他许了你什么好处?”我笑,眼泪却往外涌,“这乱世的香火钱,也带着血吧?

”老尼姑不答,一步步逼近。匕首扬起。我不能死在这。至少,不能死得这么不明不白。

眼看刀尖刺到,我猛地抓起香炉,朝她砸去!香灰漫天,迷了眼。她一声痛呼。

我趁机撞开门,向外狂奔。身后传来她的咒骂和追赶的脚步声。夜黑得像墨。我慌不择路,

只知道向前跑。荆棘划破了衣服和皮肤,不觉得疼。跑出庵堂,是一片乱坟岗。

孤零零的几棵树,像插在地上的鬼影。我躲到一块墓碑后,喘着粗气。心跳得像要炸开。

脚步声近了。不是一个人。还有火把的光。“搜!她跑不远!”是老尼姑的声音,带着狠戾。

火光晃动,照亮了我藏身的墓碑。上面刻的字,模糊不清。一只大手,突然从后面伸过来,

捂住了我的嘴!14那手很有力,带着一股熟悉的……药草味?我僵住。不敢动。

火把光在附近晃了晃,渐渐远去。老尼姑骂骂咧咧的声音也小了。那只手松开了。

我猛地回头。月光下,是一张苍老憔悴的脸。但我认得。是陈太医!以前常给宫里贵人请脉,

为人耿直。“陈……陈太医?”我几乎不敢认。他竖起手指,示意噤声。拉着我,

钻进一个隐蔽的土洞。洞里一股土腥味。“薛姑娘,你怎么惹上那群人了?”他压低声音,

气喘吁吁。“那群人?慈悲庵的尼姑……”“什么尼姑!”陈太医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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