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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亲是青楼花魁我父亲是穷书生

薄荷也未眠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小说《我母亲是青楼花魁我父亲是穷书生大神“薄荷也未眠”将谢娘子晚照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一枚玉佩轻轻落在我梳妆台铜镜里的脸还没上素得像张白梳妆台是红木雕着俗气的牡台面上堆满了胭脂水这玉佩不该出现在这通体莹刻着个小小的“簌”我手指刚碰到冰凉的玉门就被推开陈晚照抱着琵琶进脚步轻得跟猫似她看见玉佩眉毛挑了一“林这谁的?”她我摇我也不知我的东在我被卖进“倚香楼”那就被搜刮干净这玉是我被林家卖掉贴身...

主角:谢娘子,晚照   更新:2025-09-28 19:4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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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玉佩轻轻落在我梳妆台上。铜镜里的脸还没上妆,素得像张白纸。梳妆台是红木的,

雕着俗气的牡丹,台面上堆满了胭脂水粉。这玉佩不该出现在这儿。通体莹白,

刻着个小小的“簌”字。我手指刚碰到冰凉的玉面,门就被推开了。陈晚照抱着琵琶进来,

脚步轻得跟猫似的。她看见玉佩时,眉毛挑了一下。“林簌,这谁的?”她问。我摇头。

我也不知道。我的东西,在我被卖进“倚香楼”那天,就被搜刮干净了。这玉佩,

是我被林家卖掉前,贴身藏着的最后一样东西,刻着我的名字。它不该在这里出现。

我是林家庶出的女儿,排行第七。生母是个洗脚婢,生我时难产死了。爹?

他大概只记得我叫“七丫头”。大娘生的才是他的心头肉。十五岁生辰刚过,

大娘说给我寻了门好亲事,是城西开绸缎庄的吴老爷做填房。吴老爷比我爹年纪还大。

花轿没抬进吴家,直接抬进了倚香楼的后门。倚香楼的老鸨,谢娘子,

捏着我的下巴看了半天,啧啧两声。“底子还行,就是太木了。叫林簌?行,

以后就叫簌簌吧。好好学着点,别浪费了这张脸。”她甩给我一身桃红的纱裙,又薄又透。

我被分去伺候晚照姐姐。晚照是倚香楼的头牌,弹一手好琵琶,人也清冷,

像朵开在雪地里的红梅。楼里的姑娘都怕她,也巴结她。她话不多,对我还算照顾。

至少没让我立刻去接客,只让我跟着她学规矩、学琵琶、学着怎么笑。“这地方,

笑比哭有用。”晚照拨弄着琴弦,头也不抬地说。她的声音没什么起伏。我学得很慢。

弹琵琶,手指头磨破了皮;学走路,扭得脚踝生疼;学着对客人笑,嘴角僵硬。

谢娘子骂我是木头疙瘩。其他姑娘看我的眼神,带着轻蔑,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

被卖进来的姑娘多了,像我这样被家里直接卖进火坑的,也不少。那天玉佩出现后,

我心里像揣了块冰,又冷又沉。是谁送来的?想干什么?我不敢问,更不敢声张,

把它藏在了贴身小衣的暗袋里。这玉佩是我过去唯一的证明。

倚香楼的日子像泡在浑浊的温水里,黏腻又窒息。

每天睁眼就是学艺、被挑拣、对着各色男人强颜欢笑。我渐渐也能弹出几首像样的曲子,

走路时腰肢也学着晚照那样,轻轻摆动。谢娘子看我的眼神终于不那么嫌弃了。“簌簌,

今晚李员外包场听曲,你跟着晚照上去伺候。”谢娘子难得对我露个笑脸,“机灵点,

李员外可是大主顾。”我端着酒壶,站在晚照身后。晚照的琵琶声如珠落玉盘,

李员外眯着眼,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叩着。他带来的几个朋友,眼神像钩子,

在我和晚照身上来回刮。我低着头,尽量把自己缩成一团。“晚照姑娘的琵琶真是天下一绝!

”李员外拍手,眼神却瞟向我,“这位是新来的妹妹?看着面生,也是水灵得很呐。

”谢娘子立刻接话:“哎哟,李老爷好眼力!这是簌簌,刚来不久,还嫩着呢,

正跟着晚照学本事。”她推了我一把,“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李员外满上!”我手一抖,

酒洒出来一点,滴在李员外昂贵的绸缎袍子上。“啊!”谢娘子尖叫一声。

李员外的脸立刻沉下来。旁边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猛地拍桌子站起来:“不长眼的东西!

