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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底双耳锅图

风雨天下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尖底双耳锅图》是大神“风雨天下”的代表惊鸿山谢无妄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亲手救下的那个男是曾灭我满门的凶如今他记忆全像幼犬般依恋着会为我吹凉汤会在雷雨夜抱着我发多可笑为他熬的每一碗药都下了足以让惊鸿剑永成废人的直到那日他挣扎着用身体为我挡下猛兽利鲜血淋漓间却还对我笑:“别怕...我保护”我握着毒刃的手第一次颤抖而洞已然传来他同门寻找惊鸿剑的呼喊第一染惊鸿雨砸在脸冰冷刺我拖着沉重的步踩过泥泞和...

主角:惊鸿山,谢无妄   更新:2025-09-29 08: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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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手救下的那个男人,是曾灭我满门的凶手。如今他记忆全失,像幼犬般依恋着我,

会为我吹凉汤药,会在雷雨夜抱着我发抖。多可笑。 我为他熬的每一碗药里,

都下了足以让惊鸿剑永成废人的毒。直到那日他挣扎着用身体为我挡下猛兽利爪,

鲜血淋漓间却还对我笑:“别怕...我保护你。”我握着毒刃的手第一次颤抖了。

而洞外,已然传来他同门寻找惊鸿剑的呼喊声。第一节 血染惊鸿雨砸在脸上,冰冷刺骨。

我拖着沉重的步子,踩过泥泞和血水,终于在那片被冲积的乱石滩中,

找到了那个几乎不成人形的身影。谢无妄。曾经名动天下的惊鸿剑,如今像一具破碎的偶人,

躺在浑浊的溪水里。白衣尽染赤色,雨水冲刷着他苍白的脸,长睫紧闭,

气息微弱得仿佛下一刻就要断绝。我指尖扣着那枚淬了“相思断肠”的毒梭,一步步走近。

杀意在我胸腔里翻滚咆哮,几乎要破体而出。就是这个人。 三年前,苍梧之巅,

他一剑光寒,斩落我父亲的头颅。血溅三尺,染红了我的裙摆,也染红了我此后每一个日夜。

罗刹门上下七十三条人命,皆系于他一身。毒梭抬起,对准了他毫无防备的咽喉。

只要轻轻一送,大仇得报。就在那一刻,他忽然极其轻微地抽搐了一下,艰难地睁开了眼。

那双曾清冷如寒星、洞悉一切的眼眸,此刻只剩下全然的空茫和脆弱,

倒映着阴霾的天空和我杀意未褪的脸。他像是受惊的幼兽,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喉间发出破碎的气音。“冷……”他茫然地看着我,又像是透过我看更遥远的地方,

声音轻得几乎被雨声淹没:“……你是谁?”我的心猛地一揪,那淬毒的尖锋几乎要脱手。

他挣扎着,似乎想移动,却引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呕出点点血沫。最终,他徒劳地躺回去,

只剩下胸膛微弱的起伏,眼神涣散,

只剩下一点执念般低喃:“谢……无妄……我是……谢无妄……”他只记得自己的名字。

灭门之恨,滔天血债,他忘得一干二净。冰冷的雨水顺着我的下颌滑落,

滴在他毫无血色的脸上。胸腔里那团燃烧了十几年的复仇烈焰,被这冷雨浇得嗤嗤作响,

冒出扭曲的青烟。死了,太便宜他。

我看着他那双纯净得刺眼、因寒冷和疼痛而微微战栗的眸子,

一个远比杀戮更加残忍、更加能碾碎他骄傲的念头,如同毒藤般缠绕上我的心。

我缓缓收起毒梭,俯下身,冰凉的手指抚过他冰冷的脸颊,感受到他剧烈的战栗。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妖异的弧度。“死了太便宜你,谢无妄。

”我的声音轻柔得像情人的低语,却字字淬毒,“我要你活着……赎罪。

”我将他拖回了深涧附近一处隐蔽的山洞。清理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口时,

我的动作毫不温柔。金疮药粉混着特制的软筋散,毫不吝啬地洒在最深的伤口上。

他痛得浑身绷紧,额角青筋凸起,却紧紧咬着牙关,只从齿缝间漏出几声压抑的闷哼。

“……疼?”我故意用指尖按了按翻卷的皮肉,冷声问。他眼眶瞬间红了,

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我,竟老老实实地点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疼。

”“疼就记住,”我语气森寒,像是在教导一个懵懂的孩童,

“这世上没人会无缘无故对你好。”他似懂非懂,浓密的长睫颤了颤,

却依旧用那种全然的、令人心烦的依赖眼神看着我,轻轻“嗯”了一声。我别开眼,

心底掠过一丝连自己都厌恶的烦躁。洞外雨声渐歇,洞内火光跳跃,

映照着他失血过多而异常苍白的脸。我拿出随身携带的药囊,

开始调配每日都要喂给他的“疗伤药”。几味珍贵的药材下,

隐藏的是能悄然侵蚀经脉、毁损根基的毒物。我要这惊世骇俗的惊鸿剑,

从此沦为连剑都提不起的废人。药罐在小火上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苦涩里夹杂着一丝极淡的、如同彼岸花般的异香——那是罗刹门独门毒药的气息。

他忽然吸了吸鼻子,迷茫地转过头,

轻声道:“这个味道……好像……在哪里闻过……”我的手几不可查地一僵。侧过头,

只见他正努力蹙眉思索,眼底是破碎的挣扎和痛苦,仿佛要抓住什么,却徒劳无功。

心底那根冰冷的弦陡然绷紧。我面不改色,将滚烫的药汁倒入碗中,

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山间野花的味道罢了,你闻错了。”来,谢无妄,

”我端着药碗走近他,红唇弯起温柔的弧度,眼底却结着千载寒冰,“该喝药了。”“喝了,

伤才能好。”第二节 毒誓缠绵山洞成了与世隔绝的囚笼,也成了扭曲的温床。日复一日,

我扮演着慈悲的救赎者,而谢无妄,成了我最驯服的囚徒。软筋散和重伤让他虚弱不堪,

多数时间只能靠着石壁,安静地看着我进出忙碌。他的眼神依旧干净,

甚至因为依赖而显得更加纯粹。

他会因为我采回能果腹的野果而露出浅淡却真实的笑意;会在我假装疲惫时,

笨拙地挪开位置,示意我休息;甚至会在我晚归时,拖着伤腿挪到洞口,直到看见我的身影,

那紧绷的肩膀才悄然松懈。这一切,都像是最锋利的细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我心口,不致命,

却绵密地疼。我依旧每天为他熬药。看着那墨汁般浓黑的、散发着彼岸花异香的药液,

我会想起父亲临死前的眼神,想起罗刹门冲天的火光。恨意支撑着我,将药碗递到他的唇边。

他从不怀疑,总是乖顺地接过,哪怕苦得皱眉,也会仰头喝得一滴不剩。然后抬起眼,

用那双渐渐恢复些许神采的眸子看着我,轻声说:“谢谢……姑娘。”姑娘。

他忘了我的名字,忘了我们之间血海深仇,只用最生疏也最干净的称谓叫我。有时,

我会故意在他喝药后,用冰冷的指尖检查他手腕的脉门,

感知那内力正在一点点被侵蚀、枯竭。他会微微颤抖,却不是因为怀疑,

而是因为我指尖的凉意。甚至会下意识地,用他温热的手心,极轻极快地覆上我的手背,

想要帮我暖一暖。“手很凉,”他解释,耳根泛起不易察觉的红,又迅速缩回手,

像是唐突了神灵。我僵在原地,手背上那一点转瞬即逝的温暖,烫得惊人。

在这种诡异的温情里,一种情绪却悄无声息地埋下更深。一次换药时,我动作粗暴了些,

他疼得闷哼,额角渗出冷汗,却强忍着。我习惯性地冷嘲:“这就受不住了?

惊鸿剑不过如此。”他猛地抬眼,眼中掠过一丝极快的迷茫和刺痛:“惊鸿……剑?

”他无意识地重复着这个词,眉头紧锁,仿佛头痛欲裂,

“那是什么……好熟悉……”我心下一凛,立刻收敛情绪,面无表情地包扎好:“你听错了。

是‘京红’,一种治伤的药草。”他愣愣地“哦”了一声,眼神依旧困惑,却不再追问。

还有一次,洞内潮湿,我腕间那道陈年旧疤隐隐作痒。他目光落在上面,忽然怔住,

喃喃道:“这伤痕……”他伸出手,指尖悬在半空,似乎想触摸,又不敢,

“我好像……弄伤过很重要的人……这里……”那一刻,我几乎能听见自己血液逆流的声音!

父亲临死前反手一击,利刃划破他胸膛,也划过扑上去的我的手腕……他忘了惨烈的过程,

身体却还记得这细微的关联!我猛地抽回手,藏入袖中,心脏狂跳,

几乎按捺不住翻涌的杀意。他却只是歉然地看着我,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对不住,

我……我又胡言乱语了。”我的恨,我的计划,

在他全然的信任和偶尔流露的、关乎过去的痛苦碎片前,变得摇摇欲坠。

我越来越频繁地在深夜凝视他熟睡的侧脸,心底两个声音疯狂撕扯:杀了他!