知道李爷这身袍子值多少钱吗?”我吓得浑身僵硬,酒壶差点脱手。晚照的琵琶声戛然而止。

她放下琵琶,站起身,不着痕迹地把我挡在身后,对着李员外福了福:“李员外息怒,

小丫头新来乍到,毛手毛脚,扫了您的雅兴。晚照代她给您赔个不是,再自罚三杯,

您看如何?”她声音清泠泠的,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镇定。

李员外盯着晚照那张清冷绝艳的脸,怒气消了些,

哼了一声:“看在晚照姑娘的面子上……”他挥挥手。那晚之后,我抱着晚照哭了很久。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拍着我的背。那种绝望的窒息感,比刚被卖进来时更甚。我知道,

要不是晚照,我今晚就会被那个胖子拖走。“哭没用。”等我哭累了,晚照才开口,

声音平淡,“想活下去,想活得稍微像个人,就得让自己变得值钱。

值钱到谢娘子舍不得轻易把你推出去,值钱到客人不敢轻易动你。

”我抬起泪眼模糊的脸看她。她坐在窗边,月光勾勒着她清瘦的侧影,像一幅孤寂的画。

“怎么才能值钱?”“当花魁。”她吐出三个字。倚香楼的花魁,不仅仅要色艺双绝,

更要懂得周旋,成为所有男人的梦想,又让所有人够不着。那是谢娘子手里最大的摇钱树。

晚照就是上一任花魁。她现在仍是头牌,只是不那么刻意去争那个虚名了。我心里那点死灰,

像是被风吹了一下,冒出一点火星。花魁?我能行吗?我开始发了疯似的练。练琵琶,

指尖的茧磨掉了又长出来。练身段,对着镜子一遍遍扭,扭到腰酸背痛。练眼神,

学着晚照那三分疏离七分勾人的样子。我偷偷观察那些被客人追捧的姑娘,看她们怎么说话,

怎么笑,怎么不动声色地撩拨人心。谢娘子发现我的转变,有些意外,但也乐见其成。

“簌簌这是开窍了?行,有点盼头是好事。下个月初八,

府城刘大人家的公子要在咱们楼里办诗会,点名叫晚照弹曲儿。你跟着,好好表现。

”机会来了。诗会那晚,倚香楼前厅灯火通明。来的都是城里有头有脸的读书人、公子哥。

刘公子温文尔雅,谈吐不凡。晚照抱着琵琶坐在主位,依旧是众星捧月的焦点。

我抱着她的备用琵琶,安静地坐在角落里。酒过三巡,气氛正酣。

有人起哄:“久闻晚照姑娘琵琶技艺冠绝,今日可否让我等再饱耳福?”晚照微微颔首,

素手拨弦。清越的乐声流淌而出。众人如痴如醉。一曲终了,掌声雷动。

刘公子含笑:“晚照姑娘技艺已入化境,此曲只应天上有啊!

不知可否再奏一曲《春江花月夜》?”晚照正要应下,我鬼使神差地站了起来。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我这个不起眼的小角色身上。谢娘子在屏风后面急得直跺脚。

我走到场中,对着刘公子和众人深深一福,声音不大,却清晰:“诸位公子雅兴,簌簌不才,

愿代姐姐演奏此曲。若污了尊耳,任凭责罚。”满场寂静。晚照看着我,

眼里第一次露出清晰的惊讶。刘公子愣了下,随即温和一笑:“哦?这位姑娘也通音律?

也好,洗耳恭听。”我接过晚照的琵琶。手心全是汗,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闭上眼,