否则你对得起死去的亲人吗?另一个却微弱地响着:可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现在……只是依赖你的“谢无妄”……转折在一个傍晚猝然降临。

一头被血腥气引来的饿狼绿着眼睛堵住了洞口,涎水顺着獠牙滴落。我冷笑一声,

毒梭滑入掌心。正要出手,那饿狼却似察觉到谢无妄更虚弱,猛地朝他扑去!

谢无妄重伤未愈,内力几近全无,面对扑来的野兽,竟下意识地不是躲闪,而是猛地转身,

用他并不宽阔的背脊,严严实实地将我护在了身后!“小心!”他声音嘶哑,

带着不容置疑的惊惶和坚定。饿狼的利爪狠狠抓在他的背脊上,鲜血瞬间涌出,

染红了他素色的中衣。他痛得闷哼一声,身体晃了晃,却硬生生扛住了,

反手胡乱地抓起一根燃烧的柴火,毫无章法地挥舞着,试图驱赶饿狼,将我和危险彻底隔绝。

火星四溅,映亮了他因恐惧和疼痛而苍白的脸,还有那双写满“护着她”的眼眸。我愣住了。

毒梭还捏在指间,冰冷坚硬。可看着他血流如注的背脊,

看着他明明脆弱得不堪一击却固执地挡在我身前的背影,胸腔里那堵冰墙轰然裂开一道巨缝!

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汹涌而出,瞬间淹没了所有的算计和仇恨。我猛地推开他,动作快得惊人,

毒梭精准地没入饿狼的咽喉。野兽哀嚎着倒地抽搐。山洞里死寂下来,

只剩下柴火噼啪声和我们两人急促的呼吸声。谢无妄脱力地靠在石壁上,

背上的伤口狰狞外翻,血汩汩流出。他疼得嘴唇发白,

却还在努力对我扯出一个安抚的笑:“没……没事了……别怕……”别怕。这两个字,

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我所有的理智。我看着他傻气的、染血的笑容,

看着他那份失去一切唯独没失去的保护本能,

巨大的、混乱的、无法言喻的情绪狠狠攫住了我!我猛地扑上去,不是查看伤口,

而是狠狠地、绝望地吻住了他冰凉的、还带着血迹的唇!那不是一个吻,更像是一场撕咬,

一场掠夺,一场同归于尽般的绝望宣泄。谢无妄彻底僵住了,眼睛愕然地睁大,忘记了呼吸,

也忘记了疼痛。直到口中尝到咸涩的血腥味,不知是他的,还是我咬破了自己嘴唇的,

我才如梦初醒,猛地推开他,踉跄着后退,难以置信地瞪着眼前的一切。他靠在墙上,

背还在流血,唇瓣红肿,眼神里充满了震惊、茫然,还有一丝……慌乱的无措。

火堆的光跳跃着,映照着我们之间那无法逾越的血海鸿沟,

也映照着刚刚发生的、荒谬至极的亲密。我仓皇地别开脸,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冲撞,

几乎要炸开。我竟然……吻了我的仇人。因为我那可笑又可悲的……心动。

第三节 迷情深渊那场突如其来的亲密,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横亘在我们之间,

日夜灼痛。我刻意躲避,他却似乎因那个吻而更加不安,像做错了事的孩子,

眼神总是小心翼翼地追随着我,带着欲言又止的惶恐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贪恋。

洞内的空气粘稠得令人窒息,每一次无意间的触碰,都像火星溅入枯草堆。

意外发生在一个暴风雨来临前的闷热午夜。雷声在远山轰鸣,洞内异常窒闷。

我靠在离洞口最远的石壁上假寐,心乱如麻。谢无妄的呼吸声在不远处,同样紊乱,

显也未睡。一道刺目的闪电撕裂夜幕,瞬间照亮洞内,

也照亮了他不知何时已坐起身、正望着我的身影。惊雷随即炸响,地动山摇。

我下意识地惊颤了一下。几乎是同时,他猛地朝我扑来,不是攻击,

而是用一种近乎笨拙的拥抱姿态,将我紧紧箍在怀里,用他的背脊对着洞口的方向,

仿佛这样就能替我挡住那可怕的雷声和闪电。“别怕。”他声音沙哑,

带着未愈的伤痛和不容置疑的坚定,重复着上次挡在我身前的低语。他的身体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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