深吸一口气。手指按上冰凉的弦。脑海中浮现的不是那些苦练的技巧,而是窗外冰冷的月光,

是晚照挡在我身前的背影,是玉佩冰冷的触感……还有深埋心底,

对“家”最后一点模糊又冰冷的念想。弦动。乐声起初有些滞涩,渐渐流畅起来。

不再是晚照那种孤高清冷,而是带着一丝压抑的悲凉,又在悲凉深处,透出一股不甘的韧劲。

像石缝里拼命钻出的草芽。我把自己所有的委屈、挣扎、绝望和那一点微弱的希望,

都倾注在弦上。一曲终了,我指尖微微发颤。整个大厅鸦雀无声。刘公子第一个回过神,

抚掌赞叹:“好!此曲……情真意切,动人心魄!想不到倚香楼除了晚照姑娘,

还有如此妙人!”其他公子哥也纷纷附和。晚照看着我,眼神复杂,

最终化作一丝极淡的笑意,轻轻点了点头。那天之后,“簌簌”这个名字,

在府城的公子圈里传开了。我的身价水涨船高。找谢娘子点名要听我弹曲的人越来越多。

我学着晚照的样子,开始筛选客人。只接待有身份、讲体面的。对那些动手动脚的,

眼神里的冷意能让对方缩回手。谢娘子对我的态度彻底变了,笑脸多了,骂声少了。

她开始往我身上砸资源,最好的胭脂水粉,最时兴的衣裙。我的名字,

渐渐出现在争夺花魁的热门人选里。三个月后,倚香楼一年一度的“选花魁”夜。

前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城里的富商巨贾、达官贵人几乎都来了。晚照没有报名,

她坐在二楼雅间的珠帘后,静静看着。我穿着谢娘子重金购置的流彩暗花云锦宫装,

抱着那把被我弹得越发温润的琵琶,坐在候选席首位。对面坐着的,是最大的竞争对手,

柳如烟。她生得妩媚,歌喉一绝,是谢娘子一手捧起来的,眼里的野心毫不掩饰。

竞选很简单,姑娘们依次登台展示才艺,最后由在场的贵客们投下手中特制的金叶子,

金叶子最多者,便是新一任花魁。柳如烟先上。她唱了一曲新学的江南小调,嗓音甜腻婉转,

眼神流转间勾魂摄魄。底下不少老爷少爷骨头都酥了,

金叶子叮叮当当地往她面前的托盘里扔。她的侍女端着托盘回来时,里面堆了厚厚一层。

轮到我了。我抱着琵琶走上台。灯光有些刺眼。台下是黑压压的人头,

无数道目光聚焦在我身上。我能感觉到柳如烟投过来的、带着强烈敌意的视线。我坐下,

指尖拂过琴弦。台下安静下来。没有选那些技巧繁复的曲子。我闭上眼,拨动了琴弦。

还是那首《春江花月夜》。只是这一次,心境已然不同。琴声里少了那份沉重的悲凉,

多了几分历经世事后的通透与沉静。像月光下的江水,表面平静,深处自有波澜。乐声流淌,

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一曲终了,余音绕梁。台下静了片刻,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金叶子像下雨一样被抛上台,落在我脚边,叮当作响,金光闪闪,几乎要晃花人的眼。

侍女端来的托盘沉甸甸的,金叶子堆得像座小山。结果毫无悬念。谢娘子满脸放光地宣布,

倚香楼新任花魁——林簌!柳如烟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她死死盯着我,那眼神像是淬了毒。

我移开目光。花魁的桂冠落在头上,很沉。我知道,这只是另一个漩涡的开始。身价越高,

觊觎的眼睛就越多,谢娘子的盘剥也会越狠。花魁的日子,表面风光,内里煎熬。身价涨了,

规矩却更严。谢娘子给我配了两个小丫鬟,一个叫小桃,一个叫小杏,说是伺候,也是监视。

我的时间被排得满满的,不是陪这个老爷听曲,就是陪那个公子赏画。

能单独和晚照说话的机会都少了。花魁的身份像一层镀金的枷锁。我有了自己的小院,

布置得雅致,却像精致的鸟笼。谢娘子开始频繁带我去见一些“贵客”,

暗示我该为倚香楼、也为自己的“前程”多想想了。她口中的前程,

无非是找个最阔绰的恩客,赎身出去做妾。我应付着,拖延着。心却越来越冷。花魁又如何?

终究是倚香楼里待价而沽的物件。我贴身藏着的那枚玉佩,成了我最后一点念想。

那个送来玉佩的人,是谁?为什么再无动静?柳如烟没消停。她不敢明着来,

暗地里使了不少绊子。不是在我登台前弄坏我的琴弦,就是在客人面前说些含沙射影的话。

我都忍了。花魁的身份,让我有了一点微弱的自保能力。她若太过分,

谢娘子为了楼里的生意,也会压一压她。日子就这么熬着。直到那天下午,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我的小院。是林家的管家,福伯。我几乎认不出他了,老了很多,

穿着半旧的布衫,站在我精致的花厅里,显得格格不入。“七……簌簌姑娘。

”他局促地搓着手,不敢看我。我看着他,心里没什么波澜。“福伯?稀客。

林老爷……有什么事?”我连爹都懒得叫。

福伯脸上显出尴尬:“不是老爷……是、是大夫人让我来的。”他声音很低,带着窘迫,

“家里……家里最近周转不灵,外面欠了笔不小的债。大夫人说……说姑娘如今是花魁了,

身价不菲……能不能……能不能先挪些银子给家里应应急?以后……以后一定还。

”我差点气笑了。挪些银子?应应急?当初把我卖进火坑时,拿的银子可不少。

现在看我成了花魁,能赚更多了,又像水蛭一样贴上来?“福伯,”我声音很冷,

“你回去告诉大夫人。林家卖女儿的钱,十五岁那年就结清了。如今我是倚香楼的林簌,

跟林家再无瓜葛。我的银子,是倚香楼的,也是我自己的血汗钱,一分一厘,都跟林家无关。

请回吧。”福伯老脸涨红,还想说什么。小桃机灵地端茶上来:“管家伯伯,请喝茶。

”这是送客的意思了。福伯叹了口气,佝偻着背,默默走了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外,我心里堵得难受。那点关于“家”的最后一丝残念,

彻底化成了灰烬。也好,断得干净。福伯走后没多久,谢娘子风风火火地闯进来,

脸上带着一种奇异的光彩。“哎哟我的簌簌!大喜事!天大的喜事!”她拍着巴掌,

“城西的张老爷,你知道吧?开钱庄的那个张百万!他看上你了!刚派人来传话,

说要给你赎身!开价这个数!”她伸出五根胖乎乎的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

眼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五百两?我心头一跳。这价码确实惊人。倚香楼买我进来,

也不过几十两。“人家说了,赎你出去做正经姨娘!穿金戴银,丫鬟婆子伺候着,

可比在这楼里强百倍!”谢娘子唾沫横飞,“簌簌啊,这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归宿!

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你赶紧收拾收拾,张老爷晚上就来看你!”张百万?

我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一个脑满肠肥、眼神浑浊的老头形象。他府里听说已经有七八房小妾了。

做他的姨娘?不过是换一个更华丽的牢笼。“谢娘子,”我打断她的畅想,声音平静,

“我累了,今晚不想见客。”谢娘子的笑容僵在脸上:“你说什么?簌簌,这可是张百万!

得罪了他,咱们楼都别想好过!”“我说,我累了。”我抬眼看着她,眼神没有躲闪,

“花魁也有挑客人的规矩。张老爷若真心实意,改日再来也无妨。今晚,谁来我也不见。

”“你!”谢娘子气得脸都歪了,指着我,“反了你了!别以为当了花魁就翅膀硬了!

没有老娘捧你,你算个什么东西!”她破口大骂,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外蹦。我任她骂着,

转身走进内室,关上了门。门外是谢娘子气急败坏的咆哮和砸东西的声音。我背靠着门板,

身体微微发抖。拒绝张百万,后果我清楚。但让我去伺候那样一个人,

我宁愿一头撞死在这倚香楼。接下来的日子,果然难熬。谢娘子明面上不敢对我怎样,

暗地里却处处刁难。派给我的客人,要么是特别难缠的,

要么就是像张百万那样、被我拒了的客人故意派来找茬的。我的收入锐减,

谢娘子克扣得更厉害,连胭脂水粉的份例都开始短缺。小桃偷偷告诉我,

楼里其他姑娘都在传,说我得罪了谢娘子,也得罪了张老爷,好日子到头了。

柳如烟趁机又活跃起来,在我面前冷嘲热讽。晚照依旧清冷,只是看我的眼神里,

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我默默忍着。每日依旧练琴,看书。心里那点逃离的火苗,

越烧越旺。赎身?指望别人是没用的。张百万不行,林家更不行。我只能靠自己。

我开始偷偷攒钱。客人给的赏银、首饰,能变卖的都让可靠的小桃悄悄拿出去典当,

换成小额的银票藏好。只是倚香楼的抽成太重,谢娘子盯得又紧,

攒下的钱离赎身的价码还差得远。时间一天天过去,压力越来越大。谢娘子看我的眼神,

像刀子。我知道,她在等我屈服,或者等我彻底失去价值。就在我感觉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

转机出现了。新来的知府赵大人携夫人路过此地,暂住官驿。赵夫人是江南有名的才女,

喜爱音律。听闻倚香楼花魁琵琶一绝,便微服前来,想听一曲。

谢娘子知道这是巴结官家的好机会,立刻让我准备。 还特意嘱咐:“簌簌,

这次可得拿出十二分本事!要是哄好了知府夫人,咱们楼以后就稳了!你得罪张百万那事,

我也就不计较了!”我精心准备了一首意境空灵的曲子。赵夫人三十多岁,气质温婉,

没有官夫人的架子,只带了两个侍女,坐在雅间里静静聆听。我收敛心神,一曲奏罢。

赵夫人闭目回味片刻,才睁开眼,眼中满是赞赏:“果然名不虚传。此曲清雅脱俗,

意境深远,姑娘的技法已近道,难得的是心境更佳。”她温言细语地问了我一些学琴的经过,

言语间颇为怜惜我的身世。临别时,赵夫人让侍女递给我一个沉甸甸的荷包,

又对谢娘子说:“簌簌姑娘才艺双绝,困于此地,实在可惜。还望谢老板多加善待。

”谢娘子点头哈腰,连声称是。赵夫人走后,谢娘子打开荷包一看,

里面是两张五十两的银票!还有几颗圆润的珍珠!谢娘子乐得合不拢嘴,

对我的态度又缓和了不少。更重要的是,知府夫人那句“多加善待”,像一道护身符,

让谢娘子和那些想找我麻烦的客人,暂时都收敛了些。我松了口气,危机暂时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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